第三十章 結局

第三十章 結局

第三十章結局

“那……好吧。我答應左島先生,不過與‘八岐’和‘左須’的戰鬥結束后,我會立即回炎黃,我們的協議也自然無效!”我稍微考慮了下,說道。

“好!一言為定!”左島千兵衛聽我一說,幾乎沒考慮,非常痛快地答應了。

“一言為定!”我也點點頭,伸出手與左島千兵衛握了一下,表示協議達成。

“這樣的話,我就不繼續打擾了。我一會會在門外給兩位留下一個人,易先生如果有什麼吩咐就請讓她去辦就好,她會儘力地滿足兩位的一切要求,還請不要客氣,畢竟能為易先生做點什麼,我們也感覺很榮幸。要找我的話,告訴她就可以。謝謝易夫人的茶,再見!”

左島千兵衛是個乾脆的人,話說完了,事情也做完了,不再猶豫,隨即向我和柳醫生告辭,而且一句易夫人把柳醫生說得心中高興得很,但臉上還是透出一絲羞澀的緋紅。

“這樣沒事嗎?”

柳醫生在左島千兵衛走後,轉過身,稍微有點擔憂的問我,柳醫生是個有頭腦的女人,看得出左島千兵衛的目的不單單是說得這麼明顯,剛剛在我答應左島千兵衛的時候,就輕輕地掐了下我的腰,但我還是答應了左島千兵衛,所以這時候看見左島千兵衛終於走了才問我。

“應該沒事的。”我轉過頭,衝著柳醫生笑笑,抓住她的小手,然後繼續說道:“左島千兵衛這次找我來,說得很好聽,但我想也不會是那些原因,還不是想讓我為了在他們和分支的魂鬼宗內部奪權中拉他一把,至於他們所說的眷顧炎黃和大和百姓只不過是說辭而已。”

“那你知道了還答應他!?”柳醫生有些不解,又有些着急地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畢竟我們這次來大和就是為了和‘八岐’還有‘左須’的戰鬥,我們沒有多做什麼,至於怎麼想是他們的事情,我們不用擔心,再說左島千兵衛說的事情也很有道理,我們來大和一定會有人找我們麻煩,與其我們自己解決,不如就讓他幫我們解決就好了,而他們和分支的內鬥最終還得要靠他們自己的實力,我們不會為他們做什麼,並且我們這次來,也並不代表任何的勢力,所以我才會答應他們的。”我笑着說道。

“這就好,希望是這樣吧!”柳醫生還是有點擔心,但一聽我說完,也已經明白了我的打算,說了一句,然後靠在我身上。

聽見柳醫生的話,我笑笑,閉上眼睛,攬着懷中的可人,混沌地想着什麼,感覺很愜意,可是剛一會,就感覺柳醫生坐起了身子,我睜開眼睛看着她,有點不解。

“餓了!剛才還說出去吃飯的,都耽誤了!”柳醫生看我看她,用纖細的手在沙發上使勁一敲,然後佯怒道,帶點撒嬌地跟我說。

“那好吧,我們這就去吃!對了,門口應該還有個免費的跟班,正好利用上,讓他帶路,我們就去吃最地道的大和料理。”

看着柳醫生的那可愛的樣子,我心中也是一陣高興,用手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然後站起身,把她也拉了起來說道。

花園中,風景設計得實在不錯,假山,流水,還有竹制的小橋,酒井剛泰就坐在幽靜的小亭子中看着對面優美的和服美人為自己安靜地弄着茶道,一邊細細地品着杯中的香茶。

“報告酒井統領!”傳信者的話在亭子外響起,聲音不大,似乎不敢打擾亭中的統領休憩的興緻,但又不得不報。

“什麼事?”酒井統領沒有看他,揮揮手,面前表演茶道的和服美人向著酒井統領鞠了個躬,然後謙卑地退出亭子。

傳信者聽見酒井統領的語氣似乎並不冰冷,心中稍微放心,畢竟上一次報告中酒井統領所說的隨時有可能讓他去給大神做供品的話把他嚇得不輕,他也算是雙手沾滿血腥,殺人不少的鬼忍,但大神吞噬供品的可怕場景還是讓他不寒而慄。

“恩!”傳信者稍微慢了點說話,酒井統領就是一聲冷冷的鼻音,把那傳信者嚇出一聲冷汗,然後驚恐報告。

“報告酒井統領,目標任務兩人住進左島家的楓葉酒店,並且左島千兵衛在兩人進住后不久與之有過短時間接觸,具體內容不詳。川上北藏一小時前已經抵達京都,但並沒有回本部報到,還請酒井統領定奪”

“這樣!想不到左島千兵衛動作這麼快。”酒井聽見傳信者的話,並不意外,口中淡淡地說道,然後轉過身,看着匍匐在他身前的傳信者說道:“立刻傳信川上北藏在三天內去刺探目標的實力,並且把目標出現的位置散佈給在組織里的柳生和鬼冢家的成員。”

“是!酒井統領!”傳信者應了一聲,卻不敢馬上走開,不知道酒井的話說沒說完,怕酒井統領還有什麼別的吩咐。

“馬上去辦吧,然後再把左島千兵衛與炎黃人接觸的事報告給其他幾家,這沒你的事了。”酒井統領又說了一句,然後揮揮手,示意傳信者離開。

傳信者不敢多留,“嗨!”地一聲后,跪伏地聲,磕了下頭,然後在空氣的波動中消失在酒井統領的面前。

“哼!左島千兵衛!你這個老傢伙,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使出什麼手段!”酒井在傳信者離去之後,忽然冷哼一聲,用手狠劈一下,只劈在亭子中石桌的桌角之上,一塊桌角應聲而碎,酒井不禁發出一陣狂妄的笑聲。

笑了一陣,酒井才停止,臉色忽地恢復正常,轉身又坐在了原來所坐的石椅之上,示意和服美女上來繼續茶道。

那和服美人進來亭子之後,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地繼續着她剛才沒完成的茶道,而酒井的臉上則表現出野獸一樣的表情和眼神,忽然一把把這和服女人拉進自己的懷裏,一個耳光狠狠打在那和服女人臉上,鮮血順着那女人的嘴角流下,還沒有什麼動作,已經被酒井一把扯開那和服女人的胸前衣襟,就按在石桌之上,狠狠地壓了上去。

大黑紗織和左滕近坐在開往自己所在的住所的車子之中,都沒有說話,心中的沉悶使他們兩人也都實在是說不出什麼來。

下了飛機,隨着學院來接他們這些代表的車子回到學院,氣氛也只是很壓抑的簡單彙報一下,隨即解散,因為在炎黃的失敗經歷,不得到其他沒去炎黃的學生的取笑已經不錯了,更不要說是那什麼歡迎會或者慶功會了。

所以簡單的停留之後,大黑紗織和左滕近一起選擇了回到自己所住的地方,他們兩個是住在一起的,卻並是那種同居的關係,只是因為都是師從大和第一高手川上北藏,是師兄妹的關係,所以才都住在川上北藏的京都的別墅裏面。

一路上,始終兩人都被一種沉悶的氣氛壓抑着,一句話也沒有說,這次的炎黃之行實在是讓大黑紗織和左滕近受到很大的打擊。

大黑紗織和左滕近多是很驕傲的人,在大和的“富士學院”,大黑紗織和左滕近因為師傅是號稱大和第一高手的川上北藏,再加上兩人的過人天賦,所以一直是所有學生的佼佼者,更是全大和年輕一代的代表人物,這次出賽更是寄託了所有的希望所在。

但一去炎黃大黑紗織和左滕近的經歷讓兩人感覺到悲哀,並沒有學院的那些傻瓜們對自己等人所說的炎黃人的無能,這一去必然一往無前,並且大勝而回,反而是被無情的在第一場就被擊敗,而慘遭淘汰,更見到一個讓自己幾乎無法想像的神秘人物,連心目中幾乎是無比強大的“鬼冢三老”也在一招就被擊殺。

這一切的事實幾乎壓得兩人喘不過氣來,但也只是無奈,實力上的差距讓他們找不出任何的理由,炎黃的“滄瀾學院”與自己同齡的幾個選手有着壓倒自己的實力,這讓大黑紗織和左滕近無話可說,但又有十分痛苦。

終於挨到了家門前,這是一所純日式的傳統別墅式建築,綠竹,流水,還有日式的房子,平時在兩眼中看着很是美好,但現在卻不帶着一絲生氣。

打開門,進入別墅裏面,忽然一股熟悉的氣息衝擊着大黑紗織和左滕近,兩人心中一驚,但隨即反應了過來,快步衝進裏面,打開茶室的門,卻看見一個人安靜地坐在裏面。

身材不高,但是目光矍鑠,頭髮整齊地梳在頭上,寬大的和服,雙手攏在袖子中放在胸前,跪坐在柔軟的榻榻米上,面前還擺着一杯還散發著熱氣的香茶,這人就是大黑紗織和左滕近的師傅,赫赫有名的號稱大和第一高手的川上北藏。

“師傅!”大黑紗織和左滕近兩人看見師傅來了,趕緊上前跪倒在川上北藏面前,行禮,磕頭,然後恭敬地跪坐在一邊。

“恩!”川上北藏臉上沒什麼表情,淡淡地應了聲,沒有說話。

“師傅!你怎麼來了?難道發生了什麼事嗎?”大黑紗織有點意外師傅的到來,因為以她的了解,自己的師傅川上北藏從來都是不喜歡出行的人,很少出來走動,以前雖然也來京都看望過自己和左滕近,但都是順路而已,這次恐怕也是。

“你們在炎黃有什麼結果嗎?”川上北藏沒有回答大黑紗織的話,卻開口就問大黑紗織和左滕近兩人在炎黃的事,讓大黑紗織和左滕近兩人一愣。

“我們失敗了!”

大黑紗織和左滕近很是苦悶,不願意提起在炎黃的失敗,但師傅問起,也不能不回答,只好小聲地答道,臉上帶着極其羞愧的表情。

“我們失敗了!”

大黑紗織和左滕近很是苦悶,不願意提起在炎黃的失敗,但師傅問起,也不能不回答,只好小聲地答道,臉上帶着極其羞愧的表情。

“大聲點,我聽不到!”川上北藏的聲音雖深沉卻洪亮,這個字隨口而出,卻好象在大黑紗織和左滕近心頭的一記震撼。

“我們敗了!”大黑紗織和左滕近聽見川上北藏的呵斥,也發覺自己兩人已經沉溺在失敗的陰影之中無法自拔,這時候被一下喚醒,只有面對自己的現實,大聲地說道,甚至有一點喊着的意味,十分堅決。

“好!”川上北藏這才用憐愛的口吻對着大黑紗織和左滕近說了一句,看了眼在面前的兩名得意弟子,川上北藏繼續說道:“其實早在你們去炎黃之前,我就已經知道你們這一去炎黃必然會遭受失敗的打擊,但考慮再三我還是決定要你們去,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啊!”川上北藏的這句可是大黑紗織和左滕近怎麼想也想不到的事情,不禁有些激動還有吃驚,失聲地呼道。

“不用奇怪!也不用驚訝,你們一直都是作為大和當代精英中的佼佼者,已經沉溺於驕傲與自滿之中,遠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而且也不明白真正的武道的意義。

所以我才叫你們這次隨隊去炎黃,去嘗試一下失敗,只有這樣才會讓你們繼續的成長,外面的那些吹噓的傢伙總以為自己會在炎黃戰無不勝,可真正的武道者卻要知道只有在炎黃才有真正的高手,就連師傅我名為大和第一高手,在炎黃的高手面前,也只是不堪一擊。

我們知道你們也一直受到外面那些狂妄的傢伙們的誘導,非常的敵視炎黃人,可你們知道嗎?我們大和的武道正是來源於這些炎黃人,我們要做的不是要抹殺這一切,而是要正視這一切,沒有寬闊的胸襟的武者就不配稱為一個真正的武者,而只能是個愚蠢的莽夫。”

川上北藏說話的時候,語氣並不強烈,可是一番話下來之後給大黑紗織和左滕近兩人的震撼卻不下於剛才的一聲棒喝,甚至更在那之上,竟只張大了嘴,腦中反覆着川上北藏的這些話,愣愣地說不話來,似乎連臉色也麻木了,一時間叫他們接受這些也確實有點為難。

可是川上北藏並沒有停止他的話,看了大黑紗織和左滕近兩人一眼,繼續自顧自地說道:“你們也會奇怪為什麼師傅我會現在對你們說這些話,這是因為時間已經不多了!”說到這,川上北藏停了下來,嘆了口氣。

“師傅!什麼時間不多了?難道有什麼事情會發生嗎?”大黑紗織不是傻子,雖然還處於被川上北藏的話刺激的情況之下,但這一聽師傅又說出的話,也立即察覺到一絲不尋常的痕迹,大黑紗織於是開口問道。

“不錯!的確有事情會發生,因為外面那群愚蠢的莽夫們已經認為自己的力量可以和炎黃相抗衡,正要發動一場必然失敗的戰爭,所以我才會這麼說。而如果真的發生這樣的事情的話,無論發展成什麼樣子,都必然對大和造成難以彌補的損失,大和也會付出想像不到的代價,可笑他們竟然不明白這個道理。

所以我才要告訴你們這個道理,只希望你們不要像他們一樣的愚蠢,也希望你們兩個可以儘快的成熟起來,強大起來阻止這一切,因為你們始終都是我所放心不下的,而你們可以強大起來,成熟起來的辦法決不是那些愚蠢狂妄的傢伙們所說的去和炎黃人戰鬥,而是像炎黃人學習,和炎黃人保持住來之不易的和平,這才是我們大和人生存的根本。”

川上北藏的一番話說到最後,已經是極富感情色彩,聲色俱厲,甚至幾乎從沒有變過色的臉上也抹上一種悲哀、無奈、憤怒卻無力的複雜表情。

“是!師傅!”大黑紗織和左滕近也明白了自己師傅說這番話的用心可以說是極其良苦,不但是勸導自己兩人的道路,更是為大和人以後的生存指明了一條正確的路,但同時大黑紗織和左滕近心中也非常明白這條會是多麼的難行。

“你們明白就好,你們一直是師傅的希望!”川上北藏看見眼前的兩個孩子,知道他們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心中忽然升起一種寬慰,目光和藹了下來,伸手拍了拍兩人的肩膀,轉過身去,目光看着窗外,目光充滿了深意。

而大黑紗織和左滕近兩人看着自己的師傅這個樣子,本該蒼老的背脊挺得筆直,雖還有些激動,但也不禁心情平靜了下來,剛才所聽到的那番話,在這一刻好象真正的體會貫通,隨着川上北藏望向的方向望去,不再說話,而時間則在這安詳的寧靜中流逝,川上北藏面前的那杯熱茶則依舊散發著它的清香,似乎也融入這不多的溫情景象。

“撲啦啦”的一陣響聲打破了沉寂了不久的寧靜,一隻雪白的信鴿從別墅的外圍直接飛了進來,向著川上北藏的方向徑直地衝去。

川上北藏回過身來,似乎只是輕輕的一招手,那隻信鴿卻已經輕盈地落在了他的手上,並且明顯地接受過訓練,信鴿沒有不安地反抗,只是安靜地呆在川上北藏的手中,“咕咕”地叫了兩聲,就等待着他的施為。

而川上北藏則眼睛只是輕掃了一下,然後手指極其輕巧地接開就綁在信鴿的一隻腳上的一個小字條,然後揮手就把信鴿放開,被鬆開的信鴿不再停留,還是伴隨着一陣“咕咕”的聲音,振翅飛上高空,打了盤旋后消失在川上北藏還有大黑紗織和左滕近的眼中。

大黑紗織和左滕近沒有說話,只是看着川上北藏穩健地將拿到手中的字條展開、觀看,動作很慢,但眼睛在字條上快速地瀏覽了一遍的川上北藏眼睛中雖然目光依舊炯炯,但卻加入一絲猶豫和無奈,最終將字條在手中團成一團,然後輕輕一捻化為飛灑的紙屑。

大黑紗織和左滕近兩人一直在盯着自己的師傅看,一看見川上北藏已經看完了字條,並且似乎情緒有所變化,不禁上前問道:“師傅!發生什麼事了?”

“那群狂妄的傢伙終於要動手了!”川上北藏說話的感覺似乎好象做了很事情一樣的疲勞,眼睛裏面滿是同情和悲哀。

“什麼!”“啊!”大黑紗織和左滕近兩人同時失聲。

“炎黃那邊來了兩個人,好象是為了‘八岐’和‘左須’的復活而來的,已經到達大和,那些愚蠢狂妄的傢伙竟然命令我去試探來人的實力,哎~~~”川上北藏閉上眼睛,對着兩名已經動容的弟子說道,語氣很慢。

炎黃來的兩個人,難道是他們!

大黑紗織和左滕近一聽師傅的話,馬上想到了在飛機上看見的我和柳醫生,幾乎可以肯定這一事實,對視了一眼,不禁面露驚色,畢竟敢挑戰傳說中的“八岐”和“左須”,這也絕對是他們兩人所不敢想像的事情。

“師傅!我們知道那兩個人!”大黑紗織心中的驚懼強自壓下,然後對着自己的師傅說道,語氣很快,透着股緊張。

“哦!你們知道?怎麼回事?”川上北藏一聽大黑紗織這麼說,忽然睜開眼睛,開口盤問大黑紗織和左滕近兩人道。

大黑紗織和左滕近不敢怠慢,一五一十地把在炎黃的經歷和在回大和飛機上的事情向著川上北藏做了一番詳細的講述。

“原來是這樣!”川上北藏聽了大黑紗織和左滕近話,忽然笑了,好象和剛才變了一個人,然後對着大黑紗織和左滕近兩人點點頭說。

“那師傅你會去試探那兩人嗎?我感覺那兩人很危險!”大黑紗織有點擔心地對着川上北藏提醒到,雖然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說出了口。

“我會去!”川上北藏目光變得堅定無比,點頭說道,但臉上已經不再剛才的表情,而換上了一副期待的面色,現在的川上北藏根本不把那字條中所謂的命令,而是一種對於真正高手的期待和嚮往,還有一種可以和真正的高手較量從而突破已經壓抑自己多年極限的對武道的強烈渴望在支撐着他現在的信念,至於打探實力根本沒有在他的考慮之內。

大和,京都,在繁華的京都市區中,緊挨着一條繁華的大街的僻靜小道上,一個高大的男子身影和一個相對矮小但在女子中也算是高個子的女子走來走去地徘徊着,似乎在尋找着什麼目標,但卻一直沒有辦法的樣子。

“琳達,你肯定沒有走錯路嗎?怎麼我們還找不到應該就在這附近在楓葉酒店?”高大的安東尼奧拿着兩人的行李,有點鬱悶地問着前面的女子琳達。

兩人就是聯邦歐洲區大教廷出發的教廷聖騎士安東尼奧和神聖祭司琳達,原本是為了在炎黃區發現的帝人的行蹤而來的。

可是到了炎黃之後卻發現形勢似乎發生了一點點小的變化,而原本已經得到準確消息的聯邦歐洲內線卻發出作為目標的帝人高層人物已經離開炎黃,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奔赴了與炎黃只在一海之隔的大和地區,於是兩人向上面彙報了之後,只好馬不停蹄地趕到大和。

但到了大和,本來應該由機場直接坐車到達早已經由人安排好住宿的楓葉酒店,但天生愛玩樂並且十分迷糊的神聖祭司卻在中途非要下車去觀光一番,並且聲稱自己絕對已經向開車的大和司機打聽明白了從鬧市區到楓葉酒店的路程,於是安東尼奧只好陪着琳達逛了一個下午,但是到了晚上等琳達已經玩夠了的時候卻發現早已把所問的路程給忘記了,安東尼奧要再向別人打聽,卻被琳達以侮辱自己的智慧為名堅決反對,所以到了現在兩人依舊沒能找到正確的路。

“當然肯定!難道安東尼奧聖騎士先生有什麼質疑嗎?”已經接近發怒邊緣的神聖祭司轉過身用那種打量異端時候的專用眼神盯着安東尼奧,並且以不陰不陽的語氣問着安東尼奧,聖騎士先生只好乖乖閉嘴。

終於,在順利衝破了這條僻靜的小巷子的盡頭一堵小牆,並趕在警察聞聲到來之前逃離的神聖祭司和聖騎士總算突破了已經包圍他們很久的黑暗,回到了光明的懷抱,並且到達光明的繁華鬧市的另一端之後忽然眼前一亮,幾個雪亮的字出現在他們面前。

“MAPLEHOTEL!看來我們到了!”

“快走吧,我認識字!GO~~~~”琳達興奮地衝著還在一邊嘟囔着的安東尼奧叫了一聲,然後一把拉着疲憊地站定的安東尼奧完全不顧形象地沖向楓葉酒店。

楓葉酒店的大廳之中,來自各國的遊客們紛紛來往,琳達和安東尼奧在找到酒店的興奮之中,高興地接過服務小姐遞給他們的房間鑰匙,琳達伸手剛要接,卻被後面的安東尼奧一把接了過去,還對着琳達無奈地歪頭苦笑了下,不敢把這把鑰匙放在她的手中,不然以琳達的習慣實在不知道會丟到哪裏去,所以安東尼奧只好頂着琳達的憤怒掌管了鑰匙。

正在琳達和安東尼奧因為鑰匙一邊用着歐洲地區標準通行的用語吵鬧,一邊走向通往樓上電梯的時候,正在兩人前面的電梯卻走出三個人,一男兩女,其中一男一女在前而一女在後,臉上帶着和煦的笑容邊走邊輕聲交談地走過兩人身邊,正是我和柳醫生還那位左島千兵衛派來為我們服務的隨身跟班左島若。

而本來還在打鬧着的琳達和安東尼奧卻忽然在和我們三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忽然一凜,一絲不可察覺的微妙的帶着絲絲不同他們倆的力量的略帶強勁的神秘氣息在他們的身邊飄過,同時回身,目光看向我和柳醫生的背影,皺起眉頭。

我身上的氣息是隱藏十分的妥善的,他們發現的其實只是柳醫生身的強者氣息,柳醫生雖然出手的機會不多,但絕對是一個不一般的高手,本身就是出色的藥師,她爺爺在她身上用了不少靈藥,功力非常強金,具有很強的實力,而在來大和之前,我也在有時間的時候對柳醫生指點了不少技巧和心得,又使柳醫生的實力有了很明顯的提高,比在炎黃的如玉她們幾個女孩子的實力只高不低,再加上她比較豐富的眼界,這才使我放心地帶她來到大和。

而平時柳醫生也是很好可以控制收斂自己身上的氣息的,但剛才由於和柳醫生在房間裏面的嬉鬧使柳醫生心情得意放鬆,所以在不自覺的情況下無意間發出一點氣息,所以一下子引起了琳達和安東尼奧的注意,但柳醫生不是一般的武者,馬上就發現了氣息的泄露,微一運功,氣息又消失無形,也和我一起注意到了身後的兩個歐洲人。

“走吧!”我感覺到身後的兩人雖然好象對我們的氣息十分的好奇,但並沒有充斥着什麼敵意,所以在柳醫生的耳邊輕說了一句,在左島若的帶領下出了楓葉酒店。

與此同時,琳達和安東尼奧也看到我們三人雖然略略一頓,但又走出酒店的情形,對視了一眼,沒說什麼話,卻停止了輕鬆的打鬧,臉上露出一絲正式,轉身走上電梯之中,消失在酒店的大廳之中,在心中卻忽然對這次本來應該是很普通的追逐帝國的軍人的行動第一次有了一點點緊張的心情,但更充滿了期待。

左島若這個被派來隨身做聯繫的跟班果然不是一般,我和柳醫生想要晚上嘗一嘗大和比較有名氣的特色的料理在要求在她那幾乎沒有任何難度。

出了酒店,左島若揮揮手,旁邊就是左島家派來的車子,我看着柳醫生對着輕笑了一下,跟着左島若上車,開了不算很遠,但也離開了京都最繁華的地段,到了一家門臉看起來並不是很起眼的飯店,看來這就是我們的目的地了。

進入之後,我和柳醫生基本沒有叫什麼東西,一切都是左島若代勞的,點了不少大和的比較有特點的吃食,也算是讓我和柳醫生小開了下眼界。

不一會,所點的東西就已經上齊,天婦羅炸蝦炸得雪白粉嫩,躺在竹籃裏面,沾上特別調配的汁水,入口即化,美味異常。烤鰻魚很肥美,一段段烤得金黃,但一點不焦硬,吃起來口感軟糯香甜;秋刀魚就不同,烤得很硬,很有嚼頭。各種日式生魚的刺身,或甜美,或爽口,不一而足。

還有基本上被我和柳醫生當作主食的壽司,配合著各種魚類的主料和爽口的蔬菜,也都別有風味,不過味道上稍微淡了一些,總讓人有種不過癮的感覺,可能這就是炎黃人和大和人在飲食習慣上的一點小小的區別,可也正體現了兩個民族的差異。

但總的來說,我和柳醫生還是很滿意的,而這期間左島若則是一直為我們講解吃大和料理的各種習慣和需要注意的地方,就在一邊看着我們進食,雖然我和柳醫生也強烈要求左島若也一起坐下來吃點什麼,可她就是固執得不答應,也能看出一種大和人所特有的固執和頑固不化,更有點不通人情的感覺,也讓我更加明白,隔着一海的兩個民族,即使有着共同的祖先,但經歷了數千年的各自進化,也決不會存在很多共同的特性了。

吃完了飯,時間已經不早了,看到身邊的柳醫生已經有些睏倦的意思了,我便和左島若要求回到酒店去休息,左島若依舊是臉上表情麻木的好象沒有什麼情感,不過倒是十分配合的準備好了一切,我們也開始回去的行程。

車子在公路上馳過,由於已經稍微距離京都最繁華的地段遠了一點,所以路上的行人並不多,車子顯得也在黑夜中比較零星,越過路邊的一支支路燈,向著酒店的方向直直開去。

京都的夜晚,路上的路燈幾乎都是通明的,只有少數的路段,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路燈暗淡,可能是人為的破壞,可是車子轉了個彎之後,忽然一種莫名的感覺突然跳到我的心上,遇到襲擊,那股淡淡的遊離於空氣中的殺氣讓我比較敏感。

手肘輕碰了下柳醫生,柳醫生感覺到我的動作,向著我的方向看了眼,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不說什麼,精神集中,準備着可能出現的危險。

果然,前面的路很長一段的距離,路燈已經全部被毀了,黑壓壓得看着十分模糊,雖然根本不能影響到我和柳醫生,但是前面的司機已經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尋常,降低了車速,並且看了他身邊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左島若。

左島若的眉頭慢慢皺了起來,那股空氣中的殺氣也越來越明顯,連她也感覺得到了,輕輕點了下頭,示意司機繼續前進,但是速度已經非常的緩慢,看來這位左島家派來的隨員還是十分的謹慎,目光緊緊地盯着前面。

車子漸漸前行,速度緩慢的不行,我還是原來的表情,柳醫生稍微嚴肅一些,暗自的戒備,而左島若的臉更緊張一些,不時地透過車窗向著外面的黑暗望去,目光十分凌厲,卻沒有發現什麼痕迹,但那股殺氣卻明顯的感覺越來越逼近。

突然間,正在車子已經幾乎駛到這段黑暗的距離的一半的時候,那股殺氣猛地凜然好象由原來的飄飄忽忽,虛虛幻幻的感覺一下子凝結成了實質一樣,壓力一下就暴增了很多,在一瞬間向著我們所在的車子位置猛地轟了過來。

“轟”地一聲,車子在殺氣有如實質的重壓之下已經好象被重物壓過一樣的感覺,車子的頂棚被壓得下陷,前風擋玻璃上狀裂紋,四個車門也已經和車子的本體說了再見,因為為了逃脫,車門早已經在殺氣還沒有壓在車子頂棚之前的那一瞬間被我們四人同時擊飛,並且車上的我們四人也在這一刻衝出車外。

我剛一落到地上,已經感覺到了柳醫生的位置,她和我衝出車門的方向正好是相反的,我向左,而她是相着右邊,所以我腳一沾地,沒有似乎的停留,立刻射向了她的位置,我不想我身邊的人兒有絲毫的傷害,所以立即衝到她的身邊。

到了柳醫生的身邊,柳醫生也沒有叫我失望,她的武技也決不弱,沒有絲毫的傷害,我也放了心,心中一面感覺着那股殺氣襲來的方向,一面朝旁邊的左島若和那個不知名是司機望了一眼,左島若我倒不擔心,因為我想左島千兵衛既然能派她來,就一定是有着不一般的功夫,而那個司機也有着這樣的很不錯的身手,我倒是稍微有點吃驚,看來也是個高手,也暗暗留心。

心中敏感的神志略一搜索,氣機也隨着我身上的氣勁向著四周圍彌散蔓延,我一下子就發現了那股殺氣所傳來的方向,而似乎那股氣息的主人也沒有想要隱藏自己的氣息,一擊不中,卻不逃走,慢慢地向著我們幾人的方向走來。

左島若和那個司機顯得比較緊張,看到我和柳醫生都沒事,好象鬆了口氣,感覺和那司機一起集中到我和柳醫生的身邊,也發現了那股十分明顯的氣息,眼睛緊盯着那股氣息的方向,渾身都綳得很緊,準備隨時出手。

氣息越來越近,我們也漸漸可以看清楚來人的樣子,很讓我有點意外的是,和我以前所見到的大和殺手的樣子有着根本的區別,來的這個人身上沒有任何的偽裝,一身大和的和服,梳着一絲不亂的光亮頭髮,抱在胸前的雙手,腰上別著一把看起來黑黝黝的大和樣式的倭刀,還有踏在地上“嗒嗒”做響的木屐。

而看見這個人的樣子,雖然有點意外,我還是提高了警惕,來人能夠這麼隨便的衣着,顯然是對自己有着絕對的信心,所以我也不會掉以輕心,暗暗注意着來人的行動,卻沒有說話,眼睛一直跟在來人的身上。

“我叫川上北藏,來與炎黃的來的易先生切磋一下,希望不要讓我失望!”來人的目光炯炯,眼睛中的目光在我們四人身上掃視着,最後落在我身上說道。

“川上北藏!”我沒有想起自己認識這個人,不禁嘴裏念叨了一下。

可是一邊的左島若和那個司機已經聽見這個名字之後,立刻驚叫了出聲,因為他們知道這個名字意味着什麼,那就是大和第一高手。

聽見左島若和那司機的驚叫,柳醫生眉頭也是一皺,雖然不知道這人的特別之處,但能讓這兩人如此緊張的名字,肯定不是尋常的人物,而我也一下想了起來,在“炎黃地區學院派名大賽”之前莫露露的爺爺曾經給過我一張字條,上面有着各個大和選手的簡單背景,其中就有兩人出自這個叫川上北藏的門下,而這人還是上面所說的大和第一高手,讓我也稍微吃了一驚,想不到我剛到大和就已經受到這麼大的關注,第一次襲擊就是第一高手。

旁邊的柳醫生注意到我的表情,手輕輕碰了我一下,臉上的表情比較迷惑,我看了柳醫生一眼說道:“川上北藏就是大和第一高手,看來我們很幸運呀!”

“呵呵!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柳醫生一聽我說,知道我決不會在這個時候和她說笑,知道眼前這人既然報出第一高手的名字,想必是貨真價實,但看着我似乎並不怎麼特別在意的樣子,也放下心來,又回了我一句,笑罵道。

“這位想必就是易先生了!我曾聽小徒介紹過易先生!不知道是否可以開始了嗎?”川上北藏看見我和柳醫生似乎不怎麼對這個名字太在意的樣子,接過了話去,開口說道,表情依舊是嚴肅不苟,語氣深沉,但還算客氣。

“當然,久仰大和第一高手的威名,隨時候教!”我一聽川上北藏這麼說了,也知道肯定是無法避免的比試,也不猶豫,語氣輕鬆的回答道,然後上前一步迎向他。

“好!”川上北藏看我如此輕鬆的表情,也不禁暗自贊了一聲,但面上不露聲色,左腳緊挨着地面挪上一步,然後伸出左手,擺了個架勢,做好準備。

“菩提金剛手!”我一看他的架勢就已經認了出來他所用的功夫,不過還是十分的意外他竟然會這門功夫,看來不是弱者。

我的兩位師傅是炎黃赫赫有名的高手,一生雖然兩人單薄名利,但也稱得上沒有遇見過對手,所見所聞,以及眼界見識之高,更是少有人能比得上,我在向兩位師傅學藝的時候,也沒少從兩位師傅那了解炎黃的各種厲害的功夫。

而這川上北藏的“菩提金剛手”就是兩位師傅曾經和我說過的一種威力很大的功夫,原是在炎黃流傳的密傳的佛門功夫,但後來由於修鍊的時間比較長,而且比較辛苦,對所修鍊的人的天賦要求也很高,所以漸漸失傳,沒想到今天竟然可以在大和見識到,不禁心中的興趣也隨着川上北藏的亮相而增加,對眼前的對手更加註意。

“好見識,這正是‘菩提金剛手’,易先生請!”川上北藏沒想到我一見之下,就立刻叫出他這手功夫的名字,也是一愣,隨即恢復正常,臉上看不見任何變化,手上做了個“請”的手勢,似乎要我先開始進攻,然後說道,也透着一絲好象遇見對手的期待。

“好!”我吐出一字,不再說話,也擺出一時光姿勢。

渾身氣勁忽然離體暴起,雖然只發揮了三、四曾的勁力,但這氣勢和功力也比之川上北藏也絲毫不弱,右手一亮掌,正是大師傅所傳的“大金剛掌”,而帶着手套的左手則是好象很隨意地就提在身側,但卻是二師傅所傳的“大羅剎手”,一佛一道,一陰一陽。

“好功夫!”川上北藏是明眼的人,旁邊的左島弱和那司機只看得出我這一出架勢渾身的氣勁隨之暴漲,好象隱隱壓過川上北藏,可是川上北藏一眼已經看出我這手上的功夫比起他來一點都不差,還要勝上幾分,不禁心頭更加嚴肅起來。

“我來了!”

看着川上北藏已經等候多時了,我也不客氣,提醒地喊了一句,然後身體猛地一向前一衝,人好象在黑夜裏面劃了一道淡淡的影子,已經衝到川上北藏的面前,手中也不含糊,毫不留情,一掌就劈向有點意外的川上北藏。

“哈!”川上北藏看我一掌擊來,十分意外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一時間竟也被逼得躲閃不開,急忙手中勁力一吐,“菩提金剛手”發動,迎上我的手。

硬碰硬!

第一擊雙方都選擇的是硬碰硬,沒有退讓,氣勢也都頂得很足,一聲讓心中幾乎都是一跳的暴震響聲,好象讓周圍的地面都隨之晃了幾晃。

我感覺到川上北藏雖然迎得比較倉促,但也勁力十足,看來還是有真功夫的,一掌未果,也不留手,繼續一掌就打了下去。

而川上北藏卻沒有我這麼輕鬆,雖然已經從兩個弟子那知道了一點我的信息,也做了很足的準備,但還有點低估了我實力,沒有在我的三、四層功力面前佔到任何的便宜,還使他自己的手一陣酸麻,不禁提高警惕,眼見我又是一擊打來,趕緊運功抵抗。

“菩提金剛手”也確實不愧我的大師傅和二師傅都曾經說過這門功夫威力不小,屬於至剛至陽的武功,以陽剛的力量取勝,所以雖然迎戰的倉促,並且第一擊暗暗吃虧的的情況下也是威力十足,帶着“呼呼”的風聲把我籠罩在其中。

而我的“大金剛掌”也絲毫不會被這“菩提金剛手”所克制,與其針鋒相對,毫不示弱,以剛對剛,更有左手的“大羅剎手”輔以陰柔的道家功力,雖然並不主要對着川上北藏施展,但也讓他防不勝防,十分難受。

我與川上北藏一交手,就感覺川上北藏的功夫的確不凡,難怪被大和稱為第一高手,就憑這手功夫也確實少有人能敵,不禁慢慢打出了興趣,雖然看清楚他的實力之後,我要擊敗他,也是很容易的事情,就算把功力提到五層也可以一擊擊敗他,但我還是沒有,畢竟找個這樣的對手也算難得,打得興起,也忍不住拿他多打幾招。

所以,川上北藏和我打得你來我往,氣勁也糾纏在一起“啪啪”做響,還不時地硬碰上幾掌震得旁邊的左島若和那司機耳朵都有點耳鳴,只有柳醫生氣定神閑,根本不擔心,面上帶着笑容,一臉輕鬆的樣子,也讓左島若看着暗暗吃驚。

打了能有一段時間,我忽然感覺到在周圍出現幾股似乎不善的氣息,心中也一警,怕是這川上北藏來了幫手,雖然川上北藏也不能有多大作為,但畢竟也是高手,要是傷害到柳醫生和左島若以及那司機也是我不願意看到的。

所以就在和這川上北藏忽然一個擦身而過的時候,我好象根本不受運動規律的影響的感覺,猛一轉身,身體一下就出現在川上北藏的身後,心中也不再留情,本是在身邊不怎麼用的左手瞬息間已經指上川上北藏的肋部,而右手向著他的後背猛地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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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身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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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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