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陰神鎖魂陣

第二十四章 陰神鎖魂陣

第二十四章陰神鎖魂陣

“好!我真要看看這‘玄兵聖地’可以安排布下那如此絕陣‘陰神鎖魂陣’的門主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本來怕門主不願相見,沒想到門主肯親自見我這個無名之人,真是讓我感到受寵若驚,所以還請大長老前面帶路!”

我本來開口的幾句還帶着戲謔,但是說到後來,臉上的冰冷表情更加強烈,說話也變得異常的激動和憤怒,氣勢含怒發出,每一個字都讓大長老王算和古鵬、齊天風三人感覺到周圍的氣溫不斷下降,好象此身如墜冰窟般的感覺。

說完話我也不再說什麼了,等着大長老三人給我帶路,但是氣勢我並沒有收回來,這就是我憤怒的結果,要有人付出代價。

雖然我對古鵬的齊天風的印象非常好,也不願意傷害他們,但是各自的角度不同,我們不可能站在一邊,而且話我也早就說過了,在這“玄兵聖地”裏面,我們不再是朋友了,只是敵人、對手,所以我手下對他們倆也沒有客氣,同樣用氣勢把他們倆也籠罩在其中,所以他倆才會也和大長老王算一樣有如此的感受,不過我的重點倒不是他們倆,所以他倆比王算感覺還要好一點點。

“這邊請!”大長老王算強壓身上的寒冷感覺,可也是面色更加蒼白,剛才在門外和我暗自比試而受的一點氣血上的小傷現在忽然也反映了出來,讓大長老更加難受,可是他畢竟是功力還很深厚,強壓之下,還是挺着對我說。

轉過了幾棟這“玄兵聖地”裏面的小小院落,一間巨大的廳堂忽然展現在我們四人的眼前,雖然不是富麗堂皇,但是從在建築本身就散發著一股逼人的氣息和陣陣武者的強烈鬥志,讓我心神一震,精神也集中起來。

這座巨大的廳堂的大門正中央高掛着一塊也是十分巨大牌匾,上面寫着三個大字“演武堂”,氣勢恢弘,大氣磅礴,一股浩然發感覺撲面而來。

“到了!”我在心中暗自對自己說。

就在這時候,一股氣勁浩染從這“演武堂”的裏面迎頭湧來,撲天蓋地,好象駁雜了無數人的無數股的氣勁一般,浩浩蕩蕩,氣勢驚人。

我的氣勢也在此同時好象受到這氣勁的摧動鼓舞,也幾乎是在一瞬間忽然高漲到了頂點,咆哮着勃然發出。

兩股氣勁猛然在空中相互相接,看不見的氣勁在空中激烈對撞,只聽一聲好象爆破一樣的巨響在眾人的耳朵中轟然響起。

我的氣勢也在此同時好象受到這氣勁的摧動鼓舞,也幾乎是在一瞬間忽然高漲到了頂點,咆哮着勃然發出。

兩股氣勁猛然在空中相互相接,看不見的氣勁在空中激烈對撞,只聽一聲好象爆破一樣的巨響在眾人的耳朵中轟然響起。

氣勁的碰撞好象一個無形的炸彈,讓在我周圍的大長老王算、二長老古鵬還有三長老齊天風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好象受到極大的震蕩一樣,身體猛地被拋離地面,瘋狂的壓力直衝而上,在空中激烈摩擦的氣流中搖搖欲墜。

古鵬和齊天風兩個人還算好點,急忙運功抵抗住這兩道氣勁交鋒的壓力,漸漸好轉,而剛才就強壓傷勢的大長老王算可是有點挺不住了,剛才由於和我較勁而受到的傷害本來在我的氣勢之下就有嚴重的趨勢,這一次在這凜冽的氣勁的對撞之中再也堅持不住了,在空中身體忽然搖擺開來,面色閃過有一層赤金之色,一口鮮血猛噴出來。

“大哥!”古鵬和齊天風兩個人一看大長老王算竟然猛吐一口鮮血,臉色也極不好看,心中焦急,一聲大叫出來。

我看見大長老的樣子,在氣勁的碰撞之中,忽然揚聲說道:“裏面的朋友,貴門大長老身體看來極為不適,這樣還要為難在下嗎?如果是的話,我一定繼續奉陪,但是如果貴門大長老有什麼意外,我也就只好感到遺憾了。”

說完話也不等裏面的人答話,忽然猛地收回我的氣勁所形成的氣場,只是在我的周圍形成一層非常嚴密的防護氣勁,但卻不再與那股猛衝而來的氣勁激烈的碰撞,僅僅可以保護住我自己不受到那氣勁的傷害,卻不再造成對抗。

而那股狂撲而來的氣勁驟然失去對手,裏面發出氣勁的人猛然收手不住,氣勁忽然好象大江絕堤一般,瘋狂地向我身後涌去,而首當其衝的就是古鵬、齊天風和大長老王算三人,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氣勁已經到了身前。

古鵬和齊天風想躲已經來不及了,更不要說已經受傷的大長老王算了,只見氣勁狂彪而過,三個人影忽然被衝擊到空中,然後狠狠地落在地上。

這是我沒有想到的,我以為我收回氣勁的時候在“演武堂”裏面的發出氣勁的人一定能夠感覺得到,而能夠發出這樣強大的氣勁的人物對於控制好氣勁的收放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可是為什麼會有這樣氣勁失控的情況呢?

我有點疑惑,我感覺得到,那個發出氣勁的人在氣勁衝擊到大長老三人的時候已經強行收回了一部分的氣勁,也許剩餘的氣勁不能對古鵬和齊天風兩人造成惡劣的致命傷害,可是對於已經受傷的大長老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恐怕大長老很危險。

而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只能有一個原因,就是這股氣勁並不全部屬於一個人所有,而是藉由一個人的手筆而由多個人運轉功力,最後有一個人釋放所成,所以他才不能完全控制住自己的氣勁的威力,也是這樣才可能會能放不能收回這股氣勁。

想到這,我不由浮起一絲冷笑,想不到為了想要滅一滅我的威風,堂堂“玄兵聖地”會用這樣的手段,不過很可惜,他們沒有想到最後的犧牲品竟然會是大長老王算,真不知道是該為這“玄兵聖地”的手段感到英明呢,還是感到悲哀!

大長老果然經不住這氣勁的強勁衝擊,身體在空中竟然又噴出有一口鮮血,在空中灑成一片血霧,而身體直直落在地上,面色毫無血色,氣息也開始變得凌亂。

古鵬和齊天風也不好受,在空中翻轉了一下身子,卻沒有辦法去幫助大長老王算,勉強在那強大的氣勁面前站住身體,嘴角也流出一絲猩紅的血跡。

但是兩人落地根本顧不得自己的傷勢,趕緊奔着大長老的身體所在之處跑去,一把抱起大長老,面色大變,古鵬一把捏在大長老脈門之上,一股真氣直送進去,然後和着齊天風兩人抱起大長老的身體直奔着“演武堂”的門裏衝去。

“演武堂”的大門本來因為我的到來而是緊閉的,古鵬和齊天風也是知道的,但是情況的危險已經讓兩人顧不了那麼許多了,一到門前,伸出一腳,“演武堂”大門應聲而開,直接被兩人踢開,兩也抱着大長老沖了進去。

而我則慢慢地跟在兩個人的身後,也走進了這威嚴的“演武堂”。

一進“演武堂”內部,果然好氣勢,大堂內部舉架極高,並且在大堂的外面還有一個極其開闊的練武場,青石鋪地,整理的異常平整。

而在在“演武堂”外的練武場上,正站着好多“玄兵聖地”的門人,而所有的人都是一身的白衣,欺霜賽雪。

而這些人中,決大部分是比較年輕的,還有一部分是中年人,而在人群的最後面,大堂的正門前則直立站着幾個上了年紀的老者。

但是小這個時候,古鵬和齊天風抱着大長老王算破門衝擊了“演武堂”顯然是讓所有的人都意外了,而且打亂了這極其有氣魄的精心佈置。

只見,本來在“演武堂”內已經佈置好位置的眾人一見有人破門而入,本來心中大怒,可是看見的竟然卻是古鵬和齊天風,而身為對手的我卻是兩人之後慢慢地踱進這大門,但想要呵斥古鵬和齊天風的話卻沒有出口,因為在一看見兩人所抱的大長老的身體的時候就已經明白為什麼這二長老和三長老會慌張成這樣了。

“大長老是怎麼了?”只見站在“玄兵聖地”的一群人之中最中間所站的老者一見古鵬和齊天風兩人的樣子急忙地問道。

“快!快叫‘百草堂’的人,大長老快挺不住了!”齊天風卻沒有時間詳細地說明情況,人還等停下,就已經趕緊開口叫道。

“大哥!你怎麼了!?”一邊的六長老龍行雨,還有我曾經見過的那個四長老高大的老者還有五長老那個瘦小的老者都是上前急呼,神情都很緊張。

而站在中間的那個老者卻是趕緊召喚過來一個弟子在耳邊急急地叮囑了幾句,然後叫那個弟子趕緊去請“百草堂”的人去了,而“玄兵聖地”門下的那些年輕的還有中年的弟子則的大吃一驚,沒想到平時武技那麼高的大長老竟然也受了這樣的傷,俱是面漏驚恐,大感意外,不僅有點議論紛紛,甚至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二長老、三長老,這是怎麼回事?”那個中間站立的老者派出了弟子之後,又吩咐幾個弟子把大長老從古鵬和齊天風的手上接了過來,然後問兩個人道。

“不用說,一定是那個小子行的凶,做的惡!”可是古鵬和齊天風還沒等說話,站在一旁的我曾經見過的那個高大的老者四長老卻是大喊了出來。

“哼!”我一聲冷哼,聽了他的話我的眉頭也是一皺,真沒想到這“玄兵聖地”真的讓我太失望了,竟然會有這樣的人。

“四長老,本座在問二長老和三長老,有什麼話一會再說!”那個中間站立的老者聽見那個高大的四長老的說話也是眉頭一皺,顯然這樣的情況他是沒想到,四長老這樣做他也不是太高興,所以輕斥了一句,轉向面對着古鵬和齊天風兩人。

“報告門主,大長老剛才和我們二人一起去迎接慕容小友,因為剛才陣勢的誤會,大長老和慕容小友就稍微的切磋了一下,大長老稍戰下風,並且受了點輕傷,本來沒有什麼大礙,可是剛才到了這‘演武堂’卻無意間受到門主所發功力的影響,這才情況危急,還請門主治我二人保護不周之罪!”

還是一向的慣例,古鵬沒有說話,齊天風開口說道,可是每說一句都叫在場的人暗暗心驚,本來還以為是這慕容九的背後高手到了,可想不到大長老竟然是在他的手上就這樣的栽了跟頭,而且剛才的情形是由於自己的原因讓大長老傷勢加重,還不是人家的原因,這門主的臉上表情有點變得難看,一時間沉吟着不說話。

而我卻是沒有想到這中間站立的老者竟然就是這“玄兵聖地”的門主,看齊天風、古鵬還有那個高大的四長老的樣子,看來是真的了,本來還以為會是什麼護法一類的人,可見這“玄兵聖地”也不想輕易了結這件事情,但“玄兵聖地”左右護法還沒有在這“演武堂”內,難道會是有什麼算計嗎?我不禁開始小心地注意起周圍來。

“算了,這也不是你們的錯,我們這些人也有責任,你二人也不用自責,好象你們也受了點傷,趕快運功療傷吧!”那門主沉吟了一會,想明白了剛才事情的經過,想想我剛才在氣勁碰撞的時候說的那句話,也知道這大長老的傷還主要是因為他們自己的氣勁所造成,所以也不再繼續的追究什麼,於是淡淡的幾句輕輕帶過。

我不禁暗自佩服這門主的功力也的確有過人的地方,想不到竟然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古鵬和齊天風兩個人身上帶了傷,而且急需要運功療傷,看來這“玄兵聖地”的門主的功力也確實不弱,比之剛才的大長老可能還要高些。

“門主,打傷大長老的元兇就是這個人,還請門主下令為大長老報仇!”那個高大的四長老見“玄兵聖地”的門主不說話了,也不顧着門主不高興了,又上前一步躬身對着那門主聲情並茂地說道,他因為在“津京市”的時候在我的手下受過極其嚴重的傷勢,只勉強留下一條命,所以和五長老一起對我一直懷恨在心,可是也知道自己現在功力還沒有恢復,跟無力出手對付我,但又不甘心,所以一再開口請求門主對付我。

“好了,我自有分寸!”門主也有點不高興了,本來心中就有點怨這四長老和五長老竟然給“玄兵聖地”惹下這樣難纏的對手,現在又遇見這樣的事情,和平解決的方法看來是沒有了,可是動手也實在是很無奈的選擇,可是這時候這四長老這樣的一說,又在這許多門人的眼前,等於是在逼着門主跟我動手,要是不動手的話,門主的威信恐怕就要在眾多的門人心中受到影響,所以這門主聽見四長老的話心中有點不悅。

“既然事情如此,大長老確實是在閣下手上受的傷,還請閣下可以給我‘玄兵聖地’一個交代!”那門主喝退了四長老,轉過身來對我說道。

“既然門主開口了,那我也要說說了,我和貴門大長老是稍微切磋了一下,可是在下一沒有用暗器,二沒有偷襲,三也沒有用歹毒的陣勢,貴門大長老自己技不如人,受了傷,門主你叫我如何給你一個交代呢?!”我看這個門主,聽着他的話,語氣好不客氣地回擊道。

那門一聽我說歹毒的陣勢的時候,臉上也是一紅,但隨即調整好自己,臉上馬上恢復正常。

“但無論如何,我大長老還是傷在閣下手上,這畢竟是事實,所以閣下一定要給我個解釋,要不我恐怕沒有辦法向我‘玄兵聖地’的門人交代。”那門主也是沒有辦法,雖然明知道事情不應該這麼做,可是只好與我強辭奪理。

“哼!哼!既然門主這麼說了,我就只好聽門主的了,如何解釋,在下就在這裏聽門主說要我怎麼解釋,我就怎麼解釋!不過在這之前,我還要要問問門主一件事情!”我冷笑幾聲,面無表情地看着那個門主。

“閣下請說!”那門主說道。

“我想問問門主,貴門在門前佈置‘陰神鎖魂陣’的事情不知道門主知不知道,想必門主是不會知道的,這‘陰神鎖魂陣’乃是炎黃武界早已公認的邪惡陣勢,門主要是知道怎麼會允許門人在門外佈置如此歹毒又沒有人性的陣勢呢!不過門主也不必擔心,剛才那個愚弄門主,在貴門前擅自佈置‘陰神鎖魂陣’之人的元神已經被我給打得魂飛魄散了,想必活不了了,只是不知道門主會不會怪我把這邪惡之人剷除的罪過呢!還請門主明示!”我冷笑着說道,而我也看得出來那個門主聽了這些話后,他的臉色已經極其難看,可是又不能把我怎麼樣。

“想不到竟然會有人在我‘玄兵聖地’門前下如此毒陣,閣下出手破解這陣勢是應該的,我怎麼會怪罪閣下,不過這和大長老的事情不一樣,大長老的受傷一事,閣下還是要解釋的!”那門主雖然心中暗恨,可是還是要“大度”地說,但是話題一變又轉到大長老一事上來。

“那門主想要我怎麼解釋大長老的事情呢?”我好不客氣,鋒芒直指那個門主,語氣也很不強硬,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報告門主,大長老武技高強,想必是受了這個人的暗算,要不就憑他個小輩怎麼可能傷得了大長老分毫,血債要有血償,還請門主讓我為大長老報酬雪恨!”那門主也知道一定要動武了,可還沒等說話,在中年人的人群中間忽然走出一個人來,附身跪倒在那個門主的面前,張狂地大聲說道,還用手指很不客氣地點指着我。

那門主和剛剛療傷完畢的二長老古鵬和三長老齊天風還有旁邊的四長老、五長老以及六長老龍行雨幾人一看這個說話的人,原來是“玄兵聖地”第二代弟子中被認為是武技最高的一個弟子,名叫趙流雲,不禁反應不一。

古鵬和齊天風一看這趙流雲不自量力,並且說話很是難聽,不禁暗罵一句:不知死活,可是門主在旁邊,他倆也說不出什麼,只好不說話,但是卻知道這趙流雲如果真的被派出來的話,一定決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那門主和六長老龍行雨則是沒見過我出手,心中也是沒底,那個門主害怕的是我身後我師傅劍神慕容道君,對我倒沒有感覺,只是知道我的武技很高,但具體沒有估計,雖然覺得大長老受傷有點古怪,可是總認為我的年齡畢竟還不大,武技就算高也是有限,所以看着趙流雲主動請纓,倒想讓這趙流雲先試探我一下。

而四長老和五長老雖然也知道我的武技,可是他們倆倒是想事情鬧大,好讓那門主不得不把全力把我收拾掉,所以知道趙流雲一定不是我的對手也是不說,等着這趙流雲失敗后再繼續他們倆的陰謀詭計,把我置於死地。

“好吧,你去和這位慕容小友比試一下吧!”那個門主稍微考慮了一下,然後對着那個中年人趙流雲點頭說道。

“好吧,你去和這位慕容小友比試一下吧!”那個門主稍微考慮了一下,然後對着那個中年人趙流雲點頭說道。

齊天風和古鵬兩人聽見門主竟然會答應趙流雲要下場的要求,不禁大感意外,心道別人看不出這個慕容九的實力,門主的功力則應該可以看得很清楚呀,怎麼還會答應這樣沒有勝算的要求,這是在拿自己的弟子的生命開玩笑。

齊天風張口就要跟門主說,阻止趙流雲的上場,可是旁邊的古鵬一把把齊天風就給拉住了,齊天風有點不解地看了古鵬一眼,古鵬對着他輕輕地搖搖頭,齊天風雖然很不理解古鵬這麼做的用意,可是到底還是忍住了,嘆了聲氣不說話了。

“多謝門主!我一定要叫那個人得到教訓!”趙流雲一聽見這“玄兵聖地”的門主答應了讓他下場的請求,不知悲哀,竟然還很興奮,用力地一點頭,對着“玄兵聖地”的門主躊躇滿志地道,然後輕蔑地看了我一眼。

那門主沖他點點頭,趙流雲站起身來,向我走來。

“一定要這樣嗎?”我看了看走來的這個中年人,真有點替他悲哀,看了一眼那個門主所在的方向,輕輕地說道。

“如果你怕了,那就沒有必要了,只要你向我們大長老磕頭認錯,我可以饒你不死!”那個門主沒有說話,可那個中年人卻開口叫囂道。

聽了他的話,我真是有點替難過,根本生不起氣來,因為難道一條瘋狗對着我叫,我也要因為它而生氣嗎!那不值得。

可是他說得太難聽了,不禁讓我的眉頭皺了一下,別人看了我這個動作倒沒什麼反應,可是旁邊的齊天風和古鵬看了卻是知道這個弟子已經完了,這個表情說明我動了火,不過也覺得這個趙流雲有點說話太過分了,就是他們兩個也不會對這樣的人手下留情的,所以也不好說什麼,更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對我太客氣,只好忍下。

“來吧!”我忽然變了一副臉色,剛才進門開始就一直面帶微笑的我不見了,轉而臉上毫無表情,好象一湖平靜的水,沒有一絲波紋。

“你的武器呢?”趙流雲自己比較擅長的武技是長劍,一看我沒有武器,覺得自己是“玄兵聖地”第二代弟子的最高手,有點不好意思用武器,所以開口問我道。

“這就是!一隻手足夠了。”我沒有伸左手,因為我的左手雖然代着手套,在封印的壓制之下控制着魔氣,但是我不敢保證一定不會有魔氣泄露出來,而且用左手的威力比右手大得多,眼前的對手還不配我用左手,所以只是晃動了下右手。

“不要以為不用武器我就不會對你出手,別做美夢了,去勸你還是趕緊找一件武器,要不別怪我……”他還在繼續地要說下去,可是我已經聽得不耐煩了,他實在很煩人,而且已經開始討厭他了,所以我決定要他閉嘴了。

“廢話少說,過來動手,要不就滾!”我說話很不耐煩,打端了他的話,眉頭又皺了有一下,冷冷地看着他。

“你!”那個中年人趙流雲一聽我說的話,立刻大怒,暴喝一聲,怒火中燒,然後又大喝一聲:“看劍!”向我攻來。

我不禁對他的印象又差了些,修養根本就不夠,想不到“玄兵聖地”的後輩弟子水平竟然只有這麼低,我都有點替他們臉紅。

趙流雲的武技其實很是不錯,也算是出類拔萃,聲出劍到,狹着隱隱的風雷之聲,眨眼間就已經到了我面前,向我的心口狠狠刺到。

他用的就是“玄兵聖地”所傳的功夫,所以幾個長老和門主都是知道的,一看這一招用的氣勢十足,威力強勁,也不禁點頭,旁邊的眾人見幾個長老點頭了,更是立刻叫好的聲音大起,好象趙流雲的這一劍已經把我刺倒了一樣。

而我卻是一聲冷笑,看劍距離我越來越近。

趙流雲一劍刺出,含狠而出,自己也對自己的這一劍非常滿意,但卻看我沒有一點反應,好象在等着他的劍故意可以刺到我身上一樣,趙流雲不禁有點心虛,還沒見過這樣的對手,不過想想自己的劍雖不是名劍,卻也是極其鋒利,刺在身上一定不會沒事,一狠心,手上又加了兩層勁,絲毫沒有保留一劍就想要我死於劍下。

劍已經到了,趙流雲出劍的位置還是沒有變,我已經知道他是想把我置於死地,一劍要我的命,可惜他拿不去,我已經給了他最後的機會,他沒有珍惜,所以他的路已經註定走到了盡頭,我看着趙流雲的眼睛寒光忽然一閃而過。

“啊!”

趙流雲的人影和我的人影相交在一起,馬上發出一聲凄厲的殘叫聲,但只出了半聲卻嘎然而止,讓聽見的人心中一陣躊躇,渾身不禁激起一身寒戰。

“噹啷!”一聲金屬掉落在地面的聲音刺耳地響起,然後一道人影從兩人相交的地方倒飛而去,卻是一身的白衣,眾人仔細一看,正是趙流雲,倒飛過幾米,一下子墜落在地上,一動不動,沒有一絲反應,慢慢地才有一縷縷的鮮血從他的口、鼻中慢慢流出。

原來我和這個中年人趙流雲身體開始接近的時候,在劍馬上就要刺到我身體的那一刻,我奇迹般地忽然向左毫無痕迹地平移一米。

趙流雲勢在必中一劍落空,招式用老,還沒有等反應過來,我身體到了什麼位置,我的右手卻已經到了他的眼前。

沒有一絲的反抗,只是無力的掙扎,卻是毫無意義的抵抗,我只是好象很愜意地伸手掐住了趙流雲的脖子,然後扭斷它,再把失去力氣的屍體扔出去。

而這一切,大多數人根本看不清楚,只有極少的幾個人才能夠看得清楚,也就是這個門主還有幾個長老等人,可是也只知道我是掐斷了趙流雲的脖子,至於什麼手法卻不知道,感覺上很簡單,好象沒有花樣,速度雖然快,卻不是那種讓人拒絕不了的感覺,但是他們知道,這一擊即使是他們也沒有多少把握可以全身而退。

“果然是劍神慕容道君的徒弟,想不到慕容前輩的武功竟然有這麼大的威力!”那個門主看着我剛才的出手,語氣黯然地說,他現在已經感覺到自己派上一個弟子試探我的行為是多麼的愚蠢,看着趙流雲的死,他也知道趙流雲欲置我於死地在前,我只是報復了一下,做了反擊而已,所以他也不能拿這做什麼文章,氣勢不振。

可是這門主還是說話的時候很用了心思,說的意思是我師傅慕容道君的武技高,“玄兵聖地”是敗在劍神慕容道君的武技手上,而不是我的手上,自欺欺人,打算為自己“玄兵聖地”找點面子,所以才有剛才的那一句話。

而實際上,我剛才用的一式是易家家傳的“七絕鎖喉手”,並不是我從二師傅處學來的,這“玄兵聖地”的門主到底還是看錯了。

我自大師傅處學的手上功夫是集“大力金剛掌”和“大手印神通”兩者神通的絕技“大成菩提般若掌”,而從以劍聞名於世的二師傅學到的手上功夫則是二師傅俗家慕容家的不傳之密,集“玄冥神掌”(這裏借金庸老先生筆下的一項神功一用,此處的“玄冥神掌”的威力和境界、效果、功用也和金庸老先生所設置的一樣。還請他老人家的書迷原諒。)和“大羅剎手”大成的“玄冥化血手”。

這“玄冥神掌”和“大羅剎手”本都是所謂的陰邪武功,但是我的二師傅卻不以為然,認為武技一道全乎於心,用之為惡則惡,以之為善則善,看中這兩種武技的博大精深,所以在其精心的研究之下,合二為一,在練成“玄冥神掌”和“大羅剎手”的基礎上,才能融合練成“玄冥化血手”,但是也告訴我不要輕易使用,因為威力強大,而且效果比較陰毒,要我謹慎使用。

而我的家傳武技也有很多,這是因為易家淵遠流長,存有很多以前家族中的前輩高手所遺留的武技密本,後來因為易家的人丁比較稀少,所以習練的人也不多,所以大多不為人所知,但是我從小的時候被爺爺重點培養過,那些秘本武技學過很多,在以前沒有練習,而到了後來在和大師傅和二師傅學藝的時候,才重新一一練過,而這些武技有的也很精妙,並不比兩位師傅所教的東西要差,我練得也很認真,所以掌握的東西也很多,而在“七絕鎖喉手”只是其中一種。

“師兄!”看着趙流雲的屍體倒飛而出,倒地絕氣,幾個在旁邊站立的第二代弟子不由得大聲呼喊,神情悲切,也顧不上還有長輩在旁邊,一下子衝出人群,奔着趙流雲的屍體衝過,抱住屍體放聲痛哭,悲傷欲絕。

“師兄!你等等,我們為你報仇!”這幾個人腦子已經被鮮血沖得糊塗了,根本沒想是不是我的對手,忽然放開屍體,伸手就拔出自己的劍來,好象瘋狂了一樣,一個個奔着我就直衝過來,口中大叫着“報仇!”。

我看着幾個意識已經不清楚了的“玄兵聖地”的弟子,眼睛掃視了一眼那幾個長老和門主所在的位置,一聲冷笑。

“大膽,還不退下!”那門主還有說話,齊天風卻是再不忍心看着這些弟子因為門主的憂鬱而再犧牲了,所以大喝一聲,希望可以阻止他們。

“門主,幾位長老!我趙師兄殘死於這人之手,我們要報仇,不要攔着我們!”一個正向著我衝上來的弟子一聽齊天風的話,開口說道。

“哼!找死!不要怪我!”我看着這幾個已經衝過來的中年人冷冷地說道,我對這“玄兵聖地”沒什麼好印象,不過這幾個人很重感情,我到是很欣賞,但要是這麼的糾纏不清,我欣賞歸欣賞,也不會手下留情,所以後一句是說給那幾個長老和門主聽的。

“住手!”就在幾個弟子馬上就要失控,向我出手,引發不可避免的慘劇的時候,一個爆炸性的聲音在場邊響起。

這個聲音是高手憑着自己的功力所發,效果和我大師傅教我的“降魔梵音”有類似的地方,可以動人心志,一聲大喝之後,那幾個要向我衝來報仇的“玄兵聖地”弟子忽然好象醍醐灌頂一般,猛地清醒過來,差點沒被震得坐在地上,勉強站住,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施了一禮,眼淚卻是潸然流下,然後抱起趙流雲的屍體退了下去。

而伴着聲音的傳來,兩個老者的身影忽然聯抉出現在在“演武堂”的大練武場的當中,都是頭髮已經花白的老人了,但是精神都很矍鑠,神情抖擻,臉上面色紅潤,眼睛裏面精光壓抑不住的直射出來,看着在場的眾人,不怒自威。

“門主,我二人來遲還請贖罪!”兩個老者一到了這大練武場,先是恭敬地對着正站在幾個長老正中間的“玄兵聖地”的門主行了個禮,然後和旁邊的幾個長老分別問好,態度很是隨和親切,但舉手投足都是高手的境界,讓我不禁也暗到聲好。

“左、右護法好!”其餘的眾人一見兩個老者的到來,又一來就露了一手很高的功夫,都整齊恭敬地對着兩個老者問好。

這兩個老者其中的一個正是我在“津京市”的“滄瀾學院”的晚上曾經見過的,“玄兵聖地”的左護法左盟山和右護法。

看來打了小的,就要來了老的,那個門主礙於身份不會輕易和我動手,而大長老受了傷,二長老和三長老除了被要求外應該不會主動和我動手,四長老和五長老已經敗在我的手下,而且傷應該還沒有好,所以也不會動手。

所以這兩個老者想必是來動手的,他們功力很高,而且很有經驗,看來在這“玄兵聖地”的門中地位也是很高,一定是十分的不好對付,現在我又和這些結下大仇,我看着兩個老者的身影,卻沒有一絲的害怕,反倒是有一種期待和嚮往,對戰鬥的嚮往。

我不禁暗問自己,這才是真正的我嗎?

也許是吧,對戰鬥的渴望和興奮已經讓我心中激起陣陣鬥志,爭勝的豪氣也被激起,看着兩個老者的目光也漸漸灼熱。

“慕容小友別來無恙啊!”左盟山和另外一個老者來到之後和幾個長老還有“玄兵聖地”打過招呼徑直對我說道。

這左、右兩個護法在“玄兵聖地”的地位十分超然,和七大長老不一,七大長老在一些事情上需要有門主的吩咐才能做主,而左、右護法在很多事情上,只要他們兩個認為事情應該怎麼做,就可以直接吩咐下面的人安排,而不用再通過門主,這不但反應了“玄兵聖地”對左、右護法的重視,更體現了左、右護法地位的超然。

所以這時候,這左盟山也不經過門主的同意,就開口和我說話實在是很隨便的一件事情,但是在別的“玄兵聖地”的門人眼裏,這就是地位的象徵,而在這地位的身後,作為依仗的就是左、右兩個護法在“玄兵聖地”幾乎無敵的武技。

“多謝左老前輩還記得我,晚輩真有點受寵若驚呀!”我不卑不亢地回答左盟山,說心裏話,我不太喜歡這個老人。

“令師他老人家可好?多年不見,真不知道他老人家是否安康,不過他老人家武技高強,想必身體一定結實得很。”左盟開口說道,我聽了卻是一皺眉頭,這擺明是要倚老賣老,覺得自己的年紀大了點,想拿長輩的身份來壓我。

“我也有好久沒見到師傅他老人家了,不過我師傅他老人參透造化之功,享盡天地之奇,身體一定是很好的。”

想拿老資格老壓我,不過我並不吃這一套,隨便應付了左盟山一句,左盟山一聽,心中一樂,知道我師傅和我並沒有聯繫,所以不知道我來這“玄兵聖地”的事情,心頭本來怕我師傅幫我出頭而有點顧及的心理稍微放輕鬆下來。

可是我又怎麼會讓他就這樣如願,看着他的樣子,心中好笑,說了半句話,停頓了有一下,又說了半句話,道:“只是師傅年紀大了,加上時間過了好久,相比許多小事情都已經記不起來了,還請左前輩不要惦記他老人家!”

“是呀!是呀!”左盟山聽我這一說,老臉通紅,可以說是在人前丟了個臉,因為我的意思就是明顯我師傅就沒把他當回事,根本都不記得有他這麼個人,所以他想要拿和我師傅一樣的老輩分來壓我打算也是不可能了,倒惹人笑話。

“慕容小友果然風趣,真是年少有為,讓人羨慕呀!只是不知道慕容小友今天來我們‘玄兵聖地’的目的是為什麼呢?”看左盟山鬧個大紅臉,他旁邊的右護法說話了,幫左盟山把這個尷尬的局面一語帶過,轉移了話題。

“年少是真的,有為不敢當。我今天來的目的想必大家也都知道,十日之前,在‘津京市’我和貴派的幾名弟子有個不大不小的衝突,今天來這裏正是為了解決這件事。”我向著那說話的老者微一抱拳,表情自若的說道。

老者看我說話的時候神情自若,有點吃驚,因為剛才他在我說話的時候,暗地裏運功向著我的方向攻來,企圖壓抑我的氣勢,試探一下我,讓我稍微知道一下教訓,可是沒想到,我卻好象根本沒有反應一樣,大大出乎他的意料,這個小小的情況讓本來是滿臉微笑的老者面色不禁一凜,心中對我的評價又重新的定位。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氣勢已消,我的氣勢卻已經跟着他回收的氣勁隨後攻到,老者既然感覺到有氣勁攻到,怕我在這個時候偷襲而吃大虧,連忙運勁反擊,可是剛收回的氣勁還沒有安穩,而又強運新勁,不禁胸口一陣悶痛,氣血翻湧。

但本來順着他的氣勁已經攻到他身邊的我的氣勁卻在這個時候忽然消失,老者強自運起的功力忽然失去了對手,好象無處發泄一樣,猛地在他的身體內一陣劇烈波動、翻騰,老者暗叫不好,卻已經晚了,口中感覺一甜,就要被自己的氣勁無處發泄而造成的傷害逼出一口鮮血,但在這麼多人前老者又怎麼肯丟這有的人,強咬着牙把這口血忍住了,但是臉色猛然間變得蒼白,身體一陣劇烈的搖晃,好象醉酒了一般,就要摔倒。

這其中的過程都只是在一瞬間所完成,而且無論是他的進攻還是我的反擊都是十分的巧妙,運勁的手法妙到毫顛,並且進行的都極為隱秘,所以別人很難看出來,只是覺得這左護法有一時沒有站穩而已,可是左盟山就在他的身邊,再加上經驗豐富,所以看得一清二楚。

左盟山可是有點震驚,沒想到這右護法會這樣就吃虧了,因為他知道他們左、右兩個護法的功力相當,誰也沒有勝過誰太多,幾乎就平手,可是我竟然沒有怎麼樣就讓這右護法差點吐血,這左盟山怎麼能夠不驚。

其實左盟山猜的確實是對了一部分,我的確要比他們兩個武技要高得多,但是剛才的情形卻是我只用了巧勁,而右護法吐血實在是他自己沒有注意,上了我的當了,才會這樣,根本不是有意地要把他打擊成什麼樣,只是想給他偷襲我一個小小的教訓。

我要是真的想要把他打到吐血,他又怎麼能夠受得了,又怎麼能夠忍住,所以只能說左盟山只猜對了一部分。

“想不到慕容小友真是不凡,不過閣下既然是為了解決矛盾而來,為什麼到了我‘玄兵聖地’又再次行兇?這又是為了什麼,還請閣下說明白了!”那個右護法吃了大虧卻不好意思掉了臉面,只好咽下這口氣,轉移了話題,難為我道。

“右護法這麼說好沒道理!我又什麼時候行兇了?”我明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卻裝做一副不解的樣子回答道,可是目光卻冷冷地看着他。

“難道我們‘玄兵聖地’的弟子是自己死的不成!屍體還在,怎麼慕容小友就要抵賴嗎?”左護法臉色一變,聲色俱厲。

“原來指的是這件事。不錯,人是我殺的,但我可不是任意行兇!”我微微一笑,但眼睛的神色依然冰冷,淡然說道。

“什麼!你承認人是你殺的就好,殺了人難道不是行兇!?”右護法聽我說話,心中肝火大動,厲聲說道,面帶冷笑。

“人是我殺的,可是是他要殺我在先,我只是反擊而已!難道這也有錯嗎!他要不想要我的命,我又何必要殺他。殺人者恆被殺之,武者就要有這樣的準備!難道老先生你一輩子沒殺過人,或者都是主動殺人,沒有自衛過嗎?這個道理也不明白嗎?”

我也冷冷一笑,上下打量了幾眼這個右護法,眼睛裏面雖然冰冷,更帶着一絲的不屑,然後目光直直地盯看着這右護法的眼睛。

“想不到慕容小友好伶俐的口齒,竟然可以強辯是非!你們是比武切磋,自然應該點到即止,可是閣下動手殺人,和自衛談不上吧!”右護法說道。

“哈哈!好有一個比武切磋!”我輕笑一聲,忽然毫無先兆地右腳一踢剛才那個中年人趙流雲被我扔出去的時候掉在我身前不遠的那柄劍。

長劍忽然被我的腳一下踢,奔着說話的右護法射去,好象閃電一般避無可避,讓所有的人都只能眼看着長劍飛向右護法。

“啊!”右護法本人也是一聲驚叫,沒想到我在這個時候竟然這樣輕易地再次出手傷人,可是根本沒有辦法避閃,只能看着劍奔向自己。

長劍一閃而過,卻沒有發生大家想像中的右護法中劍,血流遍地的情景,長劍飛到右護法的面前,忽然前進的勢頭殆盡,猛地直線向下墜落。

右護法也是本能的反應,一見長劍墜落,心中還沒有反應,手已經伸出,一下把這口長劍直接撈到手中,手法極其純熟。

“慕容小友,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要行兇嗎?”右護法剛才的驚叫真的丟了自己的臉,臉上通紅一片,卻冷着臉質問我道。

“哈哈,笑話!老人家,我要想行兇,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說話嗎!我只想老人家鑒定一下這把長劍而已!沒想到,倒嚇着你老人家了。”我很隨便的說道,眼睛看着這個右護法,加上刻薄的詞語,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哼!”右護法冷哼一聲,卻不再說話,低下頭狠狠地打量着自己說中剛才抓到的這把長劍,卻發現是自己“玄兵聖地”的標準佩劍。

“怎麼樣!老人家看仔細了嗎?”我看着這右護法仔細地看着這柄劍,也不打擾催促,只是口中慢悠悠地問道。

“劍是好劍,這是我‘玄兵聖地’的標準佩劍,雖然不是名品神器,但也是鋒利無比,斬金斷玉好不費力!有什麼問題嗎?”右護法揚聲回答,他說的也是實話,劍確實是百鍊的好劍,不禁面露得意的神色,傲然看着我。

“那就對了,想問你老人家,就是這把劍在你說的和我切磋的貴派弟子手中刺的是我的心臟,更是這把劍的劍尖在離我不到一公分的距離的時候還在向前挺進,這不就是明擺着要我的命嗎?這也是你老人家口中所說的切磋嗎?難道我還應該點到即止嗎?”我看着右護法的眼睛目光逼視過去,口中毫不客氣地步步進逼道。

“這!……”右護法想說什麼,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了,自己已經確定這劍是好劍,掃視周圍的門人,那些門人很自然又很尷尬的表情也已經證明了眼前的慕容九說的話確實是真話,這叫這右護法無言以對。

“要是這樣也是切磋的話,我也不介意和你老人家,也這樣切磋一下,看看你老人家對我拿着這樣的一把劍也用同樣的方式和你切磋,你是不是會點到即止!”我看着右護法尷尬地說不出話來的表情,再次進逼道。

現在的我已經知道和這“玄兵聖地”的不可能善罷甘休的了,所以也不再留情面,有什麼就說什麼了,句句鋒銳畢露,咄咄逼人,但這並不是單純為了一逞口舌之勇,而是為了在氣勢上完全壓倒這場的“玄兵聖地”的眾人,好在氣勢上能夠有壓倒他們的優勢,這樣即使在一會要動手的時候,我也能夠在氣勢上佔據有利的地位。

“好!慕容小友,閣下既然已經這麼說了,我也不介意和閣下切磋一下,只是閣下還要小心,殺人償命,天經地意,我要為門人做主,還請閣下小心一點!畢竟刀劍無眼!”

那右護法知道自己在語言上已經完全處下風的劣勢,根本沒有辦法反駁我的話,一時間正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呢。一下聽見我的話,於是趕緊抓住我的話,要和我動手比武,以挽回所丟的面子,更為死去的門人報仇,樹立自己的威信,所以眼睛好象示威似的看着我,眼神中滿是挑釁,生怕我不敢和他動手,讓他進退不得。

“哈哈!早說要動手又何必說那麼多廢話!虛偽造作就是你們這名門大派的一慣風格,我今天算是見識過了,果然了不起!”

我冷笑一下,眼睛掃視全場,發現就是“玄兵聖地”的許多門人有一聽右護法要親自和我動手也面露驚訝,覺得有點以大欺小的感覺,所以都不敢正面直視我的目光,一聽我說的話,雖然心中憤怒,但還是臉上升起紅暈。

“閣下不是怕了吧!要是害怕了的話,閣下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但是如果一會恐怕就……”右護法醜惡的嘴臉盡露,竟然連激將法都出來了。

“笑話!你不用出激將法,就算你不動手,我還打算要動手呢!今天的事看來肯定是不得善終了,要動手就別廢話!來吧,別讓我太着急了!”我表情漸漸變得嚴肅起來,但是嘴裏確實更加的刻薄,對這樣的人我從來都不會客氣。

“小輩太狂了!”右護法老臉一熱,對我喝道。

“還打不打!快點!”我不願意再和這右護法多說什麼,倚老賣老之人又何必給他面子,冷笑着說道:“老人家快來試試看,是我狂,還是你沒本事!”

我嘴裏雖然說的不客氣,但還是做好了準備,等待着這右護法的進攻,我知道接下來就即將是和這“玄兵聖地”的完全對抗了,所以我還是很謹慎小心,輕視對手不是我的風格,即使對手比我弱很多,我也會重視戰鬥。

而我現在面對着這右護法,我感覺到他的氣息開始強烈的波動,我心中一陣興奮,這即將到來的戰鬥是這樣的讓我渴望,讓我為了迷醉、瘋狂,手習慣地一撫我脖子上的那條項鏈,等待戰鬥的我臉上卻浮現出一絲溫柔的微笑。

我暗自對自己說:“玄兵聖地”,我來了,你的噩夢終於要開始了!

“小子少狂!”右護法怒不可遏,當著這麼多門人的面被我這樣說,又怎麼拉得下這張老臉,一聲暴喝向我猛撲過來。

右護法來勢洶洶,正好剛才趙流雲掉在地上的劍就在他的手中,長劍一閃過至,就要一劍把我傷於劍下,只見一團劍光剎那間把我包在重重劍光之中。

我面帶冷笑,身體向旁邊一閃身,已經從劍影的間隙之中猛然閃身而出,右手一挺向著他的後腦一擊過去。

右護法一見身前的人影消失,耳後已經響起風聲,也是暗嘆一聲,身體向旁邊一轉,我的一擊也是落空了。

兩個人的第一次照面已經互相試探了有一下,雖然決戰之在生死之間,但是在這一瞬間卻是電光火石,在眨眼間已經一個回合過去了。

右護法一閃過我的進攻,更不猶豫,手中寶劍向後一揮,又是向我急刺而至,比之剛才的趙流雲那個中年人卻不知要高出多少本事,寶劍帶着隱隱的風雷之聲,激蕩着層層的劍氣和冰冷的氣息,凌厲的后招對我開始瘋狂進攻。

“好劍法!”我也不禁輕聲贊到,右護法聽見對手也說他的劍法好,他的臉上露出一點得意的神色,可是我的反擊也卻讓他的得意馬上消失了。

我並不要拉開和這右護法的距離,反而是出乎這右護法意外的身形急動,扎入了右護法的近身,雙手不斷向著他的身上招呼。

“七絕鎖喉手!”

別人還沒看出來,旁邊的左盟山卻是見多識廣,一看我的招式,馬上認出了我的手法,驚叫出來,沒想到這已經很久都沒出現過的絕技今天在這裏上演了。

我在右護法的劍光之中也聽見這左盟山的叫聲,從容躲開一劍,在瞬息間眼睛一掃剛才說話的左盟山,一股冰冷的寒意忽然從左盟山的腳下一直涼到頭頂,左盟山渾身一激靈,沒想到我僅僅用眼神就可以造成這樣的效果,一下子對正在和我動手的右護法的勝算大打折扣,很是擔憂,人卻是在一旁經過這一眼之後忽然安靜下來。

而正在和我動手的右護法卻沒有那麼輕鬆了,我的雙手招招不離他的咽喉和要害,在他的寶劍一出的時候,我的人影往往就已經消失掉了,徒勞無功,而招式的間隙和稍微漏出破綻的時候,我的雙手馬上就會出現在他最難受的地方。

這下子,這右護法不禁越打越是心驚,但是一股好強的氣勢已經壓抑不住了,咬着牙,招式越使卻是越快,也越驚險,劍劍飛花,招招都是凌厲的殺手,不禁讓旁邊觀看的眾人心都是緊緊的一懸着,雖然不是擔心我,卻也感覺到這劍勢中兇險。

我也毫不示弱,“七絕鎖喉手”也越用越是順手,沒一擊不離他的要害和咽喉,雖然他也知道我要進攻的地方,可就是每一招都慢了一點點,艱難地阻擋着我的進攻。

劍影搖曳,衣襟飄蕩,這時候這“玄兵聖地”的“演武堂”中的大練武場上正上演着龍爭虎鬥,一個白衣老者手持寶劍,雪白的劍光、劍氣包裹着一個深色的人影,兩人互相糾纏激斗,讓旁邊所有的人都已經深深的沉醉其中。

轉眼間,已經快到了一百多個回合,已經差不多了,我不想就這樣輕鬆的暴露我自己的真實能力,因為在後面還不知道這“玄兵聖地”還有什麼陰謀等着我,我要是過早的暴露完全的實力恐怕會對我不太有利,但這也足夠讓所有人大吃一驚的了。

畢竟這右護法在“玄兵聖地”的大多數門人眼裏幾乎就是神一樣的存在,武技通天,在他們的心目中就是無敵的,可是在時候竟然這麼長時間不能戰勝一個年輕人,這些人當然會吃驚,而只有幾個曾經見識過我的長老還算沉得住氣,而那門主都已經有點面帶驚愕了。

而右護法久攻不下,也是心頭焦急,不得以只好兵行險招,寶劍忽然交到左手,猛然地從地上縱身而起,全然不顧本身的防禦,左手劍以極其刁鑽的角度向我刺來,劍光飄渺不定,好象漫無蹤跡,卻是籠罩我的全身,口中大喝:“驚嵐流電!”

這一劍已經運足了這右護法的全身功力,是他平時一般都不會使用的絕招,到了這個時候也顧不上那麼許多了,咬着牙使了出來,也的確不同凡響,狂暴的劍氣已經把我整個籠罩了,似乎沒有一絲的間歇,只有無盡的殺氣。

“狂風暴起!”

我看見右護法這一擊的強大聲勢和超凡的威力,好強爭勝之心陡起,毫不退縮,沒有大家想像的向後退卻以避開這最凌厲的攻擊,反而也是大喝一聲,身形也是向空中騰起,帶着一道似幻似真的影子向著這右護法衝去。

這正是我二師傅所傳我的“風神腿”中的“狂”字訣中的一招絕技,氣勢絕倫,也是我因為威力太大不太常用的招式,現在正好對付這右護法的“驚嵐流電”。

“啊!”

眾人也是一聲驚呼,我這一計正面的和右護法衝擊的招式而已透着無與倫比的霸道和張狂,兇悍得讓人不敢直視。

轟然一聲巨響,對撞的氣勁在空氣中四射飛濺,颳得旁邊的眾人臉上都是生疼,功力稍微低一點的,都幾乎沒有辦法抵禦漫天激射的氣勁,身體被沖得向後猛退幾步才重新站住,可是臉上也帶着不敢相信的驚異表情。

“去!”

只聽在空中的我大喝一聲,然後“啪”的一聲清脆的金屬折斷的響聲,右護法的身體應聲向後急射,倒飛而去,一股鮮血從右護法的嘴中狂噴而出,在空中留下一道血痕,揚揚洒洒,一截斷劍卻先於右護法的身體落到地上,“噹啷”一聲。

“右護法!”幾個聲音同時驚呼,然後飛身而起,都是向著右護法還在空中滑行的身體直衝過去,想把他接在手裏。

這幾個人正是左盟山還有齊天風和古鵬、龍行雨等幾個身體沒有什麼傷害的老人,一見右護法失敗了,怕他再受撞擊受到傷害才去接他的身體,而齊天風和古鵬則主要是怕右護法倒飛而去的身體再撞傷其他的弟子,所以也飛身去接。

還是左盟山的武技在這幾個人中是最高的,幾個人同時的反應,卻是他最先接到的右護法的身體,一個閃身,身體已經到了右護法的身體後面,雙手一用柔勁,就要硬接右護法的身體,把他生生地在空中給停住。

看見左盟山的動作,我一聲冷笑。

果然,左盟山的手剛一接觸右護法的身體,卻是自己一陣狂震,一股大力順着右護法的身體向著左盟山猛衝而至,左盟山沒有想到會這麼大的衝擊力,準備不足,趕緊加勁,卻稍微晚了點,身體也隨着右護法的身體向後滑去。

而這左盟山的突然一加勁卻更讓這右護法已經受到重創的身體雪上加霜,在左盟山懷中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失去知覺。

直退了能有七八步的距離,左盟山的身體才帶着右護法的身體停了下來,而這“演武堂”的大練武場的堅硬的青石的地面上留下了七八個足有寸深的腳印,而面色也是一陣蒼白,呼吸有點急促,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快叫‘百草堂’的人來,去!”左盟山一放下右護法的身體趕緊向著旁邊已經被震撼了的門人弟子焦急地大聲喝道。

右護法已經現在毫無知覺了,臉色毫無血色,一臉的蒼白,嘴角還掛着一道猩紅的血跡,前襟也的紅了一快,雪白的衣衫上還印着一個完整、明顯的腳印,正在胸口的位置,而手中還捏着一把從正中間硬生生折斷的寶劍。

左盟山給右護法稍微送了一股真氣進入體內,卻發現這右護法的生機很弱,氣息也極其的凌亂,真氣已經被震碎了,雜亂無章地在右護法的體內瘋狂的在經脈中破壞流轉,凶多吉少,左盟山不禁兔死狐悲,感覺悲哀。

“下一個是誰?”我沉聲問道,在這大練武場的中央傲然站立,面色毫無變化,臉色冰冷地掃過在場的每一個“玄兵聖地”的弟子。

“閣下好身手!我也要來領教一下!”左盟山看見我的樣子,心中再也壓抑不住,也不管什麼其他的東西了,開口應戰。

“讓我來!我要為右護法報仇!”

可是還沒等左盟山向前靠近,這“玄兵聖地”的六長老龍行雨卻是忍不住了,剛才的他沒有接到這右護法,但是一看見這右護法的樣子大半條命已經沒了,心頭的怒火已經蓋住了他的神志,什麼也無法考慮了,根本不想右護法已經敗在我的手下了,他上來也一定不可能比這右護法要強,大叫一聲已經沖了上來。

“老六!”齊天風和古鵬一個沒照顧到龍行雨,龍行雨就已經沖了出來,根本沒有給兩個人反應的機會,兩個人一見不禁失聲大叫道。

我一聽這齊天風和古鵬兩人對這個人還很是關心,就知道他們的關係應該不錯,想必這人也是不錯的,所以也就決定手下留情,給齊天風和古鵬兩人一個面子,只想制住這個六長老的經脈、穴道就可以了,並不下狠手。

六長老的攻勢已經到了,我一個閃身,六長老的一掌已經打空了,我一伸右手,就想要拍在他的背後,制住這六長老的經脈。

可是就在我剛一抬手的時候,忽然身後猛地響起一陣激烈的破空之聲,速度極快,眨眼間細小的風聲已經變得猛烈在耳邊大做。

有人偷襲,這是我的第一個反應,沒有時間再把這六長老制住了,我趕緊猛地運起身法急急地避開,卻是左盟山在我身後出手了。

原來左盟山看見六長老龍行雨對我出手了,六長老龍行雨已經被憤怒蒙住了雙眼,可是這左盟山雖然憤怒卻很清醒,他知道這龍行雨不可能是我的對手,但阻止已經來不及了,而我也眼看着就要對龍行雨出手了

雖然以左盟山的身份在任何的情況下都是不應該出手偷襲的,可是左盟山害怕龍行雨也和右護法一樣受傷,再加上他也知道一個人打根本誰也不會是我的對手,而這時候我背後沒有防備,正是要擊敗我的最好機會,所以給自己找了個冠冕堂皇的借口美其名曰是救人,就再也顧不上那麼許多了,所謂的不得以在我被后出手,圍魏救趙,想讓龍行雨趁機脫困。

可是龍行雨根本就已經迷失了自己的本來心智,根本不理解左盟山的打算,一見我躲過他的一招,第二招又跟着攻了出來,向我瘋狂的進攻。

而我一見竟然這個曾經就在剛才還裝做我的長輩的高手左盟山在背後偷襲我,而且出手狠毒,就是想把我置於死地,我不禁怒火剎那間已經衝上了心頭,剛因為打飛了右護法而被壓下的殺意也又重新高漲,再加上那右護法在空中所留下的一陣血腥氣還在衝擊着我的神經,那邊六長老龍行雨又不知死活的向我出手了,我眼睛裏不禁寒光暴起。

“哈哈!果然卑鄙,‘玄兵聖地’果然是名門正派!”我又避過六長老龍行雨的一招,卻是哈哈大笑,眼睛裏的殺氣越來越濃,雙眼掃過所有的人的時候已經是變得一片血紅色,樣子好象就是地獄中衝出的可怕的魔鬼一般。

我含恨出手,忽然一掌把龍行雨拍了跟頭,然後向著在一邊的左盟山就是一掌攻了過去,左盟山一直就在戒備着我,看我進攻趕緊避開,可是那邊龍行雨也被我的沒使多大勁的一掌打得難受得很,但卻激起了彪悍的凶性,卻又一次兇悍地攻了上來。

可是我已經運起了七層的功力,現在已經結成金丹、佛元的我,七層的功力幾乎就相當於沒結成金丹、佛元的時候的九層有餘,根本就不是他們兩個人所可以受得了的,左盟山被掌風掛到,就已經是幾乎喘不過氣來。

我狂笑一聲,雙手展開,掌風過處,卻已經把左盟山和龍行雨兩個人統統籠罩在我攻擊範圍之內,再不留什麼情面了。

但此時的左盟山和龍行雨卻完全不是兩個人聯手的感覺,明明是兩個人對付一個人,可是自己二人卻是處處受制,好象每個人都在對付一個全力猛攻的我,狼狽不堪。

而在旁邊看的眾人剛才也是不齒左盟山對我的偷襲,畢竟左盟山的身份是“玄兵聖地”的堂堂左護法,他代表着整個的“玄兵聖地”的面子,是這些門人心目中的無敵的高手,可是會竟然出手在背後偷襲,雖然這裏除了我以外並沒有什麼外人在,可是這樣也足以讓很多以自己是“玄兵聖地”的門人而自豪的弟子傷心的了。

但是這時候那些本來還在自己感到害臊的人們卻再也想不起里剛才發生的事情了,因為現在的情景給他們的刺激太大了。

六長老龍行雨和左護法左盟山兩人雙戰一人並且不能佔據上風,反而被壓製得狼狽不堪,這該是什麼樣的功力,不禁那些門人為之驚訝,就是剩下的幾個長老還有那“玄兵聖地”的門主也是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

激斗仍在繼續,六長老龍行雨卻在這承重得幾乎讓人無法喘氣的壓力之中慢慢的清醒過來,可是一發現自己竟然和左護法左盟山兩個人在一起和這個年輕人相鬥,而且還佔據下風,這是幾乎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實。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場中的局面起了變化,六長老還沒從自己的驚訝中回過神來,就在這一個微小的疏忽的時候,我的手已經到了。

我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那麼看上去是那麼的親切,可是感覺卻讓人從心中升起一種說不出的恐懼,渾身冷汗直冒。

“躺下吧!”

我一聲輕喝,身體在空中忽然以一個幾乎不可能的角度急轉,眨眼間已經到了六長老龍行雨的身後,伸手一把已經按在了他的背心之上。

手中勁力急吐,六長老龍行雨和好象觸電了一樣,猛地在空中一動不動地站住了,身體僵硬起來,眼睛裏面現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其實我並沒有殺他,只是封住了他的穴道,可是死罪看在齊天風和古鵬兩人的面子上可以免去,但活罪卻是難逃。

我再一次的閃身,卻已經又消失在這六長老龍行雨的身後了,而左盟山舊計重演,再次的圍魏救趙的手段卻宣告失敗,怕打在龍行雨的身上,還得強行收回已經攻出的氣勁,讓這左盟山渾身就是一震,而我已經到了龍行雨的前面。

雙手忽然想消失了一樣的閃動,眾人的眼裏我的雙手只是兩道難以捕捉的光線,卻整整地在這六長老龍行雨的渾身上下閃動了一圈。

“啊!”六長老龍行雨一聲殘叫,一下子渾身癱軟,就從空中往地面上墜落,可還沒得落地,我的腳已經抬了起來。

“碰”的一聲,好象敲破了一面鼓的感覺一樣,六長老龍行雨的身體滑出一道直線,直向著幾個長老還有那個門主所站的位置飛去。

還沒有受傷的二長老古鵬和三長老齊天風看見六長老龍行雨的樣子忍不住,也是殘叫一聲,卻是難以言表的悲哀,他們和龍行雨的關係很是不錯,所以剛才龍行雨上去和我動手他們就是非常擔心,看見我幾次手下留情之後,龍行雨不但沒有收手,反而更加賣力的進攻,兩人不禁心中好象火燒一樣,怕我忍無可忍會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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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陰神鎖魂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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