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後悔
第二十一章後悔
狼四郎自己知道剛才面對的三個老人是大和赫赫有名的“鬼冢三老”,是大和自古以來享譽盛名的黑暗殺術的第一家族鬼冢家的三個資格很老的高手,這三個人不知道是因為什麼目的,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只是在大和“富士學院的代表團出發的前一天才出現,由校長親自授與學院的教師稱號,並且加入到這次的炎黃之行。
狼四郎感覺到也正因為有了他們的加入和給代表團帶來的那一股邪惡的風格,讓狼四郎感覺到這次的比賽對於大和的一些人來說有着一種絕對不為人知的特別目的,這才使狼四郎產生退出這炎黃地區學院排名大賽的念頭。
再加上今天第一場的比賽的徹底失敗,讓狼四郎的這種不安的感覺更加強烈了,所以狼四郎才在今天晚上提了出來。
可是無論這三個老人是什麼樣的人!有什麼樣的目的!可是這三個老人的武技水平絕對是高超的,特別是身上的那股殺伐之氣,讓即使是在“黑狙隊”呆過的狼四郎也有着一種難受的感覺,所以狼四郎對於大黑紗織能在那三個老人不知道的情況下偷聽到這些消息覺得很是震驚,難道說大黑紗織的實力要比自己強上這麼多,狼四郎沒有繼續想下去,因為那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大黑紗織看起來對自己並沒有惡意,要是有什麼不好的打算的話,那麼剛才自己還有發現她的時候無疑是最好的機會,可是大黑紗織沒有對狼四郎動手,所以狼四郎很放心,但是並不意味着狼四郎就會放鬆自己的警戒,這只是狼四郎多年的習慣。
大黑紗織看着狼四郎點了點頭說:“都聽見了,我很羨慕你!”說著轉過身,對着樓梯拐角的那扇不太明亮的小窗子向外眺望着。
“我只是要好好回去反省一下,有什麼好羨慕的!”狼四郎靜靜的說,也從那扇小窗子向外看去,外面很黑,月亮並沒有多少光亮,好象前途的迷茫。
“所以我才會羨慕你,我的家鄉現在應該正是櫻花盛開的季節,可是今年不知道怎麼樣了,不知道還會不會有美麗的‘櫻花祭’了。”大黑紗織看着窗外,眼睛那麼清澈,好象一汪清清的甘泉,帶着淡淡的思鄉之情,幽幽地沉吟着。
“是呀!現在櫻花應該已經開了,真是美麗的季節。”狼四郎輕輕的閉上了眼睛,現在他完全放下了他警戒,他的心中忽然升起一個美麗的少女的影子,那是他的御美子,他的愛人,這兩年的時光就是因為有這個美麗善良的姑娘的關懷才能讓狼四郎支撐過來。
而在大和的時候,每年的這個時候狼四郎都會帶着御美子去京都最大的公園去看櫻花,伴着漫天飄落的櫻花,他牽着美麗的御美子的手,那麼美好幸福的生活,狼四郎真的願意就那樣平淡的生活下去,而不願意再繼續這些讓他感到壓抑的生活,狼四郎感覺好象回到了御美子的身邊,偎依着自己心愛的女孩,時間慢慢停止。
就在兩個人好象回到了那思念的家鄉的時候,忽然夜色中傳來一陣極其激烈的氣勁的波動,強大幾乎讓人不敢置信,呼嘯的氣勁的氣場打破了這夜色的寧靜,一聲直入雲霄的長嘯伴隨着這氣勁的波動呼嘯着籠罩在這棟小別墅的周圍。
“什麼人?”
“想要幹什麼?”
長嘯的聲音並沒有落下,可是在大和“富士學院”學院的代表們休息的這間別墅裏面已經傳出幾聲呼喝,隨之而來的是好幾隻起落的人影從別墅的窗子直從而出,紛紛向外面掠去,直向著聲音長嘯聲傳來的方向直撲過去。
狼四郎和大黑紗織也在這個時候,心神重新穩定下來,狼四郎的心中一陣狂震,心頭沒有來由的幾乎就是一陣劇烈的抽搐,這聲長嘯讓狼四郎感到決不陌生,在兩年前“黑狙隊”覆滅的那個夜晚裏,在那個人出現的時候也這樣的一聲長嘯,緊接着就是噩夢的開始,狼四郎簡直不敢再次面對那個人,雖然不知道他是誰,可是他就是狼四郎心中不可戰勝的魔鬼。
大黑紗織已經從別墅裏面衝出了外面,她回頭看了一眼在他身後出來的狼四郎她感覺到有一點疑惑,剛才狼四郎在聽到那一聲長嘯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竟然是恐懼,絕對的恐懼還有那種死灰色的幾乎絕望的蒼白,連面目都是那種異樣的痛苦。
狼四郎的實力大黑紗織還是清楚的,雖然沒有正式的交過手,可是她估計狼四氨郎的武技水平應該不會太弱,也許和自己的最強實力還稍微有一點差距,但是不會相差太遠,能讓狼四郎這樣的人物會是什麼樣子,大黑紗織心沒來由的一陣興奮。
別墅外面的小花園裏面,這次來炎黃的代表們已經都到齊了,都聚在這座小花園的中央部位,而帶隊的幾個“富士學院”的老師,還有那實力應該神秘莫測的“鬼冢三老”也從自己的房間裏面第一時間內掠了出來,現在正站在所有人的最前面。
而在“鬼冢三老”的正前方,有着一個人,身材高大,卻並不粗壯,但給人的感覺卻好象一座高山一樣的無法超越,身上穿着很普通的一件很合身的黑色武士服,一頭寸長的短髮倔強地挺立着,臉上帶着一張詭異的面具,面具上刻着的也是人的表情,雖然冰冷得一看就知道是張面具,可是那平靜而又冷漠的臉上卻帶着一絲好象殘酷的微笑讓所有的人從心頭感覺到一陣涼意。
大和“富士學院”的代表們心中都是一驚,看着眼前的這個人心中很不爭氣地產生恐懼的感覺,好象在這個人的面前所有的驕傲都是那麼蒼白,就強如“鬼冢三老”這樣的隱世多年的高手也不由得渾身升起一陣無力感,好驚人的氣勢。
來的人就是我,我的心中現在竟然異常的平靜,沒有悲傷,沒有憎恨,沒有歡喜,沒有快樂,就好象一潭安靜的死水,淡淡的看這眼前的大和人,他們也和我是一樣的人,可是也許他們的心中也帶着對美好生活的眷戀的嚮往,可是卻也同是這樣的大和人帶給了那麼多的人悲傷和痛苦,但我沒有想拿他們出氣的打算。
“你是什麼人?你要幹什麼?”
在我面前站的大和人中,站在最前面的三個老人中間的那一個開口了,聲音低沉,好象一口古井一樣沒有聲調的起伏。
這個老人的目光很凌厲,雖然在我的壓力之下,但是依然顯示着一種陰狠的感覺,僅僅從目光中就散發著濃郁的殺氣,看來絕對是個非常不錯的高手,而且絕對是在不盡的殺戮中造就出來的,我迎上他的目光,壓力在空氣中變得更加沉重。
“你是什麼人?”
站在最前面的那個大和老者開口說道,一雙鷹眼緊緊地盯着我,語氣卻好象永遠不會起伏的感覺,生硬的讓人不自在。
我看着這些大和人,心中憤怒,可是他們其中的絕大多數人只是普通的武者,我心中仇恨並沒有吞噬我的心靈,蒙蔽我的神智,我要報仇,給死去的人一個公道,但是不是對他們,而是對真正的兇手,那隻吞噬了無數無辜生命的黑手。
“我是誰不重要!我只要你給我帶個話!”冰涼的面具下面的聲音同樣冰涼,好象沒有感情的聲音再次讓大和的這些年輕的代表們心中難以抑制地升起恐懼的感覺。
“閣下以為我大和的武士就會這樣讓閣下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來去自如嗎?”那個老者臉色更加難看,說的話也漸漸帶了一點感情,是陰狠,還有憤怒,對着我眼睛裏放出更加強烈的光芒,身上的殺氣也更加濃烈。
“天下之大,任我遨遊,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只是要你們回去告訴你們的‘左須’和‘八岐’兩位大人,不要再痴心妄想,浩瀚炎黃不配他們染指,一月之後,就在你們的大和的京都青居山,我等這他們兩個!”
我看着這個老者,心中豪氣和被我強壓下的怒火涌胸而出,我自嘯傲,沒有可以威脅我,所謂的“左須”和“八岐”是大和人痴心妄想和一切野心的依靠,沒有了他們支撐所有的陰謀也就會隨之而瓦解,二十幾年前,我父親獨上大和,擊敗“左須”和“八岐”,二十年後我也要重走我父親的腳步,再上大和,為死去的人報仇。
“八格!你這個炎黃的病夫竟然敢對‘左須’大人和‘八岐’大人無禮,今天就先讓你嘗嘗我們‘鬼冢三老’的厲害!”剛才說話的那個老者一聽我說完話,臉上的肌肉忽然抽搐到一起,面目猙獰地怒吼咆哮着。
而其餘的兩個老人也是表情恐怖,“左須”和“八岐”在大和地位是無比威嚴的存在,所有的武者都不能對這兩個好象神一般的存在不敬,甚至不能有任何一點的懷疑,而這屆的“左須”和“八岐”的復活,這“鬼冢三老”也曾經親眼見證,身體他們做惡多端,可是對這兩個所謂的神的存在卻是異常的尊敬。
二十幾年前,我父親獨上大和,一人之力擊敗“左須”和“八岐”兩式神的聯手,一直被知道內情的大和人當做大和人最大的恥辱,而這一屆的兩發神尊復活,代表着大和稱霸的希望也隨之而復活,所以一聽見我直接要挑戰“八岐”和“左須”的威嚴,“鬼冢三老”不禁難以控制的憤怒。
“你們是‘鬼冢三老’!死有餘辜,你們應該還記得‘昊陽幫’吧!”我一聽見“鬼冢三老”的名字也是一陣無法控制的憤怒。
在我剛離開大師傅和二師傅的時候,我就曾經滅掉在炎黃勾結大和人做惡的“昊陽幫”,可是真正在幕後指使的黑手就是大和有名的黑暗殺世家“鬼冢”家,可是在我消滅了那些“昊陽幫”的歹徒之後,卻一直沒有找到“鬼冢”家的人,現在竟然在這裏遇見了。
我一聲狂笑,今天晚上本來壓抑在我心中的復仇火焰和原來就對這些大和亡命歹徒的憤恨已經達到了極點,再沒有什麼能夠阻止我親手除掉這幾個“鬼冢”家的惡鬼,殺戮的信念已經充滿了我的心,阻止殺戮的手段只有一條,就是用更加殘酷的手段除掉那些罪人。
我看着這三個老者,他們就是殺人無數的“鬼冢三老”,渾身的殺氣和死亡的氣味是那麼的濃烈,我狂笑中身上的氣勢更加猛烈,幾乎就好象咆哮的風暴一樣沖向這三個老者,凌厲的氣勁好象鋒利的刀刃,切割開了空氣帶着興奮呼嘯着划向他們。
“什麼?你是誰?”我眼前的“鬼冢三老”一聽見我說“昊陽幫”心中一驚,幾年前“昊陽幫”的覆滅他們心有餘忌,卻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見那個把“昊陽幫”全幫上下屠戮殆盡的人,頭一次他們的心中也害怕了。
“不要管我是誰!我只是送你們上黃泉路的引路人!”伴隨着我好象幽靈一樣空闊的聲音好象在天的盡頭一樣響起,卻實實在在的清楚的傳到了他們的耳中,他們又是一驚,對我的實力的估計又有一個很大的提升。
而在這一刻,我也毫不留情地帶着一條黑色的影子猛地沖向了“鬼冢三老”,笑聲好象奏響了三個老者的亡命之曲。
可是對性命的渴望終究戰勝內了自己心中的恐懼,三個老者強壓着心頭不爭氣的恐懼之感,聚集起功力對着迎面而來的我,同時出手了,他們看得出來,我絕對是想要他們的命,在這個性命相搏的時候再顧不了那麼多了,所以三人忽然化成三道影子,分別從不同的位置,好象三角的形狀一樣對着我發出了毫不留情的一擊。
我眼中寒光一閃,一股殺氣淋漓盡致地發出,立刻讓三名直撲而來的老者身形為之一撼,也正是這一瞬間,我好象影子一樣晃進了三名老者的包圍圈的中心部位,三名老者的武技不弱,和上次遇見的“玄兵聖地”兩個長老相比雖然還有不短的差距,可是三人聯手也不好對付。
而且對於這樣的人我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出手就是無情的絕殺,不打算給這三個老者任何喘息的機會,如果要是讓這三個老者反應過來組成三人聯手的陣勢,雖然不會敗在他們的手上,但可能還要費一翻功夫。
“哼!”我在三個老者的包圍圈之中忽然一聲冷哼,三個老者一聽之下竟然渾身抖動,身體內部的氣血翻騰不止。
我用上了“降魔梵音”,要是就是他們這一愣,渾身氣勁渙散的機會,果然他們和我的意料一樣,我也再不手軟,忽然向著我正前方,也就是剛才對我說話的那名老者撲去,快得好象一道黑色的閃電,提起了五層功力抬手就向那個名老者劈去。
老者不及反應匆忙中抬手勉強擋了一下,可是匆忙之中僅僅運起了本身的八層功力,本來在老者覺得已經足夠了,可是沒想到我的一擊好象雷霆萬均,勢不可擋,老者的身體離開被轟了出去,就像暴風驟雨的枯葉,一口暗紅色的鮮血直噴出來。
這時候,另外兩個老者才從剛才我的“降魔梵音”的影響中緩了過來,一看見那個老者被打飛了,睚眥欲裂,兩個暴喝,隨之身形直飛而起,兩個人四隻手不及使用武器,一齊向我的後背夾着風雷之聲全力擊來。
被打飛的老者由於受到極大的力量的衝擊,身體向後飛得很快,可是我的身法卻比他飛得還要快,四道風聲在我的背後響起,我眼睛精光一放,身體立刻加速,竟然在瞬間就超越了那個被擊飛的老者的身體,不等他有任何的反應,左手已經到了他的脖子之上。
“嘎!”的一聲在黑夜竟然是那麼清晰,這是骨頭折斷碎裂的聲音,我的左手已經在搭住那名被我打飛的老者的脖子的時候,一發力把他的脖子輕易的扭斷,緊接着向我的身後一甩,老者的身體就好象出膛的炮彈一樣迎向了後面兩個老者的手掌。
“啊!”那兩個在後面攻擊我的老者還一聲驚叫,剛才我掐斷那名老者的脖子的動作快得讓人看不清,可是一發現那名有就斷了氣的老者的屍體向他倆沖了過來,想要換招已經來不及了,四隻手毫無花俏地猛擊在那具屍體上。
那具老者的屍體又重新被擊飛,卻恰好迎上我返身回擊的身體,我手在屍體上輕輕一帶,只聽又是一聲劇烈的撞擊之聲,老者的屍體猛砸在地上,在地上砸了一個一尺深的土坑,老者七竅流血,渾身的骨頭都碎了,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好象一堆爛肉一般,陷在土坑裏面,只有四肢還搭在外面,形容極其恐怖。
而我卻沒有被這個場面所止,身形忽然加速,眨眼間已經到了另兩個老者的面前,雙手一展分向兩個老者抓去。
這兩個老者被那個老者的死狀所凜,剛想出聲,我的手有就到了,左面的老者來不及任何抵抗,已經落入的手中,脖子被我狠狠的掐住。
而右面的那個老者反應稍微快了一點,出手一下子格住了我抓向他的一隻手,可是我手上包含的巨大力量竟然讓他狂退了五六尺,可還沒等他恢復好,我已經又一隻手抓一個老者的脖子,一隻手好象毫無距離的感覺一樣,憑空滑了五六尺的距離到了他的面前,沒有一絲手軟,抬起手來,手上帶着有縷金色的光芒,一巴掌就拍在他的頭頂上。
“啪!”的一聲脆響,我一掌直接拍碎了這個老者的腦袋,紅色的血和白色的腦漿立刻飛濺開來,好象在夜色裏面張開了一朵美麗的花,老者腦袋碎爛的屍體好象一灘爛泥一樣的倒在了血泊之中,平聲殺人無數的他怎麼也想不到,原來死在別人的手上竟然只是這樣隨便的一件事情。
還有一被我抓住了脖子的老者眼前着剛才還和自己一起的兩個老夥伴就這樣輕鬆的死在這個人的手上,根本就已經駭傻了,撕心裂肺的呼號,拚命的掙扎,雙手雙腳絕望的胡亂踢打,可是這也挽回不了他的命運。
“呀!”
我一聲暴喝,忽然剛才拍碎了那個老者的頭顱的那隻手一下子抓到了這個還在為自己可悲的命運掙扎的老者頭上,還帶着剛才的那個老者的鮮血和腦漿,直淌在他的臉上,而另一隻手還抓住他的脖子,雙手運功較勁向兩邊猛拉。
“啊!”的殘叫只叫出了半聲,可是老者的頭被我硬生生從脖子上拔了下來,飛噴的鮮血灑滿了我身的黑色武士服,幾乎染成了暗紅色,而我那張淡銀色的面具上也沾滿了鮮血還有潔白的腦漿,好象一尊地獄裏出來的惡魔凶神。
雙手還分別抓着這個老者的頭和身體,在月光下的我就像是一隻嗜血是野獸,鮮血的氣味已經模糊了我的鼻子,可是對於血的嚮往卻達到了滿足,仇恨已經滿足了我的心,我忽然轉過身看着還在一邊早已經被這場沒有抵抗的屠殺所驚呆了大和代表們。
“你!你殺了他們!”狼四郎聲音顫抖地看着眼前好象魔鬼一樣的我,幾乎就要哭了出來,雖然他以前所殺的人絕對不少,可是這樣殘忍的場面卻還是讓他開始反胃,空氣中刺激着鼻子的血腥好象要他嘔出來一樣的感覺。
狼四郎旁邊的幾個大和的代表已經嘔吐了出來,跪在地上拚命的吐着,甚至幾個女孩子已經哭了出來,幾乎不敢相信這幾個被他們敬若神明一樣的老人就這樣殘忍地被這個人殺了,可是恐懼不敢讓他們對這個人有一點反抗的念頭。
“是我殺了他們!因為他們該死!”我看着這些大和的代表們,強悍的實力又怎麼樣,在仇恨的力量面前只是不堪一擊,而那些該死的大和人造了那麼多的孽,又製造了多少仇恨,應該是該討回這些債務的時候了。
“我不殺你們,你們回到大和去,告訴要你們來的人,一個月後,京都青居山,‘左須’和‘八岐’,我要他們為所有死去的人陪葬!現在滾出炎黃!”我聲音冰冷而又平靜地說,看着他們的眼神也好象變得憐憫。
“你是誰?”狼四郎鼓起了膽子問了一句,聲音卻幾乎要哭了出來,雖然心中已經感覺到我就是那個覆滅了整個“黑狙隊”的人,因為我的手法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樣,可還是忍不住要問一下,但是想報仇嗎?那是狼四郎永遠不敢想像的情景。
“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嗎?狼四郎!”我看着狼四郎,眼睛裏面射出了好象撕裂他的身體的可怕的目光,忽然一下消失在原地,卻出現狼四郎的身前。
“啊!”還沒等狼四郎叫出來,我的手一動忽然從狼四郎的手中拔出了他隨身帶着的倭刀,向左側猛地一揮。
一聲殘叫,一個大和代表被我一刀從上到下,活活劈成了兩半,骯髒的內臟流淌在草地上,鮮血四射灑在我狼四郎活動身上,狼四郎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濺滿了鮮血,可是卻沒有一絲的勇氣擦去它,僵硬地扭了下頭向旁邊看了一眼,再也忍不住了,趴在地上嘔吐起來,倒在地上已經成了兩半的屍體的柳生紅月,手中緊攥着自己的兩把雙刀。
“不要自己找死!”
我冷冷聲音又在這些代表們的耳邊響起,剛才那個傢伙想要偷襲我,所以我才下的殺手,對於這樣的人我從來都不手軟,只能怪他自己嫌自己的命太長了,我掃視了一眼在場的這些大和的代表們。
眼神所掃過的地方沒有一個人敢再哭泣或者的發出任何聲音,他們眼睛裏的我一定就是一個從地獄出來的惡魔,那又怎麼樣,我就是那些惡人永遠的噩夢。
“記住!炎黃永遠不是你們所能染指的!”
我留下一句冰冷的話還有四具肢解的屍體消失在夜空中,只有那濃濃的血腥和可怖的屍體告訴他們這不是一個噩夢,而是真正的現實。
“惡……惡魔!那是個惡魔!”不知道是誰一聲撕裂般的嘶吼,這些大和代表們紛紛從這個可怕的地方逃開,還不停地叫着夢魘似的呻吟。
我的身影已經從大和的代表們所在的別墅里消失了,可是驚魂未定的眾人還沒有從驚恐中緩過來,一個個看着我消失的地方,眼睛裏面是說出的神情,恐懼、難以置信等等,都包涵在內,也許這一夜的震撼讓他們永遠無法忘記。
“真的是他!真……真的是他!”狼四郎手抱住自己的頭,跪坐在地上,眼睛裏面沒有了往日裏一個高手的飛揚身材,只留一片木然的神色,表情獃滯,甚至帶着一絲痛苦,就在那裏喃喃自語,渾然不顧周圍的其他人。
“你認識他?他是誰?”大黑紗織的驚魂稍微定了下來,看見狼四郎的樣子,脫着自己也是搖搖欲墜的身體,走上來問了一句。
“他是魔鬼!”狼四郎沒有回答大黑紗織,還在那裏喃喃地念叨着,還沒有從剛才的驚嚇中醒過來,可能受到的打擊和壓力太大了。
大黑紗織看着狼四郎心中也在想着什麼,一陣出神,沒想到自己來到大和的這些人中,實力最強勁的“鬼冢三老”竟然就在一招之間就這樣的被人殺死了,根本沒有一絲還手的餘地,而一向很鎮定的狼四郎竟然就這樣被那個人嚇成了這樣。
忽然大黑紗織想起了剛到炎黃那天,從機場出來的時候的情景,那時候就大和的這些人就受到了神秘的人物的警告,難道也是他!
想想剛才自己也在那個的氣勢之下連一點反抗的念頭也沒有產生,也自己剛才的那個人的實力有多麼可怕,可是他竟然要挑戰在大和幾乎就是被當作神的存在的“左須”和“八岐”,為什麼從來沒有恐懼過什麼的自己會害怕?
大黑紗織不敢繼續想下去了,伸手使勁的搖晃了一下狼四郎的身體,費了好大的勁才把狼四郎從失神中拉回現實,可是自己也渾身出了一身冷汗,看着剛剛清醒,而驚魂未定的狼四郎還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着氣。
“他到底是誰?”大黑紗織看狼四郎緩了過來,上前問道。
“還記得兩年前的‘黑狙隊’嗎?我就是唯一的活下來的人。”狼四郎沒有抬頭,聲音很低,一的字一個字地慢慢說道。
從大和人所住的地方出來,我回到了雲家,現在很多人都在雲家,包括我的爺爺,而我也是在爺爺的嘴裏知道了在“酒仙樓”遇襲的情況。
今天下午的時候,由於爺爺已經在早上向“七大世家”發出了易家重新出山的消息,並且通知“酒仙樓”就是易家的產業,所以在“津京市”的雲、月、李、容、崔、君六家的家主同一時間同聚“酒仙樓”,來拜見易宏光。
而因為這樣的原因,“酒仙樓”也在今天謝絕營業一天,專門用來招待這幾名家主,還有其他聞訊而來的的人物以及隨行的人員。
而在“酒仙樓”附近,也佈置下了“七大世家”的人手專門負責安全的問題,可是由於今天上午的時候,雲家和月家的人員在無意中遇見行跡非常可疑的神秘實力,並且由於摩擦,雲家與月家的人員與這股神秘的勢力交上了手。
所以一時間大家的注意力也都被集中在這次雲家與月家和這股勢力交手上來,易家本來的很多好手也被派出偵察這股勢力的來路,還其他的一些事情上面來,易家的“十三滴血”也都在外各有任務,所以“酒仙樓”的防衛相對較弱。
本來認為這裏有“七大世家”其餘的六家帶來的人手足夠防衛了,再加上在“津京市”也沒有人敢直接與“七大世家”起衝突,大家的警惕性有點鬆懈,可是就在這個防衛相對較弱的時候,“酒仙樓”遇到了襲擊。
就在所有的人都剛到了“酒仙樓”,剛剛見過易家的家主易宏光的時候,忽然有外層的防衛人員進來報告有人試圖衝擊“酒仙樓”附近的保護層,而且和“七大世家”的護衛人員交上了手,對方的來歷很神秘,所有的人都是以黑巾蒙頭,而且也都是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並且出手相當的狠辣,很多的護衛人員已經遭了毒手。
由於不知道來人的多少,在發出了緊急的救援信號之後,幾個家主決定突擊,衝出包圍,就在衝出包圍圈的過程中,由於權叔自告奮勇的斷後,在掩護幾位家主突擊的時候,不幸被暗中埋伏的黑衣人伏擊,在親手搏殺了二十九個黑衣人之後,終於身受重傷。
而在“七大世家”聞訊而來的支援隊伍到來的時候,權叔已經傷勢過重,不治身亡了,而那些攻擊的黑衣人見到幾個家主沖了出去好象也沒有特別的追殺,好象只是要向“七大世家”示威一樣,“七大世家”的大隊一到,所有的黑衣人就全部撤離。
而“七大世家”的幾位家主也只好決定臨時先到雲家商量下一步的行動,而擔心自己的子女可能會受到這些黑衣人的攻擊,或者是脅持威脅“七大世家”,於是才有了今天比賽結束之後“七大世家”的車隊去接我們的情景。
夜已經深了,夜幕下的雲家卻依舊燈火通明,幾位家主還在深夜傾談,商量着什麼,而其他人也因為今天所發生的事情睡不着,偌大的院子裏面,守衛很多,來來回回的,比往常的時候要多了好幾倍的人數和班次。
我悄悄地回到雲家,這裏我很熟悉,所以才能安然地避過無數的守衛,一路無事地進來,要是不熟悉雲家的人絕不會存在這些僥倖。
安靜地回到樓上,走向那間為我安排的房間,我去大和的代表們的住處的時候沒有人知道,所以回來的時候我也沒有打算打擾什麼人,可能那幾個女孩子都還沒有睡吧,今天的所發生的事情讓她們在一定的程度上接受不了,可是這也是她們必須經歷的事情,畢竟她們以後也會擔起她們的職責,那時候她們也必須要面對。
“可以給我一個答案嗎?”
在我走到房間的門前的時候,我停下了腳步,在走廊盡頭的陰影里月姚的聲音傳來,它走出陰影,眼神幽幽地看着我,在夜色下帶着一絲憔悴和疲憊。
“你一直在這?”我說。
“恩,我想知道你的事情。”月姚咬着嘴唇說,樣子和平時的冷艷很不一樣,有種特別的美麗,只是眼睛好象有點失神。
“剛才你不見了之後,易爺爺和如玉已經和我們說了一點關於你的事情,我也知道了一些,但是我想你自己親口和我們說。”月姚看着我又說,眼神里有點苦澀,有點委屈,這是月姚從來都沒有過的心情,讓我感覺沒有點很對不起這幾個女孩子。
“好吧,進來說。”我看了看月姚,點了點頭,對她說,看着她向我走過來,我伸手握住門把手,打算開門進去。
“她們也都在裏面等你。”月姚說。
“她們?她們也在,呵呵!”我一愣,隨即明白了月姚說的意思,原來另外的幾個女孩子就在我的房間裏面等我。
看來她們也有着和月姚一樣的疑問,如玉雖然知道我的身份,可是想必也一定和她們在一起,我有點無奈,心中忽然升起一絲悲哀,我為自己而悲哀,我真的值得她們這樣的等着我嗎?
想到這,手不禁扶到了門把手上,但是卻沒有使力開門,好象呆住了,不知道在想什麼,月姚看着我的樣子,眼睛裏也流出一絲不忍。
剛才這幾個女孩子當聽完了我爺爺講的今天的事情的經過之後,忽然發現我不見了,在雲家也找不到,忽然想起本來在她們心裏應該和這件事情最沒有關係的我竟然張口就叫易家的老家主講事情的經過,而且對於易家的人的權叔的死有那麼大的反應,都意識到我有着很大的秘密瞞着她們,所以一起去找我爺爺,要我爺爺告訴她們。
當從我的爺爺和如玉那裏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之後,讓她們有點傷心,可是她們又產生了很多的疑問和不解,所以想要找我好好問個明白,於是幾個女孩子就決定在我的房間裏面等着我回去。
月姚有點不好意思就那麼和大家在一起地在我的房間裏面等我,所以就找了個借口從房間裏面出來,但是也一直就站在門外的角落裏面等着,心中更是有點酸澀,她是月家的繼承人,沒有人會不重視她,可是她卻覺得我竟然可以瞞她那麼多,這讓月姚的心很亂,不知道該怎麼辦,從房間裏面出來也是不想別人看見堅強的她難過的樣子。
可是現在看到我了,月姚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心裏面雖然有點酸澀卻狠不下心來恨我,只是覺得看見我回來了剛才掉着我為我擔心的心才放下來。
“進來吧!”
我還沒有開門,門已經打開了,柳醫生在裏面開的門,如玉還有容秀秀、莫露露三個人坐在大床的邊上,沒有開燈,看來她們都在等我。
“好的。”我對着柳醫生苦笑着點了下頭,柳醫生也對我笑了一下,我走進房間,月姚就跟在我的後面,隨手打開了房間裏的燈。
我沒有想到她們會聚到我的房間裏來等着我,一身血衣還沒有換,黑色的夜行武士裝已經成了暗紅色,鮮血的血腥和殺戮的味道一下就引起了幾個女孩子的注意。
“你沒事吧?沒受傷吧?”柳醫生一看見我的我滿身鮮血,開口問道,而其他的幾個女孩子看見了我的樣子眼睛裏面也透漏出關心的神色。
“沒事,我沒受傷。”我淡淡的回答,然後隨便拉了把椅子坐在一旁。
這個答案讓幾個女孩子都放了心,本來緊張得直起來的身子也都紛紛坐下,但也就意味着不是我的血,就一定是別人的血。
“遇見誰了?”如玉雖然知道我的武技不會那麼容易就受傷,可是也害怕我的遇到絕頂高手吃安虧,還是不放心地問我。
“大和人,‘鬼冢三老’。”我回答道,沒放在心上,到了今天,我也不想再瞞他們什麼,所以也就沒有瞞我今天晚上的動向。
“什麼?!‘鬼冢三老’?你真的沒事?”容秀秀一聽見“鬼冢三老”的名字,一下差點沒從床上蹦起來,很緊張地問我。
炎黃的“氣大世家”都是名門旺族,家裏面對於下一代的教育都花了很大的心思,所以雖然她們幾個女孩子年紀都還不是很大,但是對於炎黃以及炎黃周圍的一些勢力的掌握相當於一般的人來說還是知道得更清楚一些。
而大和的“鬼冢”一家,一直都炎黃武者的死敵,這個家族由於精通黑暗殺術,多少年來在炎黃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殘無人道的罪案,而“鬼冢三老”則無疑是“鬼冢”家實力處於絕對的強大的一輩老的實力派,武技之強難遇對手。
正是這樣,這幾個丫頭一聽我遇見了“鬼冢三老”都是心中一驚,但看着我完完整整地站在這也知道我沒什麼事,可是心裏還是忍不住后怕,也為我的實力驕傲,遇見“鬼冢三老”都可以安全回來,那還有什麼可以攔得住我。
“沒事!”我輕輕一笑,回答道。真不知道這幾個丫頭要是聽說我把“鬼冢三老”都打死了會是什麼樣子。
“對了!你們怎麼都在這?”我看着她們還有點不放心的眼神,頓了頓,又說道,眼睛也掃了一圈,看着幾個女孩子。
“還不是等你!”莫露露聽見我問這個,張口就說。
我聽了莫露露的話,點了點頭。
“你不想跟我們說點什麼嗎?”柳醫生在旁邊對着我說,然後用一種很特別的眼光看着我,旁邊的莫露露和容秀秀也跟着附和着。
“其實我想你們也都知道了,只是想我自己能夠證實一下。”我看了一眼她們,見她們都沒有說什麼,然後又說:“我本來打算瞞着你們的,可是現在已經沒有必要了,如玉以前雖然知道我是誰,可是是我讓她不要對你們說的。”
“就這些嗎?”月姚好象有些不太高興地說,可能是對我瞞着她們不太滿意,可是也表現出來,見我停了一下就催促道。
“當然還有!”
我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伸手解開我的上衣扣子,染血的上衣包裹在身上很不舒服,可是我卻是告訴她們我的秘密。
我從椅子上站起來,伸手解開緊裹在我身上的黑色武士服,幾個女孩子看見我開始脫起衣服,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容秀秀和莫露露對視一眼,眼睛裏面是好奇的光彩,雖然知道這一定和我的秘密有關係,可還是免不了有點羞澀。
武士服的上衣已經被我脫下,露出我的文身,精壯的上身,幾乎於完美的肌肉線條,顯得剛健有力卻不帶着一絲的粗壯的感覺,力與美的完美結合,還有在身上那神秘的文身,詭異而又誘人的色彩和帶着生命氣息的圖騰,一龍一虎好象要從我身上破體而飛,神色強悍,表情生動,一股難以形容的強大氣息從我的身上發出,瀰漫了整個房間。
一見到我的文身,幾個女孩子立刻就沒了聲音,眼睛裏面是驚訝還有迷醉是神情,可是在強大的氣息之下,每個人都有要拜服在地的感覺,好象眼前的人就是這世間最強大的神靈,那雄壯的氣息蕩漾着她們的心靈,雖然壓抑,但是卻迷戀。
只有容秀秀,一見到我的文身,就感覺到全身的無力,自己式神“劍妃”竟然在顫抖,而自己已經修習過了“共鳴心法”,已經做到了和自己的式神之間最大的融合,可是這個時候竟然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劍妃”,“劍妃”竟然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脫體飛出,有一現身立刻躲在容秀秀的後面,身體匍匐着,卑微地望着我的方向,恐懼的顫抖着。
“這……這是什麼?”容秀秀也從“劍妃”的身上感覺到了我身上氣息的可怕,由於神識和“劍妃”相連的原因,說起話也帶着恐懼的聲音,急得驚叫道。
“這就是我的秘密。”我沒有抬起頭,就低着頭淡淡地說,渾身一運勁,強行的收回了我身上蒼龍白虎的氣息。
隨着我的氣息的收回,房間裏的壓迫力也小了下來,容秀秀也恢復了原來的神態,式神“劍妃”重新又回到了她的體內,但是秀秀的臉上還帶剛才因為過度的緊張和驚嚇而殘餘的蒼白,嘴裏也在大口地喘着粗氣,好一會才平靜下來。
“我是易家的人,我曾經就是易君恆,但是現在的我叫做慕容九。八年前就最後一次刺殺崔狂的戰鬥中,我選擇了與崔狂同歸於盡,本來我以為我自己也和我的戰友和愛人一樣也死掉了。
可是造化弄人,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竟然沒有死。而我的身上的文身就是我沒有死掉的原因,是我們易家自古以來傳承的神跡“龍虎拜天君”,它救了我一命,可是那時候這個秘密竟然連自己都不知道。”我看着她們恢復了神態,才又慢慢開口說道。
“這就是‘龍虎拜天君’?難道爺爺說的是真的!”月姚聽我一說,忽然指着我的身體驚聲書道,眼睛裏面滿是難以置信的驚訝神情。
“沒錯,這就是‘龍虎拜天君’,易家每一代只有一人可以傳承的秘密,而我就是龍、虎的宿主。你爺爺和你說的是什麼?”我轉過頭問月姚。
“我爺爺已經去世了,但是他還在世的時候和易老家主是好朋友,爺爺曾經跟我說過,易家的‘龍虎拜天君’是威力奇大的神靈之力,易家的每一代人只有一人可以傳承蒼龍或者白虎之力,可是為什麼你可以同時擁有龍與虎的力量?而且我爺爺也說過,易家上代的傳承者獨自遠上大和之後已經失蹤了,易家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避世不出,退隱山林,所以……”月姚一邊說著一邊迷惑地看着我,眼睛裏滿是疑問。
“你爺爺說的都沒有錯,易家上代的傳承者就是我的父親,遠上大和之後,身受重傷,直到去世之前才又重回到易家,但是我爺爺,也就是易家的家主由於失去了兒子,心中沉痛,最終還是決定要退隱山林,所以我才會傳承了龍虎之力,至於我為什麼會同時傳承蒼龍與白虎的力量,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是什麼原因。”我對也姚點點頭,解開了月姚心的中疑惑。
“那後來你怎麼好起來的?”容秀秀聽我說的話已經好奇極了,一見我停住了,感覺對我說,問我後來的情況。
“後來,我醒了之後,發現自己已經被人救了,而我也在這之後慢慢的發現了自己身上的秘密,‘龍虎拜天君’的神話也開始蘇醒,等我身體好了之後一直就在炎黃的各地遊歷,見識了很多以前所沒有見過的人和事情,直到不久前,我才又產生要回來的想法,所以我就回來了。但是以前的那個易君恆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現在的我只是慕容九,不再神奇的慕容九。”我說著對容秀秀一笑,她看見我笑她對着我一伸舌頭,臉上帶紅的不說話了。
“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柳醫生看着忽然開口說。
“我還需要處理一些事情,等事情都結束了再說吧!”我明白柳醫生話里的意思,語氣淡淡的說,我現在還在面對“玄兵聖地”還有大和人的事情沒有解決,說真的我自己也不知道有沒有把握能夠安全地處理好,所以我不敢給她們什麼承諾。
“哦!”柳醫生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沒再說話,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沒再說話,而房間裏面也突然安靜了下來,氣氛有點沉悶,我默默的把我出門去大和代表的駐地之前脫下的校服穿上。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
“誰?”我問道。
“是我,雲不破!”
“是爸爸!”如玉吃了一驚,怎麼這個時候自己的父親會來呢,自己現在在個男孩子的房間?如玉有點不好意思,但想想還有好幾個人也在這裏,也就釋然了,放鬆了心情。
“來了!”我聽見是雲不破,站起身來沖門走去,開口應道。
“你們都在呀!”我一開門,雲家主一看我房間裏面有這麼多女孩子,一愣,隨即笑了一下,開口說道,然後又問我:“剛才沒什麼事吧?”
“沒有,怎麼了?”看着雲不破的臉上很嚴肅,我心一動,雲不破好象很慌張的樣子,難道有什麼事情發生?於是我趕緊問。
“那就好!對了,小恆,你爺爺要我來找你,有點事情!”雲不破看了看房間裏的女孩子們,然後轉過頭對我說。
“好的,這就來。”我答應着雲不破,然後轉過身對着幾個女孩子說:“天不早了,都早點休息吧,明天你們還有比賽。”
“哦,好的。”幾個女孩子看雲不破找我,也知道是應該有重要的事情,雖然很想再和我說些什麼,但也不便再打擾我們,帶很特別的神情看了我一眼,然後衝著雲不破問好,都走出我的房間,回到自己的地方去休息了。
幾個女孩子都走了之後,雲不破示意我跟他走,我關上門,和他走向走廊的盡頭。
“爺爺,幾位家主都在,幾位家主好!”
跟着雲不破進了一個在雲家的大別墅里很不起眼的一間小房間,可是一進來卻發現這裏和外面看到的感覺很不一樣,不但面積是在外面看的時候想不到的大,而且設施也很幽雅,並不奢華,但是讓人感覺很舒服,很放鬆。在房間裏面的就是我爺爺和幾位家主,還有幾個老人我並不認識,但是想想現在這個時候能在這的應該是雲家或者其他家族的長老了。
“小恆來了!”爺爺看着我說,爺爺的臉上有着一絲的悲哀和疲勞,和他並肩戰鬥了一輩子的老朋友離開了他,他的難受決不亞於我,看得出來爺爺在強打精神,可是作為一個大家族的家主,這都是要面對的事情。
“我來了,聽雲叔叔說,有事情要問我!?”我開門見山地說,我知道在這裏炎黃的“七大世家”就是一個整體,特別是現在的這種很關鍵的時刻更是如此,所以沒有必要含蓄地隱瞞什麼,什麼事情都是所有的家族一起解決。
“不破沒有和你說,是這樣的。小恆,你剛才做什麼去了?”爺爺眼睛盯着我,我知道爺爺一定知道我剛才做了什麼,但是要我自己說出來。
“我去了這次參加炎黃地區學院排名大賽的大和代表的駐地。”我沒有隱瞞,語氣平靜地說,既然去了就沒有什麼好掩飾的。
“就這樣回來了?”爺爺又問。
“我殺了幾個人。”我說。
“誰?”
“大和的‘鬼冢三老’!”
“什麼?”我的話音剛落,旁邊的幾個家主可是大吃了一驚,只有雲不破的表情還好一點,雖然也有點驚訝,可是有了我兩個多月以前那次在雲家發生的事情,雲不破對我的實力比其他人多一點了解,所以他才會如此。
“你說的是‘鬼冢三老’?”月殿臣重複了一遍。
“是的。”我點了點頭。
“想不到大和赫赫有名的‘鬼冢三老’也來大炎黃了,看來這次的事情還不止這麼簡單,不過這‘鬼冢三老’就這樣載在了炎黃,恐怕以後的事情更要艱險了!”爺爺閉上了眼睛,嘴裏慢慢地沉吟着,看來對事態的發展有點擔心。
“還有嗎?”爺爺想了一會,大家都沒有說話,爺爺忽然睜開了眼睛看着我。
“還有,我還劈了一個大和的代表,柳生紅月。”我靜靜的回答,我早就受到了莫戰林老爺子的消息了,對大和來的什麼人都很清楚,所以今天一劈了那個敢偷襲我的人,一看他用的武器我就知道是誰,但是也沒放在心上。
“不過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解決!”我看着周圍的幾個家主的臉色都不好看,我知道他們是怕事情鬧大了跟大和有正面衝突,那樣的情況可能把很多的人都卷進來,可能會給整個炎黃再一次帶來戰爭的災難,所以很擔憂。
“小恆,我們不是那個意思。”雲不破開口說道,他以為我是誤會了他們怕事,不給我出頭不高興了,所以開口解釋。
“我都明白,不過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解決,我已經準備好了,我不想‘七大世家’卷進來,那樣恐怕事情就複雜了,畢竟炎黃的百姓都是無辜的。”我沖雲不破擺了下手,繼續說道,神色很堅定,沒有一絲的做作。
“我已經和大和人說,他們應該不會參加以後的比賽了,我已經告訴他們通知‘左須’和‘八岐’這兩個他們當中法寶的依仗,一個月後我自然會到大和京都的青居山,和他們一分生死,這和‘七大世家’無關,所以你們不要插手。我只是為了我父親報仇,為權叔報仇,為了那些為今天的和平生活而犧牲的人討個公道。”我掃了一眼幾個家主,眼神里精光忽然間暴漲,一掃剛才平靜的神態,變得威風八面,氣勢逼人,話語之間不容得他們有半點異議。
“哎!”爺爺點了點頭,嘆了有一口氣,神色有點不自然,目光晶光霍霍,好象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可還是被我的話給堵了回去,沒有說話。
“對了,恆少爺,我可以問您一下嗎?”幾個家主本來都沒有聲音,雲不破身後的一個老者忽然開口說道,我也順勢看了過去,坐在雲不破身邊,看來應該是雲家的長老。
“老人家,請講!不要客氣!”我對這個老者點了下頭,然後也施看了個禮,畢竟是老人,應該是我的長輩,所以我很客氣。
“那好,恆少爺,我今天看了您的比賽。很不錯,我可以知道令師是誰嗎?”老者眉宇間帶這一股和藹可親的感覺,很出塵,說話抑揚頓挫,中氣很足,看來武技也不會低。
“大長老,小恆的師傅就是劍神慕容道君,慕容神劍老前輩。”我還沒有回答,雲不破就開口說道,言語間很是恭敬,看來二師傅的名聲實在是響亮。
“哦?我年輕的時候剛出道,那時候也曾經見過一次慕容神劍老前輩,可是我今天看恆少爺的武技雖然身法上有慕容神劍老前輩的影子,可是走的純陽一路,又好象不是慕容老前輩的武技呀!”那個老者一聽雲不破說的話,神色一愣,好象沒有想到我的師傅是劍神慕容道君,語氣很詫異地說道,好象很不解的樣子。
“看來這位老前輩真是見多識廣,我還有一位師傅。”我聽這個老者一說,也覺得這個老者的眼光很厲害,心中也不覺的佩服,但是想想現在也沒有必要再隱瞞他們了,還需要加強他們的信心,這樣他們才會放心地讓我一個人對付有的問題,而不把“七大世家”和炎黃卷進災難的旋渦,所以也沒什麼顧及,認真地說道。
“是哪一位?”那個老者也是這個意思,想要看看我師出哪裏,好估計一下我的能力,這樣才有把握佈置以後的事情,要是我的能力不夠,他們也不能眼看着我就自己一個人應付這些事情,畢竟他們也和易家是一條戰線上的。
“一鍾一鼎一青燈
萬生萬態萬山河
昏陽斜墜西峰下
古寺靜月伴經佛
不知道老人家可知道了嗎?”我輕輕地打了禪機,然後問那個老者。
一鍾一鼎一青燈
萬生萬態萬山河
昏陽斜墜西峰下
古寺靜月伴經佛
聽了我的話,所有在場的人心中都是像地震一樣,他們都知道這短短的四句詩代表的是什麼,那個問我的老者更是驚呆了,眼睛木木的,嘴裏喃喃道:“難道……難道……難道是他老人家嗎?這是真的嗎?”
“沒錯,老人家猜的沒錯,我的大師傅就是慈悲活佛悲辛禪師,二師傅就是大家說的劍神慕容道君他老人家了。”我看着眾人,微微一笑,緩緩地說出答案,這個答案絕對會讓所有的人吃一驚的了,不過這樣他們也才會真正的對我有最大的信心。
“想不到令師兩位老人家還在世,真是蒼天有眼,能知道他們兩位老人家的消息真是上天對我的恩寵了。更想不到恆少爺竟然是他們兩位老前輩的弟子,在下雲家第二十三代長老雲連山給恆少爺見禮了,不周之處還請原諒。!”那個老着雲連山一聽我說的話,竟然老淚縱橫,一時間也不知道是應該笑好還是哭好了,激動得失態了。
可雲連山還是要給我是行禮,讓我感覺十分尷尬,我以前沒有對別人說我師傅是誰就是怕有人因為這個原因而對我禮數太多,可是沒想到今天因為必要的原因說了出來,還是免不了這樣的結果,讓我有點為難,畢竟這個老人是長輩,這樣對我,我有點不安心。
“老人家還請不要多禮了,老人家和我的師傅曾經相識?”我看見雲連山的樣子問道,因為看得出來雲連山和偉大師傅有不一般的淵源。
邊說著話,我又上前慢慢雲家的這的大長老雲連山攙了起來,等大長老雲連山又重新落坐后,這個老人才又開口說了起來。
“那都是四十幾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老位老前輩就已經成名幾十年了,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高人,也是我們炎黃武林界的泰山北斗。而那個時候我才是剛出雲家歷練的階段,一次無意間遇見了在那時候在炎黃做惡多起的一個大匪幫,我不自量力想要獨斗匪幫,可是沒想到自己的實力跟不行,看眼着就要喪命在匪徒之手的時候,慈悲活佛悲辛禪師他老人家到了,以一人之力,獨誅匪幫高手一百八十七人,剿滅了這個匪幫救了我一命。”老人說話的時候眼睛眯着,好象在回味當年的場景,抑揚的語調更帶着一絲驚心動魄和深深的敬仰。
“那之後,我傷得很重,有半年的時間才養好傷,而正是這樣,我才有幸跟着慈悲活佛悲辛禪師他老人家一起過了半年的時間,他老人家悲天憫人,雖然除惡之時手段嚴厲,可是絕不爛殺一個好人,也不放過一個做惡之人,除惡即是揚善,我才有此敬仰,這些年我也一直在尋找他老人家,想一報當年的大恩,可是到現在也沒有找到,我還以為他老人家已經修成正果了,要不見到恆少爺,恐怕我就要抱憾終生了,所以我才如此激動,還請恆少爺見諒。”雲連山說著,搖了搖頭,嘆了有一聲氣,想來是因為自己再沒有緣分見到慈悲活佛悲辛禪師而感慨。
“原來老人家和我師傅有這樣的緣分,家師現在還安好,老人家不要擔心。”我看了一眼雲連山說道,然後頓了頓又道:“不過我的事情和我師傅他們無關,大和的事情我會自己解決,所以我想‘七大世家’也就不必要介入這件事了。”
旁邊的幾位家住現在對我的已經沒有什麼再說的了,也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氣魄一個挑戰大和人心中的無上高手了,雖然還是有點擔心,可是誰的心裏也產生不出反對的意念,只能點頭同意,我爺爺還有點不放心,可是最後還是忍住了,又嘆了口氣,神色有點悲哀。
“還有一件事情,我恐怕不能再繼續參加這次炎黃地區的學院排名大賽了,因為在去大和之前我還要到‘玄兵聖地’去一趟,如果沒有大和之約,我也就沒有必要準備什麼了,可是現在一個月後我還要去大和,所以這次‘玄兵聖地’之行不能有什麼失誤,還請各位幫我好好和學院的校長說說,不過現在大和人的因素已經沒了,他們應該也會退出這次比賽,我想我們‘滄瀾學院’在這次大會上取得好成績也不應該有什麼問題了,這一點也請各位放心!”
我想了想去“玄兵聖地”的事情,有點麻煩,不過麻煩已經有了就沒什麼可怕的,我還是一個人擔著,想到着這,一股豪氣油然而生,好象天地一般的浩然,幾位家主還有那幾個長老雖然有準備可還是被我的氣勢壓得有點透不過氣,而我收回氣勢,幾個人才恢復正常,我看事情已經差不多解決了,一拱手就要告辭了。
幾位家主還有那幾個長老一聽我說的話,又是一陣緊張,想不到我結下的麻煩竟然每個都是這麼大的,“玄兵聖地”也決不是什麼好惹的,可是看我的樣子根本容不下一絲反駁也就只好接受,因為“七大世家”雖然也能和這樣的勢力對抗,可是畢竟到時候一定是兩敗俱傷,作為家主的他們不能這樣拿家族和炎黃開玩笑,所以也就傖然地點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門打開了,急急忙忙地走進一個人,正是雲家的二長老,他今天晚上是專門負責雲家的防衛的,本來作為雲家的長老根本不用親自負責的,可是今天發生了那麼多事情,為了保險起見,所以雲家不得以只好讓二長老負責了,可是這個時候雲家的二長老竟然連門都沒有敲就進來了,那就是說外面雲家一定又發生了什麼大事情,要不也不能讓見過大世面的二長老感到慌張,一時間氣氛又緊張了起來。
“什麼事?”雲不破看見二長老進來,眉頭就是一皺,心中也知道不好,可當著這麼多的家主,還是壓下心急地問道。
“報告家主,有人夜闖雲府。”二長老先是對着在坐的各人都拱了下手,然後對着雲不破很緊張的回答道。
“是什麼人敢在這個時候闖雲家,在哪裏?”雲不破眉頭皺得更深,今天晚上就有意外發生這是他沒有想到的,趕緊問道。
“報告家主,來人身份不明,武技也看不出來歷,現在正和守衛相持在前花園!”二長老沉聲回答,雖然報得很明白,但也透着焦急。
“多少人?‘奇雲’上了嗎?”雲不破又是一愣,又問道。
“這個……”二長老好象有些為難的樣子。
“說吧!”雲不破看着二長老心中更是緊張,催促道。
“報告家主,‘奇雲’已經上去了,可還是勉強才能攔住來人,而來人就只有一個!”二長老也顧不上什麼了,咬了咬牙,也不怕丟人了,說道。
“什麼?就一個人!”這下連雲不破和在坐的這些人也都吃驚了,雲家的“奇雲”是什麼樣的實力除了我幾乎在坐的大家都知道,可是連守護雲家最強大的“奇雲”都上去了,卻還堪堪攔住來人一個人,還有被突破的可能,就能說明來的這個人的實力是什麼樣了,也難怪這個二長老看起來這麼驚慌,這件事情確實很棘手。
“走,我去看看!”雲不破站起身來對大家說了句話就要和二長老出去。
“不破,還是大家都和你一起出去看看吧!小恆要是沒什麼事情也一起去,你看怎麼樣?”我爺爺忽然說話了,眼睛一睜看着雲不破說。
“這樣……那不是麻煩大家了嗎!我出去應該就能處理好!”雲不破也知道自己出去也未必能是那人對手,可是要別人在雲家幫自己的忙,雲不破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所以有點推辭地說,臉上也變換不定,好象在心理鬥爭。
“我正沒什麼事情,出去走走也好!”我感覺到爺爺看向我的目光,我也知道爺爺是怎麼想的,他是怕雲不破去了也不是那人的對手,而且現在正是“七大世家”需要人手的時候,不能因為這個來人而消耗太大的力量,所以爺爺打算要我出手幫忙,我也明白,知道這應該是保護“七大世家”力量最好的辦法,所以順着爺爺的話說。
“那好吧!”雲不破看我有堅持,心裏也有數了,不再勉強,點頭道。
我和這間房間裏的其他人於是就起身跟着雲不破和雲家的二長老走出這間房間,奔着他們說的那個前花園而去。
一出了房間的門,我才知道原來我們剛才呆的那間房間裏面使用了很多的隔離技術,使外面的氣場波動傳不到房間裏面,我本來還納悶來了人,動了手怎麼在房間裏面感覺不到,可是一出了房間我就感覺到一股極其強大的氣場波動,旁邊還有很多相對弱小的氣場的波動,看來這就是那個來人和雲家的護衛“奇雲”的氣場了。
不過,我竟然感覺到代表來的那個人的那股氣場讓我好象很熟悉,可是又一時想不起來是在哪裏見過,或者是交過手,只是好象是熟人的感覺,讓我有點意外,我不僅有點納悶,心裏也在一邊走一邊回想着氣場的來源。
一行人到了前花園,所有的人一下就感受到了來的那個人的強烈氣息,帶着衝擊的氣勢,一往無前的沖向雲家的守衛們,雖然現在上去圍困這個人的守衛已經都是“奇雲”的人了,可是竟然在這個人面前一點便宜也占不到,只是勉強地支撐着防衛的陣勢不被攻破,而眼前的人顯然也沒有完全地下殺手,好象在逗着這些守衛們玩一樣,看來也在等雲家出來人。
眼前這個深夜的闖入者,竟然是個女子,年齡也絕對不大,看起來好象二十左右歲的樣子,很漂亮,好象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皮膚雪白,一雙大眼睛,帶着完美的弧度有點俏皮地稍稍上敲的瓊鼻,還有一張紅紅的櫻桃小嘴,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在背後紮成麻花辮子斜搭在肩膀上,身上穿着一身很特別的緊身少數民族式的淡綠色的衣服,個子很高挑,可是腳上竟然是光着一雙雪白的小腳沒有穿鞋,身材修長帶着一股好象出水芙蓉一樣味道的氣息,讓所有人的眼睛一亮,其美麗的程度絕對和月姚、如玉她們幾個女孩子有一比,決不在她們之下。
大家一看到來的人竟然是這樣年輕漂亮的女孩子,而且有這樣高深的武技,可能就是他們現在的水平也趕不上,不覺得都互相看了一眼,先是我,再是這個女孩子的出現,一下讓這些叱吒風雲的家主有了一種老了的感覺,可是眼前的形勢容不得他們感慨,那幾個“奇雲”的守衛還在苦苦地支撐,看來也挺不住多久了,幾個家主不禁有點為難。
我們來到這裏,看見這個女孩子,而在此同時那個女孩子也看到了我們這一群人的到來,微微皺着眉頭好象舒展開來,眼睛瞄着我露出得意又戲謔的笑容,好象佔了什麼大便宜的樣子。
而我一看她卻是眉頭皺得好深,心裏也是一陣緊張,沒想道竟然會是她,難怪她的氣息讓我感覺到好象在哪裏見過,很熟悉的樣子,這下她的出現恐怕又要帶來很多的麻煩,可她怎麼會在這裏出現,讓我一陣不明白。
就在這時候只見她渾身的氣勁忽然在一瞬間突然爆破,空氣也被她的這一下的氣勁瘋長而凝滯,而幾個“奇雲”的侍衛的動作就應着這個女孩子的氣勁而靜止,也不見這個女孩子有什麼動作,一瞬間幾個“奇雲”侍衛好象就受到大力的推動一樣,一下子向旁邊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