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章

薛潤重重地壓了下去,她肌膚柔嫩,渾身柔若無骨,就連她的耳尖也是秀氣小巧又嬌美的,薛潤忍不住含住了她的耳垂,反覆地吸吮了起來。

「唔……不、不,不要。」未經人事的白棠心被他弄得渾身發軟,除了哭以外,什麼也不會了。

可她嬌媚婉轉又帶着一絲哭腔的嗓音是一道致命的催情葯,薛潤再也忍受不住,他悶哼了一聲,扶着自己早已昂首挺立多時的粗壯分身擠進了她雙腿間細細窄窄的花蹊秘道。

「啊!」撕裂的疼痛感覺使白棠心尖叫了一聲。她無意識地伸出了手,狠狠地抓了壓在她上方的薛潤一把,可好死不死的,她又正好抓在他胸前的茱萸之上。

薛潤受到刺激,悶哼了一聲,完全失去了理智。那遊離在她體外的半截蜿蜒龍身突然猛地一衝,直接擠進了她身體的最深處。

「啊!痛,薛潤,不要、不要……」白棠心淚眼婆娑地看着他,楚楚可憐地求饒道。

薛潤沒說話,他喘着粗氣,開始吻起了她早已被汗濕透了的面頰、她的唇,接下來,他火熱的唇又吻上了她雪乳玉峰之巔的紅櫻果。

白棠心無助地躺在薛潤身下,任由他狠狠地撞擊。她想逃,卻被他強勢禁錮,她無計可施,卻又對他的霸道掠奪生出了一絲莫名的情愫,她只好緊緊地閉着眼,咬牙承受着他帶給她刻骨銘心的撕裂之痛。或許,她更溫柔些、再迎合他一些,他就會更輕點?

白棠心生澀的反應激起了薛潤的征服欲,他將大手探入她的身下捧住了她豐滿的臀瓣,迫使她更加貼合自己。身下的迷人美景令薛潤目眩神迷,並且令他失去了他素來驕傲不已的非凡自制力。

薛潤壓在自己的小新娘身上盡情地馳騁了起來,窗外皎月當空,樹影搖曳;屋裏紅燭高照,滿室如春。

【第二章】

白棠心從昏睡中幽幽醒來,扭過頭,身畔早已枕冷衾寒,哪裏還有薛潤的影子。

她略微動了動,覺得渾身酸痛難忍。掙紮着坐起身,白棠心突然看到自己身上竟然好好地穿着一套月白色的中衣,她咬着下唇,眼睛滴溜溜地轉。是不是薛潤幫她穿的衣服?哼,不是他還能是誰。

想起昨天夜裏的事,白棠心羞得滿面通紅。像他這樣的人就是長得再俊美又如何,他弄得她那樣疼,她都哭着求他了,可他卻跟失了控的野馬似的,不管她怎麼哭泣、怎麼求饒,他就是不肯停下來,而且他不但停不下來,還在她耳邊說什麼他就喜歡聽她嬌滴滴的哭求聲。

後來她累得昏睡了過去,依稀記得薛潤盡了興以後,居然打了盆溫水過來,半跪在床前替她清潔着身體。她完全不敢想像他這樣不苟言笑的人,要她的時候那樣勇猛,替她清潔身體的時候動作居然那樣溫柔細緻。

白棠心羞愧難當,與他做下了那樣親密羞澀的事已經很難為情了好不好,他還要替她清潔那裏,這怎麼行。

她極力想要阻止他,可他沒理會,執意要親自替她清理。再後來,她倦極、痛極,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現下屋裏沒人,白棠心也沒好意思喊小桃,她強忍着渾身的酸痛,隨便從床上拿了件皺巴巴的衣裳胡亂裹住了自己的身子,然後掀開帳子慢慢地下了床,想去小浴室里好好洗漱一下。

只是她走了兩步,私處又有些熱熱的液體順着她的大腿淌了下來,她忍不住低聲呻吟了一聲。

小桃的聲音立刻在門外響了起來,「夫人,我可以進去嗎?」

白棠心求之不得,連忙嘶啞着聲音說道:「快,快進來。」

小桃急急地推開了門,從外頭跑了進來。可一看自家主子髮鬢松亂、柳眉輕蹙,兩隻杏眼還水汪汪、紅通通的,小桃下意識地就覺得自家主子被姑爺欺負得哭了。

「夫人,您……」小桃心驚膽顫地看着白棠心。

白棠心朝她擺了擺手,「小桃,快扶我去浴室,我要洗個澡。」

小桃看着自家主子的可憐模樣,心疼得要死,連忙過去扶住了白棠心,主僕倆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小浴室。

正當白棠心褪去了衣衫,正準備爬進浴桶里的時候,突然聽到小桃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叫聲,「天吶!夫人,您、您……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您,他太殘忍了。天吶,牙印,您身上還有牙印啊。」

白棠心被小桃一嚇,整個人都僵住了,順着小桃驚恐的眼神,她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雪白的肌膚上到處星星點點的全都是青紫交加的瘀痕。

白棠心一呆,她突然意識到這些青紫交加的痕迹都是薛潤昨天夜裏留在她身上的。昨天夜裏的歡愛場面突然浮上了心頭,她還記得他輕叼着自己稚嫩的胸乳,不但反覆吸吮,還用牙齒輕輕地刮擦。

白棠心羞得滿臉通紅,她忍着渾身的酸軟疼痛,飛快地爬進浴桶里小心翼翼地坐下,這才說道:「小桃,我沒事,你不要大驚小怪了,你先……」

可她的一句話還沒說完,小浴室的門突然吱呀一聲被推開了,身着玉冠錦袍的薛潤面無表情地如站在小浴室的門口。

白棠心和小桃目瞪口呆。薛潤他、他在那站了多久了?剛才她和小桃說的話,他都聽到了嗎?

浴室中的氣氛陡然降到了冰點,薛潤淡淡地掃了白棠心一眼,浸在熱水中的白棠心頓時遍體生寒,她垂下了頭,不自覺地往下縮了縮,雪白修長的頸子被彎成了優美的微曲弧線,胸前渾圓的雪球半隱半現。

薛潤鳳眼微眯,白棠心低下了頭,並沒能看見薛潤微抿的嘴角和喉結處的輕微吞咽動作。

「葯。」薛潤薄唇輕抿,從嘴裏吐出了一個簡單的音節,跟着,他突然擡高了手,修長的手指從綉着雲紋的錦袍袖口中探出,將一個細頸瓷瓶放在了牆邊的擱架上。

薛潤深深地看了白棠心一眼,轉身走了。

白棠心和小桃則繼續維持着石化狀態,明明薛潤已經離開好一會了,可主僕倆就是回不過神來。半晌,小桃才帶着哭腔顫顫巍巍地問道:「嗚嗚,夫人,小桃是不是已經被嚇死了?」

「噗。」白棠心縮在浴桶里,看着小桃抿嘴笑了起來。

其實她剛才也被突然出現的薛潤給嚇了一跳,從他出現到離開,她震驚得甚至來不及遮掩一下豐盈的胸部,這會正覺得臊得慌呢,可看到小桃的窘樣之後,她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桃這才反應了過來,帶着哭音說了句:「夫人您還笑,小桃都快被嚇死了。」

白棠心的笑聲就更清脆了。

小桃訕訕的,終於把注意力放回到了自家主子的身上,一看到自家主子身上的斑斑痕迹,小桃又心疼了起來,連忙問道:「夫人,小桃幫您搽藥吧?」

白棠心這才止住了笑,有氣無力地嗯了一聲。

白棠心泡了個熱水澡,讓小桃幫着自己抹了薛潤送來的藥膏,這才穿好了中衣,然後移步內室,選了套石榴紅的新衣裙穿了,坐在鏡子前梳妝打扮。

小桃也終於回過神來,便抓緊時間把她已經知道的將軍府里的情況一一說給白棠心聽。

這幢將軍府是個御賜的小三進宅子,雖然宅子小了點,但在松石鎮來說,這可是第一等的體面。但薛將軍一直住在軍營里,這將軍府就成了個擺設。

所以在府里做工的僕役們也少,再加上宅子不大,不算小桃在內,一共只有七個僕人,其中四個是雇回來的,只有白天在府里做工,夜裏是各回各家的。除了小桃,剩下的兩個僕人,一個是府里唯一的管事勞嬤嬤,另一個則是薛潤的家僕老萬頭,在府里負責看門、打更一職。

而且被雇來的這些僕役們,男僕幾乎全都是年老,因戰事殘疾而退伍的老兵,僕婦們則全是上了年紀,無人照應的老年寡婦。

小桃一邊說,白棠心那兩隻像極了最最純凈的黑曜石似的眼珠子,就一直滴溜溜地在眼眶裏轉着圈圈。

聘用年老孤苦的僕役,不喜鋪張浪費?所以說他應是心善的,憐憫體恤孤老。白棠心抿着嘴唇偷偷笑了起來,這樣的人,任他面上如何冷漠,也必定有顆善良柔軟的心。

但轉念一想,平時薛潤不管府中事,所以昨天晚上擺在新房裏的那頓飯恐怕不是正經的廚娘做的,難怪不好吃,就連她這個餓了好幾天的人都不想吃,虧他還慢條斯理地幾乎將盤中菜全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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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嫁將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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