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 黃粱一夢<七>

189 黃粱一夢<七>

這不是真的替身

周騫臉色更難看,語氣也有些不善起來,“周騫只是來送禮的!王爺喜歡什麼樣的人,是男人還是女人,都與周騫無關!”

12315也勸:“你見好就收吧,好不容易,一邊忙公務,一邊掐點看比試,把絕世好攻值刷回0,不尊重受寶感覺,把人惹毛了,分分鐘給你再扣回去。”

傅何歆聽完揚了揚眉,其實他也知道今天有些過了,只是最近林林總總的事聚集在一起,讓他覺得特別不舒服,而眼前的周騫,看似穩重,其實骨子還帶着沒完全長大的少年的青澀,容易激動,藏不住情緒,就算隱隱猜到自己對他的調戲並不帶多少狎昵,他還是沒辦法做不到完全無視,自己稍微進一步,就會炸毛。

特別的有意思。

而且

他眼睛順着周騫胸膛一直往下掃,就這身板,以後估計還能長不少,個子不會比白禹低,既然能被皇帝掰成0,□□成個小1也不難,只是可惜,自己就是個過客,**關係無所謂,牽扯到感情就麻煩了。

這麼想着,剛想把目光從周騫身上收回來,餘光才瞥到周騫身後,神色一凜,突然上前雙手扣住周騫的胳膊,周騫第一次感覺到睿王的力氣原來這麼大,他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他已經和睿王掉了個,只見一支箭頭,破空而來,直地刺進了睿王的身體,箭頭穿肩而出。

“保護王爺!”福貴大喝。

頓時王府內的護衛一涌而出,把他和周騫團團圍住,其他暗衛便去追那個刺客去了。

此時傅何歆肩膀已經疼木了,他也懶得去管它,先問周騫,“你怎麼樣?”

雖然自己之前剛剛才遭遇到刺殺,可是這一次的刺客應該不是衝著他來的,敢在他王府大門口行刺,顯然是有備而來,說不定不止射了一支箭,下意識又在周騫身上看了起來,確定他身上沒有其他傷口才鬆了口氣,目光又回到周騫臉上,“你……”

“你……”周騫也開口。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

“你先說。”

“你先說。”

又是同時開口。

周騫尷尬地移開了眼。

傅何歆則笑了,其實他也沒什麼特別重要的要說的,就是

他彎起唇角,抬起沒受傷的那邊肩膀,拇指蹭上周騫的臉頰。

周騫不明所以,還有些排斥,待看見他手上沾到的血后,身體再次僵住。

傅何把拇指上的血往他領口一蹭:“我其實就是想說,你臉的髒了。”

“王爺您玩夠了嗎?”在旁看兩個人親親我我的富貴終於忍不住了,畢竟王爺的肩膀已經被穿了個窟窿,還在流血。

周騫也反應過來,連忙叫人過來扶,一時間王府門口又亂成一片。

睿王被眾人扶進王府後,周騫走到那個刺客射出箭的地方,沿着着剛才暗衛追出去的方向追了一段,一直走到城外,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后,又折回了王府。

富貴從下面的人得知周騫去而復返,親自迎了出去,把人引到睿王所在的院子,把人送進去之前,轉回身,“周小公子,老身這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周騫應:“管家但說無妨。”

“老身知道您不待見王爺,可是王爺畢竟是為你才受的傷,既然你肯回來,待會兒無論王爺說什麼你都擔待些,反正他現在這樣了,也做不了什麼,你就當老身求你,讓王爺舒心會兒。”

說完提襟就要拜,還好周騫手快,先不說富貴年紀在那,就他一跟王爺身邊那麼多年的老人,他也擔不起他這麼一跪。

把人扶起來后,周騫道:“管家放心,周騫回來便是道謝的,保證不會頂撞王爺。”

至於睿王那些污言穢語他就當是王爺傷糊塗了的糊塗話吧。

富貴得了自己想要的結果,再次告謝,便以王爺現在需要靜養,人多會影響他休息為由,自個先走了。

讓周騫一個人進了院子。

周騫雖有不滿,到底是為了道謝而來,沒有多說什麼,不過才走進院子幾步他就發現有些不太對勁,院子裏沒有人,或者說沒有在走廊或者院子內活動的人,暗衛倒是有不少,假山後、屋頂隱蔽處、到處都是王爺的暗衛。

他分心看了幾眼,發現暗衛對他的出現沒有進行任何阻攔后,直接朝着富貴說的王爺的房間方向走去,走到門前剛想叩門,便聽到屋內有人聲。

“王爺,富貴去迎周公子了,您還是先把葯給喝了。”

睿王:“不要,本王要騫兒親自來喂本王。”

屋內的人顯然和屋外的周騫一樣被雷了下,沉默了片刻,周騫聽到碗被放到一邊的聲音,接着就聽那人道:“小七,你剛才為何要撲過去?”

周騫頓時豎起了耳朵,這也是他剛才想問的,不過現在他關注的重點變成了那句“小七”,睿王確實在幾個中排行第七,聽說以前先帝在的時候,總是喜歡小七小七的叫着他。可是,當今除了皇帝之外,誰還敢叫王爺小七。

皇帝的聲音他聽過,肯定不是屋內這個人,那還有誰能叫王爺小七,想到這裏,他突然想到睿王那該死的性向。

臉色一時就黑了。

與此同時,屋子內睿王的聲音正好傳來,“他是我喜歡的人,我還能不護着他?”

語氣很是輕挑,別說裏面的人,周騫自己聽着也覺得不太像是真的。

果然屋子內的人冷哼了聲,“你真以為我是傻的?連富貴都能看出來的事,我徐以會看不透?雖然我不知道你對人家窮追不捨是為了什麼,但是,你絕不喜歡他,那麼你這一次護着他又是為了什麼?”

對方語氣很是激烈,頗有幾分咄咄逼人的意味,在被對方這麼逼問之後,睿王沉默了。

周騫的心也跟着提了起來,就這樣屋子裏約莫安靜了幾息,屋子裏便傳出了睿王的嘆息。

“師兄,這一次的刺殺針對的不是我。”

“我知道。”

“如果此時受傷的周騫,肯定不止只傷到肩膀。”

“我也知道。”

“屆時他便不得不退出比試。”

那個人沒接話。

睿王又是一陣嘆息,“他的身手你也見識過幾次,又有周尚書親自教導,武學經略自然不會太差,我都忘了,吳楚多久沒有出過這樣的人才了,若是讓他受傷,沒辦法參加比試是小,要是傷了身子,那必將是我吳楚一大損失,所以,我必須得護他。”

“可是,你才是吳楚的戰神啊!”徐以忍不住反駁,“你受傷就不是吳楚的損失了嗎?”

睿王笑,“你還記得林域之禍嗎?”

林域曾是前朝第一戰將,軍功、名望、在朝中地位都與今日的睿王不相上下,可是性格卻遠比不上睿王,睿王軍功再高,對國對君依舊忠心耿耿,而林域在手中軍權達到一個程度的時候便起了謀逆之心,自立為王,他手下所領的軍隊,又皆以他為首是瞻,軍隊很快攻下王城殺了前朝皇帝之後,林域迅速登基,可是他的皇袍還沒趕製出來,全國各地手上有私兵的人便興起了討賊,復辟的口號,各自稱王,天下便亂了。

徐以知道睿王提林域的用意,可是他還是不贊同,“林域之流也配和小七你比?”

睿王搖了搖頭,“兵若不能為國之所有,而是讓他們過於信仰一個人,林域之禍,不過是早晚的問題。”

“所以,吳楚不能只有我一個戰神。”

“福管家,可否有勞你帶老夫去廚房看看?”

他不想再在這邊瞎眼睛了。

富貴有些擔心自己家王爺的傷勢,“先生,您看要不要先幫王爺重新包紮下傷口?”

“沒事沒事,包紮個傷口而已,我徒弟一個人都可以。”

說著就把富貴拉走了,順便帶走了屋子裏其他大夫和侍女。

心想,徒弟機會為師已經給你了,能不能把握就看你了!

毫不知道自己該把握什麼機會的周騫,在發現傅何歆傷口裂了之後,就想替他把纏在他身上的繃帶給解開重新替他包紮。

睿王卻躲開了,抱着被子縮到床邊,“騫兒,本王知道你擔心本王,可是本王捨不得讓你做這種粗活,你替本王叫個大夫進來便是。”臉上端得是一臉從容,笑容里也有十分戲謔,看不出任何破綻,可是他此刻裸着上身,就算纏了不少白色繃帶,露出的大片皮膚上,還是沁出片片緋紅,他皮膚本來就生的細膩,常年裏三層外三層捂着,皮膚有些不太正常的蒼白緋色映襯在上,格外的明顯,周騫目光順着那些緋色往下,猶如自己在雪天裏誤闖了片紅梅樹林,開始只有雪,寒風凌冽,只有陣陣寒意,漸漸四周出現了幾株紅梅疏立在寒風當中,雪中點着紅,不再單調,越往下梅越來越多,紅得嬌艷起來,他直覺往下會有更妍麗的景緻,忍不住生出手,想把隔絕這番美景的東西去了,突然一隻手搭上了他的手腕,接着就是睿王的低喝,“周騫!”

周騫這才恍然,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跪到了睿王的床上,睿王被自己逼在一個角落,自己的手正搭在他掩着下身的被褥上。

此刻的睿王臉上從容已失了大半,眼角微紅,眉梢帶春,兩隻手抓着他想扯他被褥的手,“你先起開。”

卻沒想,話音才落,本來準備鬆手的周騫,抓被褥抓得更緊了,之前一直是睿王調戲他,他躲,這會兒雖然不是他本意,兩個人的位置卻實實在在的顛倒了過來。

可能是睿王之前一直太從容,調戲戲謔也太自然,現在看他因為羞怯滿身通紅,周騫意外的覺得有些有趣,盯着他,“王爺之前不是說過,周騫一會兒不見您便思念泛濫成災,欲丨望難耐……”傾下身體,湊到他的耳邊,對着他已經紅得剔透的耳朵吹了口氣,放低聲音,“那你替周騫紓解紓解可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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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以為我是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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