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我是白蓮我驕傲3.3

51.我是白蓮我驕傲3.3

覺得我的內容眼熟嗎?沒關係,過一晚上我就會變成另外的內容啦~看在如今附身的身體原主與她同名,卻結局那般悲慘的份上,反正她也被從原世界趕了出來,左右已經無處可去,還是既來則安,先幫着這位識人不清的薄命紅顏換一種活法吧。

樂猗容現下所處的世界,背景類似於自己前世歷史上存在過的古代王朝,而與她同名同姓的這位樂猗容,則是此間王朝之主親封的貴妃娘娘。

樂猗容樂貴妃出身於趙氏王朝自開國起綿延至今百年有餘的將門世家平遠侯府樂氏一族,是號稱王朝第一猛將的驃騎大將軍樂澤與王朝首富林家家主的同母親妹林氏的獨女。

這位侯府千金總角之年就初露傾國之貌,未及豆蔻已經名滿京城,待到及笄禮成,隔年便頂着王朝第一美人的頭銜,以貴妃之尊入主當今後宮,在後位空懸的後宮之中,位尊寵盛,風頭看似無人能及。

奈何,這姑娘其實不過是個大寫的炮灰。

當今皇帝乃是先帝五子,其母淑妃在當今幼年時期曾經短暫失勢,無奈將獨子送至太傅府上寄養避禍。當今便是在那時,認識了太傅家中的嫡長孫女文沐蘭,兩人自此青梅竹馬,私下互許終生。

此後,淑妃再度得勢,連帶着五殿下,也終於從先帝十幾位皇子之中過關斬將地脫穎而出,得繼大統。

當今登基之後,一度想迎娶他的真愛入宮為後,無奈這位文大小姐自幼體弱多病,坊間甚至隱約傳言她被名醫診斷,此生子嗣艱難。如此一來,文大小姐自然無法承擔一國之母的職責,此事也隨即被太傅府上婉言謝絕。

與此同時,先帝淑妃、當今太后則相中了自己的娘家侄女蕭菀萸,不惜為此多次在公開場合直接放話,稱合自己心意的兒媳僅此一人,不作他想。

至此,當今與太後母子矛盾激化,一時僵持,中宮之位的人選,就這樣暫且耽擱了下來。

此後不久,太后便突發急症,不治而亡,即使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其中緣由,但畢竟真相太過駭人,被當今六親不認的雷霆手段震懾住的貴族臣工,只得紛紛裝傻充愣、緘口不言。

也因此,在皇帝出了父孝母孝,再議後宮之選時,朝堂之上,已無一人敢有絲毫異議。

不過這回,當今卻一反常態,沒有再堅持立文氏為後,反而空懸后位,另立驃騎大將軍之女樂氏猗容為貴妃,文氏沐蘭為淑妃,先太后侄女蕭氏菀萸為賢妃。

此番,不僅四妃之位四得其三,九嬪之位也納了七人,除此之外,低位之人更是無數。當今如此大肆充盈後宮,實在是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不止如此,一眾妃嬪入宮之後,當今直接把自己曾經心心念念、非卿不娶的小青梅拋之腦後,轉而獨寵起了有王朝第一美人之稱的貴妃樂氏,不僅給了她總掌後宮之權,一應份例恩賞,更是直逼皇后規格。

眾人只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傾國絕色成功取代兩小無猜,俘獲了帝王心,可誰知道,在當今的神邏輯里,這隻不過是他為了保護心愛的“善良單純”、“不善爭鬥”的弱質佳人,而故意引着將門出身的這位性情張揚、爭強好勝而又單蠢好騙的貴妃,在後宮中當明目標靶的擋箭牌吸引仇恨,好替曾經太過惹眼的淑妃保駕護航的權宜手段而已。

可惜從小被家人保護太過的樂猗容大小姐,看似囂張跋扈,其實意外率直,更單純到真心愛上了這位無情帝王,僅憑皇帝幾句誤導暗示,就把自己變成了一頭瘋狂的鬥雞。

初初入宮,樂猗容便把當今為利用她拉仇恨而交給她的宮務不惜得罪人地嚴格管理,又被攛掇着“順應本心”,整日對着宮裏那群“非皇帝真心所納”的妃嬪橫眉冷對、極盡挑剔。

此外,某位看似出塵謫仙般與世無爭,實則狹隘扭曲,更深深嫉妒着樂貴妃表面風光的文淑妃,也仗着手握皇帝真心,足以在暗處暢行無忌,對樂猗容多番陰謀構陷。

結果沒過多久,深宮內苑,乃至朝野上下,無人不知當今貴妃“驕縱無狀、恃強凌弱、惡毒狠辣、粗鄙可憎”的“不堪本性”。

最後,因樂家父子驍勇善戰、聲名遠播,疑心甚重的皇帝忌憚其有功高蓋主之嫌,為此盡出鬼蜮伎倆,羅織罪名,滅了樂氏滿門,而在宮中的樂貴妃,也替文淑妃背了無數黑鍋,頂着禍國妖妃的罵名,賜死冷宮。

唯一值得安慰的,大約就是淑妃乃至文氏一族,後來也沒什麼好下場了——

此方世界在這一段時間節點上真正的“女主”,乃是晚了貴妃等人三年入宮的昭儀何氏錦妍。

在樂家被皇帝弄垮之後,何錦妍的同母兄長在邊關告急之時異軍突起,連帶着何昭儀在宮中也得了青眼。

不同於樂猗容的單蠢無腦,這位新晉寵妃雖然同樣出身將門,卻是個心機縝密、手段了得的角色,不僅在猜忌心甚重的皇帝身邊迅速站穩了腳跟,還利用淑妃的暗中針對,將計就計地倒打一耙,在皇帝面前揭露了淑妃隱藏在一身無害仙女皮下的兇殘本性,最後成功取代淑妃在當今心目中的地位,從替代樂貴妃的標靶一躍而成為皇帝真正的心頭摯愛,不僅自己榮登后位,誕下嫡長太子,其兄長也位極人臣,煊赫一世。

只是,這一切,早已與樂猗容無關。

剛把劇情理順,樂猗容就發現,自己被系統扔過來的時機實在有些微妙——

月前,樂猗容的父兄剛剛在邊關得了一場大勝,不但把淪為北胡領土近百年的屹賀山脈重新奪回,還當眾斬殺了北胡單于一母同胞的親弟,全殲北胡數十萬大軍,一時之間,樂家聲威響徹寰宇,甚至有人私下戲言,黎民百姓“不聞廟堂但聞樂”。

也正是這一次的風頭無兩,民心震動,讓當今真正對樂家起了必殺之心,並且在此後沒過多久,就暗自付諸行動。

算算時間,那圖謀暗算的導|火|索,如今大約已經埋下了。

樂家可是樂猗容最大的後台,若是樂家出事,就算她在宮中能躲過淑妃的暗算,甚至反戈一擊,作為一個沒了娘家撐腰的空頭貴妃,今後等着她的,也只有死路一條。

思及此,樂猗容忍不住蹙了蹙描摹精緻的柳葉黛眉,指尖習慣性地輕點下巴,暗自思索起可行的對策。

就在此時——

“娘娘!王公公來啦!”一聲嬌俏甜美的女聲隔着戶牖傳來,卻是原主身邊的大宮女珊瑚,一臉喜色,腳步匆匆而來。

樂猗容附身時,原主正在午休,因此身邊的侍從都暫且屏退了,此時珊瑚進來,本是想叫醒樂猗容,沒料推門而入,就見到那宮裝美人,已收拾停妥,正端坐在鏡前。

珊瑚見狀,當即雙膝一軟:“奴婢該死!奴婢居然沒察覺娘娘醒了,都沒有進來服侍!萬望娘娘恕罪!”

樂猗容回身,就見面前宮女以頭觸地,恭敬分明,只是那驚惶失措、略帶哭腔的大嗓門嚷出來的話,怎麼聽怎麼意味深長。

已經從原劇情中知道了這位深得樂貴妃信重的大宮女是什麼牛鬼蛇神,樂猗容自然明白她那上不得檯面的小心思。

不過眼下顯然還不到暴露自己本性的時候,故而,樂猗容只是維持着原主一貫人設,絲毫沒有注意到對方弦外之音似的,滿不在意地朝她擺了擺手:“本宮比平日裏醒得早了些,左右無事,就自行起了,不關你事。”

說著,眼神還不忘有一下沒一下地勾向外間:“王公公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樂貴妃的居所,乃是宮中最為華貴奢侈的翎華宮正殿,且由於陛下特許,兩處偏殿都空置無主,樂貴妃便相當於這僅次於帝后正宮的龐大宮殿裏,唯一的主人。

因此,當今身邊的管事大太監過來,也只能是尋這位正主來了。

果然,跨過門檻,樂猗容就見一個面白無須、身形微胖的中年人,笑意盈盈地站在中庭,見她出來,連忙一躬身:“奴婢見過貴妃娘娘!”

先前珊瑚賣了個關子,只道“娘娘出門便知”,如今樂猗容一打眼,就明白她所言非虛。

而那頭,見過禮了的王公公,也忙不迭地開口:“陛下最近因為樂大將軍得了勝仗正高興,想着過些日子便是娘娘生辰,所以挑了些小物件,讓奴婢給娘娘送來呢!”

樂猗容看着那滿滿當當佔了整個中庭的所謂“小物件”,瞬間明白了原主為什麼那麼輕易就淪陷了一顆真心——這位皇帝陛下做起戲來,還真捨得下本錢啊!

幸虧樂大小姐本身也是嬌生慣養長大的,好東西不知見過多少,這時候才能撐得住場面。

視線隨意掃過一圈,樂猗容把原主那驕縱寵妃的猖狂模樣學了個十成十,嘴裏假意抱怨着“陛下這都賞了本宮幾回了?也虧得王公公你每次都能幫着他想到新鮮說辭”,面上卻一派理所當然的坦坦蕩蕩,扭頭就朝珊瑚吩咐:“看看庫里還有沒有地方放了,若是放不下,就把東西挪到偏殿去,雖然那邊地方小了點,不過湊合湊合,應該也夠了。”

珊瑚顯然也習慣了類似場面,應了一聲,便招喚內侍,熟稔地着手打理起來。

另一頭,王公公一看沒自己什麼事了,便笑着又朝樂猗容行了個禮:“陛下讓奴婢帶話,說今日事忙,若是遲了他就不過來了,讓娘娘按時就寢,不用特意等着。”

話落,忙不迭地告退而去。

看到這位對皇帝心思一清二楚的人精在自己面前不自覺流露出的態度,樂猗容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嘴角,隨即極其自然地移開視線。

身為貴妃身邊大宮女的珊瑚,諸如此類的細碎瑣事自然不用親力親為,因此她安排妥當接手之人,便重新走回樂猗容身邊。

可就在這時,珊瑚卻注意到,樂猗容的目光,竟被場下一個忙碌着的低階宮女吸引了。

嘴角不着痕迹地勾起,珊瑚眼底不自覺般流露出几絲同情之色,彷彿一時之間情難自禁一般,壓抑不住地小聲驚呼:“哎呀,那不是琥珀姐姐嗎?”

【干擾源位置確認!執行強制脫離命令!】

……

樂猗容忍住突如其來的失重帶來的眩暈感,一邊強自鎮定地打量着如今自己所處的空間,一邊在腦海中努力回憶之前頭昏腦漲的時候隱約聽到的那語調古怪的聲音。

正在這時,樂猗容突然感覺到自己裸|露在外的小腿肌膚上,傳來一雙毛茸茸小肉爪子的壓迫觸感。

果不其然,一低頭,樂猗容就看見一條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在這片原本空無一物的空間之中的半大薩摩耶,正吃力地直起身子,努力用兩支前腿試圖環抱住自己的小腿。

見到樂猗容低頭,那副蠢萌的狗臉上立刻扯出一個燦爛至極的笑容,圓滾滾、濕漉漉的大眼睛眨了眨,線條柔和的狗嘴微張,卻是故作放肆輕佻的少年音色:“喲~美人~”

面對着自己最喜歡的犬種品相完美的幼年體,樂猗容似乎瞬間放下了戒備之心,更別提幼犬一張口,那故作成熟惑人的姿態、卻因為稚嫩音色而只顯天真可愛的稱呼,實在是太戳女性的萌點。

於是,薩摩耶幼犬眼看着樂猗容的嬌艷唇角勾出優美的弧度,半跪着蹲下身子,探出一雙修長白皙、明顯保養得宜的縴手,動作小心地扶住它的一雙前肢,然後……

“嗷!”幼犬看着自女子指尖飄散開來的一大撮白色絨毛,頓時欲哭無淚。

再抬頭,面前的美人依然是巧笑倩兮,可哪裏還有之前溫婉無害的模樣?明明唇角的弧度未變一分一毫,可那雙精緻鳳眸之中噴薄洶湧、幾欲實化的熊熊怒火,硬生生地看得幼犬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那、那個……”幼犬顫顫巍巍地扯了扯嘴角,試圖以薩摩耶自帶的天賦優勢、號稱無人能敵的“天使微笑”來緩和氣氛,可劇痛之下,再甜美的笑容也唯有扭曲。

至於眼前這位始作俑者,原先都能下得去狠手,如今自然更是無動於衷——

只見樂猗容施施然吹了吹右手指尖殘餘的一縷白毛,順便輕飄飄地甩了甩拎住幼犬脖頸軟肉的左手,隨即語帶威脅道:“說說看,莫名其妙地把我這個所謂的‘干擾源’弄到這裏,還特意弄了個最能討我歡心的模樣出現,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剛被這個未知存在把被稱為“干擾源”的自己從原本所處的世界裏毫無預兆地直接“強制脫離”到這方空間的時候,樂猗容是滿心忌憚的,只是這份忌憚,在看到這條抱着自己小腿的“薩摩耶”的時候,就已經悄然消減了。

樂家大小姐特別鍾愛薩摩耶,尤其是三四個月左右的幼犬,幾乎達到了看到這麼大的薩摩耶就走不動路的地步,這一點,在帝都上層圈子裏早就不什麼秘密,作為能把她從原來世界“強制脫離”的存在,知道這件事情,自然就更不稀奇了。

只不過,刻意套上個薩摩耶幼犬的殼子來接近自己,這手段,卻未免有些拙劣。畢竟,這幾乎等同於對方擺明了立場,是試圖迎合、甚至討好自己的,相當於是一個照面,就把之後的主動權交換到了她的手上。

作為從小生長在一眾老幼狐狸窩裏的樂大小姐,豈會錯過如此良機?自然要表現得足夠強勢,力爭在第一時間確立自己的優勢地位。

更何況,雖然她向來表現得對傻白甜薩摩耶喜愛無比,但實際上這不過是她身為樂家的大小姐,需要對外經營的人設的一部分而已,實際上無人知曉,她的心頭真愛,從來都是威風凜凜又忠誠可靠的大德牧,至於薩摩耶,最多也只是覺得蠢蠢的讓人很想欺負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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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顏即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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