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二十七章【捉蟲&解說】

27.第二十七章【捉蟲&解說】

明州伯勞鳥事件爆發以來,FBI部門尤其是BAU的成員們不得不過上了加班加點的日常,摩根必須說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案子——他又被迫分手了。

好吧雖然這種事他已經有所習慣了,但畢竟還是有些喜歡對方,所以當在案情分析告一段落有所休息時間,他想想還是差點想發個消息,打算委婉地表達一下自己的想複合念頭——

但加西亞的出現打斷了他的愚蠢行為:“嘿寶貝兒們,有線報。”

穿着誇張色彩服飾的加西亞將所有成員的目光集中到了自己身上,她的神情有些幾分焦躁,看上去似乎是接到了非常不好的消息。

“放輕鬆,甜心。”摩根邊把手機收起來,便默默的做好了心理建設——看來又有一個被害人的屍首被發現了,亦或者是又有一名受害者失蹤的消息被核實了。

加西亞難得的沒有回應摩根的玩笑,她繃著圓潤的臉蛋看上去非常嚴肅,甚至說話的語氣也都快過平時:“十三分鐘前中心接到一通電話,報案人稱遭遇了明州伯勞鳥的嫌疑人。”

“什麼?”瑞德幾乎是瞬間的分析出了可能性;“這不可能。”

“明州伯勞鳥具有極強的隱藏能力,並且是個極端危險的兇徒,被他盯上的被害人無一例外都是纖細柔弱的女孩,以他的犯罪動機跟作案手段而言,遭遇他的被害人存活幾率很低……”羅西也覺得這電話非常不可信。

**挑了挑眉后對這家西亞露出了一個‘我也這麼認為’的笑容。

加西亞深吸一口氣:“報案人交代了她現在在的位置,並請求派出急救,說兩名犯人均有受到重創……報案人,是蘇茜,蘇茜·豪利特。”

“What!?”瑞迪直接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他這副貓兒被踩了尾巴而炸毛的模樣,讓摩根從被加西亞說出蘇茜名字帶來的驚訝中,衍生出了幾分微妙的情緒,摩根用詭異的眼神打量着瑞德,察覺到這一點的瑞德連忙解釋:“不是,我覺得太巧了,不會是那個蘇茜對吧?”

“報案人的來電號碼核對后發現是屬於克拉克·肯特。”加西亞把手裏打印出來的資料往瑞德那裏遞過去;“資料庫告訴我,這人是蘇西的表兄——就是我們認識的那個蘇茜。”說到這裏加西亞咒了一聲,她的表情看上去非常的不甘甚至是憤怒:“上帝到底還想讓這孩子再遭遇多少!我真不敢想像……又一次,又一次你們能懂嗎!”

“冷靜,冷靜點。”摩根趕緊走過後安撫多愁善感的好姑娘加西亞;“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儘快到這孩子身邊去,她現在需要我們。”

加西亞吸了吸鼻子,眼眶有些兒泛紅:“OK……她在I-78W/HollandTunnel中段,通向羅徹斯特方向。”

事實上比BAU成員們更早抵達玉米地附近的,是里瑟這位前CIA兼任前美國空軍特種部隊隊員。

當然他沒有跑到蘇秦跟前去——雖然一開始他是想這麼做的。

最初時里瑟計劃直接開車到蘇秦面前去,敞開天窗的跟她說說亮話,可隨着行車靠近,透過車窗玻璃看到少女滿身塵土,扎着的馬尾在腦後被風吹亂,有幾縷繞到了前邊刮在她的臉上,濃稠彷彿海藻互相纏繞的長發在昏暗裏幾乎是黑色,襯托她的肌膚越發的白,一種了無生氣的白,那鉻綠色的眼瞳卻熠熠生輝彷彿燃燒在深海底的鬼火——

里瑟僅僅心悸了幾秒,再回過神時,自己已經開着車從少女邊上經過,再掉頭回去卻平白覺得心裏發虛,索性就一直往前開,而後打轉把車開進附近一個似乎是荒廢的農倉,他總覺得少女渾身哪裏不太對,可仔細回想卻沒能分辨出來是什麼不對,有了遲疑的他沒有再往蘇秦那邊靠近,而是就這麼佔地為壕的爬上了農倉的屋頂,支着望遠鏡去關注蘇秦的一切。

蘇秦就站在玉米地跟公路之間那明顯的分界線上,身後是平坦延伸向天際的公路,前方是一片狼藉被人為損壞的玉米地,她身上披着一件肥大,有着不少摩擦痕迹的陳舊皮夾克,款式屬於保守經典款,長度幾乎要沒過她的膝蓋——這是屬於一個成年,並且健壯男性的外套。

在這肥大的皮夾克的包裹下,蘇秦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被沉重包裹着的纖弱幼童,獨自一個人站在這荒無人煙的公路上,她卻始終表情淡漠背脊挺得筆直,就彷彿是冒着寒冷盡職盡責眺望燈塔的衛兵。

公路延伸向天際的那頭忽然出現了一閃一閃的警報燈,里瑟的嘴角微微抿緊了幾分,有至少四輛警車開往蘇秦所在的地方。

瑞德在距離蘇琴還有五十米左右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分析一些問題——

不合身明顯屬於男人的皮夾克,明州伯勞鳥的犯人在側寫的結果里,非常擅長隱藏自己——這類人通常穿着打扮都不會太出挑,因為不想太過暴露於別人眼中,他們希望自己在他人眼裏就是個似乎是那樣,又好像是那樣,總之就是大眾。

陳舊的經典款皮夾克,看大小至少要是一個肌肉十分發達的,身高在六英尺以上的男性,才能夠正好合適的穿在身上——隨着越發靠近,在更加清晰的觀察到皮夾克之後,瑞德確信這不是屬於明州伯勞鳥的,那上邊太多明顯的摩擦痕迹,還有不少地方的皮革已經斑駁,這衣服穿上身會引來太多目光,想要融入人群不被人注意的明州伯勞鳥,是絕對不會穿這樣的衣服外出。

“我感覺不太好。”艾米麗比較直接,她乾脆的要下了車窗探頭朝前看着;“她看上去……情緒很穩定。”

“……也許是受驚過度導致情緒障礙了呢。”儘管其實挺蘇秦自己說過,但瑞德還是下意識的想幫她說些什麼——但估計成效不會太大,不出意外,霍奇肯定會強制性安排給蘇秦心理輔導。

“我以為你們的重點應該在——”羅西瞅着小姑娘穿着的那件皮夾克語氣透着複雜;“是誰給了她那件外套。”

“也許這樣就能說得通了。”瑞德完全是無意識的一直在幫蘇秦進行解釋;“Suzy或許是運氣好被誰救了……”

“那救她的那個人去哪了?”艾米麗瞥了他一眼;“我以為你不是那種自編自話的人。”

“我當然不是。”瑞德也意識到了自己有些喪失作為BAU的冷靜跟公正;“……我只是想放鬆下氣氛,感覺你們好像都在擔心些什麼。”

“我覺得是你在擔心吧。”羅西有些意義不明的盯着他笑,搞得瑞德渾身不自在,想說點什麼為自己辯解,結果車子在這時停了。

於是瑞德直接搶先下了車,站直腰一看,卻正好跟轉過身來的蘇秦對上了眼,女孩被幾輛警車包圍着,車前燈的光將她包裹住,讓她渾身都暈染上了明亮的淡橙黃色,她的眼睛在光亮里呈現出了一種熒光質感的金綠色,透出一種精靈種族般的靈動。

直到被摩根拍了拍肩膀,瑞德才驀地回過神,他感覺整個耳朵都在灼燒,連忙抬手不自在的搓了搓耳垂:“哇哦,這外面風還真大……”

“可不是嗎。”摩根笑的有些賊兮兮的看着他;“把我們小博士的臉都吹紅了!”

“是燈光效果!”瑞德努力地想給自己申訴,但看着其他同事看過來的揶揄目光,他頓時越發覺得面頰發熱;“我們不是來辦案的嗎!”

“準確的說是跟報案人核對情況。”**說著看了看霍奇的表情,試探性的開口:“我覺得,可以讓瑞德跟她聊聊?”

霍奇看着坦然站在警車中央,面對這許多警員也依然冷靜的少女,斟酌了一下后開始分工:“**瑞德你們把她帶回去,對方是未成年,記得要等到她監護人到場在開始,羅西、摩根你們跟着急救,確定嫌疑人受傷程度,我跟艾米麗去嫌疑人家。”

瑞德其實有點不自在,但他深呼吸及此後將所有情緒放空了,確定自己沒問題后,瑞德走向了一直靜靜站在那看着他們的蘇秦:“嗨,Suzy……你,我是說,我真不想見到你,至少不想在這見到你。”

蘇秦眨了眨眼,對着他露出了一個很無奈的笑容:“我也不想……所以。”她把過長的袖子撈了撈,朝着瑞德伸出了自己有些髒兮兮的手掌:“能給點吃的嗎,我餓的差點偷地里的玉米烤來吃。”

**差點笑出聲來——這什麼跟什麼,這小姑娘的腦迴路十分清奇。

瑞德也是覺得夠夠的,但他還真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大塊巧克力遞過去:“我真該表彰你守法,你做了件很正確的事Suzy,未經允許私自去揍他人農作物成果,就你而言也是要被罰款外加三天的教育。”

“我一直很守法。”並且努力的保證自己別被奇怪的經歷逼瘋變成變態殺人犯——蘇秦默默在心裏補充一句,邊上的**收住笑意后對蘇秦說:“來吧,回到警局的話,我可以給你張羅點熱的東西吃寶貝兒。”

蘇秦特別乖的點頭跟着她走:“也不用太麻煩,一杯熱果汁跟菠蘿油麵包就好。”

“你吃的東西營養不行。”瑞德幾乎是立刻的反對了;“並且我們那今天也不供應菠蘿油麵包。”

“那隨便了,有什麼我吃什麼。”蘇秦也爽快,反正能吃飽就行了,她真的是好餓。

**覺得這兩孩子都很好玩,但再好玩也要把工作完成,所以她不得不插句話:“Suzy,我們將會聯繫你的母親,在她來之前,你可以跟我聊聊,當然如果你覺得心裏緊張,也可以等你母親來之後,我們再聊,怎麼樣?”

蘇秦要鑽進車廂里的動作頓了下,她抿了抿嘴繼續坐了進去:“我想就算我說,其實你們不聯繫我母親我反而有可能會說,但你們把她找來我就一個字都不會說,你們也還是會聯繫我媽媽對吧。”

瑞德本來想坐前邊,結果卻被**黑了一把,居然趁他給蘇秦開門,直接踹了他一腳,搞得他非常狼狽的摔進後車廂,還沒坐穩就聽到蘇秦這麼說話,瑞德頓時感到了為難:“Suzy……你要知道,審問未成年,監護人或者其律師必須在場,這是規定……”

蘇秦將皮夾克當浴袍一樣的交疊收攏,就着這個姿勢縮成一團:“……你猜我媽見到我會先哭還是先吻我,我打賭她會一邊吻我一邊哭。”

“她很愛你。”似乎想起了自己的孩子,**透過後視鏡衝著蘇秦溫柔的笑了笑。

蘇秦卻沉默下來,目光着陸點看不出在哪裏的瑟縮着身體坐在那——

蘇秦只是在整理自己的記憶宮殿。

羅根·路見不平把手相助·豪利特先生跟她串了串口供,然後他便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地走掉了,理由是他不適合跟警察打交道——蘇秦覺得那必須的啊,狼叔你這個活了幾十年的**ug要讓警方遇到了,下一步就是送你上科研室切片研究啊,跟着你肯定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媽個雞那她就尷尬了呀,搞不好警察就把她當你同夥給關起來呢!

所以蘇秦一點都不挽留他,面對如此沒良心的白眼狼,狼叔依然無比充滿長者愛心,把自己的皮夾克給她套上了:“衣服爛成這樣,還是套着吧。”

蘇秦差點要哭出來——狼叔你這衣服穿幾年了,洗過沒,媽呀可別有什麼寄生蟲在上邊啊QAQ

蘇秦想着有的沒的,眼神完全放空,下一瞬她看到了無數高聳往上,與穹頂的華蓋連接為一體的書架——

宛如中世紀巴洛克風格的圖書宮殿,呈圓牆環繞的書架,每一個架子上都堆滿了厚重的書冊,書脊上標註着年月日,有的甚至精確到了時——

蘇秦將每一天的記憶都製作成一本書,按照時間規劃擺放,如果當天在某一時間段發生了特別的事件,就單獨拿出來製作成一個時間的故事書擺放上去。

她從來到這邊后,還專門又搞了一間密室出來,在裏頭折騰了新的書架擺放屬於Suzy所經歷的每一天。

現在,她需要把前幾個小時發生的故事重新閱讀一遍,尤其要複習自己跟狼叔串口供那裏,最好是對自己進行一個淺度催眠,要讓自己發自內心的記得——她是受害者,是被一個好心的過路人拯救的受害者。

抵達警局后,蘇秦在瑞德跟**的陪同下直接去他們部門的辦公室去,另蘇秦跟瑞德都沒想到的是,聯絡員們動作如此之快,格蕾娜跟克拉克居然已經到達了這裏,並在他們部門的會談室里等候着。

**有些懵的眨了眨眼:“哇哦……怎麼這次的聯絡員,工作效率很高啊……”

蘇秦抿着嘴唇,顯然有些抗拒這麼快就跟格蕾娜面對面,她都還沒想好怎麼安撫格蕾娜,才能讓格蕾娜不會提出讓她停止打工的事——出了這樣的事,這位單親媽媽對女兒的緊張度絕對會飆高,在一段時間裏,大概是不會情願在放女兒出去打工,儘管他們家裏是很需要多一份勞動力賺錢的。

瑞德看到蘇秦這副表情,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就感到無比的心虛,好像在蘇秦跟前自己完全沒有底氣了:“其實這樣也好,我們能快點確定,你媽媽是想哭還是想吻你……好吧,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不想見她,遭遇了這樣的事,你難道不想被她抱抱?”

蘇秦沒接話,只沉默着跟他們往裏走着,遠遠就看到了那有着完全透明玻璃牆的會談室,也看到了一直焦急在裏頭走來走去的格蕾娜,還有試圖安撫格蕾娜的克拉克,克拉克的超直覺幾乎是在蘇秦把目光落在他身上的同時,就感覺到了,他極快的轉頭看向外頭,湛藍的眼瞳跟蘇秦的目光對上,眨眼間他的表情就比之前要柔和許多,他忽然低頭對格蕾娜說了什麼,格蕾娜旋即也轉過身來。

面對格蕾娜泛着紅的眼睛,蘇秦只覺得胸口被打了一拳,又悶又痛,徒然就不敢走過去了。

但也不需要她走過去了,格蕾娜已經拉開門沖了過來,一把將她抱入懷裏:“哦我的孩子,媽媽的心肝兒……”

蘇秦聽出來她在哭,後來不用聽,因為格蕾娜狠狠地親吻她的臉頰好幾下,她感覺到了有液體滴落在她臉頰,然後又被格蕾娜按着腦袋抱緊了,鼻子被壓在格蕾娜的肩窩,難受的鼻腔里都**起來,呼吸有些困難讓蘇秦眼前都漸漸變模糊。

蘇秦忽然就開始後悔,她不該為了發泄就上了犯罪分子的車,她應該巧妙的周旋然後報警就好了,這樣既能幫助避免再出現受害人,也能讓自己什麼事都不發生,就不會讓格蕾娜那麼擔心,一驚一乍。

“……我很抱歉,媽媽……”蘇秦無比愧疚的認錯;“媽媽對不起……”

“No、No,這不是你的錯,寶貝兒。”格蕾娜把她鬆開,用手給她整理她的劉海,看她臉頰上有些臟,就着手掌輕輕給她擦乾淨;“又不是你讓他綁架你的,你能平安無事就好,真的,你沒事就好……”

蘇秦看格蕾娜一邊說一邊掉眼淚,就覺得異常的心疼,想給她擦擦,可一抬手就看見自己手掌髒兮兮的,這讓她十分手足無措:“……別哭了媽媽,我很好,真的,什麼事都沒有,你別哭了……”

**看這樣下去遲早Suzy也要跟着哭起來,儘管這是人之常情,可現在當務之急是弄清楚發生了什麼,這使得她只能硬着頭皮去打斷這對母女:“豪利特夫人,很抱歉這樣打斷你……這個案子,很需要Suzy的口供,我們希望你能理解,好嗎?”

格蕾娜深吸幾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再次確認了一遍蘇秦全身沒有受到傷害,這才看向了**:“……我可以陪着她一起嗎……”

“沒事的媽媽。”但沒想到蘇秦反而拒絕了母親的陪伴,她那雙鉻綠色的眼瞳平靜的好像月夜裏的湖泊;“我好餓,一下午到現在沒吃東西,不如你先回家給我做好吃的,等我跟警方談完,克拉克會送我回家,好嗎?”

“你還沒吃東西?”格蕾娜驚訝的張大了嘴,但想想又覺得心疼;“真的沒問題,真的不需要媽媽陪你一起?”

“我很確定我沒事媽媽。”蘇秦無比誠懇地對格蕾娜笑了笑;“我沒有被嚇到,有人很及時地出現救了我,我現在唯一的**就是吃,所以媽媽,快回家給我做好吃的,我特別想吃你做的意大利燉菜。”

格蕾娜還是擔心,但這是克拉克終於發話了:“阿姨你回去吧,我會在這陪着Suzy,有什麼我立刻給你電話。”

“有時候,家長在旁邊孩子反而會緊張。”瑞德想着蘇秦剛上車時候說的話,決定也幫幫她;“也許你在旁邊陪着,Suzy會產生緊張,導致記憶出錯,這反而會讓我們跟着出錯,相信我,我們會用最溫和的方式跟Suzy談,如果過程里她感到不適,我們也不會強迫她繼續回憶。”

格蕾娜終於妥協,再次吻了吻蘇秦的面頰,她決定先回家給女兒做她說的意大利燉菜。

目送格蕾娜離去,蘇秦是大大的鬆了口氣,她負罪感一直在不停的堆積,面對這位母親,穿着人家閨女身體的蘇秦真的是心理壓力要爆炸。

在格蕾娜走後不久,**跟瑞德便帶着蘇秦進了審問室,按照規定開始對蘇秦錄口供——

蘇秦的自我輕度催眠非常成功,在整個過程里她的表現無論是誰去看錄像都不會挑出她的錯來。

“Suzy的說法是,上午跟鄰居家的彼得相約一起去軍事博物館看美國隊長的生平展覽,兩人午飯後,彼得接到了學習小組成員哈利的電話先走了,她則繼續去了無畏號想接着參觀這裏,沒想到遇到了無畏號入口處爆發的變種人騷亂,在逃竄的過程里走到了根號街,就在那裏遇到了嫌疑人之一阿比蓋爾。

阿比蓋爾聲稱跟父親鬧矛盾離家出走,但是現在冷靜下來後悔了,礙於手裏現金餘額不多,想借錢回家,Suzy因為有所懷疑曾提出直接尋找警察幫助,阿比蓋爾說不想被警察送回家,覺得會驚動鄰居然後被說閑話。

Suzy當時聯想到了自己小時候的一些事情,對阿比蓋爾產生了移情,提出了親自送阿筆蓋爾回家,因為兩人身上的錢都不多,阿比蓋爾還沒有帶證件,Suzy採用了Uber打車,結果沒想到當時在附近的就只有一輛皮卡,正是另一位嫌疑人加勒特。

車開到I-7W中段玉米地附近,阿比蓋爾以想要方便但是不敢一個人去為由,讓Suzy陪同她一起去,進入玉米地后不久,Suzy發現阿比蓋爾不見了,大聲呼喚對方名字,卻突然聽到槍響。

Suzy在驚嚇中慌忙逃竄,最後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抓住,對方讓Suzy不要害怕,告訴Suzy已經沒事了,並帶着Suzy走回到加勒特停車的地方。

Suzy在男人的指導下報警,並在報警后發現了兩名嫌疑人已經倒在玉米地里,男人安慰了Suzy一陣后離開了,但並沒有告訴Suzy自己到底是誰……”

霍奇一直在看錄像,其實已經反覆看過兩次了,但他還是堅持再看一次,錄像里Suzy說的每一句話的每一個表情,甚至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霍奇都反覆的去揣測,最終他只能鬆開眉頭開口說:“……寫結案吧。”

當他說出這句話,瑞德才真的是完全放鬆下來——因為他很懷疑自己的判斷,這是從未有過的,可他無法抗拒自己對自己的質疑,他沒有來的肯定自己對Suzy的判斷帶有某種私人情緒,這感覺使得他不能確信自己的判斷是否完全正確。

其他人雖然也都認為Suzy沒有一句話是在說謊,但整個案子最終敲定的權利在霍奇手裏,所以只有當霍奇也確認,這個案子才真的可以塵埃落定。

“阿比蓋爾跟加勒特,確定無法醒過來?”**覺得那位救人的先生下手太重了,這嚴重妨礙了他們辦案——雖然她個人立場來說……那兩個當場打死都應該。

“一個脛骨骨折切斷了椎動脈,大腦缺血缺氧太久,已經完全腦癱,另一個腦袋開了花腦組織都碎了。”摩根說著幾乎要露出大快人心的表情了,但考慮到一個BAU的職業素養,他硬生生憋住了不讓自己說著說著笑出聲來。

霍奇不動聲色的清了清嗓:“瑞德你跟霍莉特夫人聯繫,告訴她Suzy需要接受心理輔導課程,我們可以提供推薦。”他說著將手裏一份資料遞給瑞德;“漢尼拔·萊科特。”

瑞德哇哦了一聲盯着那份資料,他的表情像是驚喜又像是難以置信:“曾任職約翰·霍普金斯大學心理系教授,我讀過他的《社會排斥的進化起源》……難以置信,漢尼拔教授已經離開約翰·霍普金斯了嗎?”

“據說是想接觸更多病人。”羅西攤了攤手;“學心理學的人想法總是有些獨特。”

“如果是說漢尼拔教授。”瑞德的眼睛裏有些閃閃發亮;“確實,我認為他很多想法都非常有獨特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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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造夢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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