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靈魂造物的真相
“唔嗯……！但安雅的限制怎麼會解除了呢？”
以誇張的動作大呼小叫過一番后，盤腿坐下的廢物魔劍難得的露出思考的表情。
看來這傢伙果然是知道些什麼事情。
“喂，你要是知道些什麼的話就別賣關子趕快說出來。否則如果導致我們沒有時間設置計劃，艾莉絲醒來以後會氣到把你的酒全部偷光。”
“身、身為魔界最強男子漢的本大爺才不會怕那種威脅！”
聽到這番話的斯潘達姆先是[誒]了一聲，然後明明就是受到驚嚇似得顫抖着回嘴。
真不知道它羞恥心的基準線到底在哪……
“既然老爹已經離開那麼多年，夥伴你又是他的繼承者，本來這件事說出來也沒什麼。這點需要特別申明，這不是本大爺畏懼夥伴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才決定解釋的！”
盤腿坐着的斯潘達姆雙手抱胸低下頭，以一副老生常談的口氣解釋着不必要的事情。
接着它毫不擺架子的繼續說道。
“夥伴，你知道靈魂造物雖然都是經由老爹的亡靈學鍊金術改造而成的吧。換而言之，我們本來都是具有靈魂的智慧生物，本大爺更不用說，來說說看本大爺的前身是什麼！”
“除了唱歌一無是處的廢物骨龍吧。”
斯潘達姆瞬間頓了一下，接着稍微紅着臉，平靜的說了下去：
“除、除了唱歌，本大爺的舞也跳得很好這點無需多言，另外無論是繪畫還是作曲都有所涉獵，是名副其實的男子漢藝術家！”
先不提那種鬼稱號是想怎樣，看來這傢伙還是有自己沒什麼用的自知之明。
按理來說，據說這傢伙曾經憑藉一己之力毀滅過精靈族的帝國，雖然我個人是不怎麼相信，但如果是真的，那麼到底是要有怎樣的經歷才能讓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上古級別的骨龍，本來至少都是能碾壓數名劍聖的恐怖存在，最上位的亡靈就是。
“你們有前世這點我是知道，但這和安雅會變成元素紊亂體有什麼關係？”
聽我不明所以的這麼問，廢物魔劍點點頭繼續說：
“本大爺還沒說完，本大爺是老爹最初的靈魂造物。當時的老爹就已經擁有億萬亡者們組建的帝國，早已達到半神的境界，可以說是亡靈們名副其實的至尊。但老爹並不滿意，因為當時的亡靈只是最下等的魔族，大部分亡靈都只是嗜血的野獸而已。”
這段歷史我是有在圖書館裏了解到過來着。
最初的亡靈並沒有上下位之分，而且基本都沒有理智，只會憑本能襲擊生者的野獸。
現在的下位亡靈雖然也和當時差不多。
但上位亡靈雖然進度緩慢，卻仍然可以像人類那樣修鍊鬥氣與魔力，搭配上不死者幾近永恆的壽命，雖然速度慢點但只要活得夠久就能強的可怕。
歷史上好像沒有相關記載，但畢竟時間長了，有智慧的亡靈總會淘汰那些野獸。
“難道這和前任不死者之王有什麼關係嗎？”
“沒錯。最初的不死者只能通過吞噬和掠奪其他亡者的靈魂變強，老爹不滿這點。”
對於我的問題，斯潘達姆嚴肅的點點頭：
“而最初的靈魂造物，就是老爹對於改善不死者們進行的實驗。換句話說，靈魂造物都是實驗體，我們就是不死者們能夠進化方向的極限！”
這、這是怎樣，完全沒有聽到過的事情。
“本大爺就是最初的靈魂造物，當時的老爹想要延伸亡靈的優勢，只要靈魂不滅就能重生的強韌的生命力。於是找到當時的本大爺協商。老爹不但在修鍊上極有天賦，而且是鍊金術的天才，在通過亡者帝國提供源源不斷的材料，長達數個世紀的研究后，改造非常成功。”
沒有理會被它的話嚇得目瞪口呆的我和保羅，廢物魔劍繼續說：
“永生並不等於不死，只有真正的不死者才配稱作亡靈！老爹找到了突破真理的可能性，代表極限生命力的靈魂造物，千萬之劍斯潘達姆，也就是本大爺誕生了。”
極限的生命力……
這麼說來的確是這樣，廢物魔劍這傢伙只要有其中一把劍存在就能重生，只要它不想自己找死，無論怎麼破壞它都無濟於事。
“找到可能性，老爹自然不會放棄。本大爺也說過了，老爹的目標是改造所有亡靈。”
“你不會是想說，現在有那麼多智慧亡靈全是靠前任不死者之王……”
聽我傻眼的這麼說，斯潘達姆露出有些驕傲的表情，理所當然的點點頭回應。
我是知道前任不死者之王做出過很多豐功偉績……
像是率領着亡靈在魔界與帕特里克大陸兩頭打，曾經那些手下的死亡領主甚至能與當初那輩的魔王候補周旋，直到前任不死者之王來屠城的事迹。
但再怎麼說改變幾乎能以億為單位計算的不死者，這也不是天才能概括的了吧。
“那麼說阿書也是？”
“沒錯，以本大爺為基礎，老爹再次以靈魂的深度為課題。把目標盯上自出生開始就能展現驚人魔力，隨着成長會逐漸領悟魔法術式的魔女一族，希望能找到讓初生亡靈具有智力的方法。”
按歷史記載前任不死者之王似乎是個為目的不擇手段的梟雄人物。
如果他把目標盯上魔女一族……
“夥伴，並不是你想的那樣。當時的魔女一族雖然很強，但面對人數壓制再怎麼樣強的魔力源也會枯竭，數量稀缺的魔女一族成不了戰力，最終只能淪為像是物品似得消耗戰力而已。再加上魔女一族的長相似乎都不錯，甚至因此成為捕獵到就高價懸賞的奴隸。”
斯潘達姆大概是連我的這種想法都看穿了，若有所思的暗自點頭。
“雖然本大爺不知道那些小女孩有什麼價值。但老爹在她們將要滅亡的時候，與當時魔女一族的領袖[烈焰的魔女]簽訂契約。答應如果她作為自己的實驗材料，便允許魔女加入亡靈的陣營。”
原、原來如此，不愧是弱肉強食的異世界。
哪怕實力強人數不足最終也會淪為玩物，這麼**的殘酷生存競爭。
這麼想過來，機巧族真是算特例了，雖然真正的數量極其稀少，但卻能無限的製造強大的特殊人偶，甚至強到能出現具有成為魔王潛質的魔王候補巴爾德爾。
原來阿書會那麼尊重前任不死者之王，是因為他拯救過整個魔女一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