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羞澀的早晨
曾憶雅被抱着不敢亂動。
心臟顫抖得厲害。
此刻雙腿之間也酸軟得難受,不能讓這個男人再次有行動了,她承受不了。
肌膚想碰觸,曾憶雅感覺到他的溫度已經不高了。
是正常的溫度,很顯然他已經退燒。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曾憶雅的手輕輕的拿起傅靖澤的手臂,想要把他拉開,可只是輕輕一動,傅靖澤便反應過來,朦朧中呢喃着:“小雅……不要動。”
他說著話,自己的身體卻在磨蹭。
曾憶雅輕咬着下唇,羞澀得臉蛋愈發通紅。她沒有動啊,連細胞都在叫囂,她都不敢動。
可是,他卻該死的……
好羞澀。
曾憶雅深呼吸一口氣,輕聲細語呢喃着:“靖澤,你能不能別這樣,我想起床了。”
朦朧中,傅靖澤聽到曾憶雅的聲音,那麼的甜美動聽。
他好像做了一場春夢,這些年以來,夢見曾憶雅的次數很多,但是這一次卻那麼的真實,真實得他都感覺是真的一樣。
她的聲音,她的身子,她的一切都那麼的美好,那麼的讓他欲仙欲死。
太過美好,讓他不捨得醒來。
含着淺笑,嘴角輕輕上揚,勾出意思淡淡的淺笑。
還想要。
熱血在沸騰,衝動如魔鬼般,讓他控制不住。
“靖澤,你醒來了嗎?”
傅靖澤劍眉輕輕蹙起,眼皮很重,但還是忍不住掀開,眯着迷離的深邃看着眼前。
映入眼帘的是曾憶雅緋紅俏臉的容顏,她一絲不掛的身子就在他的懷抱中,雖然蓋着被子,但是很顯然的什麼都能感受到。
驀地,傅靖澤猛地鬆開她,驚愕的坐了起來。
他臉色慌張。錯愕的眼神看着放在床上的曾憶雅,被子滑落在他的腰間上,赤,裸的身上,當然被窩裏面也如此。
傅靖澤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思緒在重組,他一直以為是在做夢,所以那麼的肆無忌憚,那麼的放肆,那麼的索取無度。
曾憶雅羞澀得扯着被子,輕輕把臉擋住了。
心情無法形容的激動,沒有遺憾的第一次,只是他還能記得清清楚楚,雖然是誤會了是做夢。
平復下激動的心情,傅靖澤輕聲細語地呢喃:“小雅,我們昨晚上……”
說著,他欲言又止,淡淡的羞甜感充斥在他的心頭。
很明顯什麼都發生了,不用重複再問。
他又躺了下來,側身撐着頭,一邊手輕輕放在被子之上,摸着她的腰,溫柔的詢問:“你還好嗎?”
“不好,很疼。”
曾憶雅不敢面對他說好。只好蓋着被子,在裏面控訴,“我都告訴你了,我是第一次,你還這樣,你一點都不心疼我。”
傅靖澤此刻很是懊悔。他昨晚上已經病得分不清現實和夢境了。
“對不起,小雅。”他傾身過去,連同被子把曾憶雅摟入懷抱。
他昨晚上的確沒有節制。
“你走開。”曾憶雅推着他的胸膛,嘟着嘴嚷嚷道:“你能不能不要碰我了。”
“我只是想抱抱你,我不會再要了,不要害怕。”傅靖澤不捨得放手。閉上眼睛,緊緊抱着她,埋頭在她的身子裏,聞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纏綿悱惻,心情愈發的激動,傅靖澤此刻的心臟。說不出的悸動。
安撫了曾憶雅片刻,傅靖澤輕輕的掀開曾憶雅的被子,望着她緋紅的臉蛋,寵溺的語氣問道:“小雅,讓我看看好不好?”
“不要。”曾憶雅羞澀的往他胸膛鑽。
“不是說還疼嗎?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曾憶雅握拳,往他胸膛一擊,“不要不要不要……”
“好好好,我不看,你如果還累,就再睡會吧,我下去給出弄點早餐上來吃。”
說著,傅靖澤往她額頭輕輕一吻。摸摸她的頭,然後掀開被子下床。
傅靖澤進入衣櫥間找衣服穿上。
大床上只剩下曾憶雅,她把頭埋在被窩裏,不敢看那個洒脫自如的男人。
發生這種事情,她害羞得連看都不敢看他,可這個男人卻那麼的泰然自若。
可能,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不一樣吧。
女人在發生這種事情后,是害怕和羞澀,無地自容的感覺。
男人卻是興奮和坦然。
傅靖澤進入衛生間,簡單洗漱過後,出來的時候,曾憶雅還在假寐着,他出了房間,下樓給她送早餐上來。
聽到關門的聲音,曾憶雅立刻從床上爬起來,快速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衣服之後,跑到廁所裏面關上門。
傅靖澤從一樓上來。手裏托着早餐,回到房間裏面,把東西放到茶几上,掃視一圈房間,曾憶雅已經不在。
衛生間的門是關上的,他走到衛生間面前。輕輕敲響房門:“小雅,你在裏面嗎?”
曾憶雅剛好漱完口,正在洗臉,聽到傅靖澤的聲音,身子猛地直起身子,緊張轉身,確定自己鎖上門才安心,喃喃細語:“你上班吧,不用管我了。”
“公司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急着去。”
“你去上班吧。”曾憶雅是怕面對他,感覺太過羞澀無法坦然面對。
傅靖澤聽出她的意思,笑着問:“為什麼一直讓我上班?”
“……”曾憶雅沉默了。
“你洗漱完就出來。我們一起吃早餐,我在外面等你,別躲我。”
躲得了一天,躲不了一輩子啊。
曾憶雅很是無奈的嘆息一聲。
站在鏡子面前,曾憶雅認真的整理自己的衣服,拿起梳子。一邊梳頭髮一邊審視自己的妝容。
把頭髮綁起來,感覺不好,又放下來。放下來又覺得還不夠好看,又把頭髮綁起來。
無法形容的緊張感。
呆了很久,曾憶雅才推開衛生間的門,從裏面出來。
她抬眸之際。看到傅靖澤正坐在沙發上,優雅慵懶的靠了沙發背上,低頭在看手機。
聽到腳步聲,傅靖澤抬眸,露出迷人的淺笑,淡淡的說:“終於肯出來了?我以為你要在衛生間躲我一輩子呢。”
曾憶雅含羞嗒嗒的低下頭。珉唇淺笑,蓮步走到傅靖澤身邊,故作鎮定的坐在他身邊,立刻轉移話題。
“早餐吃什麼啊?”
說著,她便掀開蓋住,是三文治和牛奶,還有燕窩粥。
曾憶雅拿起牛奶,喝上一口,“好餓,我要吃早餐了。”
傅靖澤靠在沙發上。
一手撐着頭,深邃如墨,眼波流轉之間,滿滿的溫情流露。他靜靜的看着曾憶雅吃早餐,嘴角不經意得勾起,露出淺笑。
曾憶雅捧着碗在吃粥,感覺一道炙熱的目光看着她,她偷偷抬眸,瞄了一眼傅靖澤。
這個男人是吃了蜜糖嗎?看她吃早餐的表情這麼的甜?
曾憶雅心臟在跳躍着,勺起粥轉身遞到傅靖澤的面前,“靖澤,你要不要喝粥?”
她雖然問着,可勺子已經遞到傅靖澤的嘴邊了。
傅靖澤垂下眼眸,凝望着曾憶雅。
記憶當中,都是他喂這個女子吃東西的,這樣的待遇還是第一次。
他張開嘴巴,含住她的勺子,溫溫的喝上一口粥,曾憶雅看他吃粥的樣子,臉蛋都慢慢泛紅。
甜入心坎的感覺。
傅靖澤甜舔着唇邊,餘味未盡。
兩人相處的感覺一下子回到了六年前。
曾憶雅邊吃邊喂着他。燕窩粥甜膩歪了。
“小雅,白莎跟你說的話都是無中生有,你要信我。”傅靖澤突然提起白莎來。
曾憶雅臉色微微一沉,吃早餐的心情也沒有了。
她放下碗,歪頭看着傅靖澤,問:“你們兩人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嗎的?”
“比普通朋友要好一點。但絕對沒有情侶關係。”
“所以,白莎這個女人是故意氣我的。明知道我們已經結婚了,還說這種事情來膈應我。簡直了……”
傅靖澤傾身過來,伸手臂彎壓在膝蓋上,表情嚴肅,語氣清冷沉穩。問:“如果你覺得她礙眼,我就把她掉到分公司去吧。”
曾憶雅搖搖頭,露出調皮狡黠的笑意“不用,就讓她在這裏工作,如果她喜歡的人是你,我倒要看看誰膈應誰?”
傅靖澤歪頭,看到曾憶雅微眯的眼神,似乎很有信心又帶着小邪惡。
那瞬間,傅靖澤為白莎擰一把冷汗。
“小雅,你要幹什麼?”
曾憶雅眯着眼眸,笑意盈盈:“我什麼也不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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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氏集團。
曾憶雅是坐着傅靖澤的車上班的。
現在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她跟傅靖澤是夫妻關係,所以也沒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
曾憶雅並肩着傅靖澤進入公司。大家都對着他們鞠躬問好。
進入電梯后,曾憶雅按了十樓,傅靖澤疑惑着問:“你去十樓幹什麼?”
“我去找白莎。”曾憶雅從容淡定的說。
傅靖澤牽上她的手:“你別衝動,這事情讓我來解決。”
“不用,你就當做什麼也不知道就好,畢竟你是高價聘用她過來上班的,她是個人才,我們要善用,但這些事情是我跟她的私事,我自己解決。”
曾憶雅倔強的臉蛋充滿了異樣的光芒,像是被挑釁起來的小母獅子。
傅靖澤不知道她葫蘆里買的是什麼葯,但是曾憶雅不讓他插手,他不管便是。
“有什麼搞不定的事情,一定要告訴我。”傅靖澤憂心忡忡。
“不會有什麼搞不定的。”曾憶雅淺笑推開傅靖澤的手,電梯一響,她便走出電梯。
曾憶雅邁開步伐往白莎的辦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