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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小錘錘錘novelthief腦袋晉/江/獨/家果然,劉潤則立刻循聲開門,在看到門內的景象時,眼睛都直了。

景盛南注意到劉潤則發紅的眼睛,用水波粼粼的眼睛羞憤地將他瞪着,並調出最柔最嫩的聲音嗔道:“姐夫你幹嘛進來啦!人家還在穿衣服啊!”

“我以為你摔倒了……”劉潤則輕咳一聲,說道,“怕你出事,就進來看看。”

他那自以為掩飾得很好的閃爍目光,在嬌倒在地的少女欲遮還露的地方,流連忘返。

景盛南的臉更紅:“那你也不能在這個時候進門呀。”

羞憤的臉龐更顯無辜清純。

劉潤則再次輕咳一聲,很正人君子地轉過身,立刻關門出去了。

“既然進來了……就來……扶我……一把……吧……??恩?!”

景盛南盯着被關上的門好幾秒,而這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給劉潤則聽。

啊……哈?怎麼出去得這麼快……

裝裝裝,裝什麼裝啊……

景盛南撇了撇嘴,優雅地衝著門的方向剜了一眼。

好吧,只裹浴巾出浴的美人和衣衫不整摔倒在地的美人,這兩勺子油,都沒勁爆到能點起足夠高的火焰讓劉潤則忘乎所以地撲上來。

沒關係,她還有第三勺子油。

景盛南站起來,穿好裙子,從床頭櫃裏拿出催情劑——那是之前從父母送給劉潤則的山參盒子裏發現的。

她後來查了一下這個葯,價格高得嚇人,無色無味無副作用。

父母為了幫劉潤則坑姐姐,也是肯下血本。

不過,當下這葯正好能倒過來被她利用。

景盛南將葯放進兜里,打開房門出去了。

走出卧室后,只見客廳里,劉潤則正坐在沙發上玩手機。

景盛南瞥了一眼,恩,手機拿反了。

看起來很是心搖神曳的樣子,也不知道在腦補些什麼。

景盛南對劉潤則甜甜說道:“姐夫怎麼不看電視?客廳里一點聲音都沒有,怪冷清的。”

劉潤則轉過頭看她,說道:“剛才開了下電視,好像沒有信號。”

“沒有信號?”景盛南驚訝,“怎麼會這樣?”

她一邊說著,一邊過去要開電視機。

而她腦海中飄過的畫面,是劉潤則來家裏前,自己將數碼電視機頂盒拆開,把盒內的排線拔了。

畢竟沒有信號,才能讓劉潤則看她準備的片子。

雖然,其實她本來以為,前兩勺油就已經足夠讓人慾/火/焚/身。

“咦,真的沒信號。”景盛南搗鼓了一會兒電視機,苦惱地轉過身,看着劉潤則,說道,“那姐夫,你要不要看DVD?”

劉潤則其實想說他坐一會兒就回去了,但理智已如同繃緊的線一樣岌岌可危,鬼斧神差地,他說道:“好啊。”

景盛南蹲着在電視櫃的抽屜里翻找着,一邊露出一抹意料之中的笑,一邊從抽屜里拿出幾張DVD,這才轉頭問劉潤則道:“看哪個?”

劉潤則百分之九十的注意力都在景盛南身上,只瞥了一眼那些DVD,看起來都是歐美的文藝片,果然是小姑娘會喜歡的風格。

他隨意指了一張。

景盛南將DVD放進光驅里,那是美法聯合製作的一部1997年的片子,名叫《Lolita》,中文譯名《一樹梨花壓海棠》。

講述的是中年男人和未成年少女之間的迷戀和慾念的故事。

景盛南溫柔地說道:“姐夫,我去給你弄點吃的,也不早了,晚飯就我做給你吃吧,就當答謝姐夫送我香水了。”

“你還會做飯?”

景盛南對他嘟了嘟嘴,聲音小小的不滿:“當然啦,我什麼都會哦。”

劉潤則忍俊不禁,說道:“那我就等着吃了。”

他頓了一小會兒,又問道:“爸媽呢?”

“咦,姐夫你不知道嗎?爸爸出差去了,媽媽出國玩了,這段時間都不在家的。”

原來他不知道自己父母最近都不在家。

景盛南瞥一眼劉潤則,果然,拋開顧慮后,男人的眼神又深了幾分。

景盛南暗笑,步履輕巧地走進了廚房。

客廳里播着老片子,男人眼睛看着片子,注意力卻都在餘光上,而餘光則對着廚房。

沒多少時間,就有香味傳出來,聞起來是很簡單的咖喱蓋飯。

果然,景盛南端着兩盤咖喱蓋飯出來了。

她將飯放在玻璃茶几上,自己則直接坐在地毯上。

劉潤則隨意拿過一盤。

景盛南制止他,笑着對他說道:“姐夫喜歡吃辣,這盤是辣的,我不吃辣,跟你換一下。”

“盛南你真是心細,將來不知是哪個小子有福氣娶了你。”

景盛南紅了紅臉,默默挪過不辣的那盤咖喱蓋飯,然後小口小口的吃。

一邊吃,一邊看電視裏播放的影片。

劉潤則也開始吃咖喱蓋飯,雖然是很簡單的食物,味道卻很好。

影片里有一個美麗的女孩,影片外,也有一個美麗的女孩側坐在厚厚的白色地毯上。

影片里有一個充滿情/欲的男人,影片外,也有一個渾身熱血沸騰、肌肉緊繃的男人。

劉潤則感到自己的腦內越來越混亂,眼前的一切都是如此眩暈而夢幻。

如果這是夢,那真是一個美好的夢。

少女坐在他面前,大半身子背對他,讓他能肆無忌憚地打量她。

雪白的玉足陷在毛茸茸的地毯內,腳趾圓潤飽滿,肌膚紋理細膩,指甲整齊乾淨。

光是這雙裸足,都讓人浮想聯翩。

劉潤則順着眼前女孩的玉足往上看,目光掃過光滑的大腿、弧度優美的小蠻腰、膚質帶着絲粉紅的肩膀——屋內開着空調,女孩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弔帶裙。

影片里的劇情正進展到高/潮處。

而影片外,女孩白色弔帶滑落了一隻肩膀。

裙子腋窩處的布料微微鼓起,布料與肌膚間空開了一塊。

從劉潤則的視角,正好能夠透過那處隙開,看到那方本該被遮蓋的波濤洶湧。

不知道揉捏那處柔軟,觸感會是什麼樣的?

劉潤則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按在景盛南的肩膀上,掰過她,想迫使她正對向自己。

景盛南餘光瞥見劉潤則伸過來的手,看了一眼沙發邊的那個立式枱燈下,那一閃而過的器械反光。

劉潤則將景盛南拉向自己,在他眼中,只見景盛南緩緩眨着一雙透亮的、可憐的大眼睛,表情是那樣的能挑起男人的蹂/躪/欲。

彷彿在對他說:來吧,歡迎。

女孩被壓在純白的地毯上,黑色的長發散了一地,像是深不可測的黑色海洋,又像是傳說中妖艷女妖美杜莎那頭細蛇的長發。

希臘神話中,看見美杜莎臉的人都會石化。

而客廳里,看見景盛南的臉的男人,已然思維石化。

景盛南漫不經心地瞟一眼埋在自己肩膀處那顆毛茸茸的頭,手摸向裙子口袋裏的一個消息發生器。

然後,按了一下。

“香香你去哪兒呀?”好友蘭蘭在玉品香身後問道。

玉品香調整了一下表情,轉頭笑着對好友說道:“我去一下洗手間,你先去報名台那裏吧。”

然後不再回頭地往前走去,唇角那精心計算和練習過的弧度也塌了下來。

那個女孩也是來藝考培訓班報名的?

這下丟臉丟大發了……

最大的問題是,現在周圍的人都覺得自己是大戶人家的貴小姐,要是那個女孩把真相捅出去就不好了……

玉品香走進洗手間,很好,洗手間裏兩個隔間都沒有人。

她淡定地將洗手間的門關好,上鎖。

整個洗手間都只有她一個人。

玉品香走到洗手間的大鏡子面前,不再保持人前那刻意擺出的優雅風情,肩膀微微縮着,雙手貼到臉上,擺出一個名畫吶喊式的表情,然後瘋狂地自言自語:

“我的天啊!怎麼辦?怎麼辦?萬一那個女孩把我老底抖出去了怎麼辦?完了完了,我還想着,走演藝路線的人裏面,大概會有很多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呢!本來我那麼好的形象泡個一個兩個,就一朝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啊!現在完了,我的形象都要敗光了!”

玉品香說著說著,貼着臉的手慢慢移到頭上,下意識煩躁地揉着頭髮,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她抬眼看着鏡子裏髮型被打亂的自己,反應過來,哭喪着臉,指着鏡子說道:“啊混蛋!你怎麼一激動就要揉頭髮?現在好了吧,髮型都亂了……”

玉品香正精分着,眼角餘光瞥見洗手間鏡子邊的一個大大的陶制人偶。

她走過去,心累地將腦袋抵在陶制人偶的肩膀上,說道:“本姑娘賞你幾分鐘做我男朋友,准你把肩膀借我靠一會兒。”

玉品香很沮喪,因為沮喪,五感都有些鈍了,直到聽見門把手咔嚓一聲轉響,才反應過來洗手間的門鎖被人開了。

門外有人在說話。

一個是中年婦女的聲音:“哦喲,誰把門給鎖了?真是給我們清潔工找麻煩。好了,現在開了,小姑娘你進去吧。”

另一個是年輕女孩的聲音:“多謝阿姨了。”

隨着年輕女孩的說話聲,洗手間的門也被打開。

玉品香來不及整理自己,還那麼靠在陶偶肩膀上,頭髮有點亂、眼瞪得有點大地看着從門口走進來的女孩。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玉品香想死的心都有了。

簡直是冤家路窄。

景盛南想要去趟洗手間,結果發現洗手間的門被鎖了,於是找來清潔工阿姨開門。

門開后,洗手間內的景象簡直是……落差巨大,讓人幻滅。

景盛南莫名覺得心情有點愉悅。

景盛南看着腦袋正靠在人偶肩膀上的女孩,只見她表情垮塌、頭髮蓬亂、身姿也不復走廊遇見時的筆挺如竹。

她上上下下掃了一輪玉品香,輕笑出聲。

笑聲不大,不過洗手間裏只有她們兩個人,很安靜,所以那輕笑聲就聽起來很明顯了。

玉品香輕咳了一下,鎮定地直起腰,鎮定地走到大鏡子面前,鎮定地拿出小包里的梳子和口紅,鎮定地理髮型和補妝。

景盛南抱臂靠在門框上看了她一會兒,又忍不住笑了一聲。

待見到玉品香那佯作鎮定的面容都要僵了,她這才從門框邊走進洗手間。

在景盛南走進洗手間的同時,玉品香也已經大致整理好自己,又換上了恰到好處的精準微笑,拎着自己的小包要走出洗手間。

兩人擦肩而過,揚起的裙擺差點要擦到,而洗手間的燈不知為何,突然暗了一暗,像是被空氣里的暗潮洶湧影響了一樣。

景盛南徑直要往洗手間內的隔間走,不想,袖子卻被玉品香從後面拉住:

“我警告你,要是敢在外面多說一個字,我會讓你好看的。”

景盛南微微偏頭,與正揚眉盯着自己的玉品香對視,點了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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