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我要你去涼夏為妻
傅父晚上回家,看見老婆子不同於早晨的低迷,一副十分開懷的模樣,不經意問,“何事讓你這般高興。”
傅母上前接過他的衣服,笑的眼睛眯起來,嗔怪道,“難道你盼着我整日愁眉不展。”
“我可沒這麼說,你高興,我看着心情也好。”
“這還差不多,趕緊洗手吃飯,一會兒我跟你說件開心的事。”
傅父挑眉,越過老婆子去洗手間。
等他出來,傅母早坐在餐桌上,一臉笑意的看着他,“你猜今兒誰來了?”
“三兒媳婦!”
提起這人,她臉色一冷,“提她做什麼!”
掃興!
“那是左左右右兩個孩子?”
“他們還知道來看望我?”傅母更加陰陽怪氣。
“難道老二回來了?”
傅母沒好氣的打斷他,“算了,在聽你猜下去,我都能氣死。”
傅父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漫不經心問,“到底是誰?”
“雨晴今天來看我了。”
傅父咀嚼的動作一頓,放下手中的碗,淡淡道,“她來做什麼?”
傅母便把今早發生的事重複一遍給他,悵然道,“若她是我們女兒該有多好,省的我每天一個人在家,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就想那些亂七八糟不存在的事,然後呢?她來看你也不至讓你這麼激動?”
接下來才是讓傅母展顏的事,只聽她面帶笑容道,“我認了雨晴作乾女兒,以後我們也是有閨女的人。”
“糊塗!”傅父黑着臉,猛地拍着桌子。
傅母不知老頭子為何發火,身子不禁顫了一下,“不過是件小事,你為何發火?”
“小事?難道你不知雨晴那丫頭對三兒起了心思,現在認她作乾女兒,莫不是想讓她藉著這個身份接觸三兒,拆散三兒一家。”
“我沒這麼打算,雖然我不喜歡顧思怡,但自她回來一直沒做過過分的事,你怎能如此想我。”傅母氣的心臟一突一突,臉色青白的反問。
“既然沒有這麼想,以後跟雨晴那丫頭別來往了,除非她嫁人生子,方可繼續聯繫。”
“至於這麼嚴重嗎?”
“你也經是經歷過往事的人,難道看不出她的心思……”傅父眼睛直直盯着老婆子,不錯過她心裏一絲一毫的想法。
“我……”今早晴雨哭的那般傷心,她便知她心中所想,為了掐斷她的念想,才有了這認親的一說。
“看看……你自己都說不出來,讓旁人如何信服,若認親后,雨晴丫頭仍執迷不悟,做出什麼瘋狂不能挽回的事,到時桑如蘭會恨你,三兒會埋怨你,孫子們會不再親昵你。”
“就是因為我想過,才想認她做乾女兒,斷了她的念想。”
“哼,自作聰明,這事你必須聽我的,日後晴雨那丫頭再來看你,你不可過於熱情,約你出去也找借口推脫,千萬別理不亂剪還亂,造成一發不可收拾的狀況。”
傅母青白着臉,“能這麼嚴重嗎?”
“哼,你總是不聽我的話,當年不就是一個血淋淋的例子。”
傅母噎了一下,慌張道,“那怎麼整,我都答應她了。”
看着滿桌的菜,傅父沒了食慾,淡淡道,“要不你去老大那散散心,呆個十天半個月,相信以她的聰明應該明白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樣好嗎?”
傅父揉着太陽穴,無奈的嘆氣,“你說說你的聰明,善解人意怎麼永遠用不到正地方,唉……”說罷,連飯也不吃,從桌上站起來去客廳。
傅母小跑追上他,焦急道,“那若晴雨跟如蘭說了這件事,知我不願意,還不得跟我生氣?”
“桑如蘭多聰慧的女人,她怕是高興還來不及,她這輩子就這麼一個女兒,斷不可能讓別人傷了雨晴的心,趁現在她對三兒用情還不深,趕緊斷了,她怕是比我們更高興。”
傅母坐在沙發上悵然若失,本是一件值得高興地事,被老頭子這麼分析,聽得她身上的汗毛都要豎起來,抖着聲音問,“那我什麼時候去老大那?”
“明天就去,一會兒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到時候派人去接你。”
傅母幽幽然道,“不用了,今早老大就讓我去他那,我沒同意。”
傅父臉色不善,“你不是又給老大老二打電話訴苦了吧!”
傅母眼神閃躲,“我……我不過是……有苦無處說,跟孩子們說說怎麼了?”
“你真是……”這不是讓孩子們笑話你嗎!
傅母氣的轉過身,一言不吭的默默流淚,傅父長嘆一聲,“你啊,以後消停些吧!在折騰下去,首先折騰掉的是我的老命。”
“胡說什麼呢?”傅母氣急敗壞的回身怒瞪他。
傅父坐過去,摟着她的肩膀,“跟你說過多少回,孩子們大了,有自己的世界,我們管不了,也管不動,若他們有困難,我們當父母的自然盡其責任,拉他們一把,但他們各個功成名就,哪裏需要我們惦記,我們就安心養老就是,若你覺得整日在家無聊,等明年開春,我就跟上面打報告,退下來整日陪你,可好?”
傅父難得柔情一把,傅母自然眼淚刷刷落下,將頭埋在他肩膀,哭泣道,“當年是我不對,但事情過了這麼多年,三兒孩子都這麼大了,她顧思怡遲早是我們傅家的人,難道不該來老宅問候一下我這老婆子嗎?”
傅父拍着老婆子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她許是畏懼了,你給她些時間,畢竟過去的往事不能像風一樣一吹而散。”
“她顧思怡忌憚我,怕我,我理解,可是三兒,為何他像老母雞一樣護着那女人,弄得我像劊子手,趁他不在害了他老婆似的,三兒……太讓我傷心了。”
傅父搖頭,“感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你見過三兒這輩子對誰上過心,唯一上心的人還被你逼走了,他能不緊張,能不提防你嗎?”
“那我都是為了他好,他怎就不知我的良苦用心。”
“我知道,這個三個孩子中,你最心疼三兒,也最喜歡他,那他喜歡的人你為什麼不能試着接受,看在兩個孫子的份上,你也再不能做過分的事。”
“你們一個個就知道逼我,讓我退一步,怎都不知我心裏的苦……”
李媽在廚房裏聽到老爺夫人的對話,心裏咯噔一下,事情到底如她所想,老爺不贊同李小姐出入老宅,在聽他話里的意思,顧思怡成為傅家三媳婦的事是板上釘釘了。
唉!以後她這日子可得小心謹慎些,千萬別惹了這位三少夫人,萬一她一時興起想起當年那事,她……也在一旁推波助瀾,沒少欺負她。
小心踱步到客廳,打斷老爺他們的話,“夫人,這晚飯你和老爺還吃嗎?”
傅母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看向老頭子,見傅父搖頭,沙啞着聲音道,“撤了吧!”
李媽點頭,準備轉身走,只聽老爺的聲音從後面傳來,“等等。”
李媽頓足,轉身回頭扯扯嘴角的笑容,“老爺可是有什麼想吃的?”
傅父冷着臉,眼睛陰冷的看着她,“你來我們家也好多年了,應該十分清楚我的脾氣,這個家自始至終都是我說話算,所以你心底那些小打算都給我收起來。”
這還是傅父頭次當著老婆子的面訓斥李媽,只見李媽身體晃了晃,臉色蒼白,嘴唇微動道,“老爺……”
傅母扯扯老頭子的衣袖,“今兒這事本是我的錯,你拿李媽出什麼氣,她從年輕時便來咱們家,勤勤懇懇,兢兢業業,早已是這家裏的一份子,你平白無故說她幹什麼。”
“傭人就該有傭人的樣,什麼時候她能攛掇主人的意思。”傅父對李媽不滿已久,可礙着老婆子的臉面一直容忍她,別以為當年的事他絲毫不知情,本以為那事過去就過去了,誰知顧思怡重新回來,這掩埋多年的帳她怕是早晚都要算,到時候第一個開刀的人就是她!
“好了,好了,李媽什麼也不知道,都是我的錯,我以後再也不擅自做主作任何決定,即便有決定你先過問你,行了嗎?”轉頭看向嚇得身子發抖,搖搖欲墜的李媽揮手讓她離開。
李媽如得了大赦,倉皇逃去廚房。
客廳里,傅母擰了老頭子的胳膊,“你對李媽的態度就不能好點嗎?她便是沒功勞也有苦勞,你當著我的面這麼下她的臉面,讓她日後如何在這個家自處。”
傅父冷冷道,“這是傅家,她既不姓傅又不是傅家人,如何自處,她只需記住她的身份,只是我們家的保姆,就不該妄想左右主人的想法。”
“你這麼說,李媽該傷心了,她做的那些事都是為了我,你……你別跟她置氣,便是有火也沖我發,總之,在你們眼裏,我做什麼事都是錯的。”
傅父冷哼一聲,“還算有點自知之明。”
逃到廚房的李媽暗暗流淚,老爺的話太傷她的心,在傅家這些年,她早把老宅當成自己家,少爺們當成自己的孩子,一心一意為夫人出謀劃策,排憂解難,沒想到她做的一切只換回老爺說的一句‘她只是這個家的保姆’。
想及此,傷心的李媽捂着嘴蹲在地下默默流淚,可是即便老爺說出話這般狠心的話,她也不能離開,除了老宅,夫人,還有誰肯要她這個年老色衰,干不動力氣活的婦人。
說曹操曹操就到,鄭磊一早起來,秘書便來到他的公寓遞給他今早回北京的飛機票,鄭磊接過後,冷笑一聲,“爺爺這也太着急了!”
秘書乾乾的扯着嘴皮,不知該說什麼。
鄭磊推着行李箱從公寓出來,門口自然有司機在外面等他,恭敬道,“大少。”
開門進去的他看到後面坐着兩名保鏢,怒從心起,老爺子這是做了雙重保障,怕他臨時改變主意逃之夭夭,特意拍了保鏢來看着他。
至於怕成這樣嗎?
“我的車記得找人開回北京。”
“是。”
一路上,鄭磊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是跟上海這邊的朋友話別,掛了電話后,透過後視鏡看兩個保鏢,淡淡問,“老爺子讓你們跟我到什麼時候?”竟然出動老爺子的貼身保鏢,他這是何其有幸。
其中一人板著臉,慢無表情道,“一直將少爺送回鄭家老宅為止。”
“莫不是回到老宅準備終身監禁我。”鄭磊想想噗呲笑出聲,該說爺爺對他太不放心,還是太忌諱他。
“……”兩個保鏢及司機皆無語的看着他。
到了飛機場,其中一名保鏢拿着他的行李,另一個緊跟在他身後,鄭磊臉色發黑,“我要去衛生間。”
緊跟着他的保鏢點點頭,尾隨他身後,鄭磊再也忍不住,回身指着他的鼻子大罵,“我不是犯人,用不着你一直跟着,老子既然答應回北京就不會落荒而逃。”
保鏢身子瑟了瑟,“大少,總裁吩咐的,我們也是按規矩辦事,請您體諒我們的難處。”
到底是老爺子的保鏢,說話辦事皆是一板一眼,見沒有任何商量餘地,攤攤手,“想聞臭味就跟進來。”
以前尿尿時旁邊有人也沒覺得怎麼地,可如今有人一直目不轉睛的盯着你尿尿,試想多大的尿意也尿不出來,繫上皮帶指着保鏢冷冷道,“行,你真行,爺還是頭次被人逼得尿不出尿來。”
保鏢伸了伸挺直的腰板,淡淡道,“少爺,我帶着眼鏡,你不用在意我的存在。”
“媽的!話是這麼說,可你又不是死人,我如何能不在意。”
恰時這是來了兩個男人,其中之一對另一個男人小聲私語道,“我怎麼看那個男人這麼眼熟?”手指則是指着鄭磊。
“我也是……”
想了半天,剛開始說話那個男人說,“他不就是最近新聞報紙上出現的那個喜歡男人的Gay公子鄭磊嗎?”
“媽啊……是他!”另一個男人已經解開褲門,想到什麼,連忙繫上,“我……我……不上廁所了,雖然大家都是男人,想到被一個Gay看一眼私隱位置,我渾身不舒服。”
“我也是,那咱們趕緊出去吧!”兩人匆忙繫上褲門,轉身匆忙離開,好像後面有人追他們。
鄭磊指着自己問保鏢,“你看我像Gay嗎?”
保鏢搖頭,即使像也絕對不能說像!
不久后,男衛生間爆出一聲罵人聲,過了一會兒,鄭磊衣着整齊的從裏面出來,跟進去時不同,這回他眼睛上戴了一副墨黑的眼鏡。
他有今天這一切都是傅博生造成的,憋着即將內傷的怒火,轉頭對兩名保鏢說,“飛機什麼時候到。”
沒了眼鏡的保鏢看了看上面的液晶顯示,淡淡道,“還有十五分鐘。”
鄭磊‘恩’了一聲,便低下頭思索回北京后,必須先去傅博生那裏,勢必要討個說法。
好不容易挨到飛機到了,他自顧去了頭等艙,兩個保鏢坐在經濟艙門口守着他,上了飛機,他怕被人認出來,戴着眼鏡一路睡到北京。
下飛機還是兩個保鏢進來提醒他,他打了個哈氣,伸了伸懶腰跟在他們身後出去。
出了機場大門,有專車在外面等他,上車后,他只說了一句話,“不回老宅,先去一個地方。”說著報了傅博生公司的地址。
保鏢猶豫了一會兒,“大少,總裁還在家等着你呢?”
“等我幹什麼?訓斥我嗎?”鄭磊悠哉的看着外面的風景,自問自答。
“可是大少不回去,總裁會追究我們的責任。”
鄭磊拍拍其中一人的鍵盤,“放心,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不會讓你們為難。”緩了下口氣,繼續道,“實在是我有點私事需要處理,且事有輕重緩急,爺爺要是知道,應該會理解我。”
“可是……”保鏢還要繼續說下去,鄭磊拿下眼睛,眼神陰冷的看着他,也僅僅是那麼一瞬間,他反駁的話咽回嗓子眼裏。
鄭磊靠在座椅上,對着司機說,“去我說的那個地方。”
司機底底應了,眼睛看向前方,再也不敢豎起耳朵偷聽大少的話,剛才一臉冷漠,眼神逼人的大少,讓他看了深深下出一身冷汗。
鄭磊閉着眼睛,一直到司機提醒他到了地方,他方睜開眼睛,司機為他打開車門,下車前,他對兩個保鏢說,“我不為難你們,你們跟我一起進去吧!”
“謝大少體諒。”
鄭磊到了傅博生公司下面,不顧前台的阻止,決然的走進總裁專用的電梯,直達傅博生所在的樓層。
張鵬看到他的身影,暗道一聲:“催命的來了!”
咳了咳忙走上前,“鄭總您回來了?”
鄭磊似笑非笑,“托你的福,被人遣送回來。”
“鄭總真會開玩笑……呵呵。”想解釋又不知該說什麼,只能化作尷尬的呵呵聲。
“傅博生在裏面嗎?”
張鵬欲言又止道,“老闆現在有客戶,要不……”
鄭磊聽明白她話里的意思,對身後兩名保鏢道,“把他給我看住了。”
“是。”兩名保鏢一左一右將張鵬的胳膊架住,不讓他動換分毫。
被人牽制一天的鄭磊總算舒心一笑,現在看來,這倆保鏢也不是毫無用處。
鄭磊根本不在乎傅博生辦公室有沒有客戶推門而入,先哎呦一聲,諷刺看向辦公桌前埋頭看文件的男人,“你這秘書倒是很盡職,跟我說你有客人,嘖嘖……客人呢?”
傅博生放下手中的筆,抬頭淡淡道,“你回來了?”
“你家女人跟你說了?”昨天給他電話話竟一直拒接,現在輕描淡寫的問他‘回來了’,讓他一肚子怒火突然間發不出來了。
傅博生走到沙發邊坐下,“既然回來了,以後做事前多想想。”
“想什麼?老頭子怕我的負面新聞影響公司股價,特意派了兩個保鏢逮我回北京。”
“你爺爺身體不好,這一年半載差不多就要退下來,回來后,再不能鬧出什麼不利於公司的風波,爭取多在他面前表現。”
“你怎麼知道?”
“自有我的消息來源,我雖然散發不利於你的新聞,但也贏得你回來的機會,剩下的路你要好好走。”
“告訴我這些,又要從我身上獲得什麼回報。”
傅博生沒有廢話,直截了當道,“我想讓你去接觸陳涼夏,最好引得她愛上你。”
“她……我不要,這種女人不對我的胃口,而且她身上沒有一股女兒家的嬌媚,渾身上下展現的都是老爺們的彪悍,她……我可駕馭不了。”鄭磊腦海中想到他摟着陳涼夏的腰,親吻她臉頰的一幕,猛地打了個冷戰。
此女於他而言,無異於猛虎下山,需四處躲避,怎可能因為傅博生的話,主動親近她,這不是活受罪嗎?
傅博生眉眼一挑,“我聽說你工程進行到一半停工了,好像資金鏈斷了,要不我再給你投資一個億,如何?”
鄭磊眨了眨眼睛,立馬點頭,拍着胸脯道,“老大,放心,我一定會以死死守着陳涼夏,在不讓她靠近嫂子一步,哦,不!是半步!”
“你有自信嗎?”
“當然,想我也是身在花叢中,片刻不沾身的高富帥,去追這種男人婆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傅博生淡淡道,“但我希望最後你能娶她為妻。”
靠!用不用玩的這麼大!
花一億買一個妻子,這買賣太不合算,像他如今的身份,想找身價上億的富家千金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絕對不能因為這一個億買斷他的後半輩子。
傅博生哪裏不知他的小算盤,若無其事道,“你還不知道吧!”
“什麼?”鄭磊愣愣轉頭看他。
“現在鄭家大少在我們這個圈子裏名聲臭的很,被所有聯姻的富家太太拒之門外,所以你想娶個門當戶對的女人為妻,只能說娶妻路漫漫長……”
“不可能!當年老子可是全京城最能玩女人的凱子,怎麼一趟上海之行,大家就當真以為老子是Gay。”
“你還不明白嗎?若不是這樣,以你鄭老的風格會急促促的招你回北京嗎?”
“你……你是說?”
傅博生肯定的點點頭,“縱然大家覺得這消息是假的,但為了家族名聲着想,絕不會找你做女婿,也就說你已經被那些富家夫人剔除完美女婿的名單里。”
鄭磊臉色一白,腿軟的坐在沙發上,“傅博生你坑死我了。”
“別跟我來這套,我知道你不在乎這些……”
鄭磊抖着手指着他,“我說你怎麼這麼好心,原來又算計我……”
傅博生冷冷一笑,“別說的那麼難聽,你既得錢又贏了美人心,當真吃虧了嗎?”
“這……”
“我只問你一句,陳涼夏長的丑嗎?”傅博生眼睛掃視鄭磊,“我覺得她配你綽綽有餘。”
“靠,有這麼貶低哥們的嗎?”
“難道我說錯了,涼夏雖然瘋瘋癲癲,但卻是個好女人,而你呢?不僅花心名聲還臭,她看不看上你還兩說?”
鄭磊氣的臉紅脖子粗,咬牙說,“即便不為了你的錢,老子也非要把到陳涼夏那個女人。”
傅博生撇撇嘴角,“我拭目以待。”
果然激將法對他最為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