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鄭磊和陳涼夏配嗎?
顧思怡被傅博生起身的動作弄醒,揉着雜亂的頭髮起身,開門時聽到身在陽台的他所說的話,聳聳肩去廚房喝水。
傅博生聽到動靜回頭,就看見顧思怡穿着睡衣出來,匆忙的跟父親說了兩句話掛斷了電話。
汲着拖鞋去廚房,看了看神色自然的顧思怡,“你都聽到了。”
顧思怡喝了一口水,看着他點頭。
“難道你都沒有什麼想說的。”
顧思怡心想,有什麼可說的,你的事自來我都管不了,你又何時顧過我的想法,如此問真是多此一舉。
“有什麼話說出來,我不喜歡你憋着。”
顧思怡嘆氣,“你能別把在別處受的氣撒在我身上嗎?我不是木頭,對於你動怒的事無動於衷。”
傅博生臉色微冷,只覺床上床下的她莫非是兩個人,怎麼一覺醒來差異如此大,難道他就不能知道她心裏所想,難道他的追問會讓她覺得“不堪。”
顧思怡喝完了水從他身邊經過,淡淡道,“還是等你我心情平復了再談吧!”她沒有回主卧,而是去了孩子們的房間。
“老媽,你怎麼來了?”兩個孩子匆忙的將東西藏在枕頭裏。
“想來看看你們,你們剛才幹什麼,為何我一來你們如此慌張。”
左左右右搖頭,“沒有。”
“說,不然被我發現,你們……”握了握拳頭。
右右剛要動嘴,便被左左扯了一下,顧思怡眯了眯眼睛,這是有事情瞞着她,突然對他們一笑,“你們現在都給老娘從床上下來,然後貼着牆邊站起來。”
右右實在是怕了老娘的脾性,反射性的站起來,反倒是左左一副扭捏的樣子,磨磨蹭蹭從床邊站起來,淡淡道,“你!現在!立刻給我貼牆邊站着。”
左左無意間瞥了床角,以為老媽看不到,誰料到一直緊盯他的顧思怡發現她的動作,快步走到床邊掀開被角,‘咦’了一聲,“哪裏來的遊戲機。”
送禮之人倒是很講究,深知孩子們的品味,竟然知道他們喜歡玩CS,所以特意送遊戲機版的遊戲機給他們。
“說……”眼睛緊緊盯着他們兄弟,拉着長音質問。
想到老媽可怕的懲罰,右右身體瑟了瑟,左左到是很淡定回,“是爺爺送的。”
那天傅父過來拿了很多東西,她整理時看了一遍,並沒有遊戲機,這兩個東西是什麼時候送來的。
顧思怡轉頭問左左,“什麼時候送的。”
“今兒上午。”
“他怎麼知道你們喜歡這個?”
“昨天吃飯後,爺爺帶我們去他書房看了他的寶貝。”
“寶貝?”
右右飛快的開口,“是槍!真正的槍,老媽……是哪種能打死人的槍。”
顧思怡皺着眉,聲音有些沉,“爺爺怎麼帶你們看這些東西?”
“因為哥哥說他喜歡當兵,拿槍。”
“左左你喜歡當兵嗎?”
左左沒吱聲,“即便我喜歡當兵,長大后也會當做商人,因為我要賺很多錢給您。”
“你還這麼小就為了心疼我而放棄自己心中的夢想,你覺得即使你長大后賺了很多的錢,我會高興嗎?”
“可是沒有錢,媽媽會很累的。”
“你覺得老傅有錢嗎?”
“有錢啊。”
“那你說我跟他在一起后,他的錢屬不屬於我?”
“應該屬於吧!”
“所以啊,他錢多的我都花不了,還需要你給媽媽掙錢嗎?”
“萬一他不要我們了呢?”
門一下被打開,傅博生淡淡道,“不會,你媽媽這輩子都逃不了我的手掌心。”
左左頗老成的開口,“世上的事誰又說得准。”
傅博生沒看他,挑眉看顧思怡,“我覺得你的家法可以在左左身上試一下。”
“老傅……”左左瞪大了眼睛,用不用這麼快報復他。
顧思怡翻了個白眼,“我兒子我想怎麼懲罰隨我心意,用不着你管。”
傅博生雙手盤在一起斜看牆上,“都說有拖後腿的,但沒有兒子拖老子後腿的,有子如此是時候該心狠點。”
“你什麼意思?”左左後退一步,警戒的看着他。
傅博生搖頭,“一切決定都得看你老媽。”
“老媽,你不會這麼對我的,是嗎?”左左身體往老媽那挪了挪,扯了扯她的胳膊,撒嬌道。
顧思怡攤手,“兒子,我本來也想對你心慈手軟,誰讓你背着我玩遊戲,還不讓右右告訴我,所以……”
“老媽,你要聽老傅的話懲罰我。”
“懲罰是必須的,但幅度稍微輕點。”傅博生上前一步,拍拍他的肩膀,“兒子,說錯話是要受懲罰的。”
左左幽幽道,“老傅,其實你是借題發揮。”
“……”兒子,你用不用這麼聰明!
提到懲罰自始至終都是左左一人,逃過一劫的右右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哥哥一個人遭殃總比全軍覆沒的好。
左左淡淡道,“老媽,你要懲罰我,是因為我藏了遊戲機還是因為說錯話。”
“當然是因為藏了遊戲機。”
“那我這錯誤犯得重嗎?”
顧思怡搖頭,“不算。”
“那是不是可以罰我寫文章五遍。”
顧思怡想到兒子連將來都打算好了,俱是一心一意為他,雖說懲罰他是為了給他點教訓,但無規矩不成方圓,還是得小小懲罰他一下,頷首道,“可以。”
這次換右右臉色獃滯的看着她,原來懲罰還可以討價還價。
左左欣然接受老媽給予的懲罰,右右問,“既然我們接受了懲罰,是不是遊戲機不用沒收了。”
傅博生淡淡道,“已經幫他們找好學校,上海那邊的學校我已經讓人處理好,你們的學籍已經轉到現在的學校。”
顧思怡一愣,“你什麼時候辦的。”
傅博生淡笑,“所有事等你開口,黃花菜都要涼了。”
“學習在哪?”
“在老宅附近的部隊學校,那裏的學校只能是首長級別以上官銜家庭里的孩子方能進去,一般人想進都不去。”
“這事不會是你爸要求的吧!”
“我爸並未說什麼,是我打算的,那裏的孩子都是當官子弟的孩子,孩子們跟他們好好相處,利大於弊,怎麼你難道有意見?”
顧思怡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聳聳肩,“我可是什麼也沒說,你別總帶有色眼鏡看我。”
“那你倒是同不同意,給句準話。”省的面上高興,背地裏生氣,到時候找罪受的還是他。
“為孩子們好,我當然同意,只是他們以前都在私立小學,冷不丁去部隊學校,那裏的孩子一個個都是嬌生慣養長大的,我只是怕孩子們受氣。”
“就知道擔心這些沒有用的,男孩子長了一雙拳頭難道是擺設。”說道此處,將眼睛對準兩個孩子,豎著面容道,“我問你們,如果有人欺負你們,你們是默默忍受還是拚死打回去。”
左左冷哼,右右翻了個白眼,“老傅,你覺得我和哥哥是那種受氣包,整日被人欺負的人嗎?”
傅博生挑眉看向顧思怡,“看到了吧!我傅家的兒子就沒有孬種的人。”
顧思怡揮手,“既然他們都覺得OK,我當然也贊同。”
這時候顧思怡手機響了,她看了眼號碼,咳了一聲,“我出去接個電話。”
家裏三個男人一致將目光看向她,顧思怡感覺到身後的目光,立馬將門替他們關上,隔絕一切。
電話依然在響,她按了接聽鍵,只聽那邊陳涼夏着急道,“思議,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
“我們分開后,我一直擔心你被傅博生就地處死,又不敢貿然給你打電話,實在是好奇心戰勝了畏懼心理,想打聽下你的死活,不過聽你這聲音,應該很是春風得意,想必……你已經擺平了你家男人!”
顧思怡噗呲一笑,“都說夫妻打架床頭吵床位和,我用盡身上所有絕學,若還不能將傅博生手到擒來,真是……”
“白活!”
“此言甚和我心。”
陳涼夏感慨道,“只能說你魅惑君主,勾搭的你家男人都不上班,成天在家守着你,看着你,還好你是正妻,要是小三,就是紅顏禍水。”
“請問……你打電話來就是為了埋汰我嗎?”
“咳咳……我打過來純粹是為了關心我唯一的好朋友。”
顧思怡淡淡道,“昨晚你喝醉了,我好像聽你說,你老闆好像……”
“那什麼,既然你沒事,我就掛了!”陳涼夏怕她繼續問下去,迫不及待的掛了電話。
顧思怡撇了撇嘴,“小樣,就這樣還敢跟姐們鬥嘴,只一句話就給你乾沒電了。”
傅博生出來,越過她回卧室,顧思怡沒搭理他的心情,抬腳去客廳,右右緊隨而來,摟着她的胳膊,“老媽,因為我和哥哥整天待在家裏無聊,所以才偷偷摸摸的玩遊戲。”
“既然想玩,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的告訴我,反而偷偷摸摸,這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
“老媽,我們是怕你生氣。”
“可是你們越是遮遮掩掩,我越會生氣,我不喜歡你們背着我搞小動作,如果光明正大的完成老師安排的作業,我會讓你們玩遊戲機,可是你們不該為了玩遊戲欺瞞於我。”
“對不起,老媽,我們錯了。”
顧思怡摸摸兒子的頭,“既然錯了,就陪你哥哥去罰寫課文吧!”
“……”
老媽,我就來跟你近乎想免了哥哥的懲罰,怎麼一言不合就搞連坐,這是不是太殘忍了。
“還不快去……”
鄭磊這幾天也是焦頭爛額,本來在上海分公司既瀟洒又自在,誰知某天早上在一陌生房間醒來,床上除了他裸着身體,還有另外一個男人,跟他一樣衣不遮體,還沒等他醒過神,門猛地被打開,一大群記者拿着照相機咔咔給他拍照,等他回過神,記者拿着話筒迫不及待的採訪他,在等他回答完問題,房間裏只剩下他,弄得他一腦門官司,但他清醒的知道一件事,他……即將要成為全城茶餘飯後的焦點。
穿好衣服準備走人的他,見旁人對他指指點點,惱怒的他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怎麼他只是就酒吧喝了點酒,怎麼一覺醒來發生天翻地覆的事,最重要的事,他被記者說成了gay。
是見異思遷的壞人,是久經沙場的浪子,是頑劣不堪的富家子弟這些名頭他都可以認,可是為什麼偏偏是gay,他是個男人,還是個只喜歡女人的男人,這件事一定是有人故意設計他。
費了一番功夫,終於找到罪魁禍首,沒想到傅博生,氣勢洶洶的打電話過去,只一句話就給他乾沒電了,卻讓他深刻明白一個道理,“借錢的是大爺,欠錢的是孫子。”
他這算不算是自尋死路!
好不容易找人將消息封住,便接二連三接到家裏電話,首先是他老媽,哭泣泣道,“兒子,以前你總說不想結婚,原來是因為你的性取向早就不正常了,你為什麼不跟媽媽說啊,我苦命的兒子。”
鄭磊手上青筋暴露,黑着臉道,“媽,你兒子是純爺們,你別聽那些小道消息……”
“小道消息……你這事都上新聞,上報紙了,都這時候還不肯跟媽說實話,你這是要急死我嗎?”
鄭磊爬了爬雜亂的頭髮,皺着眉頭在辦公室來回走,“媽,無論新聞如何說,你都要相信你兒子,我喜歡的是女人,而且我會變成Gay,是被人陷害的。”
鄭母哭泣聲一頓,乾澀道,“真的?”
“恩,比真金還真。”
“要我相信你也行,你馬上回北京,跟我給你找的女人結婚生孩子,我就信你的話。”
“媽,說了這麼多,這才是你最想說的吧!”
鄭母見謊話被拆穿,咳了咳,聲音清亮道,“我生的兒子有多喜歡女人難道我不知道,外面那些謠言都是為了抹黑你,不用猜也是家裏那幾人,為了故意重傷你,讓你在老爺子面前抬不起頭,真是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
“……”鄭磊揉了揉太陽穴,不想跟老媽繼續討論這個話題。
“既然他們故意抹黑你,你一定要找個女人結婚,才能終止這個不利於形象的八卦新聞。”
“我知道……”鄭磊啪的掛斷電話。
接完老媽的電話,下來便是父親,老頭子更是火冒三丈,也不問問事情經過,劈頭蓋臉一頓大罵,最後冷冷道,“若還這般散漫不作為,即使天大的家業交到你手上遲早也是被你敗的一乾二淨。”
鄭磊什麼也沒有,嘴角一直帶着淺淺的笑容,反正從小到到,他一直不是父親心目中的兒子,沒有希望就不會有失望,所以他打來的電話也只是換他淡然一笑。
最後便是鄭氏家族的老爺子,他爺爺的電話,老頭子只有一句話,便是上海分公司的工作已經有人替代他,現在急招他回北京總公司,鄭磊淡淡問,“爺爺,這次準備給我安個什麼職位。”
他從來不是一事無成的三世祖,他有自己的私產,有自己的商業王國,即使這一切都在暗地裏操作,但身為鄭氏家族的一員,屬於他的東西,他一定要拿到手,這無關金錢與權力,而是一個男人對本該屬於他東西的一種執着。
鄭老喘氣粗氣,怒罵,“總公司那麼多崗位,總有讓你坐的一個位置。”
“爺爺,莫不是也看到關於我的新聞。”
“你說呢?”
“那爺爺信嗎?”
鄭老壓抑着心裏的怒火,平靜又冷漠道,“我信不信不要緊,我只是在乎司的形象,現在因為你公司的形象一落千丈。”
鄭磊不怒反笑,“從來不知我竟有這麼大的影響力,惹的向來把公司放在第一位的爺爺親自給我打電話,也是!對於我這樣的不孝子孫,對爺爺來說向來可有可無。”
“孽子,你還想說什麼!”鄭老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怒吼,只聽他手中的拐杖沉沉的錘在地上,發出震耳的聲音。
“我無話可說。”話不投機半句對,對於從不把他放在心底眼裏的爺爺,無論如何解釋,在他面前終是一句狡辯。
“既然沒什麼可說的,明天就回總公司報道。”
“謹遵您的法旨。”掛了電話的鄭磊看着手機噗呲笑出聲,這算不算因禍得福,那幫人絞盡腦汁把他弄到上海分公司,而現在到處都是有關他的流言蜚語,老爺子怕影響鄭氏集團的形象,只能迫於輿論壓力將他調回來。
想到即將要回去,鄭磊拿起手機給傅博生打了一個電話,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撂着自己,打了三個依然沒人接聽,憤憤然的撥打她的電話,這次出乎他意料,電話只響了兩聲,那邊的人便接聽了,他哼哼道,“傅太太,回北京后的心情好嗎?”
“還可以。”顧思怡淡淡道。
“你春風得意時,應該不會忘了你的幸福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你又不是我男人,我幸福不幸福與你有什麼關係。”
鄭磊誇張的大笑,“為了壓下你們的消息,我都變成了gay,犧牲還不大嗎?”
“又不是我改變你的性取向,你應該直接找罪魁禍首,而不是殃及他人。”
“我倒是想找他,可是他不接我電話,我只能找他媳婦。”
顧思怡眉眼一挑,“你這麼說,到是提醒我該把你拉入黑名單,省的你找錯人,弄得我一耳的噪音。”
“果然是兩口子,一樣的腹黑,一樣的過河拆橋。”
“謝謝你的誇獎,讓我瞬間有了虐別人的自信。”
“你……”
“我很好,每天過得很幸福,謝謝你的捨身成仁。”
鄭磊覺得在說下去,他就該吐血了,於是掛斷前說了句狠話,“告訴你男人,老子明天就回北京,這次是永久居留。”
“恭喜你,遣送回朝。”
鄭磊冷聲一聲,啪的掛了電話。
傅博生坐在她旁邊,手摟着她的腰,讓她個身體向他傾去,咬着她耳朵問,“他說什麼?”
“找你算賬唄!”
“這小子還是沒學會收斂,這次雖然藉著他的事將我們的消息壓下去,但也不是故意坑他,他家老爺子這一生最在意的便是公司,誰給公司抹黑,一定會下狠手治他,鄭磊雖有些玩世不恭,但確實做生意的好手,要不然也不能讓他的那些叔伯忌諱,藉著此次事,以他家老爺子的風格,一定會讓他回北京,在他眼皮子地下監督看管他。”
“呵呵……這次有他受的!”
“但對他來說是個轉機也說不定。”
顧思怡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莫不是你將這一切都算計在內……”
“你說呢?做商人本來就要心思縝密,每走一步都要給自己留兩個退路,而每邁出的一步,都要經過深思熟慮,你雖見我設計了鄭磊,卻不知我其實是在推着他前進。”
“做人無恥到你這種地步也是沒誰了?”
傅博生冷哼一聲,轉了話題,“你覺得鄭磊和陳涼夏般配嗎?”
顧思怡眨眨眼睛,“你什麼意思?”
“就你聽到那樣。”
“可是我怎麼聽說,她報社的老闆好像對她有意思。”
“男未婚女未嫁,這有什麼?”
顧思怡嘿嘿一笑,“莫不是鄭磊看上陳涼夏了?”
不可能啊,上次見面,倆人還一頓大吵,難道花心公子收心了!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我有這個打算?”
“呦,你還想當紅娘。”
傅博生搖頭,“這倆人都不對我心,他們若成了歡喜冤家,哪裏有時間管我們。”惡人自有惡人磨,這兩個煞星最好都離他遠遠的。
顧思怡捂嘴偷笑,“你這打算你太……順人利己了。”
傅博生緊緊摟着她的腰,“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果然是一肚子壞水的人。”
“這個要看是誰了?”客廳里的倆人絲毫不在意孩子們在場,親昵的交頭接耳。
“如果是我呢?”
“那我一定是壞人?”
“恩?”顧思怡緊緊盯着他的眼睛,不錯過一絲變化。
“因為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對你越壞證明我越愛你。”
“那我該感到榮幸嗎?”
傅博生搖頭,“跟了我,這輩子你只會幸福。”
顧思怡垂下眼睛,若是沒有你媽,我相信我會幸福的,都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但她的婆婆哪裏是寶,簡直是個黑心的老妖婆。
“怎麼又不說話?”傅博生伸指挑起她的下巴。
顧思怡眼睛一閃,笑着說,“我感動呢?”
“真的。”
顧思怡啪的親了他的臉頰,邪魅道,“這回信了吧!”
“老媽,老傅,你們能不能不在我們面前秀恩愛。”
左左淡淡道,“少兒不宜。”
傅博生一把抱起顧思怡往屋裏走,邊走邊說,“既然影響孩子們的生理健康,咱們還是回屋自娛自語,你說呢?”
顧思怡怕摔倒,連忙環顧他的脖頸,“你還能在可恥些嗎?”他這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