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1
斯塔克聽到這裏之後就不管邢十七的掙扎硬是把她拽了出去,“夠了,我們出去。”
邢十七一出了實驗室的門就蹲在門口大聲的哭了出來,聲嘶力竭的像個孩子,“我不會安慰你的,你哭完自己快起來吧,”斯塔克先是插着兜在旁邊逛了兩步,最後還是忍不住把兜裏面手帕遞給了邢十七,“這不是你的錯,他是個瘋子。”
好一會邢十七終於平復了心情,站起來用衣袖抹了一把臉,啞着嗓子問斯塔克,“我不會變成他說的那樣對吧。”
“你為什麼會擔心這個?”斯塔克有點驚訝,他還想了很多她為什麼要哭的原因呢,“當然不會,我認識的邢十七不是一個會讓人失望的人。”
“最好就是,”邢十七用手帕擦擦臉把最後的淚痕也抹掉了,有點害羞的小聲說,“我說過不想再哭了的。”
“走吧,我們先去醫務室,等下帶你去見抓住他的人,或許對我們推斷他有什麼企圖或者計劃會比較有幫助,”斯塔克有點嫌棄的看着自己遞過去的手帕咂了一下嘴,“把那個扔掉,跟上。”
邢十七乖乖的丟掉了手帕,跟上已經走出去的斯塔克,有點奇怪的問,“他不是已經說了來這裏就是為了讓我露出什麼真面目之類的嗎?”
“你居然信了那種話,”斯塔克翻了一個白眼,“原本我覺得他是故意被抓到的,畢竟這件事情的發展太不尋常了,但是從他跟你說的話來看看,簡直就是為了坐實我們的想法一樣,所以搞不好還有點別的什麼原因。”
“真的嗎?我沒看出什麼誒,”邢十七有點將信將疑,“我這樣說是不是顯得很蠢。”
“有點,”斯塔克低頭從墨鏡上方瞄了她一眼,“所以說他剛剛說的話應該都是用來轉移視聽而已。”
“有一部分肯定是真的,”邢十七有點提不起勁的說,“那些話他從我小時候開始就是那樣說了的。”
“那真是一個壞長輩,”斯塔克推開醫療室的門,“我跟弗瑞說過要來了,他說這裏有人能給我提供一點幫助。”
“呃,”裏面的醫生先是安靜了個幾秒,話癆小醫生有點遲疑的走上前,“如果你說的是弗瑞局長說過的話,應該是我,吧。”
“好吧,跟我來,”斯塔克揚揚手,率先走進一間空病房,“不打擾了,你們繼續忙,”還不忘跟其他醫生說了一句。
“你好,”走進病房的過程中,邢十七還有空笑眯眯的和話癆小醫生打了個招呼,“好久沒見。”
“其實不算很久,我知道這是一個禮貌用語沒錯,”話癆小醫生語速頗快的說到,邢十七覺得他可能有點緊張,畢竟說的比平時更快了。
“好了,敘舊的話等會再說吧,”斯塔克關上門之後打斷了兩個人的談話,“你之前是十七的主治醫生對吧。”
“嗯,在她來了神盾局之後一直是我負責的,”醫生有點緊張的絞了絞手指。
“很好,這是她最近的身體狀況變化,你看一下,”斯塔克抽出一張透明的卡片在半空中一甩,一張邢十七一點都看不懂的數據以及身體三維圖就出現在了半空中。
“我每次見到這種東西都會覺得很不可思議,”邢十七不同於瞬間就專業的開始查看資料的醫生,看到這種黑科技只會吐槽一下而已。
“她的血管和內臟承壓太高了,皮膚也有一點這種狀況,但是比起來情況就不算嚴重了,為什麼會這樣,之前她的身體還算正常的,”話癆小醫生托托眼鏡,自言自語的說著,也不管他們兩個了,就自顧自的拉開門出去了,回來的時候已經拿了一份資料以及一些醫療器具回來了。
“這是她之前的資料,全都表現的很正常我才通知局長她已經可以出院的了,”醫生把資料遞給斯塔克,他也知道邢十七是一點都看不懂這些的,“我需要檢查一下。”
“沒用的,幾乎對身體無害的檢查我都幫她做過了,”斯塔克翻了兩下就把資料放在了一邊,“我覺得應該是之前她都處於沉睡當中,所以血液中驟然增加的能量沒有現在活躍,所以還在她身體可以負荷的範圍內,現在就給其他的部分太大壓力了,畢竟被加強的只有血液,而且她的年紀太小了,聽說之前的繼任家主最小的都已經過了二十五歲了,慢慢積累下來的話應該也不會像她反應那麼大。”
“我沒覺得不舒服啊,”邢十七聽不太懂他們的意思,像他們這樣說的話自己的身體應該很不舒服才對啊。
“你對這個狀況有什麼建議嗎?”斯塔克理都不理她,直接問還在沉思的醫生。
“我需要一點時間,”醫生揉揉額頭,“我抽一點你的血,等結果出來我會通知你們的。”
“好,謝謝你的幫助,”斯塔克晃晃腦袋,乾脆的說道,“那就先這樣吧,”說完就把剛剛解開了的西裝扣子扣上,帶着邢十七走了。
邢十七輕輕揉了揉被抽完血的手臂,有點狐疑的回頭看了一眼醫生,不知道為什麼,這次見到他總是覺得他的眼神有點奇怪。
“怎麼了,”開車出去的路上,斯塔克看着明顯在想東西的邢十七,“還在想你二叔嗎?”
“沒有,不是他,只是覺得有點奇怪,”邢十七覺得自己的懷疑有點無厘頭,只能歸結於最近她太緊張了,“大概是我有點被害妄想了吧,看誰都有點不對勁。”
斯塔克也不刨根問底,開着車不用多久就回到了復仇者大樓,弗瑞幫他們約了逮捕了二叔的那一組FBI下屬探員,他們同意派兩個組員過來,會帶上資料直接到大樓跟他們碰面,“希望他們已經到了,”斯塔克停好車之後有點皺皺臉說道。
“你們好,”一出電梯,就看見一個穿着整齊西裝的中年男子和一個留着小鬍子的帥大叔已經等在那裏了。
“抱歉,回來的晚了,”斯塔克不怎麼走心的說了一句,“坐吧,要喝一杯嗎?”
“雖然很想,但是還是算了吧,”帥大叔幽默的回了一句,並且率先走向沙發,“我是大衛羅西,叫我羅西就可以了。”
“我是亞倫霍奇納,謝謝,”霍奇納接過邢十七給他們倒的水,禮貌的道謝了,並把手上並不厚的一個檔案袋放上桌子,“這個案子的資料都在這裏了,讓我們直接談談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