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豪門世家（十一）
“爸爸……爸爸……”
封卓攬抱着封鈺往屋裏走，感覺他掙扎與反抗，他的呼喚一下一下的讓自己呼吸紊亂。
封卓咬牙，“封鈺，閉嘴。”
沈至奈抿緊唇，側目看一旁，眼睛裏的光亮都帶着濕意。
封卓沉默的將他更緊的攬在懷裏，往樓上走，而少年似乎沒那麼聽話，半響拗勁兒掙扎，腳重重的磕住樓梯，‘咚’的一聲。
封卓腳步一僵，“封鈺！”
沈至奈垂頭。
封卓:“這麼不聽話，爸爸打你了啊。”
沈至奈:“……”
你不就準備關上門打我的。
封卓抱着他上樓進門，然後給他扔到床上……
沈至奈感覺腰上的褲子被人拽住，而後從腰到腳趾，一瞬間被脫了……
封卓將褲子扔在一邊，回目時眸光微微一暗，眼前色彩不要太誘-人，小白內-褲包裹着屁屁，一雙腿晃進眼。
沈至奈正塑造鬧脾氣的樣子，一瞬間魂都嚇沒了——我靠！打屁股用脫這麼光。
床邊一陷，而後內褲上就探上一隻手。
封卓神色平常的伸手扒內褲，明顯感覺少年顫抖隱忍着，很不留情的扒光光，內褲褪去的那一瞬手腕也被人扣住。
沈至奈:“脫光打的太疼……”
封卓握住他反抗的手，心微微一軟，又登時想到方才沈至奈從顧邵頃車上下來，直接沖那白白的屁股來了一掌。
沈至奈被猝不及防的打的一個蒙逼——媽呀，一點都不疼←_←
封卓又打了幾下，看着紅紅的印記，喉頭不禁一緊，聲音低了些:“封鈺，你的屁股挺敏-感的。”
沈至奈:“……”
封卓手由打換成了捏，堂而皇之的嫖-屁-股。
沈至奈忍了又忍，直接從床上彈起來:“爸爸不是說要打我嗎？”
你這明明是調戲！！能不能給我一個痛快！！
封卓:“不打你，你還急了？”
沈至奈:“……不能捏我。”
封卓目光深了些，帶着幾簇火花:“封鈺，爸爸想和你親近一點。”
沈至奈和他對視一秒，想到方才在門口的事，即刻就側過頭，“親近就要親嘴摸屁股？”
封卓微怔，心中明朗了一瞬，有些答案就要脫口而出，可他卻沒骨氣的收回目光，“封鈺，別人家的父子都這麼親密，剛才親你都是父子情誼。”
沈至奈:“……”
我讀書比你多你不要騙我。
少年屁股都是光的，此時從床上正翻坐起來，不僅屁屁露着，連……
封卓堂堂正正的將目光落在那裏。
沈至奈被他盯得心裏發怵，側過身子拽着內褲就要往上套，說:“打完了我就要穿上了。”
封卓清冷的笑道:“我都沒打。”
不捨得，怎樣都不捨得。
沈至奈背對着他提內褲，挪到床邊，“我沒和顧邵頃接觸，今天下學直接被人扛到他車裏。”
封卓神色冷了些，嗓音卻溫和:“以後還是別去上學了……”
沈至奈重點不在這裏，問道:“爸爸的公司機密是不是被顧家竊取了——所以今天顧邵頃來找我。”
封卓:“他給你說的？”
沈至奈:“公司機密不是我做的……”
“封鈺，爸爸相信你。”封卓站起來，走過去，“只是你和那姓顧的在一起有點……”
因為公司的事情就郁了一團火，而封鈺又被顧邵頃接了回來，他不懷疑封鈺會欺騙自己，但他還是惶恐。
他想用比顧邵頃更加牢固的關係把封鈺束縛在身邊——不僅僅是父子。
沈至奈感覺頭上覆了一隻手，從發頂摸到脖頸，甚至探進後背的衣服里，不禁打了個哆嗦，往後躲，“他都給我說了——說我是他的孩子。”
封卓不安分的手頓住，眼裏的笑意僵持。
“不過當初他不要我，現在來找我我怎麼會跟他走。”沈至奈頓了頓，板起臉，“爸爸，現在是在質疑我對你的愛嗎？”
封卓被少年瞪了一眼，心裏不禁漾了漾。
沈至奈丟開他的手:“我是那種會出賣你和他走的人嗎——你竟然扒我褲子打我。”
封卓看着他這模樣，根本管不住表情，勾了勾唇角，手又探上去捏他的脖子:“光一點手感舒服。”
沈至奈:“……以後不準碰我。”
惦記着屁股的手-感，想想我都慫。
封卓眯眼:“要麼你打回來”
沈至奈:“……”
封卓往前走了幾步，一步一步的將沈至奈逼到角落，就差把屁股送到面前了，戲謔道“寶貝來，打一掌。”
沈至奈被這話一驚，咬牙，伸爪子真的沖封卓屁股來了一掌。
封卓眉一挑，作勢就要俯身。
“先生，助理打電話讓您回公司。”管家聲音從屋外響起。
封卓應了一聲，起身往屋外走，又轉頭說:“封鈺，這段時間學校……”
又說！沈至奈把手揣在外套里:“爸爸，你看這是什麼。”
封卓側目，就看少年手從口袋裏出來——用手比了個小心心給他。
封卓:“……”
“先生，先生！”管家不見回應敲了門。
封卓回神，後知後覺的勾了勾唇，道:“□□爸爸也不行！這幾天不準去學就乖乖呆在家裏！”
沈至奈:“……”
封卓打開門往外走，一邊下樓梯一邊笑了起來。
管家:“先生，有什麼事好開心的？”
封卓腦海里都是少年方才狡黠的眉眼，白皙的手指捏了個心，可愛化了……他嘆了一口氣，道:“最近這幾天管着封鈺，讓他乖乖呆在家裏。”
管家應了一聲:“向小姐那邊先生是什麼意思——我今天接到她的電話，向小姐說先生都不回她消息了？”
封卓:“我給她說過，分手了，以後她的消息您也別理會了。”
管家:“……”
“張叔，她都在騙我。”封卓下到樓梯口，“全部，沒有一句真的，三番四次。”
張叔創傷有些大:“那先生，您還想找嗎。”
封卓擰眉，淡淡的想了想，道:“我和封鈺過，也可以。”
張叔:“可封鈺不得談戀愛……”
封卓:“他敢。”
張叔:“……”哦，估計以後先生會帶着封鈺得搬到寺廟戒七情六慾，都不敢想。
封卓下樓拿起沙發上的外套穿上就要出門，聽見管家輕輕的話。
“今天老爺也來電話了，聽說了公司的事，問用不用幫你。”
封卓:“他能來電話，真是百年不遇——不用理會。”
……
沈至奈連着幾天都沒有去學校，而見封卓的次數也很少，公司的事情估計鬧得挺大。
借系統偷聽了幾次，看來是顧邵頃那邊有人幫扶，知道封卓手上合同的底細——而且為人行事都已經有持無恐。
在家裏都接到了顧邵頃的電話，一開頭就是各種寒暄。
沈至奈伸手將要掛，就聽他說:“我可是你爸爸，和我說兩句話就煩？”
沈至奈:“你從來沒找過我，別以爸爸自居，我不會跟你走的——公司的事能不能停止！”
顧邵頃:“封卓不趕你走不意味着別人不趕你走。”
沈至奈:“……”
“你還是聽點話，省的我整那麼多事，反正早晚都得回來不是嗎？”
沈至奈聽見那邊電話掛斷，攥緊手差點發飆。
卧槽啊，直接給他宰了行不行！
顧邵頃的話並不是白搭的，他說什麼就絕對已經做了，所以等晚上封家老爺橫衝直撞進來時，沈至奈還真不是多意外。
管家:“老爺，你怎麼來了。”
封老:“哼！我不來他都能把天翻了——為了一個什麼關係都沒有的傢伙，就要屢次三番的消耗我們封家的家產？”
他可聽說了，封卓先是為了那孩子停止了對楊家的訴訟，現在居然公司出了事都不放手，簡直愚昧！
管家看着封老就要往樓梯上走，趕忙攔住，“您這是做什麼？先生還沒有回來……”
封老:“張智成！你眼裏還有我這個老爺嗎？”
管家:“老爺和先生已經分家了，不是嗎？”
封老:“你！你今天怎麼攔我，我都要給那孩子送走，鬆開！來人給他拉開！”
他今天直接帶了一幫人，搶人的意圖不要再明顯了。
沈至奈猶豫又猶豫，聽見大廳里玻璃打碎的聲音，還是推開門下樓，入眼就是家裏的人和封老的人擰在一起的景象。
封老看着樓上的孩子，不似當初的病態，他也沒任何顧慮，道:“你下來，跟我們走！”
沈至奈杵在原地:“……”
封老:“當初就多餘把你領回來，封卓都被鬼迷了心竅了，也不送你回楊家也不把你給顧家，合著就我們封家欠吃虧啊！”
沈至奈似乎想到下午的事，道:“因為顧邵頃虧損了多少？”
封老:“你看他多忙就知道他虧損多少了。”
沈至奈垂下眼。
封老指了指旁邊的兩個人:“快點去，給他帶走！”
管家:“老爺！先生還沒有回來您是做什麼？！”
封老:“今天誰都別攔我！從哪兒來的回哪兒去！”
沈至奈被抓住手腕強行往外拖的時候，象徵性的掙扎幾次，心裏暗暗說:“系統，還讓趙家怎麼破產呢？”
系統:“你這優越感是從何而來？你憑什麼認為男主會救你？”
沈至奈:“都是互摸屁股的關係了。”
系統:“←_←”
沈至奈:“我還給他比了小心心呢～”
系統:“……呵，以後被爆菊別說我沒提醒你。”
沈至奈被塞到車上，同行的只有兩個大哥，其餘人反倒還留在封家。
他就側頭看着窗外，由熟悉的地方到岔口，再到開往楊家的路上。
心裏直犯嘀咕。
為什麼封老給他送回楊家而不給他送到顧家？就目前這情況來看，送到顧家不是更能解決事情嗎？
被帶到楊家，看到家裏的模樣，沈至奈已經明白了一半了。
一排‘家人’穿的分外正式的，連趾高氣昂的楊思遠都不輕不願的在門口接他。
半拖半迎的把他接到屋裏
楊沁茜:“……小鈺累了吧，過來坐。”
“對啊，對啊，快過來～”
沈至奈往後推了一步。
楊夫人巴結的笑了，上前去拉他的手“小鈺，過一會兒顧總就過來接你，別著急。”
沈至奈甩開她的手，斥道:“既然是去找顧邵頃，又給我送回來幹什麼，你們這是做什麼。”
楊思遠張狂慣了，上次被他欺壓就憋屈的不得了，直接脫口而出:“給你臉了！還不是因為走程序！先送到我們家我們把欠封家的錢還上，等顧邵頃來了……”
楊老先生呵道:“閉嘴！不懂事！”
沈至奈心裏翻山倒海。
楊思遠沒說完他都明白了，顧邵頃是下了血本了，直接倒貼兩家的所有恩怨，只為把封鈺贖回去……
沈至奈牙齒都顫，“走程序？你們把我當什麼了？”
楊思遠火焰未滅，卻被兩老兩個眼神震住，不敢動。
可沈至奈完全沒有顧忌，直接衝上去打他。楊思遠火氣被點爆了，絲毫不示弱的往上撕打一團，“卧槽。”
楊家人嚇極了，手忙腳亂的拉他們，卻也被禍及，衣服都被殃及的凌亂不堪。
我想就算不是封卓，顧邵頃也不想領回去一個滿身是傷的孩子。
儘管打吧，越狠越好。
今天大概是個破產的好日子。
——
封卓靠在椅子上，長時間勞作眼睛都有些乾澀，他按了按太陽穴，而後看了眼時間。
九點多了。
又掃了眼桌上的手機，遲遲都不響！！
按這個點，封鈺也該睡了，按理不是該給自己打通電話隔空晚安吻的嘛。
封卓也沒想太多，側過身又看着圖片，眼睛停留在那張萬分熟悉的臉——向穎。
竟然是她，即便看了好幾遍也很失望。
封卓心裏空落落，又盯着沒動靜的手機，半響打了電話，關機，又去打一樓大廳的電話。
不接，又打，不接，還打，接起。
“張叔，封鈺睡了嗎？”封卓將手機調到免提放在一旁，騰出手去把消息回了。
對面的聲音很久才響起，熟悉又陌生，“不虧你那麼惦記他，我給他送走了。”
封卓手停住。
“你犯什麼糊塗……”
封卓:“你給他送到哪兒了，楊家？顧家？！”
“總之是盈利了，楊家欠我們的也還了，顧家坑我們的也會還，皆大歡喜。”
“住口。”封卓拿着鑰匙就往辦公樓下:“我們都算分家了，你還拿着家門鑰匙？”
封老:“說到底是你太善良，竟然還給我留着——分家這話多難聽，我怎麼說也是你爸爸。”
封卓匆忙的步伐微微僵硬，半響，他低嘲道，“妄您還記得，我都忘了。”
多少年前，都忘了還有一個爸爸。
十六歲，喪母，沒多少天父親另娶，那女人在母親還在世就已和父親混在一起，小三順順利利的做了正宮，還帶着一孩子。
他打架，喝酒，後來楊家指認欺負他家的姑娘，這個鍋背了十幾年。
父親從小到大都只看利益，如今把他當做敗類，直接讓他輟學，遣到外國，給他扔到不像樣的學校廝混。
……
多虧他會幡然醒悟，日以繼夜——不然，早就被他的繼子壓在腳下，早就像狗一樣活在這種父親手下。
除了利益，他眼裏什麼都沒有。
封老面色黑了些，攥緊了電話:“封卓！！凡事那麼較真幹什麼？”
封卓話語帶着巨大的暴戾，一字一頓說，“你給他送到哪兒了。”
封老冷笑:“他和你沒血緣關係——合同案泄露的事情，你能確定不是他做的？”
封卓吼道，“能確定，您和我有血緣關係，您比他強到哪兒？！”
以前好多次後悔，如果當時不喝醉，恐怕不會惹來一身事。
當知道封鈺不是親生，我恨他。
可現在。
幸虧當時醉酒，幸虧背了鍋。
封鈺，我絕對一直獨佔。
……
沈至奈成功攪毀了楊家的面孔，等到顧邵頃到的時候，局面要多慘烈有多慘烈。
顧邵頃臉色明顯不太好，楊家也只能吃了虧賠笑，各種解釋。
而沈至奈偏偏根本不順着樓梯下，楊家派人過來擦藥，沈至奈一手打翻了，局面瞬間尷尬起來。
顧邵頃:“好好擦完葯，回家。”
沈至奈根本不動，看都不看他。
顧邵頃直接伸手抓住沈至奈的胳膊:“既然不想擦藥，那就這樣回家，疼是你自己的。”
他拉着沈至奈就要走，楊家人圍上來，“顧總，我，我們的……”
顧邵頃，“本來還想一分不少給你，可弄成這個樣子，你說該扣多少？”
“我們真沒沖他動手，把他寵成寶還來不及……”
沈至奈眼睛帶上了涼意，聽着他們販賣一般的話，感觸着掌心黏-濕的血。
等到顧邵頃把他拉出們，他都有些恍惚。
沈至奈:“系統，我是不是被打出內傷了。”
系統給他屏蔽了很大一部分傷痛，他也沒感覺多疼，但靈魂都快出竅了，好暈。
系統:“應該不會，估計是腎虛？”
沈至奈:“……”
顧邵頃扯着封鈺往門口停車的地方走，剛到拐角口手臂就一緊，被人偷襲強行箍住。
“顧邵頃，你這樣做未免也太不道德了。”
封卓眸子幽深不明，聲音卻冷冽的可以，他目光瞥見少年的樣子，整顆心都一顫。
僅僅一會兒，頭上身上都是帶血的痕迹，那雙眼睛往這邊一看，沒帶什麼情緒，可配着模樣就讓人心疼。
顧邵頃早已經預料到封卓能殺上門來，可沒想到這麼快，他道:“我經過封父同意了。”
封卓:“我和他的關係你早就知道，他又算哪門子父親——從我手裏領人走，你想的也太簡單了。”
顧邵頃:“他是我兒子。”
封卓:“如果不是你出車禍變成了太監你會來找他？在楊家十幾年我也不見你來，怎麼，看見他優秀就想要這個兒子了？！”
顧邵頃:“你他媽放手。”
封卓:“合同是向穎給你的，就計劃着讓我不要封鈺好給你啊？”
“是又怎麼樣？”顧邵頃面色已經不善了:“你又不是太監，抓着封鈺不放是什麼意思？”
封卓:“關你屁事。”
顧邵頃呵呵笑道:“趁我不在處理了手下就可以了，楊家人的人還在看着呢。”
兩個人爭執的聲音不小，絕對會驚擾了楊家的人，他們此時只站在屋門口，朝外觀望。
封卓聲音提高了些，“上次立合約某些人的把柄我還留着，如果這時候對立，我不介意放出來——顧總，要說您的**算不算把柄？”
顧邵頃燥了，吼，“封卓，都不給我留後路嗎？”
封卓:“老朋友，當年你嫁禍我的時候，可想過我的後路？”
……
“先生，很晚了。”管家看着坐在床邊發獃的封卓，忍不住提醒了時間，“少爺回來了，您也快睡吧。”
封卓把沈至奈帶回來的時候，沈至奈已經昏死了，上藥期間都沒醒，封卓也就坐在旁邊一直看着。
現在都已經凌晨了。
封卓:“要是一閉眼他跑了怎麼辦。”
管家:“那怎麼會呢——今天老爺來了我也沒想到……他還看着不讓打電話……”
封卓‘恩’了一聲，“沒事，我知道他的作風。”
管家默了聲，餘光看見封卓面色複雜，問:“先生這是……”
封卓:“管家，我都不知道我腦子在想什麼。”
一條想法從把封鈺抱回來就時時刻刻惦記着，瘋狂而又難以啟齒。
簡直瘋了！
頭一次覺得夜晚很快，封卓就思緒亂了幾個小時，就看着床上的少年動了動，手無意識的伸出來抓了抓頭髮。
封卓:“醒了。”
沈至奈被這沙啞的聲音蘇了，眯開眼，就看見封卓平靜無波的眼睛，瞳孔不可控制的縮了縮。
封卓溫柔的伸手撥弄他的頭髮，“還疼嗎？”
沈至奈搖頭:“不疼。”
封卓:“封鈺，以後不會出現這種事了，還有——為什麼主動從自己屋裏出來？”
沈至奈轉過目光，“我聽說你因為我虧損了很多……”
話還沒說完，封卓直接打斷:“封鈺！那些能和你——”
封卓看着少年臉上的傷痕，終究沒說出太狠的話來，俯身吻了吻眉心，“你先睡吧，以後再給你說。”
沈至奈看着他走出門，心裏大概猜到了他要說什麼，一瞬間慌張起來，可沒有慌張太久，因為門又開了←_←
封卓一出門就後悔了，恨死了猶豫不決的自己，直接兩三步走過來，一隻手直接撥開他的頭髮，吻就落在他的唇上。
封卓捏住他的下巴，咬牙切齒:“封鈺，你竟然以為你對我不重要，是不是該好好懲罰——我守了你一夜。”
沈至奈感動:“……爸爸。”
“別叫爸爸了！”封卓呵斥，唇貼近他的耳側輕咬了下去，左手輕車熟路的往下撩去，“封鈺，我發現了，我對你壓根不是什麼狗-屁的父子情誼。”
沈至奈正是狂-躁的身體，又是晨間，淺淺一撩就差點叫出來。
“抑制不住的狂-熱，想摸你，想抱你，想進-入你。”封卓說到結尾聲音輕了許多，廝磨道，“你告訴我，我這些感覺意味着什麼？”
他都快瘋了，昨天晚上看着封鈺都能……天知道他有多驚訝。他想了一夜……發現是他太過愚鈍，行動早就已經越拘了。
沈至奈感覺褲-子裏探進了一隻手，簡直要崩潰，條件反射的抓住他:“爸爸，不是……”
封卓，“寶貝，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你嗎？”
沈至奈脖頸被他一咬，感覺他那隻惹火的手鬆了一些。
封卓:“封鈺，我藏不了也忍不了。”
沈至奈:“爸爸……”
“我可以給你時間讓你緩衝。”封卓垂了垂頭，埋在他的耳邊道，“……最多到下個月。”
沈至奈:“……爸爸，今天是三十一號。”
封卓輕輕的將他抱的緊了些，無節操的霸王條款“今晚之前，把結果給我說——要麼同意，要麼被迫同意。”
沈至奈聞着男人身上的味道，說，“爸爸，我們難道不能就是父子……”
封卓笑了笑:“封鈺，口口聲聲愛我招惹我的人可是你，既然撩了我，你以為你能跑——你可說過，身體都是爸爸的。”
沈至奈:“QwQ”
我再也不相信純真的父子情了！
系統:“你們純真嗎？反正我是沒見過哪對父子天天親來親去摸來摸去的——而且我都說過了，他就是想爆你菊。”
沈至奈:“我猜到了，可我以為他會埋在心底……”
系統:“炮轟了楊家反倒也得到了一樁緣分，也行——指不定以後做別的任務就把菊花獻出去了←_←”
沈至奈:“他娘的能不能閉嘴［哭］”
系統:“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回答，就剩十六個小時了。”
【叮！】宿主貞操倒計時——15:59: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