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3章 別說不認了,恨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第073章 別說不認了,恨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那種毅然決然的眼神冷冷清清,毫無溫度。

許溫雅不再哀求,怔怔的從地上起來,與南瀚宇四目相對,心底一陣悲涼,笑着對他流淚:“瀚宇,你說過,就算全世界都背棄我的時候,你都不會離開我,不會不要我,更不會不理我,現在,現在到底是什麼背棄了你曾經對我的諾言?”

“為什麼,你還有臉問我為什麼,這個世界上任誰你都可以去傷害,我不會在乎不會理會,但唯獨我媽不行,你一直都知道,除了你,這個世界上我最在乎的人是我母親,可是你呢,你明知道還去傷害我母親,你真的太可惡了,是你自己逼着我離開你的,你不要怪任何人,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他的臉一暗沉,一把拉住了驚慌失措的許溫雅往門口扯:“走,跟我去自首,你不能再苟且偷生,繼續危害社會了。”

“不,不,不,瀚宇,我不去,求求你,不要帶我去,我害怕那陰森的鐵窗,那冰冷的四壁,那沒有你的環境。”她掙脫了他的手,抱住了沙發痛哭流涕的,南瀚宇一上來,將她整個人抱住,死死的控制在懷裏,兩人在沙發里,親密無間。但並不是進行着令我們臉紅心跳的的曖昧,而是撕扯着,爭執着,很快,許溫雅的長發亂成一團,臉色也因為南瀚宇的全身壓迫而緋紅,許溫雅繼續道:“南瀚宇,你帶我走吧,只不去自首,不去坐牢,我保證以後什麼都聽你的,好嗎。”

說完顫顫巍巍的,可南瀚宇的心意已決,猛地將她從沙發上拽起來,死死扣住了她的雙手往後背仰着。這下他完全控制住了她。

他們之間的距離也就幾公分,南瀚宇清楚的看到了許溫雅那慌亂驚恐的絕美容顏,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她,心底略過幾分笑笑,原來不可一世的許溫雅,也會有這樣的一面:“你不用害怕,我會陪你一起去面對,無論你進去多久,我都會等你,只要你能改過自新。”

許溫雅一聽,白都煞白,現在她若是被抓進去,恐怕也沒有機會改過自新了,畢竟唆使綁架又致人死亡和多人受傷,這就算不判死刑也是無期。所以,自首對許溫雅來說就是死,她無論如何都說服不了自己,在她的心底,現在活比什麼都重要。

“不,不要,瀚宇,你不要這麼對我,好嗎,你說過,你一直都很愛我,愛了我那麼多年,現在有機會在一起了,你為什麼要把我推走呢,以你的能力,我相信你一定會有辦法幫我逃走的,瀚宇,曾經是我對不起你,但是我保證,以後絕對對你忠心不二,瀚宇,幫幫我吧,好嗎?”

幾乎撕心裂肺的說出這段話,那絕望的神情,那滿是淚痕的小臉蒼蒼白白,話語都有氣無力,南瀚宇的動作才稍微緩和些,心底掠過幾分心疼,但理智還是說服他不能再放肆許溫雅了,這樣只會讓她在絕路上越走越遠。定了定心底的念想,淡淡道:“溫雅,我愛你,所以我現在才在幫你解脫,聽我的沒錯,自首舉發廖志雄,你還能記功,將功補過,你或許可以免判死刑呢。”

許溫雅冷冷的,不在掙扎,安靜了些:“怕是,怕是舉發了廖志雄,還沒出庭作證的機會我就已經死在牢裏了,以廖志雄的手段,他斷然也不會放過我的母親。”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想你那個母親?”南瀚宇不再多言,直接將許溫雅捆綁起來:“許溫雅,你真是無藥可救。”

將許溫雅綁好后,放在沙發上,為防止她呼救引起鄰居報警,嘴也塞住了,一切完畢后南瀚宇給顧亦城打了電話,此時的顧亦城剛從醫院出來,開車前往綁着廖志雄的廢氣工地他面無表情,接了電話:“喂,什麼事。”

“許溫雅在我這裏,如果你到時候需要她揭發廖志雄或者作為證人什麼的,可以給我電話,我會帶着她隨時出現。”

一直與自己為敵的南瀚宇突然這樣幫顧亦城,顧亦城心底莫名暖暖的,對於這個弟弟,心底還是有了溫度,嘴巴有些為難,但還是開口:“謝謝你,瀚宇。”

南瀚宇掛了電話,回頭看着滿面淚水的許溫雅,也躺在了沙發上,抱着她:“溫雅,你不要恨我,我愛你是真的,一直以來,都是真的,現在好了,我們終於有了我們的時光,雖然很短,但我已經很滿足了,溫雅,我愛你。”

他親吻着她的頭髮,將她翻過來面對自己,許溫雅似乎也不再那麼絕望悲傷,也不再流淚,只是默默的與南瀚宇對視,心底與曾經的一切都開始了一番審視。

XXXXX

畢竟是副部長,廖志雄被顧亦城和南瀚宇聯手綁架的事件已經上升到了很嚴重的態勢,但自從白亦臣許溫暖是她女兒后,他就動用了自己的勢力把這件事情強壓了下去,給官方一個借口,說是誤會,還說廖志雄抱恙在家養病,其實後面他也知道顧亦城不止綁了廖志雄。連他家的妻女也都帶走了。

顧亦城剛到工地,還沒有下車,就接到了白亦臣的電話。此時他的心裏百感交集,從一個與廖志雄蛇鼠一窩的人一下子轉變成他的老丈人,這改變,他似乎有點無所適從。所以,他接了電話,但沒有開口。

白亦臣先道:“亦城,你在哪裏。”

“我現在有事,您還是電話里說吧!”

“其實也沒什麼事,我只是想和你談談關於廖志雄的事。”現在是工作時間,白亦臣並沒有在辦公室里,畢竟工作環境特殊,影響也很大,所以他故意走到窗檯。用着一部私人手機,見四下無人才敢打這通電話。

顧亦城心底一緊,雖說知道了白亦臣與許溫暖的關係,但還是摸不透白亦臣的心思,問道:“您說吧,我聽着。”

“我很後悔一開始沒有阻止廖志雄。”一聲沉重的嘆息后,繼續道:“對於溫暖,還有安安,我很抱歉。”

“我只想問一句,如果溫暖不是您的女兒,您會後悔一直庇佑廖志雄嗎?!”這個問題問倒了白亦臣,他思考良久,道:“會,因為,我相信報應一說,所以,現在這一切就是我的報應,老天報應我沒有阻止廖志雄,所以才使得我女兒如此痛苦,亦城,無論用什麼辦法,都要讓廖志雄說出安安的下落,不用顧及到我,只是我欠溫暖的。”

雖說對白亦臣不認可,但有這句話,顧亦城還是覺得有幾分沉重,淡淡說:“也許只有這樣,溫暖才會原諒你。”

他掛了電話,下車,上了廢舊工地的六樓。

這座郊區的公司已經被顧亦城的手下重重包圍。任一直蚊子也飛進不去,手下們都面色嚴謹,其中些許人還露着一絲悲傷,現在顧亦城的手下,幾乎全是東仔帶出來的,這幾年東仔對他們如同親兄弟一樣相親相愛的,可是現在東仔已經死了,顯然他的死給他們也帶來很重的打擊。

顧亦城上來的時候,廖志雄正對着他嚷嚷,看着就在自己對面的妻女,他們同自己一樣被捆綁在石柱上,嘴巴也被塞住不能說話,但是他們看着自己那種恐懼害怕的眼神還是深深的震動了廖志雄的心,於是他的最後防守也終於土崩瓦解了。

所以,顧亦城一出現。他就開始嚷嚷,但是顧亦城似乎並沒有要理會他,而是示意手下對廖碧怡母女下手。

只見手下來到他們跟前,開始給廖夫人鬆綁,隨後后一個人制住她,另一個人強制性的拉住她的左手放在地面上,第三個人拿着斧頭出現,這個畫面顯然是要斷手指的意思,廖夫人痛哭流涕,丫丫叫喚,廖碧怡苦不堪言,害怕到流淚,母女如此,廖志雄心裏備受煎熬。

顧亦城終於在廖志雄面前面前蹲下,扯開了他嘴巴的布。道:“再不說出我兒子的下落,我砍掉你老婆的手,你有三秒鐘的時間考慮”他冷冷的看着廖志雄,數着:“一,二!”

“我說,我說,我都說,只要你放了我的老婆女兒,我一定把你兒子的下落都告訴你。”聽到廖志雄這麼一說,廖夫人這才鬆了口氣,但是下手並沒有因此鬆開動作,而是束縛的越緊,所以廖夫人只能幹巴巴的看着廖志雄。

顧亦城繼續道:“我兒子在哪。”

“我要跟我女兒先講幾句話。”

“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顧亦城一個手勢下來,手下將廖夫人的嘴布扯下來,硬生生的斧頭落下。一根尾指被砍斷了,啊的一聲如殺豬般的慘叫真真切切,聽得廖家父女真真心疼。

鑽心的疼痛讓廖夫人此起彼伏的喊,之所有故意摘掉她的嘴布那是想讓廖志雄感受得更真切些,廖夫人忍者劇痛,有些深惡痛絕:“老公,這點痛我能忍,你千萬不要說啊。”

“你都這樣了還逞強。”

“不要說,千萬不要說,就算死我也不要顧家人好過。”

廖夫人的倔強讓顧亦城鄙夷,很快,她又被綁起來,緊接着,廖夫人才明白,接下來t他們要下手的是他們的女兒。廖碧怡。

“你們要幹什麼,快放了我女兒。”廖志雄吼着,身體拚命掙扎,無奈身上的繩子卻越來越緊。廖夫人一看幾個男人對付她女兒更是了不得的尖叫,大喊救命。

顧亦城過來,手下已經將廖碧怡按在地上了,與先前龐瑩的姿勢一模一樣廖母傷心哭泣:“顧亦城,你算什麼男人,你居然能對自己的老同學下手,你真是太惡毒了。”

顧亦城過來惡狠狠地抓住了廖母的下巴,緊緊地:“我惡毒???哈,要我念在廖碧怡是我同學份上對她手下留情的時候,她當初怎麼就不念她是我同學的份上對我的老婆手下留情呢?現在,你們廖家更可惡,我老婆到現在都躺在床上生死未卜。我兒子也不知所蹤,你們用如此卑鄙的伎倆致使我家破人亡,難道你們就善良了,就該被原諒被手下留情嗎?!”

廖母被捏的說不出話來,但斷斷續續還是說出了:“那,是,你,活,該”的字樣。

顧亦城被氣得臉都黑了,甩身走,廖母的嘴巴很快又被封住了,廖碧怡支支吾吾,她只想快些把嘴裏的布拿掉,她心裏有恨,但即使再恨,也不希望自己的父母受傷。回想起來這場報復,真的是太得不償失。

“顧亦城,你放了我妻女吧,他們是無辜的,這一切都是許溫雅策劃的,你要報仇去找她,這不干我們的事,還有,你先若放了我們,我們可以不追究你的責任,否則,綁架部長這條罪,你永遠都躲不過。”

“部長?到現在了你還想着部長這個榮稱呢?我告訴你,就算你現在是總統我都不怕你,不要以為把罪責推到許溫雅身上這件事就跟你沒幹系了。我告訴你,若不是你們一直給許溫雅做後盾,她能那麼猖狂?我告訴你們,這件事,無論是你們廖家,還是許溫雅,你們都逃不過的。”

顧亦城說完,回頭,手下得到示意,摘下了廖碧怡的布,可是廖碧怡想說話,卻怎麼也也說不出來,她才記得,原來她不過是一個啞巴。

所以,只能看着父母一直哭。一直哭。

廖志雄看不了女兒委屈,看着斧頭即將落下,廖志雄還是說了:“在,碼頭,現在應該在天子碼頭。”

“天子碼頭?”顧亦城過來一把抓住了廖志雄的襯衫領口,怒道:“為什麼會在天子碼頭?你們要帶他去哪裏。”

“中東,直接走海路過地中海,再從蘇丹進入中東,今天晚上八點的貨船,貨船編碼是7780。”

顧亦城看了看自己的腕錶,心中已經七點四十分了,從這裏道碼頭起碼要半小時,如果八點趕不到,那他個兒子就可以就此永別,中東,那可是戰火連天的地方。

狠狠的一記拳頭落在了廖志雄的臉上,隨後顧亦城立即撥通了墨菲的電話。

“你現在立刻坐直升機去天子碼頭,找一艘編號為7780的貨船,小少爺在上面,快。”

語落,他又回頭開始對廖志雄一陣猛打,廖碧怡聽着父親的哀痛,心也亂了,慌了,廖母更是連連痛心搖頭。

五分鐘后,顧亦城才停止,此時的廖志雄已經躺在地上口吐鮮血,這裏只留着幾個人看守,其餘人全去了碼頭。

XXXXX

顧蕭然探望溫暖后,又去隔壁的病。此時的裴月爾剛睡醒,她一看到顧蕭然就着急問道:“蕭然,安安,找到了嗎?溫暖醒了嗎?”

裴月爾的聲音還是有氣無力的,顧蕭然在她的另一邊坐在來,看了一眼對面的南康明,才慢慢回答:“溫暖還沒有醒,醫生說情況已經穩定了,安安。。”

顧蕭然欲言又止,裴月爾着急的上火,咳嗽了幾下,一下子臉色又拉下來:“蕭然,蕭然,安安。。”

南康明看着裴月爾一直擔憂,夜不能寐很是心疼,站起身,一邊用手安撫着裴月爾的胸口一邊衝著顧蕭然道:“顧蕭然,你有話就說,就不要一直吞吞吐吐的,月兒現在着急死了,你這樣欲言又止,她更着急。”

顧蕭然嘆了口氣,才說:“安安現在在天子碼頭,聽說那些惡人要送他去中東,不過你別擔心,亦城已經去救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了。”

裴月爾一聽,這才鬆了口氣但心裏還是很急切:“安安可千萬不能有事,那麼可愛的孩子,若是出事,我也不想活了。”說完,她又開始哭的梨花帶雨,最近,心情影響連動着病情惡化,她的身體實在太糟糕了。

“你多注意休息,有安安的消息我會過來告訴你的,我先走了。”

顧蕭然走了,裴月爾臉色變得很凝重,她看着南康明道:“瀚宇呢,怎麼一天了都沒有看到他?”

“哎,我也不知道,臨走時就說讓我好好照顧你。”他握住裴月爾手,捂在手心:“別擔心,瀚宇不是安安,他會照顧好自己的。”

“我擔心的不是他的安危,是我怕他被那個許溫雅一直牽着手,怕他會牽扯到這件事來,到時候,這可怎麼收場。”

“不會的,瀚宇這孩子雖然被那個許溫雅給蠱惑了,但我相信他是不會還一個無辜的孩子更不害你,我想這件事一定跟他無關,你要相信他。”

裴月爾無言,默默的閉上了眼睛,其實她的這個兒子,自從為了許溫雅做那些啥事以後,她現在真拿捏不了分寸。

白亦臣身份特殊,白天不敢出現在公眾場合里,所以直到天黑,他才敢隻身去醫院探望重病的女兒。去醫院之前,他回憶起許溫暖的模樣,他記得那日去顧家莊園找顧蕭然時是她接待了自己。

她是那樣美麗聰慧,和范思秋年輕的時候還有幾分相像,如果不是從范思秋嘴裏說出來,白亦臣恐怕永遠都不知道,許溫暖會是他的女兒。

帶着幾分內疚,愧疚出現在在醫院的病房裏,此時的病房他看到了范思秋,他們相互一眼后,白亦臣走了過來。

素白的病房裏擺放着一個透明的玻璃花瓶,花瓶里滿滿都是白玫瑰,很是清新這讓他想起范思秋年輕的時候最愛的就是白玫瑰了,可是那清晰的白玫瑰旁,許溫暖那張毫無血色的臉更是刺痛了他的心。

“她真的是我的女兒?”有些疑問。有些好奇,再慢慢的在另一邊的椅子坐下,與范思秋一同看着許溫暖,

白亦臣伸手覆蓋在許溫暖的手背上,輕輕的摩擦幾下,她手是那樣冰涼,跟她的臉色一樣令人憐惜,不經意間,他看着許溫暖落下淚來:“對不起,是我對不起咱們的女兒。”

他牽着那雙白白的,毫無反應的手,慢慢的從椅子上起身,為了更靠近許溫暖,他半跪在地上,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龐上,止不住流淚。

范思秋深深嘆息:“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女兒又不能醒來,就算醒來了,她也不會認你的。”

說到認這回事,秋姨眸中閃過深深的悲傷,這麼久了,許溫暖也沒有認過她,說實在的,白亦臣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如果許溫暖醒來,知道自己的父親一直包庇傷害顧家的人,別說不認了,恨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所以,白亦臣也是一臉無奈和自責:“是,不認也是情理中的事。現在我只盼安安平安歸來,這樣溫暖或許還能少恨我些。”

菲歐娜來到醫院送餐,一看到老董事長顧蕭然站在門口變問:“顧董事長,您在站在這?”

顧蕭然做了噓的手勢,菲歐娜才明白,靜靜地也聽到了裏面的對話,門縫小開,她看得真真切切,剛剛說話的正式國務首臣總理白亦臣。

很快,顧蕭然推門而入,菲歐娜也進去了。

顧蕭然道:“白兄來了。”

“恩。”白亦臣起身,淡淡回應,看着顧蕭然道:“安安那邊有消息了嗎?”

“還沒有。”

幾個人又陷入了無比的沉默中,幾分鐘后,局面一樣沉默,顧蕭然先道:“白兄日理萬機,公務繁忙,要不就先回去吧,有什麼消息我電話再通知你。”

白亦臣搖搖頭,揮手:“不來,我就在這等,哪裏也不去,沒有聽到安安的消息我心裏不踏實,更何況溫暖也在這,我就多陪陪她。”

白亦臣這樣說,顧蕭然也不好說什麼,從菲歐娜拿過了保溫瓶,打開,又將筷子擦乾淨遞給了范思秋,道:“思秋。來吃點飯吧,你一天沒吃東西了,這樣對身體不好。”

范思秋搖搖頭,手一直抓着許溫暖的不放:“不了,我沒胃口,你自己吃吧。”

其實吃飯,顧蕭然也沒胃口,於是又把飯盒合上了,菲歐娜有些擔心,這倆老平時身體都不好,一天不吃,身體肯定掛不住。

於是過來,又打開了飯盒,裝點在小碗上,來到秋姨面前:“秋姨,您還是吃點吧,您不吃,老爺也不吃,少夫人醒來要是知道了,肯定又不高興了,為了溫暖,您就吃點吧,說不定您吃完這飯,少夫人就醒了呢!”

秋姨看了眼菲歐娜,只好接過了飯:“那好,吃了溫暖要能醒來,我全都吃掉。”

菲歐娜淡淡一笑,又裝了一碗給顧蕭然。

一旁的白亦臣,看着范思秋與顧蕭然之前的言語眼神,大概了解了他們的關係,淡淡垂下眼眸心底全是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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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你一生,溫暖一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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