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五、軒轅墨的小心眼

一百八十五、軒轅墨的小心眼

自從溫言與那烏朔國吳將軍打過照面之後,溫陽就開始瘋狂的崇拜他了。

溫言:"真是沒看出來二哥平時不聲不響的關鍵時刻竟然那麼厲害。"

冷睿不耐煩道:"就這句話,你上一上午已經說了有一百多遍了,而且是一個字都沒變過你知道嗎?"

溫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有那麼多遍了嗎?哎,沒辦法,這事對我的衝擊可是不小,你說咱們是不是也應該干點什麼?不然就顯得太沒用了。"

冷睿嘆了口氣說道:"弄了半天是想出點風頭啊,還不到咱們上場的時候呢,不要着急。"

溫言激動道:"咱們身上沒掛職,上陣殺敵也是用不上咱們的,說句不好聽的,就是不到萬不得已,咱們倆就是擺設你懂不懂?!"

冷睿不耐煩道:"擺設就擺設,沒有萬不得已還不好嗎?這證明咱們贏的順利!"

溫言白了冷睿一眼說到:"我說你這木魚腦袋怎麼不開竅呢?若是放在平時這風頭我還懶得出呢,可是姐姐不是在嗎?二哥現在表現的這麼優秀,咱們倆在他面前一比已經是黯淡無光了。"

冷睿這麼一聽,心中一動,突然贊同了溫陽的話,都是弟弟,怎麼就可這他溫言一個出風頭呢,是得想想辦法。

溫陽見冷睿已經有了鬆動的意思,再接再厲的勸道:"瞧着今天這架勢,怕是開戰在即了,到時候二哥估計是得顯得更加厲害了吧,姐姐到時候哪還顧得上看我們?"

冷睿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那咱得想想咱們有什麼能夠幫上忙併且確保不惹禍的事了。"

溫陽皺眉:"惹禍?幫忙當然不是惹禍了。"

冷睿搖了搖頭:"咱們倆對朝堂之事所知甚少,有的事情冒然幹了怕是會惹不少麻煩,到時候姐姐必然焦頭爛額的給咱們收拾爛攤子,這也是我一直這麼閑着的原因。"

溫陽點了點頭贊同道:"這也確實,那咱們得好好的想上一想,究竟干點什麼是能確確實實幫上忙了。"

這個時候溫言正在跟冷玉和軒轅墨研究局勢呢,別看溫言和烏朔國過招時很輕鬆,其實心裏也是有些緊張的,畢竟這是他第一次帶兵,總是覺得和軒轅墨商討一下心裏可以加些底氣。

溫言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姐,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覺得心裏沒底,明眼人都是能看出來的,論兵力他烏朔根本就沒有勝算,可是那吳將軍確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我是實在想不通這其中緣由。"

冷玉抿了口茶說道:"我們有那麼多官員叛逃到他們那裏,能是什麼作用都不起的嗎?這些叛徒應該對我們的行軍佈局有些了解,所以咱們這次想要贏就必須打破常規,不然可能會事倍功半。"

溫言心虛道:"可是這是我第一次帶兵,所以我根本就不知道以前是怎麼個排兵佈陣的方式啊,別說打破常規了,我現在是連常規是什麼都不知道。"

冷玉聳了聳肩:"這個簡單,問問你姐夫什麼事常規不就行了!"

軒轅墨皺眉道:"我帶兵也沒什麼常規啊,畢竟以我的實力很少想策略的,因為我一出場他們都是必輸無疑的。"這話說的多少有些小驕傲。

冷玉扶額:"原來你的仗都是這麼打贏的,那我也是無語。既然沒有套路,那他們的自信應當不是來源於此了。"

溫言:"會不會是因為他們輕看於我啊,畢竟我和姐夫相差很多,他們看輕我也是理所當然。"

軒轅墨搖了搖頭:"不應該是這麼簡單,他們應該想到,如果你節節敗退,那我是遲早要上場的,所以他們現在不光是不懼你溫言,也是不懼我軒轅墨!"

冷玉嘆了口氣:"我應該明白了,外祖父當初是與惡霸天勾結的,那惡霸天修鍊的邪術他應該也是知情的吧,別的不說,就說那前日子偷襲我所用的陣法,我根本就是沒見過的,看來問題就出在這了。"

軒轅墨皺眉道:"玉兒,我們先說好了,這次你那禁忌陣是用不得了。"

溫言附和道:"姐夫說的對,姐啊,你是一定要對我們有些信心的,別我們還沒表現呢,你就都大包大攬過去了,別以為受傷只是你一個人的事。"

冷玉無奈道:"你們以為我有受虐傾向嗎?我現在是無比愛惜自己的,怎麼可能動不動的就自殘玩。"

軒轅墨警惕道:"我就是怕你說一套做一套,答應的好好的,到時候就控制不住自己。"上次的事他是真的是再經受不起了。

冷玉耐着性子解釋道:"上次是我大意了,誰能想到他們居然會用陣法呢,這次我小心些必然是不會再着了道就是了。"

溫言:"對了,姐,聽溫陽提過虜獲了對面的一直信鴿,上面可有用的信息?對咱們可有用處?"

冷玉:"京里有人寫信讓他們截咱們糧草,說了糧草路過的必經之處,我已經讓清風清水他們過去守着了,烏朔國的大批官兵確實埋伏在那,但是糧草到現在也是沒有經過,我想應該是走的別處。"看來自己猜的沒錯,安毅然放的就是假消息,只是他參與這事幹什麼呢?

溫言疑惑:"既然不在那經過了,為何不讓清風清水回來呢?"

冷玉鄙視的看了一眼溫言:"我當然是另有考慮了,你以為就你長了腦袋,我就沒長是嗎?我讓清風清水在那假裝接應,這樣他們就不會想到咱們得糧草已經從別的地方走了。"同時也對安毅然的猜疑少些,不然那些人知道自己被愚弄了,定然是不會放過安毅然就是了。

溫言被說的當時就蔫了,孩子氣的說道:"是我瞎操心了,行了吧!"

冷玉莞爾一笑:"不愧是親兄弟,就你這樣子和陽兒真是一般模樣!"

溫言馬上納悶的說:"說來也是奇怪,這倆個傢伙往常早就過來纏着姐姐了,今天居然這麼安靜,很不平常,最近得留意一下,怕是要給我惹禍了。"

冷玉嘆了口氣:"罷了,隨他們去,不惹兩次禍怕也是成長不起來了。"

溫陽必然是不贊同的,心裏想着,若往後是太平盛世還要成長何用,功成名就的不一定就開心,老謀深算的也不一定就快樂,人啊,要是永遠都無憂無慮的才是最好,就像當初的他一樣,每天當姐姐的小尾巴就能很滿足。

冷玉看溫言一臉的不贊同也不說破,她大概能明白溫言的心思,人若是能夠一直的簡單快樂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可惜自己是回不去了。

軒轅墨清咳一聲,把各懷心事的兩個人的思緒拉了回來,說道:"今天給眾將士們好酒好肉的招待一番,也許大戰就在明天。"這就是一個戰神的直覺。

冷玉輕笑一聲說道:"言兒,也做一下準備吧,不到萬不得已,我和軒轅墨是不會幫忙的。"

溫言保證道:"姐姐放心,我必然是捨不得你操心的。"

軒轅墨皺眉下逐客令道:"既然這樣,趕緊回去歇着吧!"真是討厭他左一個姐姐右一個姐姐的叫,所以說有小舅子我什麼好?還得時刻和他們爭寵!

溫言彷彿聞到了酸味一般,曖昧一笑:"是,言兒這就走,不打擾姐夫和姐姐培養感情了。"說完就飛快的逃走了。

冷玉白了軒轅墨一眼:"言兒跑的這般快竟然想被狼追趕一般,由此可見在他心裏你和狼一樣兇狠!"

軒轅墨不服氣道:"哪有弟弟這般粘着姐姐的?他也不是幾歲的孩子了,老是這樣怎麼會有出息呢。"

冷玉反問道:"那你整日粘着我又有什麼出息?"

軒轅墨不在意的說道:"我也不想有什麼出息了,就這樣挺好。"

冷玉嘆了口氣說道:"罷了,與你說個正經事吧,你說那京里書信給烏朔的官員是誰?"

軒轅墨馬上一臉正色的說道:"若我猜的不錯,應該是安毅然。"

冷玉驚訝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軒轅墨苦笑了一下:"本是不知道的,但看了你處理這事得樣子之後就知道了。"

冷玉皺眉小聲說道:"竟有這麼明顯?"

軒轅墨:"若是換了旁人你定會寫信給京城要求徹查此事,可是你沒有,這足以說明你知道這人是誰,你知道這人是誰,仍然讓清風清水過去做戲,而不是調動人馬保護糧草這說明這人你有信心那信里的內容是假的……"到現在你仍然不讓清風清水回來,更是為了保護他,只不過最後這句軒轅墨是真的沒有勇氣說出來罷了。

冷玉嘆了口氣:"原來你是知曉的,我還以為我能瞞天過海呢。"

軒轅墨摸了摸冷玉的頭:"傻玉兒,我可是很了解你呢。"只是有一事我不知曉,你決定原諒那些人,是不是就意味你也原諒了安毅然呢?若你原諒了他那你會怎樣?會離我而去嗎?

冷玉:"軒轅墨,你這一臉苦大愁深的在想着什麼?該不會……"

軒轅墨馬上回到:"沒想什麼,我能想什麼啊,只不過是擔心你又用禁忌陣罷了。"

冷玉:"不管你想什麼,我都告訴你,你擔心的事不會發生。"小肚雞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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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玉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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