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姚宴被抓

65.姚宴被抓

彷彿只是頃刻,便已是滄海桑田。

滿大街跑的都是叫做汽車的鐵盒子,滿大街走的都是“袒胸露乳”的女人,她們還有五顏六色的頭髮。

剛醒來的那會兒,黛黛以為她們是妖精。心裏想着,她們妖精一族的確是很風騷的,可何時風騷到了這個程度?也太……沒有內涵了吧。

可是那個和她同居的,據稱是她老公的男人說,這叫做時尚,她問什麼是時尚?那個老公答:“時尚就是美。”

她嗯嗯點頭,愛美誰不會啊,興沖沖換了細繩小弔帶,花邊小短裙,小施法術把頭髮弄成酒紅色的大波浪卷,對着鏡子一番搔首弄姿,笑眯眯的想,就咱這傾國傾城之色,往外頭一站絕逼秒殺所有男人。

她好像被誰當頭棒喝過,靈光一閃,豁然開朗,做妖嗎就得有做妖的樣子,白日是良家婦女,到了晚上就要勾搭男人去也。

隨着“咔嚓”一聲門響,她暗叫一聲不好,慌忙開窗想逃,可門外那人比她更快,悄無聲息便從玄關處到了她面前,右手牢牢握着她的左手,嘴角牽起,一陣看似良善的微笑。

“老婆想去哪兒?”

不知怎的,她對他有天生的畏懼,在他面前不敢放肆,立正稍息低頭做小學生見班主任狀。

“我是否對你說過老公的含義?”煩躁的扯開領帶,他往沙發里一坐,順便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裏,貼在她的耳朵上咬牙切齒。

“老公就是丈夫,就是夫君,你早說過了。”那天早上她睜開眼,發現自己出現在這個世界的時候,這人就向她宣誓過了。

“很好。”他輕輕重重的啃她的耳珠,噴出的鼻息惹得她一陣臉紅心跳,那不是羞紅的,而是被撩撥紅的,她也想要他啊。

打眼偷偷瞧他,好一個俊美不凡的人物啊。據他自己說,很多很多年前他乃是須彌山四大護法佛王之首,總之,他很厲害就是了。

這麼個厲害的足矣讓她這小妖仰望的佛怎就整日賴着她貪歡呢?

這不科學!

“不是告訴過你不要跟着網上那些人學。你只會說,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原來她把心裏的話說出來了。

最難消受美男恩,她腦袋裏早已一團漿糊,身子軟若春,水癱軟在他懷裏。

他瞧她雙目已迷離,攔腰抱起便往卧室里走。

現在他們的居處乃是一個大別墅,除了室內那太過大的游泳池之外,都是復古的裝修,名人字畫,紫檀木桌椅,古董花瓶,應有盡有。

卧房的門“咔嚓”一聲被關上,只聽房裏的男人恨意難平的低吼:“穿這樣清涼,想出去勾搭誰?只我一個,還不足以滿足你嗎?”

裏頭一陣嬌聲尖叫,嘻嘻哈哈,很快便傳來令人捂臉遁逃的吟哦聲。

一個小時的折騰,那兩個各自吃的捧腹饜足,他靠着枕頭撫摸她光滑的脊背,她窩在他懷裏昏昏欲睡,小紅嘴嘀咕着,“怎麼老喜歡吃我的嘴呢。”

他只笑不語,眸中苦澀滿溢,只有緊緊抱着懷裏人的時候,他才能有失而復得的滿足。

幸好,你沒讓我等到絕望,終於再次出現與我相逢。

忘記了我也沒有關係,我們重新開始便好。

“我是只千多年的大妖呢,你呢,你是啥?”

“我?”被子下他將雙腿隨意化作一條蛇尾與她的糾纏,寵溺的望着她。

“你騙人。”拖着尾巴從床上游滑下去,打開電腦往椅子上一蹲,回頭一笑道:“度娘上說,你可是須彌山上的和尚呢,怎麼可能和我一樣。”

拖着長長的尾巴又躥到床上去,枕着他的大腿道:“《封神榜》也演了,說你是魔家四將之一呢。”

“杜撰罷了。”知她最近迷上了追劇,便又道:“還喜歡看什麼,我讓人都拍成劇給你看如何?”

“這個,這個。”她忙從床底下拉出一整箱子的言情小說,特特指着一本李碧華寫的《青蛇》道:“我都看哭了。”

“好。”

“不是要出去,帶你去泡溫泉如何?”

這會兒已是入秋天氣,身為冷血動物的她精力已有所下降,忙喜不自勝的點頭,還不忘她的小說本,不知在哪裏拽出一個包包就塞進去背着走。

看着狼藉不堪的屋子,他抹了一把臉,笑着嘆氣,牽起小爪子就往外走。

摸起手機順便給家政公司那邊去了個電話。

這家溫泉館是他公司名下的產業,是他考慮到黛黛冬眠的問題最先建成的,採用了唐代的建築風格,今人更喜歡稱這種風格為日式的,他卻不以為然。

木質的屋子和推拉門,裏面引進來的溫泉水正汩汩冒着熱氣,黛黛把包包往他懷裏一扔,歡呼着就下了水。

她性子急,一入水便化出了蛇尾。

把包包往榻榻米上一扔,他慢騰騰的解開扣子,西裝外套落地,皮帶,褲子,把個在水裏偷瞧的黛黛看的口乾舌燥。

要蛇命了啊,脫個衣裳也這麼性感。

水裏洗着鴛鴦澡,順便親親摸摸,很快擦槍走火,摟抱在一起就上了塌,一夜沒消停。

天蒙蒙亮時,黛黛先睡了,他就那麼靜靜的看着,彷彿永遠看不夠一般,外頭下了一場秋雨,寒氣比往日更深一重。

他勾起薄毯裹着她光光的身子,貼着她的耳朵道:“你是我一生的修行。”

黛黛睡的沉了,沒有聽見。

不知何時楓葉上沾了一層白霜,他睡去,滿心歡喜,等再醒來時,懷裏人已不見了。

恐懼驀的襲上心頭,似有天崩地裂之感,狂亂奔出睡房,倏忽便在陽台上看見了趴在小几上酣睡的小人兒。

她的手底下壓着本言情小說,正是那本《青蛇》,翻開的那一頁已經是終章,上面寫着:每個女人,都希望她生命中有兩個男人,許仙和法海。是的,法海是用盡千方百計博他偶一歡心的金漆神像,生世為候他稍假詞色,仰之彌高;許仙是一一挽手,細細畫眉的美少年,給你講最好聽的話語來熨帖心靈。但只因到手了,他沒一句話說得准,沒一個動作硬朗。萬一法海肯臣服呢,又嫌他剛強怠慢,不解溫柔,枉費心機。

他莞爾一笑,用袖子擦去她嘴角可疑的透明水跡,重又將人摟在懷裏憐惜,順手發了個短訊出去,讓人組建劇組拍攝《青蛇》,但劇本要改。

明天晚上八點見~

因為他覺得最後的話不實,他的小妖絕沒有青蛇的精明,她獃頭笨腦,她的愛笨拙到令自己絕望也不懂放手。

牡丹花開,又是一年春天,那一日,她捧着本小說看的淚流滿面,他在一旁寵溺的遞着一張又一張紙巾。

半響兒,她忽的打了個哭咯,看着他就傻了,打量一會兒歪着頭便道:“我是否在哪裏見過你?”

他怔愣,心口突然一陣劇烈的疼,一滴淚落在臉龐,他捧起她淚痕斑駁的臉便吻上了她的小嘴。

她心口突突亂跳,一些記憶片段在腦海深處輾轉,被吻驚着,手裏的書本落了地,封頁上寫着《上邪》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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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火辣農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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