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要走了
墨天把半昏迷的莫洋抱回了房間,動作溫柔的替他擦拭因為生產一片粘膩的后/穴。
莫洋還有些意識,就是太累了,閉着雙眼想睡覺,任墨天的手在身下作為。
“睡吧!”把人清理好,墨天撫着他的臉龐,低沉的說了句。
莫洋一聽,微微歪頭,很快就睡著了,剛剛的生產抽走了他不少力氣。
墨天嘆了口氣,低頭又親了親他的額頭才轉身開門,只見墨常正趴在石桌,認真注視着列成一排的三蛋被清洗過的蛋。
墨常見墨天出來了,一臉興奮的站了起來,“大哥,蛋蛋剛剛動了一下。”
墨天掃了眼三個安靜的蛋,隨後又沉下臉,“洋洋為什麼會突然生產?”
墨常愣了下,逗蛋的心情一下被抹去一大半,嘟囔道,“都怪二哥,把嫂嫂嚇到了,還想吃了嫂嫂!”
墨天皺眉,立即轉身往大門走,直奔墨殤的住處。
這幾天就是它的脫皮期,那時的它會特別暴躁,因為怕傷到莫洋所以提前去了基地佈置,卻沒想到墨殤會在今天回來,還剛好碰上了莫洋。
它突然想到,墨殤的脫皮期和自己差不多,而它每次脫皮都會回蛇界,是它忽略了。
雖然知道墨殤沒有惡意,但讓莫洋提前生產還是讓它生氣了。
白色的大門被一腳踢開,發出一聲巨響,墨殤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條巨大的尾巴掃中,狠狠地撞在牆上后倒在地下。
“咳咳咳……”墨殤捂着悶痛的胸口扶着牆站起來,側着頭看向墨天,“你又打我!”
“你不知道洋洋懷着蛋嗎?你做了什麼?”墨天臉容冰冷,眼睛更冷,整個人的氣勢都讓人不寒而慄。
但墨殤一點也不怕,摸了摸受傷的腰,“我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他會突然生產?”墨天皺着眉,長長的尾巴再次往它身上招呼去。
這次被躲開了,收起懶散的表情,墨殤皺着眉說:“再說一次,我什麼也沒做,你愛信不信。”
墨天半眯着眼,盯着它幾秒,冷冷說道:“以後不准你踏進後殿一步。”說完就面目表情的出去了。
看着墨天出去后墨殤再次揉了揉腰,嘶,下手真重啊!
莫洋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還渾身酸痛,床上多了三個被洗乾淨的蛋。
指尖試着去觸碰,冰冷順滑的觸感讓他歡喜得不行,不禁抱起其中一顆蛋,放在耳邊敲了敲。
這時墨天推門進來,手上端着些食物,莫洋抬頭正看進了它的雙眼。
墨天還是很溫柔的樣子,尤其看莫洋的眼神更是能溢出水來。莫洋自己看着尷尬,首先別開了臉。
“身體還痛嗎?”
“痛!”莫洋下意識回道,摸着自己癟下去的肚皮突然又說:“我什麼時候能回去?”
墨天舀着湯的手頓了下,“先吃點東西吧!”
莫洋急了,抓住它的手坐起來,“你說話……嘶,不算數是吧?”
“不是。”
“那你放我走!”
“你現在剛生產,養好身體再說好嗎?”墨天無奈道。
它確實沒有想過要把莫洋送回人界,那時是看他虐待自己虐待蛋才不得已先妥協。
它本以為他看到自己生下的蛋會改變主意,沒想到這一醒來就說要走,不禁也有些氣餒。
莫洋想了想,反正也不差那麼幾天,而且他現在還很酸,於是他沒多說什麼,就點頭答應了。
轉眼過去了十天,莫洋身體早就恢復了,日子沒什麼變化,就是身邊多了幾個偶爾會動的蛋。
對於蛇族來說,三個蛋着實是少了點,但畢竟是靈蛇,而莫洋又是人類,少也無可厚非。
莫洋對着蛋拍了張照,下床出了門。
他想,他可以回去了吧?
墨天這幾天不知道在忙着什麼,已經很多天沒看到它了,食物補品都是小草送進來的。
“墨天去哪兒了?”
小草回過頭回答:“王去基地了!”
莫洋皺眉,“基地在哪裏?”
“在上岸。”小草說著突然笑了,“蛇后要找王嗎?”
“恩,帶我去。”
小草有些為難,“我們不能去王的基地呢!”
“沒事,你帶我去,我自己進去就行。”
小草只能點頭。
到了基地莫洋才發現那是自己遇見墨天的地方,在上岸看下去有些暈眩,他找到了下岸的路,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往下走,雖然爬過不少山,可這種崎嶇的還是讓好幾次都差點摔跤。
抓住的樹根突然斷了,還好反應的快,不然真的能一摔摔到岸下去,那怎麼可能是一個痛字能形容的。
莫洋撇嘴,不禁在心裏把墨天罵了千萬遍。
有座那麼大的蛇宮,非得弄個什麼鬼野外基地。
千辛萬苦的終於到了岸下,抬頭往上看了下那一簾瀑布,周圍也沒有墨天的身影。
他突然想到瀑布裏面是一個山洞,墨天應該在裏面。
可瀑布流很大,他根本沒辦法看到裏面,更沒辦法進去,上次是墨天帶他進去的。
“墨天。”沒辦法莫洋只能沖洞口裏喊了聲。
墨天躁熱的盤着身體窩在白色石床上,耳朵動了動,聽到了莫洋的叫喚。
又是一聲叫喚,墨天才掃動尾巴,緩慢的滑入水底,穿過瀑布,慢慢游上岸。
蛇的脫皮期很難熬,也會讓它們的行動變得緩慢,所以蛇族脫皮前後那段時間都會找個安全的地方藏着,等完全換上新皮后再出來尋覓食物。
即將來臨的脫皮期讓它的敏銳的聽覺遲緩了不少,可莫洋叫的第一聲它還是聽到了。
雖然它還沒到真正脫皮那天,可也差不多了,內體的躁動讓它整條蛇都處於火山爆發的邊緣,所以聽到莫洋的聲音時它是興奮的。
儘管已經不怕蛇了,可看到水面冒出的蛇頭莫洋還是嚇了一跳,捂着胸口瞪眼,嗔了句,“你幹嘛,嚇死我了。”
墨天吐出信子舔了舔他的臉,滑膩的蛇尾纏着他的腰,蛇頭蹭了下他的胸膛,整個撒嬌的寵物一樣溫順。
可莫洋卻感覺它身上居然是溫的,一點也不像以前那樣冰冷冷的,心底閃過一抹擔心,輕輕摸了下它埋在胸前的蛇頭,“墨天,你怎麼了?”
“我難受,洋洋。”伸出信子舔舔他的唇,和平時的語氣比起來確實弱了不少。
莫洋都習慣它隨時耍流氓的行為也沒有躲開,只是比以往更重的蛇腥味讓他有些不舒服,“為什麼難受?”
“我要到脫皮期了。”墨天又噝了句。
莫洋抱着它的頭,皺了皺眉,語氣中帶着連自己都沒察覺的擔心,“很難受嗎?”
“難受,想要你!”話音剛落,蛇尾的尖部便探了進去,在穴/口纏繞幾下后頂進了一截。
“啊!”莫洋嚇了一跳,一巴掌拍在它的頭上,“你丫興奮想要,難受也想要是怎麼回事啊你。”
“洋洋,我難受,給我。”
蛇/性/本淫/,白/日/宣/淫。莫洋只想用這幾個字形容這條色蛇。
可想到自己快要回人界了,搞不好這是最後一次了呢!
這樣一想,他突然有些難過,但很快又被墨天拉回了思緒。
墨天不知道他所想的,只想緩解體內的躁動,“洋洋。”
“別叫,你想要就做吧!”反正也是最後一次了。
墨天噝噝兩聲,就着大蛇的體形,躁動讓它沒有了耐性,直接把莫洋的灰白色大袍撕成了兩半。
當初穿來的那條內褲早就破了洞被扔掉了,大袍被撕開,潔白的皮膚全部坦露在空氣中。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粗暴!”
墨天舔了舔他的唇安撫,用尾巴纏住幾圈,露出兩根青根暴起的東西,試探性的戳了戳,緊接着便聽聽嘖嘖的水聲。
莫洋懷蛋期間為了開拓產道天天做,可生了之後一直處於關門的狀態,這時已經恢復了原來的緊緻,雖然也能同時進入兩根,可比懷蛋那時緊得太多,兩個頭剛進/入就有種被撕裂的痛楚。
莫洋皺了皺眉,“你……你別兩根一起進去啊?我痛……”
墨天乖乖把一根拔了出來,固定一根頂了進去,一聲甜膩的水聲后是兩聲嘆喟。
“洋洋……”墨天不停進出,低頭和他接吻。
“呃……輕點……”
白日,天正亮,蛇和人正做着交/配的姿勢,仔細一看會發現,大蛇的腰腹微微的動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