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邱海波把電報遞給自己的參謀長，沒有說什麼。雖然邱胖子的臉色依然很嚴峻，可他眼中閃過的那一絲得意似乎表明了他剛剛贏了敵人一手。
一個小時之前，當邱海波下令在戰國號和武夷山號的飛行甲板上各自點燃幾個裝滿重油的鐵桶。重油燃燒所產生的滾滾濃煙遮蔽住了兩艘母艦的整個飛行甲板。當擔任損管的水兵們回到自己的崗位上時，發現環境並沒有多大改變，嗆人的煙霧仍舊在艦上瀰漫，就好象母艦真的是危在旦夕了。水兵們對艦隊司令的這個讓人有些摸不着頭腦的命令是滿腹牢騷，他們認為即便是真的想要進行篝火晚會——水兵們認為邱海波的本意是想要舉行篝火晚會以振奮一下艦隊在下午的小挫中有些低落的士氣——也絕對不要用重油來當燃料，隨便找一些其它燃料，比如航空汽油之類的，燃燒起來還不會產生多少煙霧……再說了，雖然天色已近黃昏，可那麼大的黑色煙柱，上百海里之外都能夠看得清清楚楚——這不是明擺着給小日本指明艦隊的位置嗎？
邱海波不去理會下面的牢騷聲，至於那些煙柱……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為了讓上百海里之外的那條日本“魚”死死要住魚鉤不放，他還下令空中值勤的戰鬥機放一架日本偵察機進來，讓小日本清楚地“看見”兩艘明軍航母正在“燃燒”中！
剛才，負責監視日本艦隊的偵察機發回來的電報證實了日本“蠢魚”已經上鉤了！
“袁老大，該做的我都做了，就等明天你的發揮了。”邱海波擦拭了一下微微冒着汗珠的鼻尖，眼睛不由看向艦隊的西北方向，那裏是袁焱鴻的第十一特遣艦隊所在的方位。說實在的，如果沒有袁焱鴻那邊兩艘新銳航母，光憑自己手頭的兵力，邱海波沒有多少信心去吃掉氣勢正盛的小日本，不過幸好還有那兩百多架新銳艦載機，至少在兵力上，這個絕對優勢大明海軍是占定了，而且情報方面也有利於自己這邊，至於明天是否能獲得期盼中的勝利，那就要看袁焱鴻的指揮水平，以及老天爺的眷顧了……
天空還是被黑暗統治着，但東方的海天交界處已經出現了一絲較淺的藍色，表明不久之後就會日出了。袁崇煥號的飛行甲板上和下面的機庫中，等待起飛的戰機整齊地排列着，四台彈射器早已準備就緒。眼睛通紅的袁焱鴻站在舷窗邊看着自己的這些部下，心中是一片平靜。同樣紅着眼睛的艦隊參謀長王保站在袁焱鴻的身後，臉色也一樣的平靜。即將過去的這一個晚上，除了不值班的飛行員之外，幾乎所有人都沒有合過眼：參謀們研究各種可能並擬訂相應的應對措施，地勤和機械兵則再次檢測戰機狀況並加好油裝好彈，損管責任軍官帶着人檢查艦內的防火堵漏等損管的準備狀況……因為人們都知道，天亮之後將要爆發的海戰是多麼重要，姑且不論什麼國家民族利益，單單從個人安全的角度出發，勝利是他們唯一要求的，因為對於這些海軍官兵們來說，失敗這個字眼就意味着他們將會有更多面臨死亡的可能。
不過，最辛苦的還要算李志丹上校親自帶領的夜鶯式艦載魚雷轟炸機小隊。由於夜鶯式飛機裝備有機載雷達，能在黑夜中發現海上的活動目標，李志丹他們自然而然就承擔起夜間搜索並監視日本艦隊的任務來。為了能持續監視，四架夜鶯式分成了兩波輪流監視或返回母艦加油。因此，在整個夜間，袁焱鴻能清楚地掌握住日本艦隊的行蹤及其動向。
根據艦隊出發前林泰增一級上將的命令，袁焱鴻將日本艦隊確切的行蹤報告給了臘包爾戰區司令部。在萊城戰區潛艇司令部的指揮調度下，相信這個時候大批游弋在南珊瑚海或北塔斯曼海的明軍潛艇正象嗅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朝這一帶撲來。讓潛艇擔任主攻當然是不可能的，不過要他們渾水摸魚或者是痛打落水狗那自然是能輕鬆勝任了。
按照戰區海軍氣象部門的通知，這一帶海域今天上午將會維持晴到少雲的好天氣，而從下午開始將會轉多雲，有可能會變陰天，局部海域有雨，從明天開始塔斯曼海北部將會出現大風大浪的天氣，不適合航母編隊的作戰行動。因此，必須在上午解決戰鬥——即便無法消滅小日本，至少也要取得海戰絕對的勝勢——當然了，能儘早吃掉敵人最好，以免夜長夢多。
三時整，袁焱鴻親自下達了攻擊波發動的命令。三十秒鐘后，攻擊波的第一架飛機的機輪離開了母艦的飛行甲板，成功升空。幾乎是在相同的時刻，第二十一特混艦隊也從戰國號和茅山號兩艘航母上起飛。三十五分鐘之後，完成編隊的第一（聯合）攻擊波踏上了征途。
九十四架鷹式改或禿鷲式戰鬥機、七十一架雕式轟炸機、四十五架獵鷹式魚雷轟炸機，這個攻擊波的兵力幾乎佔了兩艦隊現存艦載機戰力的五成——這也就是說，袁焱鴻和邱海波想要以此來一舉奠定勝勢。
南雲並不知道他的行蹤完全在對手的掌握之中。事實上，南雲有機會發現有不明來歷的夜航飛機在跟蹤自己，比睿號和霧島號兩艘戰列艦上的雷達也曾經發現過有不明空中目標在艦隊周圍出沒，但這兩條戰艦上的雷達間斷性地出故障，雷達屏幕上時常出現莫名其妙的回波，加上白天兩艦曾經因為誤報被南雲狠狠責罵過，雷達操作人員自然把那幾個小點不當一回事了——屏幕上只有大的回波的話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同樣的，南雲也牢牢掌握住了邱海波艦隊的蹤跡。南雲並沒有什麼裝備雷達的先進夜航艦載機，他憑藉的是優秀的飛行員。眾所周知，夜間艦船在海上航行的時候，艦尾會拖出一道磷光，雖然這道磷光的長度、存在時間以及是否顯眼會隨着海域的不同而有異，但不管在什麼海域，這道磷光總是存在的，在沒有月光的夜間，在一定的距離內人們用肉眼就能看到艦船航行所產生的磷光——當然了，這要求觀察者具有非常優秀的視力以及豐富的夜間航行以和識別磷光的經驗。這天正是明本土農曆初一，沒什麼月光，日本飛行員能夠觀察到邱海波艦隊航行所產生的微弱卻又粗大的磷光並跟住了明軍艦隊。為了能觀察到磷光，日本偵察機的飛行高度很低，卻也因此減小了被明軍雷達發現的可能性。
對於南雲和邱海波這兩人來說，他們都知道自己的行蹤有被對方發現的可能性，但他們都認為實際上這個可能性很小，經過一夜的海上航行能完全擺脫對方的視線。雙方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蹤跡被對手掌握得一清二楚。
在明軍發動攻擊波之後大概三十五分鐘，因為徹夜未眠而雙眼通紅的南雲也發動他的攻擊波：五十八架零式戰鬥機、六十一架九九式俯衝轟炸機、六十三架九七式魚雷轟炸機。這是自“突襲”舟山以來南雲艦隊所發動的最大的一波攻擊了。有鑒於昨天的攻擊中護航的零式戰鬥機太少使得攻擊機損失過於慘重，今天南雲咬牙派出了五十八架零式戰鬥機來為攻擊機群護航。根據昨天回收攻擊波之後的統計表明，整個艦隊現在所能使用的零式戰鬥機數量為九十三架，如果算上不久之後將要發動的第二攻擊波計劃要的十八架，留下來保護整個艦隊的只有區區十七架，因此黑田對此是相當不安，但考慮到攻擊第一，他保持了沉默，沒有對南雲的決斷作出什麼異議。不過，令黑田訝異的是，一直主張勇猛攻擊的草鹿參謀長這次卻對為一個攻擊波派出如此眾多的護航戰鬥機表示了異議，理由就是這會嚴重削弱艦隊本身的防衛能力。但是，一向重視草鹿意見的南雲這次卻是鐵了心要堅持自己的做法。南雲同樣擔心夜長夢多會導致眼前這個“煮熟的鴨子”飛走，因此他的這個攻擊波也是佔據了其艦隊現有艦載機將近六成的戰力。
日出是在雙方的攻擊波出動四十分鐘后的事情，而日出之後大概十分鐘左右，邱海波通過艦隊的雷達發現了自己艦隊周圍存在着不請自來的“客人”，南雲沒有雷達——由於還沒有經過測試就匆匆安裝的緣故，霧島和比睿兩艦上的雷達不能承受長時間的開機工作，已經在夜間先後徹底罷工了——因此他只能通過飛機或瞭望兵目視搜索，所以在四十分鐘之後才發現明軍偵察機。實際上，雙方在更早一些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艦隊的行蹤已經暴露在對手的眼皮底下了，明軍的情報來由就是負責監視敵艦隊的偵察機向本艦隊發回了“敵已發動大規模攻擊波”的電報；而南雲則是通過一架返航的偵察機偶爾發現飛行在自己上方的不明機群才知道明軍已經發動了攻擊波的——試想一下，如果還不知道對手的蹤跡，怎麼可能發動攻擊波呢？雙方就是因為這一點才懷疑自己艦隊周圍存在對手“耳目”的。
當得到明軍機群來襲的消息時，草鹿的眼中顯露出一絲得意，畢竟他先前對南雲決斷的異議現在得到了驗證，表明他是正確的。不過，現在面臨的危機不僅僅是對南雲個人，而是整個機動部隊所有的官兵和戰艦，因此草鹿的得意很快就在壓力下消散了。
在得到敵人將要來襲的消息后，邱海波表面上沒有什麼太過於驚訝，實際上也的確如此。早在昨天偵察機發回日本艦隊正在追趕自己的時候，他就知道南雲是決意要消滅自己了——這樣的效果也正是他和袁焱鴻想要的。不過，對於日本人能這麼快就發現自己並發動攻擊，這一點他還是有些驚訝的，畢竟日本人沒有什麼先進的技術和裝備，他們能在黑夜中盯住自己是極其困難的。幸好，艦隊的參謀們應邱海波的要求早在之前就已經制訂出了應對各種可能狀況下的計劃，現在雖然有些忙亂，卻還算是應對有序。
相比於邱海波，南雲就差了許多。雖然南雲也知道明軍有發現自己的可能性，但那也要至少是天亮兩三個小時之後的事了。南雲當然知道，一旦明軍發現自己並發動攻擊，艦隊現在剩餘的那三十五架零式戰鬥機根本就無法有效攔截明軍的攻擊波，他想過要召回一部分派出去的零式戰鬥機，但攻擊波已經出發一個小時多了，且不說時間上來不及來得及的問題，這樣一來反而會讓攻擊波的戰力大受影響。可不召回吧，艦隊的安危就很難說了……一時間，南雲是萬分猶豫，他心裏隱隱在後悔昨天為什麼不佔了便宜之後就收手去澳大利亞，反而一時心大，想要完全吃了明軍艦隊，沒想到雖然明軍受到了打擊，卻還保留有相當強大的攻擊兵力。
黑田看了一眼正在發獃的南雲，又看了看表面上鎮靜自如實際上卻是驚慌失措的草鹿，暗自嘆了口氣，他知道機動部隊的命運基本上已經是不可更改了。既然反正這樣了，那就……
黑田走到南雲面前，說道：“司令官閣下，下官認為我們應該馬上把原先準備好的第二攻擊波派出去。因為那些九九式和九七式留在艦隊中不但於事無補，反而有可能會對母艦的安全形成隱患。派出去的話，至少能讓這些攻擊機起到作用，也許會擊沉明軍一兩艘航母也說不定。”
“哼！”草鹿微微哼了一聲——說是微微，實際上聲音還是不小的，至少黑田能聽得很清楚。黑田看了一眼草鹿，他知道草鹿是想要反駁自己了……也罷，暫且看看草鹿有什麼好的主意。
“閣下，現在明軍攻擊機群即將來襲，艦隊本身剩餘的零式戰鬥機不足以有效攔截敵人的攻擊波，因此，下官建議將艦隊幾艘航母上的九九式和九七式掛載的炸彈或魚雷卸下來，將這些飛機也派出去攔截明軍的攻擊波。現在剩餘的九九式和九七式加起來還有一百來架，配合零式戰鬥機應該可以有效攔截明軍攻擊的。”草鹿看上去相當有信心，這個主意是他靈機一動想出來的。
南雲一愣：對啊，雖然九九式和九七式的空戰能力不如零式，但在優秀的飛行員駕駛下，應該可以與明軍抗衡的。南雲滿意地看了草鹿一眼，點頭表示同意。
眼見自己的意見無法得到長官的認同，黑田微微嘆了口氣：在關鍵的時候，保守觀念還是佔據了南雲的腦海。當保艦隊的想法完全壓倒維持攻擊的時候，這個艦隊也就沒有什麼希望了，沒有人會去害怕一支整天想着如何保全自己的海軍。黑田再一次向南雲發出建議道：“長官，作為機動部隊，保持攻擊性永遠是第一位的。閣下，下官再次建議將第二攻擊波中的那些轟炸機和魚雷機立即派出去！閣下，請您——”
“那艦隊本身的安危就不用考慮了嗎！”眼見南雲受黑田的影響而有些意動，草鹿連忙冷冷地打斷了黑田的諫言。他的這句話對南雲是有決定性的影響的。
“讓地勤兵立即卸下九九式和九七式上掛載的炸彈和魚雷。”南雲作出了決斷。
“閣下，且不說這些空戰能力比較薄弱的飛機能否與明軍戰鬥機抗衡，即便是能耐抗衡，現在也來不及再推進機庫去卸下炸彈魚雷了。還不如立即把這些飛機都派出去！”黑田有些急了，這可以從他有些尖銳的語氣上可以聽出來。
草鹿微微一笑，心想黑田畢竟是年輕氣盛，說話不知道掌握時機和分寸，他這樣說太傷上位者的自尊心了，也許反而會起到相反的效果也說不定……
南雲看了黑田一眼，忽然笑了笑，說道：“是啊，進機庫卸彈藥時間上恐怕是來不及了，那就直接在飛行甲板上卸彈藥吧。先讓地勤們在甲板上直接卸下炸彈和魚雷，等飛機起飛后再把炸彈和魚雷送回彈藥庫去，這樣時間上就來得及了。”
“果然……”草鹿有些得意自己對人性的揣測是如此精確。
聽見南雲的決定，黑田大吃一驚，他深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和一些：“閣下，您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且不說是否能成功阻截明軍的攻擊波，萬一在甲板上堆滿炸彈和魚雷的時候被明軍一枚炸彈擊中，後果是不堪設想的啊！即便真的能擊退明軍的攻擊，在空戰中必然有大量九九式和九七式會被擊落，我軍對敵的後續攻擊將因此中斷……”
“不要說了，我意已決！”南雲輕蔑地看了這名年輕的參謀一眼，冷冷地說道：“我南雲忠一還輪不到象你這樣乳臭未乾的一個小參謀來教訓！”
黑田如受五雷轟頂，他萬萬沒想到南雲會因為這樣的原因拒絕自己的建議。目瞪口呆的年輕參謀默然了良久，末了才輕聲說道：“完了，完了……機動部隊完了……聯合艦隊完了……大日本帝國完了……”黑田已經有些失魂落魄了。
南雲勃然大怒，他大喝一聲：“來人，把這個散佈謠言的混蛋關起來！等返回本土後送軍事法庭！”
草鹿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他不想在這個時候去觸南雲的霉頭，另外，草鹿原本就不打算解救黑田。只是，讓草鹿感覺有些奇怪，他居然在內心中因為此事而隱隱感到有些不安，黑田被帶走前說的那些話一直在他耳邊迴響。聯想到昨天那架明軍偵察機飛行員剛烈的表現，草鹿突然有一種大禍即將臨頭的感覺。
呆了一會，草鹿忽然笑了笑，讓站在旁邊正想對其說些什麼的南雲以為自己這位參謀長已經是胸有成竹了，因此安心了不少。實際上，草鹿只是認為自己先前的擔心是有些杞人憂天了，已經損失兩艘航母的明軍是絕對不可能再戰勝本艦隊的。可以想像，只剩下三艘航母的明軍在兵力調配上是如何捉襟見肘：如果派出足夠強大的空戰力量掩護突擊兵力，其留下來的兵力將不足以為其艦隊提供有效的空中屏障；而相反的話，那其突擊兵力將會面臨零式戰鬥機的屠殺，從而無法形成有效的攻擊。以己度人，草鹿相信明軍指揮官首先要做的肯定是保護好自己，其次才是攻擊敵人，因此來襲的明軍機群中戰鬥機數量不會有多少，憑藉艦隊剩餘的零式戰鬥機，並輔以眾多由優秀飛行員駕駛的九九式和九七式飛機，應該能在空中進行有效的攔截。
想到這，草鹿不禁為自己算準了敵人的行動而有些得意起來：長久以來自己的才能一直被源田那個混蛋遮擋住了，無法顯現在南雲的面前，使得自己這個艦隊參謀長在人們心目中反而不及源田這個首席參謀，恥辱啊……不過，現在好了，源田因病缺席，他提名的代理者黑田又得罪了南雲被關押，目前正是他草鹿展現自己才能的好時機！
自然，現在中華民族的五十六個組成部分是不可分割的整體，但我們也絕對不能忘記歷史。滿族在歷史上給整個中國的利益造成什麼樣的傷害，我想眾人都應該知道，或者有人會說那不能代表整個滿族，但我們也應該了解到抗戰時期有多少勾結狗日的滿族敗類——雖然我們不能否認有更多的滿族人為中華英勇獻身。
冷靜下來一想，滿清的奴才化統治不僅給中國其他民族，也給滿族本身造成了極其巨大的傷害。所以，歸根結底，罪魁禍首應該是愛新覺羅氏，但現在電視中那麼多美化滿清貴族的影視，是歸結為一種風潮呢還是要“歸功”於中宣部、文化部及央視的暗中引導？宣揚大漢族主義的漢網被封殺與宣揚恢復滿族奴役全中華民族的滿網至今安然無恙，這我想是不能用什麼借口來掩蓋了吧。
另外，滿清貴族的後代在今天基本上都是處於“社會精英”階層，也就是非富即貴——這是偶然還是……
本來在這個喜慶的日子不該講這樣的話，但這些年來我見識的，加上最近的經歷，實在是讓我無法忍受。
祝偉大的祖國生日快樂，永遠昌盛！為中華崛起而獻身的英烈們——不管是漢族還是滿族或者其他五十四個兄弟民族——永垂不朽！順便唾棄吳三桂傅儀汪精衛之類的奸賊——不管是漢族還是滿族或者其他五十四個兄弟民族——永遠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為了方便訪問,請牢記bxwx小說網，bxwx.net,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