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一次性.接觸,秋耳慌了
摸底考試的消息一出,高一整個年級的學習氛圍變的濃厚起來,於墨、秋耳一直很認真,現在和以前一樣,按部就班的預習、聽課、複習。於墨不用說,中考能考上省二中,那成績在襄州一中絕對拔尖的,年級排名即使不是第一,也在前三名。
秋耳學習沒那麼好,但他畢竟上過一次高中,再加上比於墨他們多出十幾年的學習、生活經驗,重新學習起來還算省力。
前生大學的時候,秋耳英語過了四六級,高中水平對他來說不難,只要跟着“斯蒂文”老師學好單詞、語法和閱讀理解,跟着於墨做好聽力練習,考個好成績問題不大。
再就是語文,前生工作的時候,每天學習各種文件和看報紙,現在做閱讀理解和寫作文不難,主要是一些死記硬背的東西,比如某某詩人什麼時候生的,字什麼,號什麼,以及他的代表作,還有就是古詩詞,需要認真的背一下。
前生,秋耳最煩的就是死記硬背,還給不喜歡背書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美其名曰那樣枯燥乏味,考驗不出人與人之間智商的區別,說那麼多,其實就一個字,懶。
今生,秋耳想考好大學,就不能那麼懶了,為了能記住零碎的語文知識,買了一個手掌大的便簽紙,早自習有語文自習的時候,就好好背一些需要記的東西,背了很多遍記不住的,就寫在便簽紙上,吃飯或者遛彎的路上,讓於墨拿着便簽紙提問他,想不出來的,就在看兩眼。時間長了,次數多了,秋耳發現死記硬背也沒那麼無聊了,很多知識自然也就記住了。
英語,語文問題不大,三主科裏面就剩下數學了,數學是個大難題,前生是,今生也是,高一數學,對他最難的部分就是立體幾何,沒空間概念,宋老師在黑板上拿着三角尺畫半天,畫了個圓錐體,他前看后看,左看右看,怎麼看,都是等邊三角形。圓錐體和三角形傻傻分不清楚。
為此,於墨給他買了各種模型,圓柱體、圓錐體、六邊形等等。每次做立體幾何的時候,看着書上的,瞅着手裏的,鼓搗半天,秋耳才能搗鼓明白一道題。
高中開學后,於墨就決定高二分科的時候學文科,這倒不是因為他理科不行,而是因為他喜歡文科,受家庭環境的熏陶,從小就喜歡歷史、關注政治。
除此之外,選報文科,還和於墨的理想有關,他從小立志做廣播主持人,廣播主持可以傾聽他人的故事,也可以講述自己的故事,覺得很有愛。
廣播主持更合他意的是不用露臉,不像電視播音主持一樣,工作起來條條框框多不說,還受他人的審視和關注,打個誇張的比方,電視播音主持你必須穿正裝,廣播主持你裸.體都可以,反正沒人看着你,只是聽你的聲音。
像於墨這種家境的人,一生都不用為生計發愁,選擇行業完全可以全憑自己的興趣愛好,不用為了錢而去做不喜歡的工作。前生,他最後做的也是他理想的職業----廣播主持人。
要說富人家和窮人家孩子的差別,這是重要一點。富人家孩子可以把興趣當事兒,窮人家的孩子只能把工作當事業,就是不喜歡,為了生存,又能怎樣?
前生秋耳選文科也是因為他的遠大抱負,那就是振興家族事業,做強做大他家的批發店,掙大把大把的毛爺爺。鑒於此,秋耳認為學文科可以更好的學習經商之道,為他的理想搭路架橋。殊不知,書上的童話故事都是騙人的,很多大字不識幾個的老闆生意做的也是風生水起。
前生的結果是在歷史的洪流中,秋耳家的批發店關了門,他大學畢業后考上了選調生,靠着樣貌好,嘴又甜,最後去了省里給省首長做秘書。
他這一事迹作為**絲逆襲的典型例子,在認識或聽說過秋耳的人中廣泛流傳,成為勵志的典範,鼓舞着一個個熱血青年。當然,絕大多數人都覺得他走了狗.屎運,省首長下來視察一眼就看上了他,這不是踩了狗.屎運,是啥?
秋耳也覺得踩到了狗屎運,有一次他和省首長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聊起了家常,他就問省首長怎麼看上了他,把他從一個鄉鎮調上來做秘書了。
省首長沉思了一下說:“不為別的,因為你的長相,看着讓人很舒服,給人神清氣爽的感覺。”
省首長說完,秋耳摸了摸自己的臉蛋,作為一個老司機,思想又開始跑偏,他以為省首長看上他了,想和他搞基呢。後來聽的多了,才知道他自作多情,純屬意.淫。
他來當秘書前,省首長的前任秘書不想做秘書了,想去下面鍛煉一下,混個資歷,以後好提拔,省首長答應了他,承諾找到合適的頂替他的人選,就安排他去下面工作。
物色了一段時間,省首長也沒發現合適的,去下面視察的時候,在基層的工作人員中見到了秋耳。秋耳那時候剛畢業,初生牛犢不怕虎,純傻小子一個,什麼事都向前沖。
省首長本來是視察農業的生產情況,在查看農田的時候,突然問了一個□□問題,對於基層官員來說,這種問題是最敏感,也是最撓頭的問題,幾個人不明白省首長這個問題背後的意思,支支吾吾半天,東扯西扯也沒說出個一二三。
省首長對官員的回答感到不滿意,嘴上沒說什麼,但臉上露出了不悅。實際上,秋耳所在地方的□□問題相比其他地方不是很突出,只是基層官員猜不透省首長的意圖,不知道怎麼說為好。秋耳的工作是負責□□,見省首長不滿意他上司的回答,他嘴賤的毛病又犯了,上去噼里啪啦的說了一通。
說完,省首長什麼反應沒有,接着視察,他的上司一直替他捏着一把汗,想回去把他批一頓。沒想到的是,回去后,上司還沒空出時間批評他呢,隨着省首長視察的工作人員通知秋耳的上司,回省城的時候也把他帶走。就這樣,秋耳這隻家雀飛上枝頭變鳳凰,成了省首長的秘書。
幹了幾年秘書,領導打算在觀察一段時間,就把他下放了,和其他秘書的政途一樣,下放幾年,在下面混混資歷,再一提拔就是某個地方或部門的一把手。
從這方面只能說可惜,秋耳重生了,前生的一切成了一個夢。
重生回來后,秋耳的理想抱負和前生相似,說起來還是那麼俗,掙大錢。至於走仕途,當領導秘書,他萬萬是不想做了。做秘書是不錯,就像古代皇帝的貼身太監一樣,雖沒實職,也無實權,但能吹耳邊風,所以走到那都受人尊敬。
但那一切都是虛的,表面上阿諛奉承、溜須拍馬,背後對下砸石頭、扔刀子的人有的是,他厭煩了。
為了能掙錢,秋耳也有想過去江南找雲哥哥,或者去帝都找思聰弟弟的老爸,跟着這兩位混,在21世紀前幾十年裏定會發大財。不過,這也只是想想而已,且不說,就他一個尚未成年的高中生,人家不會要他,就拿他自己來說,他的理想抱負還沒那麼大。
一般男人的理想生活是老婆孩子熱炕頭,秋耳的理想生活是老公狗狗一個窩。在這個體重與物價齊飛,收入原地踏步走的時代,要想實現“老婆孩子熱炕頭”這個理想,一般男人需好好奮鬥,費盡一番周折。
不過,重生回來后,秋耳自認為不是一般男人,靠着對未來幾年的預見性,即使不跟馬哥、王哥混,他自信過上“老公狗狗一個家”的生活應該也不難。
理想和前生相同,不同的是,這次和選報文科沒什麼關係。前生,因理想抱負選報文科。今生,秋耳選報文科和什麼都沒關係,只是因為於墨選了文科。
定下以後要學文科,在上歷史、地理、政治這種文科高考需要考的科目時,於墨和秋耳會認真聽課,好好記筆記,並在課下抽時間複習一下。
像選報理科的大多數學生不學習文科一樣,前生的秋耳也不認真學習理科,不過,上物理、化學的時候,他還會應付性的聽一下,不像郝晨亮那樣直接和老師挑明不學這一科。
今生回來,在理科課堂上,秋耳也認真聽課,原因無它,只因“書到用時方恨少”。前生,因沒好好學習物理,秋耳換個燈管都得看着說明書研究半天,沒好好學習化學,在報紙上看到有毒食品的化學名稱時,竟和看天書沒什麼區別。
不過,這兩門課的好好學只限於認真聽課,不會像三主科那樣深入的研究。
於墨作為學霸,就不用說了,即使選報文科,理科照樣深入研究,時時在班裏拔得頭籌。
剩下的地理和生物兩門科,地理高考時是要考的,當然得好好學習。生物秋耳也想在上課的時候好好聽一下,免得像前生一樣出醜。前生,於墨在操場把秋耳強行啪啪啪了之前,兩個人就發生了很多次關係,只是都沒採用“後進式”這種徹底的方式。
兩人第一次發生性.接觸是在高二下半學期剛開學的時候,那時候春天剛到,冬天還沒完全過去,來了一次倒春寒。天氣驟變導致班上很多同學感冒了,秋耳也沒倖免,感冒的很厲害。有一天晚自習第一節課後,實在頂不住了,就請了假,回宿舍,於墨為了照顧他,也陪着回去了。
宿舍每天只有早上起床時和晚上睡覺前有電,其餘時間是不送電的,兩個人摸黑回了宿舍,秋耳躺在床上,於墨給他蓋好被子。
蓋好被子后,於墨沒回自己床上,而是坐在秋耳的床邊,兩人小聲的隨便聊着。黑燈瞎火的宿舍,周圍一片死寂,只有兩個人低聲嘀咕着,氣氛過於曖昧,秋耳感激於墨這個好朋友,為了示好他,就讓他也鑽進被窩裏來,方便兩人聊天。
於墨鑽進去后,剛開始的時候,兩人都覺得沒什麼,慢慢的情況不對勁了,兩人的喘息聲越來越大,說話聲逐漸變小,最後都不說話了,吞咽聲一次大過一次。於墨側臉看了一下秋耳,秋耳也正在側臉看着於墨,屋裏很黑,誰也看不清誰,但這沒阻止兩人因身體本能的衝動去尋找彼此唇的動作。
唇舌輕輕的交纏,於墨的手掌在秋耳的身上遊盪,柔柔的,滑滑的。手掌最後停在秋耳的小蘑菇處,揉捏了幾下,一股股液體從小秋耳裏面流出。流完之後,秋耳第一反應是尿了,然後推開於墨,從床上下來,換了一條幹凈的小內內。
之後,於墨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兩個人到舍友來之前,再也沒說話。秋耳躺在床上,感覺身體軟軟的,像跑了五公里一樣累。
接下來的幾天,秋耳腦子懵了,精神上也出現恐慌,他不知道身體裏流出那股液體后,為什麼感覺那麼累,他就以為他得了怪病。那時候,信息還沒這麼發達,度娘什麼還不能隨時隨地用來查東西,又沒臉問老師和同學,秋耳只能在閱讀課去圖書館的時候,查閱這方面的東西,最後在有關生物知識的書籍上得到了答案。為了不再在這方面出醜,秋耳也想學學生物這門科。
體育課沒什麼可說的,就是玩而已。所有的課程都有了針對性的學習,對於月底的摸底考試,秋耳再也沒有前生上學時考試前的那種不安和緊張,相反的是異常的踏實和安心。自己儘力了,結果是什麼,他都能接受。
人人都有自己嬌慣自己的毛病,學習氛圍濃了以後,同學們開始以學習累為借口晚上給自己加餐。學校的門整天封着,加餐的話出去買是不現實,但生意人聰明,你不能出來買,我可以給你送過去。
那時候不像現在一樣,智能化時代,在手機上動動手指,有人就把東西給你送到家。那時候流行的是BBCall,像手機這種隨時隨地通話的都不多,不過,這難不倒校門口的小吃店,他們用原始的方法,靠筆杆子記。
每到晚自習第二節課大課間的時候,學校門口的門裏門外圍滿了人,門裏是一個個稚嫩的學生,想吃麵條的尋找着麵條店的老闆,想吃炒餅的尋找着炒餅店的老闆,想吃米線的尋找着米線店的老闆...找到目標,大聲的喊一聲“賣麵條的”,看老闆注意到自己,然後報出要什麼面,要幾份,然後再說出自己的班級和姓名,要其他吃的依次類推。
店老闆在外面奮筆疾書的記下裏面學生報的東西,記着記着,臉上的笑容燦然成了花,那記得不是別的,而是鈔票啊!
一節課的時間,店老闆按照單子上點的做好,晚自習放學后再拿到學生門口,等學生來拿,如果有的學生點了,沒來拿,老闆也不怕,因為有些大課間沒報飯的學生專門在學校門口等着撿漏呢,賣誰不是賣,只要你給錢,我就給你東西。就是這樣,每晚都有學生大課間沒來報飯,晚自習放學后也沒撿到漏,最後悶悶不樂的回了宿舍。
秋耳和於墨每晚也來買飯,為此,於墨多了一項任務,那就是晚自習大課間來報飯,秋耳的任務沒變,還是和鬼子去打水,不過再也沒遇到過類似王哲這樣的校痞,即使遇到了,他們也是繞着秋耳走。秋耳把校霸都滅了,現在名聲在外,沒人敢惹他。
晚自習放學后,於墨和秋耳一人提着一個暖壺,然後來學校門口取吃食,他們一般要炒餅或者炒米飯,偶爾要一次麵條或者米線。不是他們不喜歡吃麵條或者米線,主要是這些東西在袋子裏放時間長了后,成了一坨,吃起來變味了,再就是這些東西帶着湯湯水水,需要用飯缸。
他們每個人就一個飯缸,一直放在教室,很少往宿舍拿,宿舍沒飯缸,吃的時候只能一手提着袋子,一手拿着筷子吃,太費事。
不過,秋耳下次放假回來的時候,打算從家裏拿兩個飯缸來,到時候買麵條或米線的次數可能會多一些。
食物買回來,一般都在於墨宿舍吃,他宿舍人少,另外兩個也是官二代,沒人給他們搶。放在秋耳宿舍就不一樣了,那一夥子人都是狼,還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餓狼。
有一晚下雨,於墨和秋耳就沒去學校門口訂吃的,平時吃習慣了,一到晚自習放學后肚子餓的骨碌碌叫,兩人就去學校小賣部一人要了一桶面,各會各的宿舍泡了。
打開面通蓋,熱水放進去,沒一會宿舍里充滿了濃郁的面香,鬼子先說了一句:“一會好了,我吃一口啊,就一口。”
他說完,夏華和張志亮都這樣說,而且都強調一口。三人說完后,鬼子咽了一口口水,沒等到時間就說:“好了吧,我喜歡吃硬的,我先吃一口啊!”
他吃完,夏華吃了一口,夏華吃完,張志亮吃了一口,三口下去,再看面桶,裏面只剩下湯了。三個人言而有信,確實都只吃了一口,但架不住口大啊,一小桶面,三個人,每人一口,沒了。
看着面桶里的湯,秋耳沒什麼能說的,鬱悶的想把它扔掉,這時,李白雪拿着一個麵包站出來了。秋耳感動壞了,剛想說:“還是你好,想着兄弟,知道兄弟餓了。”
還沒開口,李白雪先說話了:“耳朵,我們干吃麵包有點噎,聞着麵湯挺香的,能不能讓我們喝一口。”
秋耳的心頃刻從赤道飛到了南極,哇涼哇涼的,然後把面桶遞給李白雪說:“你們都喝了吧。”
李白雪接過面桶,坐在自己床上,把麵包掰成兩半,王輝一半,他一半,兩人吃着麵包,你喝一口麵湯,我喝一口麵湯。
就這樣,秋耳用他打的熱水泡他花錢買的面,結果一口湯都沒喝到。
日子晃晃悠悠的一周多過去了,摸底考試的時間定下來了,是28號和29號,因十一長假,要補課,30號是周日,也照常上課。
考試的頭兩天,秋耳去班主任辦公室的時候,宋老師給了他一部手機,說是於墨老媽託人捎來的,讓秋耳給了於墨。這時候,手機還沒流行開,學校還沒嚴禁學生帶手機,宋老師沒說什麼,只是提醒一下不要因玩手機耽誤了學習。
不過,這時候的手機功能和智能機時代的老人機一樣,除了有貪吃蛇、俄羅斯方塊遊戲能玩,其他就沒什麼能玩的了,所以說也耽誤不了學習。
手機里放好了電話卡,還存着於墨媽媽的號碼,於墨拿到后,臉上寫滿了無奈,心裏更是矛盾,對老媽是又愛又恨。
秋耳了解於墨,知道他在想什麼,就對他說:“我覺的當媽的都是疼自己孩子的,要不,你給你媽打個電話?”
有前生悲痛的教訓,秋耳知道他和於墨以後的路坎坷着呢,但咬着牙也要走下去,現在要做的就是做好溝通,化解與於墨父母的矛盾和隔閡,為以後鋪好路。
於墨正在糾結要不要打這個電話,秋耳一說,他心中的天平就偏了,拿起手機出去給老媽打了一個電話。秋耳看着窗外打電話的於墨,表情雖沒有喜悅,但變化不大,一直很平淡,這說明和電話那端的於媽沒有起衝突。
掛掉電話,再進來的時候,於墨的表情還是冷冷的,但仔細看,還是能看出面上的喜悅和心中的安寧。
去了一次秋耳家,於墨特別喜歡,這次開學回來后,他會經常提起秋媽、秋爸,還有小蔥,當然總忘不掉的還有小狼狗。和於媽打完電話后,於墨又鼓動秋耳給他家打一個電話。
秋耳有IP卡,隔三差五的就會用公用電話給家裏打個電話,昨天才打過,不想打,但秋耳要求了,他不想駁他面子,就打了過去。電話是秋媽接的,店裏有人在買東西,接電話的時候還在和顧客說話。
“喂。”秋媽接通電話,應了一聲。
“媽,是我。”第一次在外面用手機給家裏打電話,秋耳還是很興奮的。
秋媽把話筒拿開,又摁了一下電話,查看了一下來電號碼說:“你怎麼用手機號打的?”以往秋耳總是用學校的公用電話打,電話號碼都是座機號,看到手機號,秋媽以為是某個顧客打來的呢,沒想到是兒子,不免吃了一驚。
秋耳急忙的解釋說:“這是於墨的手機,他想你們了,就讓我給你們打個電話。”
於墨正靠在秋耳的耳朵邊上偷聽,秋耳突然這樣說,他連連擺手,並做了一個嫌棄的表情。這人出賣朋友太快了,於墨確實是因想秋媽他們,才讓秋耳打的電話,但這樣直白的說出來,他感覺還是羞羞的。
有人惦記着自己總歸是好事,況且對方還是小一輩的人,一句話,秋媽樂壞了,在電話那頭說:“我也想你們了。”
秋耳接着使壞:“媽,你等下啊,我讓於墨給你說話。”
秋耳趕緊把電話的傳聲筒用手捂住,低聲說:“我媽想你了,想給你說話,快接電話。”
於墨做了一個大大的“囧”表情,但還是接過電話,笑着說“阿姨好,我是於墨。”
“於墨好,這段時間在學校怎麼樣,吃的好嗎?......”秋媽像所有的老媽一樣,問了一堆關心的問題。
於墨在電話的這端一直“嗯,好,是...”應着,直到快上課的時候,秋耳指了指手腕上的電子錶,提醒該掛掉了,於墨才掛了電話。
秋耳醋罈子打了,邊向教室走,邊嬌嗔的說:“對我這個親兒子都沒這麼關心。”
於墨把手搭在秋耳的肩旁上說:“這不是咱媽第一次和我通電話嗎,以後通電話次數多了,就不會這樣了。”
秋耳愣住了,扭頭看了一下於墨,什麼時候這人也學貧了,還“咱媽”,“咱媽”的叫,不過,咱媽就咱媽吧,早晚都得這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