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揭開頭蓋

第十五章 揭開頭蓋

第十五章揭開頭蓋

下午五點鐘,太陽還發出火熱光芒,但已是沒了午時的毒辣,微微的秋風穿過樹梢,惹來樹葉沙沙地笑,偶有一兩片枯黃的笑得飄摔下地來。只有落葉才知道,秋風是在邀請它;只有大地知道,落葉是在尋找家。

劉雲飛依約在樓下行道樹邊等伍洋到來,見她提着一個沉沉的背包轉出新二棟的拱月形牆門,便迎上去接過來,感覺還真是不輕,含笑問道:“都裝着什麼這麼多呀?”

“有四瓶礦泉水,一個黃肉瓜,一把香蕉,兩袋子梨和蘋果,還有其它小零食。”伍洋抹了一下額角的秀髮笑容滿面地說。她穿一身米白色的運動薄衣褲,圓領寬擺,是透氣性良好的那種,腳蹬白色運動鞋,蓬鬆的波浪捲髮用青絲帶束着,臉目描畫過,頰上也撲着脂粉,遮住了那幾點雀斑,精心打扮出一份清麗與妖嬈結合的風情來。

劉雲飛咋舌說:“帶那麼多,想壓死我還是想撐死我呀?”

“呵呵,我還想放塊大石頭進去呢,累死你,不然到時候我追不上你。”伍洋語含雙關地笑說,和劉雲飛一齊向校門走去。

劉雲飛先上了停在門口的一輛動力三輪摩的坐下,伍洋上來時也一屁股坐在他的身邊,留下對面一排空椅。

“小姑娘還是坐到另一邊吧,兩個人都坐一邊車開不穩呀!”車夫沒急着開車,而是回頭安排了一聲,說得伍洋羞縮了一下脖子,不情願地挪屁股坐到劉雲飛的對面來。

要爬的公雞山就在學校西北面,離學校有五六公里遠,也就七八百米高而已,但四周陡峻無路可攀,只有西面一條山間小路盤繞而上,山上樹木稀少,多是低矮的草藤及荊棘叢。登其頂上,可放目盡覽西城區全景;晴好時,每天傍晚皆有近左的人前往練步,其中猶以老年人居多。

摩的到了馬路盡頭,付錢后二人下了車,劉雲飛把包背起來,和伍洋有說有笑地走了一段一公里多的郊外泥石路才到山腳下。

拉開包拿了一瓶水擰開了給伍洋,伍洋歡喜地接過,劉雲飛自己才拿了一瓶,擰開來喝了一口。

駐步稍作休息,伍洋一馬當先笑着說:“我在前面,你不許超過我,我擔心落在後面,你跑得快,把我弄丟了。”

“好,你先走,走不動我推你一把。”劉雲飛做個請行的手勢說。

二人一前一後彎腰上山,因為山頗陡,得彎腰撅起屁股保持重心的平衡。伍洋穿的是棉質的彈性運動褲,恭身時把翹臀撅了起來,跟在後面的劉雲飛無意間看到那薄褲壓迫出的渾圓兩瓣,以及她彎腰差不多成九十度角攀爬時,那兩瓣渾圓夾峙下那突出的若隱若現溝壑,就感覺心頭火熱,大腿撐起一根燙人的物什,不由暗罵自己禽獸。

在前面的伍洋並沒注意到劉雲飛的異樣,馬不停蹄地背對着天際西下的夕陽徒步攀爬而上,不時回頭和劉雲飛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話,走走停停。

差不多爬到一半,伍洋已是粗喘吁吁,三步一歇,見旁邊有處平坦供坐的石板,撐着手一屁股歇坐下來,抹了一把額角冒出的汗水,一邊喝水一邊捏揉小腿,對跟上來的劉雲飛說:“好累,先歇一會。”

劉雲飛蹲在旁邊,他只是氣息微粗,還跟個沒事人似的。喝了一口水后,開口催行,伍洋站起來,感覺雙腳比沒坐之前還要鉛沉酸軟,便撒着嬌喊累還要歇坐,劉雲飛只得依她。

待再起步,伍洋再不逞強,讓劉雲飛在前面爬,不時拉一下落後的她,走了近百米,伍洋一隻手撐着小蠻腰,一隻手抹汗,一步三歇。劉雲飛逗趣說:“都是你要來的,還有兩百來米就到頂了,你看那些老太太還健步如飛,你難道還不如她們不成?”

“人家是下山嘛,我真的走不動了,這兒抽筋拔骨似地痛。”伍洋粗喘着說完,捂着左腹蹲了下來,映着餘霞的臉額有痛苦色,汗水撲簌簌地流下來。

劉雲飛見她臉色都有點發青了,不似有假,擔驚地走到她身邊蹲下來問:“很痛嗎?哪個位置,先休息一會兒。”

“這兒痛,站起來就很痛。”伍洋拖着他的手按到左腹下側的位置說。

隔着一層薄衣,劉雲飛還能感受到裏邊的滑嫩與彈性,按了一下忙抽回手,燒着臉說:“你是久沒這麼大的運動量了,休息一會,如果再痛我們就回去,不爬了。”

“不嘛,還有兩三百米就到頂上了,你背我上去好了。”伍洋胸部隨着嬌喘起伏不定,臉上紅撲撲的,眼裏儘是期盼。

“背就背了,扛也要扛你到山頂!”劉雲飛一咬牙,把背包甩到胸前來,在她面前微弓身彎腰下來,伍洋看不到他眼裏此時有一抹灼燙之色。

“格格,壓死你,沒登頂之前不能放下哦!”伍洋喜上眉梢俯身就壓上來,雙手抱着劉雲飛的脖子。

“也不是很重嘛!”劉雲飛心裏齷齪地一邊享受着壓在背上的那對豐碩的彈軟,一邊把掌心托磨在那圓潤翹臀上,嘴裏虛出一句。

“快走快走,等下你就知道了!”王揚緊緊箍着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吐着熱氣喊,興奮莫名。

你情我願,一拍即合,誰也沒有來得及過多去想對方是出於什麼心思,就做出只有情侶才會有的貼肉背摟動作,或許是荷爾蒙發揮的作用吧。

劉雲飛託了托手,享受指掌的嫩滑,便甩開長腿微彎着腰上山,二人都安靜地不說話,或許正在感受隔着一層衣物的親密接觸帶來的異樣曖昧。

走了兩三百步后,劉雲飛的腳步開始慢了下來,慢慢地不得不十步一歇改為三步一歇,此時下山的幾個老頭老太見他背着伍洋,側目后都有些搖頭,眼裏儘是世風日下的嘆惜。

眼看還有那麼百米高就到頂上,爬到這處比較平整且有石頭可以歇坐的地方,喘息的劉雲飛還沒開口,王揚已要求下來,劉雲飛也不嘴硬,因為真的感覺到她沉重得如一座山了。

放她下來之後,感覺輕鬆了不知多少,前胸後背都有些汗濕了。伍洋拉開包拿出汗巾抽了一張幫他拭汗,他不好意思地搶過來自己擦,感覺到伍洋對自己的親密有點無間了。

停歇喝了水后,劉雲飛問:“肚子還痛不痛?”

“不痛了,謝謝!”伍洋應話時風情無限地橫了劉雲飛一眼,似乎對他那點小心思一覽無餘似的。

“那我們加把勁上去吧,到上面再歇。”劉雲飛被她看得有點臊,趕緊說。

“最後這一段是最陡峭的,你拉着我。”伍洋很自然地捉住他的手說,一點扭捏都沒有,似乎劉雲飛是她男朋友一樣。

劉雲飛不好甩開,扭頭見前面陡峭處差不多成七十度角,一個女孩子身邊沒個人拉着的確害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滾下山去。

待二人攜手登上頂顛,伍洋興奮得轉身歡呼,劉雲飛也仰不住跟着大喊大叫了一通后,相視一笑。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呀。

大叫過後面向西城區方向眺望,此時霞光漸收,天際霞紅一片,城區方向多處有裊裊炊煙升起,看那高低不同的房舍參差不齊地擠擁着,都是灰白的暗色調,似有一處窗檯的玻璃反射着夕陽最後一縷殘光。

伍洋指着頂着一個大圓球的那幢明亮的建築對劉雲飛說那是學校的實驗大樓,劉雲飛點頭后指着那處有水塔的說那是部隊的營房……二人興奮地遠眺指點着,山風拂衣,霞光染了一臉的紅暈,有一種居高臨下指點江山的暢快。

收回遠眺的目光,目視山下來路,陡峭而彎折,直延到山腳下,正在下山的幾個老年人,在夕陽的餘輝中漸行漸小。

待回顧立身的山頂,也就是公雞山的冠頂,不過十幾平方米的地方,東邊矗立着一堆風化雨蝕而成的平整大石頭佔了大半平地,其餘地方草矮藤瘦,看來是高處不勝寒的緣故,且多處被人踩踏得枯死殆盡,祼露出泥石。

二人又跑到最高的那塊大石頂上,張臂感受着‘天到無邊地作界,山登絕頂我為峰’的暢快,看那群山青翠之中有殘陽的霞紅,霞紅里隱是秋深的枯黃,無花無果亦是景緻妙美。

劉雲飛本來覺得是伍洋的陪客,可一路登爬及到頂上,心裏暢快無比,感覺真不虛此行。

二人瀏覽完四周的景色,便在褐皮色的大石頭頂找到一處比較平整的地方鋪開報紙,把瓜果及其它小零食都擺了出來,邊吃邊聊。

劉雲飛有意把話引到半島鄉鄉長攜帶情婦及救濟款潛逃國外這事來以好引出後面的話,沒想到剛把這事說了,伍洋就很百事通地說:“這事我在單價里早就聽說了,你們鄉長姓楊,他那個情婦也是本家同姓的,聽說還是遠房堂兄妹的呢,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呀,咂咂。”

“聽說你們鄉里的村民領不到錢就砸了政府大樓,還打傷了幾個維持秩序的公安,是嗎?”伍洋接過他遞來的一塊切好的黃肉瓜問。

“這你聽誰說的,亂放屁,當時我在場呢,事實是這樣的……”劉雲飛一聽就氣憤,顧不得失禮冒了粗口,見伍洋一點不介意,這才把當日發生的事以及四堂哥受傷的事告訴了伍洋。

“原來是是這樣的,當官的真是太黑了,一定要去告他們,討回公道。”伍洋聽了也是義憤填膺。

“我四堂嫂子也是這麼想,可是子彈已經拿不到了,就想請當時主刀的醫生作個證人,那位主刀醫生可能受到了上面的壓力,避而不見我四堂哥的家屬。”劉雲飛做夠了鋪墊,就是沒說出那位主刀醫生是誰,伍洋也沒有意識到是她母親。

“那不管怎麼樣都要想辦法和那位醫生談一下,現在的醫生醫德也是不怎麼樣的,捨得紅包才套得住呀,是哪個醫院的呢?。”伍洋咬着黃肉瓜問。

“是防海市第一人民醫院的,那位主刀醫生姓黎,聽說和你有關係的哦。”劉雲飛這才揭開謎底的頭蓋來,忍不住笑出聲。

“你——好呀,竟然敢拐彎抹角地算計我,不饒你!”伍洋聽出是她媽媽,一愣之後,雌威大發,把啃得差不多那塊黃肉瓜擲打過去后,又起身張牙舞爪地撲了過來。

劉雲飛來不及跑,被她撲倒在石板上,風伍洋一邊嗔罵著‘壞蛋’,一邊嗔拳不打了下來,劉雲飛一邊求饒一邊伸手抓擋,沒抓到她的手,卻一把抓到她胸前的一個被文胸包裹住的肉球,滿掌握實卻還有盈餘,可見其偉大。

儘管那掌握在手中的感覺無法形容地舒爽,但反應過來自己抓到了不應該抓的地方,劉雲飛暗暗叫壞了,趕緊丟手縮回來。伍洋卻嗯嚀一聲呻吟,全身無力一般,摔倒在他懷裏,壓得他胸口中一悶。

不知是害羞還是剛好錯過,伍洋把頭搭到他肩上,嗯嚀聲入耳後,呼出的熱氣就熱呼呼地噴到他耳根子來,更加催起了劉雲飛心底封存的獸性。腦海里除了溫香軟玉,已暫時失去了思考,受了過份的刺激的身體地因為抑制而微微顫着。

在他還沒回復思考,伍洋已把他的耳珠含住,並往裏邊吹了一口熱氣,直接導致他腦海里嗡后聲,欲推的手改為抱,緊緊箍住懷中的人,焚身的欲徹底把他的腦袋燒壞了。

當兩張粗喘着氣的嘴唇貼在一起,什麼道德什麼綱常,什麼同學什麼友情都敗退到天邊,眼前僅剩的是欲罷不能的食色。

登山黃昏后,夜幕好脫衣。天際最後一絲亮色也終於被黑夜的大幕遮住,似是為了這孤山頂上的一對**男女遮羞似的。遠近啁啾聒噪不停的秋蟬,似乎在一瞬之間唱盡了所有的力量,齊齊停了下來;又或是聽到了大石板人女子斷斷續續的浪呻膩吟,那從喉管里壓抑出來的聲音,對它們也有着魔力般的誘惑,所以像聆聽聖詩一樣靜靜地聽着。

誰也料想不到,在這山顛上,會上演這一幕,地為床天為被,天空中閃亮的星星為燭燈。

一彎上弦月,似害羞般躲進雲哥哥的背後,卻又忍不住,不時地悄悄伸出腦袋偷看一眼,疑惑人間男女也有天上的神仙一樣的快活?嚴厲的雲兒大哥心有不滿,時時遮蔽住它的眼睛,以警示小兒不宜!為了方便訪問,請牢記bxwx小說網,bxwx.net,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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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揚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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