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驢玩意兒

第005章 驢玩意兒

李桂花敲開陳來虎的房門,一縮進來就撩起裙子,要將短褲扯下。這都忍了一天,昨晚在河裏那通弄,可把她給喜壞了。回家一晚上都在回想那滋味,這好不容易等到白天要去找陳來虎,又被陳安仁的事給耽擱了。

這約到晚上等天黑透了,就翻牆進來,臉上全是焦急之色。

脫了陳來虎的褲頭,在燈光下瞅着那東西,驚呼聲驢玩意兒,就張開雙腿枕着炕頭要他上來。

“嫂,嫂子,咋個上?”

“就將你那驢玩意兒捅到你嫂子下頭洞子裏,你快些,你嫂子這邊急呢,這裏頭都潮得跟下過場大雨一樣了,你還愣着!”

陳來虎這才笑嘻嘻的撲上去,擺直槍頭就深入禁區。

“哎喲,小冤家,你可要了你嫂子卿命嘍,你咋個這麼狠啦,你收些力成不成……”

陳來虎故意要讓李桂花好瞧,他這玩意兒多厲害,他心裏有數,別個不說,那廁所里瞅旁邊男人的鳥杆子也有個比較,哪個不比他小上一截,細上一圈。

這李桂花也是水做的,沒弄得幾下,便稀里嘩啦的,像是尿床。

雙手雙腿盤着跟個八爪魚一樣,將陳來虎都給盤得摔不開。

來之前還剛洗過澡,用了沐浴乳,全身香噴噴的,還騷情的往腋窩裏擦了些香水。

兩具白花花的身體撞在一起,陳來虎就按着李桂花說的,一下快一下慢的弄着。這李桂花騷起來可沒啥矜持可說的,雙手撐在炕上,屁股撅得老高,還拿手繞過去後頭把兩片屁股掰開……

她就是不掰也沒啥,一般這掰屁股求的是那鳥杆子能多往裏去一些,能深些。

可陳來虎那鳥杆子是啥,就是這軟着的時候,都比旁的男人硬的時候大,這硬挺着下去,都沒法能全捅進去。

李桂花還這樣掰,沒得幾下,她就喘着粗氣說受不了了。

要來鬧的是她,陳來虎才不管那些,按住她的胯骨,就使勁往前用力。

那白嫩的身體抖得像是踩着火炭的小白兔。

她咬緊牙忍着,到得幾分鐘后那妙處上來了,她才松出口氣,搖動着胯骨死命索要。

陳來虎也來勁了,次次都鼓搗到花心,還將她給掰過來,面對面的瞧着她那騷媚的臉蛋來做。這難度係數不高的姿勢,也不用李桂花來教,男人天生就會。

何況陳來虎這傻病去了,腦子聰慧得緊,一點就透,不點嘛,也能自己領悟。

李桂花衣服沒全脫下來,上半身還掛着半件背心,藍灰色的,襯得她的肌膚細嫩白皙。一邊的肩帶半落下來搭在她胳膊上,露着半顆粉白的圓球,隨着身體上下起伏跳動不已,像隨時都會從身體上跳落下來砸在陳來虎跟她兩人合而為一的地方。

騰出只手來掐住那圓球,觸感極佳,跟胖嬸的**相比,有些不一樣,也小上一些。更加的結實,胖嬸那有些太軟了。

一掐上力,李桂花就迷酸的輕叫聲,硃紅色的嘴唇微微張開,已全然沉迷其中不能自拔了。

她心頭只在想,這事要永遠都沒停歇就好了,啪啪啪的,聽着響都讓她血液沸騰。

張嘴咬住陳來虎的嘴唇,就發瘋的親吻,舌頭跟從窩裏鑽出來的泥鰍,上下左右的轉動着,像要將陳來虎的舌根都給磨平了。

好半天才分開,瞧着李桂花閉緊的雙眼,陳來虎突的覺着下頭像是有啥東西出來,那洞裏一收一縮的。

“嫂,嫂子,你咋了?”

李桂花睜開半隻眼,臉蛋紅得像秋後的楓樹,啐他就說:“你嫂子尿了……”

“啥,啥叫尿了?”

李桂花咯咯的笑了幾聲,就拿手指點陳來虎額頭:“就是上天了,你多弄些,嫂子還想再多尿幾回……”

陳來虎歪歪嘴,倒是奮力操持起來。

李桂花被弄得神魂顛倒,抱住他就不顧外頭有沒有人聽着放着膽叫喚。聲音媚到骨頭裏,讓陳來虎都心湖蕩漾。

想這李桂花可真是個騷狐狸,黑狗那傻x不成事,這老婆就讓我弄好了……

小半拉鍾完事,李桂花還扶床頭在喘息,低頭一瞅,乖乖的,這才叫真要命。

“這下頭都腫了,你咋個就這樣用力……”

昨晚都有些紅腫,心頭想着這東西的好,就忍着再來一通,這下好了,全都腫了,不擦藥膏是不成了。

晃着腿下床,瞅陳來虎在沖他下邊瞧,就啐道:“瞧個啥,還覺得生疏?這都熟門熟路的了。”

“好瞧,嫂子,你下頭毛毛好多。”

李桂花俏臉一紅,她體質容易落汗,手臂上也有些細絨毛,可都軟得很,下頭的毛也多。床上做一場,還得落些毛下來。

“呸,你懂個啥,你見過幾個女人?”

陳來虎嘿嘿的笑,李桂花就抖着臀部穿裙子。

碎花短裙,她腿沒丁小蘭長,可也算是一雙修長筆直的長腿,摸起來滑嫩得很。這也怪,手毛下邊的毛多,腿上硬是沒半根毛。

陳來虎拉她到懷裏,手就往她胸上腿上亂摸。

李桂花這還疼着,被他摸得興頭又起來,就嗔怪的白他眼,掙扎開了:“這日子還長着,你是要急着把田耕壞了,還是打算細水長流?別摸了,我得回家了。要回去晚了,你黑狗哥又得嚼舌根了。”

瞅着她出去,陳來虎就將陳黑狗他全家都罵了個遍,才夾着顆煙去胖嬸那。

陳風波跟趙秀梅都在這頭幫着守靈,李桂花才敢大着膽子過去,陳來虎一來,看大家都避嫌在外頭打牌,就繞到後邊卧房裏。

黑通通的,睜開眼一瞅,就看胖嬸一臉憔悴的躺在床上睡著了。

摸着門推開,小心的爬到床邊,低頭瞧了眼那還**的鳥杆子,就罵:“你這憨貨,剛才就光讓李桂花那騷娘兒們爽了,你還沒爽夠是吧?”

一說話,胖嬸就醒了,瞧他在罵鳥杆子,就失聲一笑。

“胖嬸,給你拿了兩顆雞蛋補身子,”遞過去揣懷裏還冒着熱氣的水煮雞蛋,就說,“陳金水那話我都聽到了,就啥也不能遂了那老王八的願。不就兩萬嘛,算個啥大數,這事來虎幫你辦了。”

“來虎,你……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你家也不容易,六哥拿得出兩萬?”握着雞蛋,這黑燈瞎火的,胖嬸心裏曖和,可又怕拖累到陳來虎家。

“我給你往外想辦法,咱家也沒那個錢……”

陳來虎說著心想這眼睛光能瞧個亮有啥用,要能瞧個錢響就好了。比如,這屋子裏有啥夾層,夾層里有啥錢……

這還想着,這卧房裏朝西的那片牆正中大約兩塊青磚大的地方突然亮起來。

陳來虎心頭一驚,走上去一瞅,就看那牆裏存着兩疊綠票子。再仔細瞧了下,可不是那老版的百元大鈔嗎?

“嬸,這牆裏好像塞了錢……”

“啥?來虎,你可別胡說,這牆是你安仁叔蓋的,家裏苦了五年了,要塞了錢他不早就拿出來了?”

胖嬸不信這個,剝着雞蛋搖頭,一臉的絕望。

陳來虎到底還是個傻子,牆裏塞錢,這事誰會信?

“嬸,你就信我這一回成不,家裏有鎚子啥的嗎?”

胖嬸嘴裏塞着雞蛋,往床角那一指。

家裏能賣的都賣的,這手柄鐵鎚還留着,這東西要賣也不值幾個錢,留着家裏壞了東西還能修修補補的。

拿了鐵鎚,陳來虎就衝到藏錢的地方用力一敲。

鐵鎚落上去,那片牆就落下些黃泥來,外頭在打牌的人一個都沒聽見,還以為是外頭誰家孩子摔倒磕石頭上了。

又是幾錘過去,等那薄薄的牆面都敲開,陳來虎將鐵鎚一扔,從裏面拿出個膠袋子。

胖嬸驚得連手中剩下的那顆雞蛋都鬆開跌到地上去了,跑過去看着陳來虎將袋子放桌上,又將燈拉亮。

“你瞅瞅,嬸,我說有錢就有錢吧,這裏頭怕不有二三十萬。”

瞅着扯開的膠袋子,裏面厚厚的三疊綠票子,胖嬸吃驚得嘴張得大大的:“來,來虎,這錢真是安仁藏牆裏的?”

“多半就是,安仁肯定是忘了……”

說到這兒,胖嬸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滿臉凄苦。要有這錢,也救不回安仁,他那病是直接斷了腰椎,就是神仙也沒辦法。可至少能讓日子過得不這麼苦,每天煮着紅薯拌飯,一周才有一頓犖,還不是些邊角碎肉,就是山澗里摸的小魚。

想着,胖嬸哭了起來。

陳來虎不會安慰人,這時候還盯着胖嬸的腿縫瞧,她那腿肉實,腿縫也緊,瞅着就想上去拱幾下,那鳥杆子立時又硬了。

外頭有不識相的這時來喊門問胖嬸咋了,又是敲牆又是哭的。

胖嬸趕忙咳嗽說是着涼了,這在床上躺着呢,剛是摔床下來,沒啥事。

那人忙問要不要進來幫忙,這傢伙就是想闖房裏來佔便宜,胖嬸胡亂說幾句把事給帶過去。轉頭就瞧陳來虎那鳥杆子快撐破了,頓時破渧為笑。

“你嬸子下頭疼,要不幫你擼擼?”

說著就將那鳥杆子掏出來,拿手上下擼動起來。

胖嬸做這活可不陌生,陳安仁剛癱上那一兩年,胖嬸還指望他這東西能用,幫他擼過好幾回,可都沒啥用,但這手法卻練出來了。

陳來虎被她弄得渾身起雞皮疙瘩,這活兒要是好,比真刀真槍還過癮。

胖嬸雙手掐住他那鳥杆子,要賣弄本事,賣陳來虎個好,就使出渾身本領。

陳來虎也沒去瞧,等過向一兩分鐘,突然覺得下頭一曖,低下腦袋一看,頓時心頭激蕩起來。

胖嬸張開她那小嘴,將那鳥杆子吞了半截下去。

那溫熱濕潤,一下就讓陳來虎汗毛豎起來,那鮮艷的紅唇叼着那玩意兒,舌尖就跟安了馬達,不停的在那杆子頭的小眼睛上轉動。

陳來虎被弄得心都燒起來,低下手去摸胖嬸的**。

扯弄開衣服,就瞅見那團大白饅頭,手一掐,指頭就陷下去。瞧着真是過癮,那鳥杆子更不提了,被她這般服侍,那可是求都求不來的。

真想這時間過得再慢些,這滋味,村裡都沒幾個人享受過吧?

胖嬸吞弄了一陣,就抬頭滿臉紅暈的瞧陳來虎,看他在笑,就咬住嘴唇橫了他眼,又低下頭去幹活。

到底是沒試過,陳來虎忍不得多久,等她弄得一刻鐘的工夫,就狠狠一激靈,直接噴了胖嬸一臉。

胖嬸也不計較,拿毛巾擦了白沫了,就扔在一旁。

“這錢咋處理?”

胖嬸眼睛瞅着陳來虎,她覺着陳來虎就是傻,也不像想像的那樣傻。

“就說是問你娘家人借的,先把錢還給陳金水,讓他沒借口,剩下的錢先到縣裏存銀行上,等過頭七,我再幫你想個營生。”

拿毛巾將鳥桿了抹了下,就扯好褲頭,看胖嬸在點頭,就扶她起來,抱住她,雙手扣在她屁股蛋子上,磨蹭了陣。

這倒弄得胖嬸渾身燙起來,感到陳來虎那下頭又有些起勢,就微微一驚,想陳安仁沒病的時候也沒這精猛啊,這才擼出來多久,這又能來了?

被磨得火燒火燎,這嘴裏還有味,哪能又跟他做那事,那不白拿嘴去嘬了?

趕忙將他推開,說是明天就去縣裏,讓他陪着去。

“明天就通溝了,我怕沒時間呀,”陳來虎想到陳黑狗那嘴臉,這父子都想着法子要抓陳風波家的小辮子,可不能讓他落了把柄,“要不等過幾天通溝完了再存?”

“那這錢放我這兒安全嗎?要不放你家?”

胖嬸猶豫着說,陳來虎也不磨嘰,拿了錢說就這樣吧。

趕回家陳風波趙秀梅還沒回來,陳來虎將錢放床底,就上床睡覺。

通溝是大事,鎮上水利幹部也來了,這溝要通不好,這二季稻就沒法種了。陳村是都是水田,除了自耕田,還有些田承包給了一家種子公司,那公司也派了幹部跟工人過來幫忙。除了陳村,周邊的趙莊也來人了,站山坡那齊整整的三四百號人,有男有女。

男的就分片幹活,清淤的清淤,扔垃圾的扔垃圾,女的就做些吃食。

胖嬸要守靈沒來,丁小蘭李桂花都來了,還有趙莊幾個俊俏姑娘,帶隊的是陳村有名的好廚娘蔡四姑。往那白案前一站,和起面來虎虎生風。

陳來虎被分到扔垃圾那塊,就是將清淤清上來的雜物扔到推車裏,再推到指定的垃圾埋放點。陳風波則被安排到下溝清淤那塊,片還比較遠,在排水溝入河那片。

李桂花那腿叉着走到白案旁邊,看陳來虎在傻笑,就瞪他眼,咬着嘴唇一臉幽怨。

還不是埋怨陳來虎昨天整得凶了,痛得她晚上小便都疼,好容易上了些藥膏也不頂用,這一周都休想有好日子過了。

陳來虎戴了趙秀梅給做的口罩,手扶着推車就往埋放點趕,還沒走幾步,腳下就踢着個東西,整輛車就倒下來撒了一地。

“喲,傻子,你咋個摔跤了?”

陳來虎跳起來一拳就打在說話的陳黑狗臉上:“陳黑狗,我草你娘!”

這一吼,溝旁的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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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小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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