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 搞死人
胖嬸歪斜着身子靠在床邊,衣襟敞開,那圓鼓鼓的**都掉了半顆出來,搭在床沿。脖頸上的那雙枯瘦的手倒是鬆開了,陳安仁臉色蒼白的瞧着闖進來的陳來虎,手指着他抖了幾下,就背過氣去了。
胖嬸還沒緩過氣,一驚之下要去掐他人中,被陳來虎一把拉住。
“掐個屁,死了才好。”
胖嬸這下更驚,瞅着他就驚魂未定的問:“來虎,你咋過來了?”
陳來虎沒回她話,先摸了下陳安仁的脈搏,跳得很緩,想是剛那一嚇把他弄得魂都沒了半截,直接就暈過去了。
再低頭一瞧胖嬸那模樣就露齒一笑,扶着她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還伸手幫她把衣服拉好。
胖嬸臉一下就紅了,悄沒聲息的瞟了眼陳來虎那就是軟着都能瞧出形來的鳥杆子,再望眼那癱在床上半死不活的陳安仁,這一比,心裏就有了伸量。
“嬸,我念着你,回家想你說的話,就想過來瞧瞧。”
胖嬸一時忘了陳來虎是個陳村有名的傻子,眼裏露出感激的目光說:“也虧得你過來,要不你安仁叔就得把我……掐死了。”
陳來虎腦中突地想起陳安仁掐她**的景象,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就插到胖嬸的衣服里,往那圓滾滾的哈蜜瓜上一撈一摁。
胖嬸先是一驚,跟着沒來由的全身一燙,伸到半截想要推開陳來虎爪子的手也縮了回來,就由得他摸起來。
胖嬸這**軟中帶着些綿密的彈性,掐起來讓陳來虎感受良好,便將另只瓜子也探了過去。
胖嬸這下午就在那破屋裏被陳來虎弄得下頭滑溜,這會兒更是直接能溜小船了,雙腿夾緊,細汗從額角淌下來,輕咬着嘴唇,嗤嗤的吸着氣。
陳來虎也不懂啥情趣,也不懂啥**的,他早上才在李桂花身上去掉處男的頭銜,這也就是胖嬸許久沒碰男人了,他那鳥杆子又粗大得緊,才讓胖嬸起來了。
要隔個天天都跟男人做那事的女人,哪能這般輕易。
陳來虎掐得幾下,那鳥杆子便硬得跟門栓一樣,撐起個巨大的帳篷,就直接隔着褲子頂在胖嬸的大腿上。
這還得了,胖嬸是那撂荒的田,棄拉的井,被這火熱的玩意兒一碰,那心都快飛到空中去了。
腦中也都一片空白似的,伸出胖手就往陳來虎的褲襠里一掏,將那鳥杆子給拾出來。
在破屋裏跟在這房中都是隔着褲瞅,都覺着那玩意兒挺虎的,這一弄到眼前,快把胖嬸心肝都顛起來。
嗬,這玩意兒,不比隔壁王老漢家的毛驢那東西小。
陳來虎被胖嬸一摸,渾身便打了個激靈,瞧她那眼中燒着火,眼睛亮堂得像夜裏發情的貓,綠油油的。
“胖嬸,輕,輕點……”
胖嬸回過神來,就柔媚的一笑,拿手給擼起來。
陳來虎嗬嗬的吸氣,這胖嬸的手比李桂花的要厚實,軟和,這一擼,可舒服到天上去了。
沒得幾下,他就撕扯下胖嬸的褲衩,將她雙腿給抬到肩上,瞅着那早就瞧過的白嫩地方剛要發威,胖嬸就攔住說:“瞧瞧潮潤了沒,沒潮潤你進不去。”
“還有這說法?”陳來虎一愣,他這還在火頭上。
胖嬸就拿手指探了下,確定早就出潮,才點下頭。
陳來虎便大力往前一捅,胖嬸全身頓時一僵,抱着他的背就不能動彈了。
沒動得幾下,胖嬸就嚷:“你輕點,你,你胖嬸下頭嫩,這許久又沒動過了,哎喲,你這娃,咋就胡來,哎,慢,慢點……”
弄了半個鐘,胖嬸早癱成一灘泥了,爬起來到澡床里洗了把,又拉起陳來虎去洗乾淨了,就滿臉潮紅的躺在椅子上,瞅着陳來虎越瞧越是歡喜。
咋以前就沒發現這個寶貝,可真虧欠這幾年了。
陳來虎剛將白沫子噴在胖嬸下頭,憋這一整天的氣都消了,也覺得神清氣爽的,摸出根煙點了,就蹲在一邊抽着,腦中想着剛才暈在院牆外的事。
那眼睛是咋的,那屋裏本來是黑的,咋腦中一想到胖嬸就能瞧見了?是不是那老和尚說的副作用?
要不試試看?
瞅着窗外隔着兩座院牆的王老漢家,陳來虎想着王老漢的名字,就瞅那整個屋頭都亮起來,打了一輩子光棍的王老漢正躺在床上攤了個大字。
嗬?還真成?
陳來虎精神起來,想這想人能成,那想東西能成不?
就想着王老漢灶房那口鐵鍋,就瞧那灶房裏全都是黑的,唯有那鐵鍋亮起來。
娘的,這也太神奇了吧?
陳來虎跳起來就想跑去陳金水家瞅瞅,胖嬸突然一聲尖叫,他立馬轉身,跑到她身邊。
“安仁,你安仁叔他,他去了……”
“啥!?”
陳來虎驚起來,就拿手放在陳安仁的鼻孔前,果然沒了氣。心裏一下慌起來,莫不是陳安仁半途醒過來了,瞧着他跟胖嬸在那做那事一下氣死過去了?
胖嬸推他把說:“你先回家,快!”
陳來虎想着這事說啥也不能牽扯到他身上,就一路小跑趕回家中。
陳風波才繫着褲帶出來,跟趙秀梅做完事,打算去找陳來虎,看他回來,就將他關到房裏,讓他好好躺一晚上,說是那老和尚的說。
還躺,都晚了。
陳來虎嘟嚷了句,就爬上床,心是還打鼓似的想着陳安仁的死,又回味着跟胖嬸做那事的舒服勁。還別說胖嬸雖是胖了些,可做起來比李桂花都強。
想着就睡了過去,一閉眼一睜眼起來就聽院裏陳風波在跟趙秀梅說話。
“安仁死了?”
“昨晚上死的,唉,醫院都說活不了一個月了,早死倒是早好。”
“那我得去瞧瞧,明天就通溝了,可不能誤了事。”
“那你趕緊去。”
陳來虎爬起來跑到院裏喝了碗稀粥也跑去胖嬸家瞧熱鬧。
陳安仁在村裡人緣還馬虎來的人倒不少,陳風波帶着幾個關係還成的幫着將靈棚給搭了起來,知道這家裏為陳安仁治病錢都花光了,就給大傢伙湊了個份子,首先得將這頭七給過了。
下葬的事倒好辦,村後頭有座墳山,陳村的人死了都葬那頭,刻碑也不難,村裡就有石匠,收個本錢,也就兩三百的事。
陳來虎進來就瞧胖嬸披麻戴孝的跪那靈堂里,來來往往的男人都往她身上瞧。
這想要俏一身孝,胖嬸本就生得白,這再來這裝扮,那比城裏那些女人都要好看百倍。可就是平常在那貓着等胖嬸回家的調皮孩子,都不敢在這時跟胖嬸胡扯,安生的跪着上了香,就到外頭抽煙說話。
胖嬸跟陳安仁房事也行了五六年,但沒生小孩,靈堂里就她一個人。
陳來虎跪下來,胖嬸眼睛往他身上一瞟,就臉蛋發紅。
“叔,叔,你,走好。”
陳來虎磕頭,胖嬸陪禮。
“胖嬸好。”
陳來虎跟她問好,趁沒人注意,矮下半截身,就掐了下她胳膊,弄得她那胖臉更紅。轉頭出來,正好撞上徐二愣子跟他婆娘丁小蘭。
“喂,傻子,你也來給安仁叔上香?”
“小,小蘭姐。”
丁小蘭穿着藍襯衣,打扮得精緻,那張臉在陳村也是有數的,細腰翹臀,肌膚白皙,一點不輸電視明星。她那男人徐二愣子個頭也有一米八,跟陳來虎不相上下,還挺壯實,像座小山似的站在身邊。
“跟個傻子說啥,咱們去上香吧。”
徐二愣子推了她一把,就走進去了。
陳來虎走出靈堂就瞅到陳金水也來了,還帶着陳黑狗和李桂花,一路走就一路跟人點頭。快到靈堂前,陳來虎忙閃到一邊。
“來虎兄弟,晚上嫂子找你有事。”
瞅着陳金水跟陳黑狗進去,李桂花湊到陳來虎跟前,細着聲音說。
這騷婆娘,陳來虎抬起頭傻笑着點了下頭。
李桂花這才鬆了口氣,還怕他聽不懂這話。昨天那番折騰可把她給弄得痴迷上了,那勁頭就是她娘家那頭以前玩上的那幾個男人都拍馬比不上。
何況是陳黑狗這銀槍蠟桿頭,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兒?
這陳來虎又是個傻子,又不怕他亂說,就是他說了,李桂花也能說是他犯傻病了不是?誰能跟他傻子較真?
想着這以後做那事能有個指望,這心裏就跟放煙火似的。
扭着屁股蛋子到靈堂里,還沒來得及跪下,就聽陳金水陰陽怪氣的跟胖嬸說:“你當初為安仁治病借了村委會兩萬塊錢,安仁過世了,這錢就着落在你身上了。我呢,也不逼迫你,這頭七還沒過,總得給安仁個臉面。這樣,我給你半個月的時間,半個月後你把錢還上,要是還不上,你就幫我家裏做工,啥時能還上啥時許你回娘家……”
胖嬸一下滿臉慘白,她把這茬給忘了,抬頭就撞上陳金水那冰冷的眼神,心頭一亂,差點暈過去。
陳金水眯眼笑說:“黑狗,還不快給你安仁叔上香,杵那裝神啊!”
陳黑狗咧嘴嘿笑聲,拿起香點燃了插上:“安仁叔,您可得保佑咱嬸子,咱家開的工錢可不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