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醫院胡來
鐵家在官場的勢力早就有些衰敗了,除了鐵海棠還在紅河縣做政協主席,就鐵一樹一人在綉湖鄉做鄉長,握手實權。其它還有兩個堂伯兄弟,在縣裏做局長跟副局長,但都是些不痛不癢的單位。鐵海棠是明顯退居二線了,鐵一樹呢,也是勉力支撐鐵家的架子。至於鐵流花這一代,不是年紀太輕,還不能支撐起來,那就是個惹事的事。這些年輕一輩的,太令鐵海棠失望。現在又鬧出放火燒山和殺人滅口的人命案,那可是滅門慘案啊,就剩下衛春紅一人,就是鐵海棠都包庇不下來,何況由於燒山的事,事情已經捅到市裡去了。那邊衣山盡也打電話來問紅河縣這鐵家是怎麼一回事?鐵海棠恨鐵不成鋼,鐵一樹獨木難支。鐵家衰落是不爭的事實,也是鐵海棠鐵一樹兄弟要面對的事。沮喪,也沒辦法。“你想來堵住衛春紅的口?你是連鄉長都不想做了嗎?”陳來虎冷冷地看着他,突然又笑,“鐵海棠現在自身難保,你們也不要想着去救鐵流花了。”“什麼自身難保?”鐵一樹愣道。“李浣花寫了一份材料交給衣玲,她送給衣書記,他上交到市裡去了。有關於鐵海棠以權謀私,包養情人的一些事……”鐵一樹狠狠打了個激靈,瞧了眼床上躺着的衛春紅,一跺腳帶着秘書走了。李浣花是他大嫂,在鐵家待了六十多年,鐵家從小到大的小到拿人紅包,大到私開銅礦,這些她都知道。鐵家四處找她,不為其它,就想堵住她的嘴,誰知她還是做了一份很詳細的材料。將鐵家的底細都挖出來了,由衣山盡送到市紀委,那還用想,鐵家這次不倒就不行了。李浣花甚至知道鐵家在市裏的靠山是誰,靠山的對頭又是誰,這份材料絕對能讓鐵家一敗塗地。鐵一樹緊張着要去處理這件事,哪還顧得了鐵流花,這邊衛春紅也醒了,她躺在床上在那裏捂着胸,心還在痛,一想起來那客廳里的悲劇,她的淚水就止不住的淌下來。儲梅輕聲安慰她,陳來虎卻在瞧着她的鎖骨,在那欣賞。確實是個美得讓人心疼的少婦,那種弱弱的令人想要保護的氣質,更容易讓男人興起保護欲。現在全家都死絕了,也不知她以後怎麼活。等儲梅做好筆錄,確定殺了馮爽馮爽他媽馮爽孩子的都是鐵流花后,她就帶陳來虎出到外面。“警力不夠,我想讓你先陪着她,等晚上我再讓人把她送去咱們縣。”“你擔心鐵家人會沖她下手?”儲梅哼道:“鐵一樹過來不就想堵住她的嘴嗎?被你趕走了,我看還會再過來。你也瞧出來了,這個衛春紅是個孱弱的性格,這要被鐵家人嚇幾句,怕回頭要改口供。這就麻煩了……”“成,我陪着她吧,你放心,我讓趙橋帶着些人過來,這裏就是一個連都沖不進來。”陳來虎拍着胸口,儲梅就問:“你說找到了馮爽帶去燒山的人,是真的嗎?”“梁三找到的,已經讓他把人帶去趙局那邊了,這就是這滅口的事有爭議,燒山的就夠鐵流花喝一壺的了,噢,對了,能不能把他帶去咱們縣的一看?”儲梅沉吟了會兒說:“這事我也做不了主,鐵家人肯定不會放他過去,這就要市裡來做主了,我去問問衣玲看市裡是個什麼態度吧。”“成,儘可能把他弄去一看,這樣,人在咱們手上,定什麼罪也好辦。”儲梅微微點頭,就被陳來虎攬住腰,她想用力推開,陳來虎的力氣還是大她一些的,在她嘴上親了下,才鬆開手,被她狠瞪了眼,卻也沒再打他。陳來虎嘿笑聲,送她到電梯口才回來。這邊讓醫院給安排了個單人病房,本來床位緊張,可陳來虎有錢,拿了十萬做押金,醫院就允許了。換好病房,衛春紅還在閉着眼將養。這種天災**的,她能不哭一天就算不錯了。哭了一陣,眼睛就紅腫得像核桃,陳來虎給她買了兩顆蛋,拿手巾給她包上,遞給她去敷眼。現在她在那小憩,眼上就搭着兩顆茶葉蛋。陳來虎坐在木板凳上瞧她,還真是越瞧越是美,美得不可方物,真想不通那個馮爽是上輩子燒了哪裏的高香,能娶到這樣的老婆。個性還挺好的,這在床上,那不是讓她做啥就聽話的做啥,連個不都不會說的那一種?嘖嘖,真是個好女人啊。年紀也不大,嫁給馮爽時才十九,現在也不過是比陳來虎大個兩歲。但由於生過小孩,那身體從裏到外都有一股的軟勁。聽說還有脹奶的說法,生過孩子,胸得大幾個號碼。就這腰也會變得水嫩一些,那臀更沒得說,想想吧,那孩子是打哪生出來的。那不也得大一圈?這村裡還就看誰的胯子大,誰就能生養。這不是迷信,有科學的,這胯子大,胯骨寬,那孩子不是容易出來些嗎?那存活率就高。這是代代相傳的話,能傳下來,總有三分道理。這胯骨,陳來虎瞧衛春紅的也不小,嘖,果真是生過的。不過生過孩子還有個問題,就是下頭會比較松。從花嬸那就能瞧得出來,可也不一樣,這衛春紅年輕,恢復得快,像這身材,也就略微有些丰韻,別的嘛,還顯着有腰身的。就是那地方,也比花嬸要來得好一些吧。畢竟年紀比花嬸小,花嬸都是三十多四十的人了。嘖嘖,陳來虎的口水快流下來了,不是他喜歡這樣,而是確實這衛春紅別有一番風味。聽她說話更是,柔柔的,弱弱的,讓人聽了就想蹂躪。她還沒醒,陳來虎就趁病房沒人,把手伸到被窩裏。摸了她胯骨一下,有點突,但是還好,不是突得很誇張,反倒從腰身往下走,那曲線有一些勾人。放在她腿上,就看她動了一下,手立刻收回來。看她眼皮子都沒動,肯定是以為在做夢,陳來虎一副老道有經驗的樣子,再將手在她腿上來回的摩挲。軟,很光滑,就像是在磨一塊去了皮的豬肉。咳,陳來虎這麼想着覺得很不恰當,這衛春紅哪是豬肉呢,明明是人的肉嘛。她到這邊又換了裙裝,想是方便一些,現在不是方便她,是方便了陳來虎。到了裙下,就老練的摸她腿,摸了一會兒,就看她打了個翻身,便快速的收回手。做這事很刺激,陳來虎的心跳都跟平常不一樣,咚咚的像打鼓。看衛春紅還沒醒,就又往她屁股過去。她原來是平躺在床上,那樣碰到她屁股,不說會把她弄醒,就是陳來虎也沒那麼厚臉皮吧。現在側着身躺,那就有機會了。滑到被子裏,就按在她的臀上,還真是軟得很吶,像是蠶絲被。她還是沒反應,陳來虎就膽子越來越大了,擠到床上她背後那一邊,弓着身躺下。就聞着她那身上有股子香味,突然想起了啥,就撐着身子看她正面。就見她那上半身胸前有一些水漬印,那香味是從那傳來的。這事陳來虎見過,陳村一些老娘兒們,剛生過小孩后,就穿着汗衫在那院門口喂孩子,那汗衫上都會出現這種水漬印,都是漏的。鄉下女人身體棒,那啥旺,這孩子吃不完,就會滲出來,可他沒想到這縣城裏的女人也會這樣。瞧着就心裏一動,他是好幾回想着要吃看這是啥感覺的了,可陳村那些老娘兒們哪能讓他如願。這下好了……要不試下這衛春紅的?可這一想,又覺得太趁人之危了,人家都慘成這樣了,你還想着要做這種事?你還是人不是?心中唯一的一些良知在告誡着他,這一來,連摸也不想摸了,就翻身上床,坐在床邊瞧着她那豐滿的上圍。看那水漬印慢慢變大,就覺得嘴裏很乾。就在這時,衛春紅突然將衣服掀起來,熟練的雙手托着右邊,手指捻在那上頭,連摁了幾下。陳來虎當即被水給灑了個滿臉都是,他都呆住了。以為衛春紅這是對他有意思,可你再有意思,也不能用這東西來灑人臉吧?還在那發怔,就瞧衛春紅又托住左胸,又來了一頓,陳來虎就不管了,張嘴去接。感覺有點腥,不過香味還挺濃,就瞧着那白白的東西,要張嘴直接去咬,便聽衛春紅說:“晚些再拖地,娃娃沒叫喚吧?”她是在說夢話?瞅着衛春紅將衣服給扯下來穿好,拉好了被子,又轉身過去,心中沒來由的一軟,想這女人也真是苦命,這怕到頭為了怕鐵流花,鐵海棠還可能會讓人把她做掉,就撇了下嘴,走到窗邊。“明天拿錢在市裡買套房,我要安排個人住。你到了嗎?”“我快到了,虎哥。”趙橋掛斷手機,推門進來,身後還跟着八個彪悍的陳村少年,褲管里都收着長短刀具。給讀者的話:二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