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小南痛哭,郁塵龍陽之好

第125章 小南痛哭,郁塵龍陽之好

“……”蕭景霖眸子暗了幾分,在這幽靜的夜色里,顯色格外沉寂,良久,他點了點頭,淡淡的嘆息了一聲,語氣夾雜這幾分意味不明的情愫,他看着小南,淺淺的勾了唇,故作輕鬆的道:“找到了!”

小南抿了抿唇,大眼睛有些帶了些希翼,小心的問他:“那當年的約定哥哥還記得嗎?”

“……約定?”蕭景霖若有所思。

小南眸子亮了幾分,緊張的道:“小姑娘不是讓哥哥做她相公嗎,兒時的約定,哥哥還算數嗎?”

兒時的約定嗎?

貌似只是兩個不懂事的孩子過家家一樣的承諾,可是他卻記到了現在,但那又怎樣,蕭景霖唇邊的弧度拉大,看起來卻更像是苦笑,他伸了手,墊在腦後靠在枝幹上,幽幽地道:“算,當然算,只是,小姑娘長大成人已經忘記了一切,非但如此,在哥哥沒找到她之前,她就已經嫁給別人了……”

小南仰着脖子,卻也只能看到蕭景霖的下巴,索性小手攀着樹枝站起,終於可以看清蕭景霖面上的表情,“哥哥,若是沒有那個約定,而小姑娘也沒有成親,哥哥願意娶她嗎?”

蕭景霖看着和她平視的小南,只見小小的人臉上卻很是認真呢個,尤其是那雙大眼,認真起來格外的安靜,由內而外的散發著超乎年齡的嚴肅,蕭景霖斂了笑,與她四目相對,堅定的回應。“會,一定會!”

“……”

“小時候哥哥總是被人欺負,所以從來不要輕易跟別人真心話,那個時候小姑娘是唯一真心對哥哥好的人,哥哥喜歡她眼裏只有哥哥的模樣,從那個時候起,哥哥就認定小姑娘了。可惜哥哥就是嘴硬,每次小姑娘追問哥哥時候,哥哥總是冷冰冰的……”

蕭景霖苦笑着,目光悠長,彷彿又回到了那時候,明明只要他笑一下或是不那麼嘴硬說一句喜歡就能小姑娘眉開眼笑一整天,可他卻從未說出口。

他看着小南,語氣里滿滿的都是遺憾。“其實,在小姑娘說喜歡哥哥之前,哥哥就喜歡上小姑娘了,無關承諾,無關身份,只是單純的喜歡而已。”就像小姑娘一樣,從第一次見到他之後,就總是圍着他轉,眼裏再無他人!

“……”小南常常的睫毛顫了顫,眼眶裏一片潮濕,喉嚨里梗塞的難受,她低了頭,不讓蕭景霖看到她眼中盤旋的淚珠,“哥哥喜歡小姑娘,為什麼見了她還認不出呢?”

稚嫩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沉重,蕭景霖微微詫異,她怎麼會知道他認不出呢?

看不到小南眼中的複雜,只能看到她黑漆漆的頭頂,蕭景霖轉念一想,或許是襲玥告訴她的也不一定,畢竟,襲玥對小南是特殊的,兒時與另一個男孩的約定自然不能琪王,所以才會跟小南說了吧。

“小姑娘走後,哥哥發了高燒,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才撿回了一條命,或許是躺的時間太久了,哥哥自那以後。就想不起小姑娘的樣子了,”他低低的感嘆,“哥哥若是能夠想起來,也不至於找了這麼多年。”

豆大的淚滴滑落,滴在蕭景霖的手上,蕭景霖直起身子,伸手拿起小南的下巴,只見小臉上全是淚水,眼眶紅彤彤的,連鼻子都透着紅,頓時慌了手腳,“小南,怎麼哭了?”

磁性的聲音了透着關心,如同他的手。帶着暖意鑽進了心底,眼淚一瞬間決堤,再也忍不住,她撲倒蕭景霖懷裏,失聲痛哭,嗚咽的聲音無辜極了。

“嗚嗚嗚……”

蕭景霖因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懵了,毫無徵兆的就哭成這模樣,莫不是因為南疆長老的死積壓在心頭,偏偏在這會就爆發了?

若是這樣,倒也是好事!

他緊了緊小南身上的外衣,修長的五指有規律的輕拍着小南的背,任由她在他懷裏像只受傷的貓咪一樣的抖動着……

嗚咽的聲音在院子裏回蕩,佟妃娘娘站在院子口,蹙起了彎彎的柳葉眉,小南的聲音不大,純粹的傷心,她畢竟是過來人,知道喜歡一個人而不可得的痛苦,這忍不住的哭聲里僅是悲戚,怕是只有她才能感同身受。

佟妃娘娘心有不忍,可看著兒子,卻又不可不狠了狠心,若是讓景霖知道了這一切,只怕依着他的性子,無論小姑娘變成什麼樣,都會履行承諾,那他這輩子便是毀了……

佟妃娘娘深吸了口氣,指間捏緊了帕子,小南,別怪我心狠,誰讓你們不是一路人吶。

執起帕子,擦了擦眼睛,佟妃娘娘轉身,卻正好與阿禮撞了個正着,她目光一緊,疾步走到阿禮跟前,壓低了聲音道:“跟我來!”

樹梢微動,瀟洒的身影倚靠在枝頭,垂下來的衣角隨聲吹起,懷裏的面容精緻的女孩抽泣的聲音越來越弱,小手緊緊的抓着他胸前的衣物,眼皮下不安的轉動,良久才徹底安定下來,而蕭景霖的胸膛上早已濕了一大片。

看着小南的身子飛身而下,足尖點地,不帶一絲聲響,消無聲息的回了房間,將小小的身子放在床上,正要起身,揪着他的小手卻是抓的緊緊地,蕭景霖輕手輕腳的鬆開她的手。

“……蕭……景……蕭……”小南的唇蠕動着,蕭景霖湊近了些,才聽清了,她嘴裏喊着的是他的名字,連名帶姓,或許是夢到了好事。唇邊多了一絲弧度,肉肉的小臉可愛極了。

蕭景霖終於從她的手裏解救了自己的衣襟,替小南蓋好了被子,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衣袖不知何時又被小手緊緊的握着,而小南香甜的夢境似乎也變了,眉頭蹙起,小手像是在抓着救命稻草一樣抓的緊緊地,十分不安。

蕭景霖默默的搖了頭,見她睫毛上還沾染了些淚珠索性在床邊坐下,等她睡踏實了,再走也不遲。

祠堂內,不等佟妃娘娘開口,阿禮就直接表明了態度。“請娘娘放心,阿禮不會告訴主子真相的。”

柳堂主說過,小南的身子不會長大,主子是堂堂無痕閣的閣主,這世間喜歡主子的曼妙女子多得是,他絕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主子守着一個六七歲的孩子過一生。

“那就好,”佟妃提起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夜深了,娘娘早些回屋休息吧,阿禮先告退!”

“等等,”佟妃娘娘喊道,“多照顧小南,終究是我們欠了她!”

“是,阿禮記下了!”

叩叩叩……

一大早管家急匆匆的敲了門,院子裏還站着曹公公,管家輕聲問道:“王爺,您醒了嗎?”

琪王翻身坐起,眉宇之間透着饜足,清俊的五官更是透着一絲專屬於男人的成熟,他一動襲玥也跟着醒了,剛動了動身子就傳來一陣酸痛,臉色微變,身子倒是僵硬了幾分。

大掌落在她腰間,扶着她坐起,不輕不重的揉着,從容而熟練,彷彿已經做了無數次似的,“怎麼樣,還好嗎?”

纏綿的低吟就在耳邊。襲玥只覺得身子條件反射的一軟,昨夜歷歷在目,耳朵根都紅透了,琪王低低一笑,襲玥更是惱怒的抬眼對上他戲虐又寵溺的黑眸,“你還笑?”

本是冷厲的聲音,這一開口倒似嬌似嗔,媚態十足,琪王眸子一暗,大掌都跟着狠狠頓了一下,再動作時,無端端的多了些曖昧,有力的手掌像是帶了火似的,直逼的襲玥被子底下看不見的皮膚都跟着燙起來。身子像是記住了他的味道似的,原本就酸軟的腰肢更是軟的一塌糊塗。

襲玥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連忙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再煽風點火,“別,管家敲門,定是有要事!”

“……”琪王不語,雙手自柔韌的腰肢穿過,緊握着襲玥的手背,半眯起來的眸子透着幾分危險的邪魅,將襲玥牢牢鎖進懷裏,線條流暢又極具爆發力的胸膛與襲玥緊緊相貼,在襲玥肩上落下一個吻,“再要緊的事,也得等着,這點規矩,管家還是明白的。瞧,這不是沒聲了嗎。”

“可是……唔……唔唔……”

食醋知味的身體一大早就蠢蠢欲動,溫香軟玉在懷,琪王索性堵住了襲玥的唇,襲玥側仰着頭,細白纖美的脖子仰着,被迫任由着他動作。

“叩叩叩……”敲門聲又響起,管家知道王爺的脾氣,可眼下曹公公就在院子裏等着,不敢打擾琪王,只能向他施壓,不然,管家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一大早就擾人清夢。

得不到回應。管家被曹公公催促的視線盯得頭皮發麻,輕聲道:“王爺,皇上有令,宣您進宮!”

“呼呼……”襲玥輕喘着,清透的臉上透着柔美,紅唇瑩潤,眼帶含春,連帶着眉骨都透着一絲媚意,琪王眸子驟然暗了下去,危險的視線朝着大門望去。

管家身子猛地一哆嗦,直覺的一股殺氣從房間裏冒出來,忙後退了幾步。

“我自己來,”眼見着琪王拿起了她的衣服,襲玥忙道。琪王卻未鬆手,眼裏全是滿滿的佔有欲。

琪王親自伺候襲玥穿戴整齊,這才長腿一邁,徑直下了床,執起衣物穿上,瀟洒幹練。

襲玥起身,眼前卻是一黑,身子也軟軟的,差點栽倒,幸虧琪王眼疾手快的扶着,“先坐下。”

“我沒事,怕是起得猛了。”

“既然身子不適,就再睡會,我一個人去宮裏就行了。”說著,就要扶着襲玥躺下。

“我沒事,我陪你一起進宮,”皇帝陰晴不定,總讓人猜不透,萬一有什麼事,也好有個照應,與他並肩作戰,總比她一人留在府里的好。

琪王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昨日,父皇微服出宮,在陶然居遇上一夥外鄉來的土匪打劫,這會兒只怕是查明了他們的身份,才急招我入宮罷了,所以,你還是待在府里的好,午時,承兒帶着岳母過來,我若是趕不回來,還得勞你好好照顧了。”

承兒和母親要過來,她怎麼不知道?

襲玥懷疑的額看着他,不會是不想她跟着,所以才敷衍她吧。

“在家等我!”

琪王落下這四個字,吻了吻她的額頭,這才轉身。

房門打開,琪王的臉色自然不好看,威嚴的緊,管家接收到琪王的視線,汗如雨下,索性琪王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吩咐道:“備馬車!”

剛出了院子,沐風聞訊趕來,琪王卻吩咐道:“不必跟着,去找郁塵,給王妃看看。”

“是!”

沐風目送着琪王遠去,又朝襲玥的房間看了一眼,王爺讓找郁公子,必定是王妃得了病。

沐風神色一變,趕忙去找郁塵。

遠遠地傳來一陣草藥味,院子裏草藥長得格外茂盛,大門緊閉,唯有門口的火爐里還煮着草藥,濃濃的草藥味充斥着院子。

沐風推門而入。只見屏風後面隱隱飄散着葯香,大大的浴桶上映着一顆腦袋,一動不動的,若是以往,之只怕郁塵早就暴跳如雷的吼了,哪會向現在這樣一聲不吭。

沐風目光一緊,手悄無聲息的握住了劍柄,試探道:“郁公子?”

“……”聽不到一絲聲響,若是在洗澡,為何連一絲水汽都沒有?

沐風繞過屏風,只見木桶里飄滿了藥材,洋洋洒洒的蓋滿了整個水面,郁塵渾身的衣物濕透,死死地閉着眼。凍得渾身發抖,腦袋上還插着一陣銀針。

“郁公子,郁公子……”沐風還以為他昏倒了呢,送了劍柄,手落在他肩上,就欲將他扶起來。

“木頭,鬆手,”郁塵悠悠的睜開眼,白着嘴唇道:“沒看見本公子泡澡呢嗎,出去吧,幫我看着點葯,別熬壞了。”

洗澡?

沐風摸了水,涼颼颼的,若不是知道郁塵不僅是大夫。還是大夫中的佼佼者,他該懷疑郁塵腦子有問題了。

“郁公子,您這是鬧哪一出呢?”沐風雙手抱臂,哭笑不得。

郁塵瞪他一眼,沒好氣的道:“若不是你,本公子怎麼會如此狼狽。”大半夜的動彈不得,聽着讓人臉紅心跳的事,他雖然清心寡欲,好歹是個正常男人,這下倒好,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沐風滿頭黑線,擼起袖子,將郁塵從浴桶里撈出來,還是第一次見人這麼滅火的。只怕等滅了火,人也該發燒了。

“喂,給本公子鬆手……”

憑沐風的力氣,拎郁塵跟拎小雞似的,將郁塵安置在椅子上,眼看着他瑟瑟發抖,取了被子將他裹緊了。

“木頭,你去哪兒?阿嚏……”郁塵眼睜睜的看着沐風出了門,一躍而起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緊接着結結實實的打了個噴嚏,使勁聳了聳鼻子,完了,這是要發燒了。

不到一柱香的時間,郁塵剛換好了衣服。就聽見外面有動靜,接着房門被推開,沐風進來,身邊還帶着一個身姿婀娜的女子,女子薄扇遮面,眼波流轉,倒有幾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

“這位是……”郁塵看的一頭霧水,沐風這傢伙啥時候藏了這麼一位美嬌娘?

沐風依舊面無表情,倒是那女子先開了口,聲音柔柔弱弱,“牡丹見過公子。”

這聲音酥的郁塵都快起雞皮疙瘩了,將女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湊到沐風身邊,語氣不明的問:“這是幾個意思啊。從哪裏弄出來這麼個女人來?”

這跟木頭平時看起來看還挺老實,沒想到,竟然背着他們竟然還藏着這麼一位‘美嬌娘’。

沐風一本正經的回道:“郁公子放心,牡丹姑娘是望春樓的頭牌,賣藝不賣身,絕對清白!”

“望春樓?”郁塵瞪大了眼,神色一瞬間古怪起來,“青樓女子?沐風啊沐風,你讓我怎麼說你才好,放着那麼多的大家閨秀不找,竟然找了個青樓女子?”

“爺這話這麼說的,若不是走投無路,誰願意到那煙花之地去,更何況。奴家身子清白,若不是急需銀兩救我爹,也不會答應這位公子拿身子來交換?”

“……交換?”郁塵猛地拔高了音調,“木頭,你你你……竟然敢做出乘人之危的事來。”

女子替沐風鳴不平,“這位爺說話可真難聽,公子也是為了爺好,您放心,牡丹雖是第一次,定然能伺候好爺。”

“……”這是什麼意思?

眼睜睜的看着沐風出了門,還帶上了房門,女子更是亦步亦趨,等沐風出了門就反鎖上了門,外衣滑下,香肩外露,淡淡回眸,衝著郁塵嫣然一笑,“爺,奴家定然會伺候好您……”

“等等……你把衣服穿上,光天化日之下,成何體統……”

“呵呵呵……”女子低笑,上前來到郁塵跟前,“爺可真會說笑,莫非爺想親自給奴家脫衣服不成?”

女子身上濃郁的香味讓郁塵鼻子發癢,直想打噴嚏,眼見着女子柔弱無骨的小手覆上來,半裹的酥胸近在眼前,郁塵連忙跳上椅子,捂着怒道:“你給我站住,把衣服穿上!”

娃娃臉上看不出一絲威嚴,牡丹只當這位爺在這方面有這特殊的癖好,只當他在說反話,蘭花指落在腰間,輕輕用力,腰帶落下,層層輕紗製成的衣物也跟着滑開,曼妙的身姿在凌亂的衣物下若隱若現。

“救命啊,木頭……”郁塵呼吸不穩,大聲喊道,對女子避如蛇蠍,從椅子上下來,避開女子的拉拉扯扯,疾步來到門邊,還未打開了門,倒被女子從身後抱住了腰,郁塵瞬間僵直了身子,捏了根銀針在手,轉身精準無誤的插在了女子的身上,這才鬆了口氣。

“阿嚏,阿嚏……”郁塵終於忍不住,連着打了好幾個噴嚏,忙一把打開門,這才覺得鼻子好受了些。

“木頭,”郁塵氣道,臉色鐵青的盯着院子的人影,三兩步上前。一把揪起沐風的衣領,無奈沐風太高,這姿勢怎麼看都是他弱勢,更是氣的發抖,咬牙切齒的吼道:“木頭,你給我好好解釋清楚?”

沐風看了一眼一動不能動的牡丹,面無表情的道:“郁公子若是不喜歡,換一個就是,總比泡冷水澡要好得多。”

“誰讓你擅自做主了,你就是個副將而已,本公子是大夫,該怎麼做還輪不到你來插手,趕緊把人給我送回去。”郁塵冷着臉,語氣生硬的緊,滿滿的都是命令的口吻。

“原來郁公子介意的是身份,郁公子是鬼醫首徒,身份尊貴,是沐風魯莽了,還望郁公子見諒。”

沐風平靜的說著,彷彿在敘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面上雖然還是這麼一如既往地面癱,可不知怎麼的,沐風明明就在眼前,可卻感覺到兩人之間突然多了幾分疏離,看不見摸不着,卻真實的存在着……

其實仔細想想,其實也沒多大的事,畢竟在這皇城之中的青樓不在少數。而前去尋歡作樂的達官貴人也很多,是不是他有點小題大做了?

眼看着沐風替女子拔了銀針,帶着她從身前路過,郁塵忙喊住他,“沐風!”

“郁公子,可有事要吩咐?”

沐風連語氣都畢恭畢敬,這更讓郁塵覺得不舒服,本來想道歉,可看着沐風冷冰冰的模樣,頓時打了退堂鼓,畢竟是沐風有錯在先,“沒什麼事,午時我要研究新藥材,幫我把飯菜送到房間裏來。”

“是!”

牡丹看着郁塵又看看沐風,隱隱覺得有幾分奇怪。

悄悄將牡丹出了王府,沐風直接給了她一錠金子。

牡丹想了一路,她堂堂花魁,多少男人求着跟她見一面,那位爺可好,見了她跟見了洪水猛獸似的,瞅着沐風的臉色,忍不住問:“公子,敢問一句,您跟那位爺是什麼關係?”

“……”沐風眼神一冷,帶着警告的冷眸直直的落在牡丹身上,“不該問的別問!”

牡丹不死心,見他要走了,又道:“好心提醒公子,那位爺只怕是有龍陽之好,公子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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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落盡君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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