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又一不良愛好－－－－集郵

外交汽車事件之後葉睿輝的小車被縣政府租用了6輛、公社2輛公幹、生產大隊私車公用沒事也常來借個車。那麼還有餘下31輛看似蠻多的其實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那個包子。現在這車不僅司機難找就是有司機了這小車能幹啥？開出租車么？要知道這可是計劃經濟還沒準許你私營了呢！

拖拉機司機熱潮引得全生產小隊風風雨雨這小轎車司機的名額更是搞得腥風血雨。時隔兩年這人們的思想開放程度變高了不少，起碼這三姑七婆的親戚不僅學會了捎話更會遊說。

每天那些為兒子、孫子拉下臉來攀關係的親戚現在葉寶林是見着就躲，本着持證上崗的原則可這年代哪裏來這麼多汽車司機？所以總會有那麼幾個走親戚帶關係成功入取的，即便如此老爸葉寶林也是掐着初中學歷的問題過三關斬五將過來學車或會開車的也有71人。

葉家宅幾條寬敞偏僻的水泥馬路上一輛輛汽車呼嘯而過帶起農田裏工作人員一陣陣羨慕的眼神，要知道這事葉睿輝最終親自拍板又增加了29人結果2人因為自身原因提早淘汰。

儘管這學汽車葉寶林又不給工資並不能帶來什麼直接好處，可就瞅縣裏、公社、大隊隊長兒子、晚輩結婚來請葉炳權開車提的禮物就知道這吃香程度了。尤其是葉家宅小輩葉秉國結婚那陣那十輛車的車隊那種風光勁就別提了！現在你說在葉家宅有套那種房子哪怕欠着葉寶林（銀行）大筆的錢也不怕找不到老婆，找了老婆人家葉寶林自然就會在隨便哪裏給你老婆找份工作收入比起城裏工人也不會少到哪裏去！比起那些種田養豬（殖）造房（泥水木工做工程）的更吃香的那就是蔬菜組開車送貨的、上海賣菜的進去了那是啥都不用愁。現在則是這學車和開車的！

“學學**大哥，你看人家初中畢業進了忠良合作社開汽車了”。汽車司機事件最直觀的影響就是這教育程度重視了不少，尤其是那葉睿輝拍板定下的3個女司機（1個知青高中學歷，2個初中學歷葉睿輝只是看重了她們不服輸的拼搏精神）。

“你看看人家葉寶林他兒子才幾歲就能說外國話了從老外那騙了40輛車子回來你連個中國話都學不好……”這就明顯不是說啥好話了，對於葉寶林借了銀行幾百萬的債務外人都懷疑這哪天利息還不起看他葉寶林一家倒不倒？這個問題也困擾着葉永根深深擔憂著兒子從銀行借來的幾百萬利息怎麼還，到時候坐牢或者小孫子葉睿輝如何還這筆債。

至於這債不債的問題葉睿輝父子都已經不再考慮了，存錢是玩笑、還錢是做夢、借錢才是道理，手底下抓着這麼多錢存銀行里去不僅惹人注目就那利息李定康他們肯定都不會願意。無論哪個銀行信貸部主任只要放款有問題簡單啊！找葉寶林就可以了，按現在利息下調一點他葉寶林在百萬之內是有多少要多少！能借幾年就幾年從沒二話，不過對於葉寶林大量借錢欠貸的事情他們這些信貸主任除非葉寶林親自開口平日也不敢太主動送錢過來，這小子欠債太多了死豬不怕開水燙最後錢收不回來倒霉的還不是他們？

戴維和芮查兩人已經感覺到中國這個文明古國並不是現在的他們能夠適應的，在接到葉睿輝那不同車型用途的366輛的汽車大訂單支付部分定金之後這兩人在葉睿輝家裏住了十來天就踏上了回國之旅籌措相關事宜。至於這劉家安和混血兒蘇安娜兩個對中國文化有着強烈愛好的沃爾夫斯堡喬納森（和平鴿）汽車銷售公司的老闆和老闆娘則留了下來，不僅是瀏覽葉家宅那不同於整個中國社會的管理建築風格甚至高於世界主流群體的“建築”裝修林園設計，更主要的是重新學習一些正宗的本土漢語。

葉睿輝這個老師非常合格，尤其在普通話教學上面不僅反應靈敏更會舉出大量關於怎麼樣學好漢語的小技巧（參見中國人學外語）。從牙牙學語的拼音一直到正宗的上海本土正宗的上海土話，兩位來自德國的友人很快就上手了，儘管這普通話里時常還帶着德國腔調的上海話讓非上海本土的人很難理解。

兩個多月的時間足以讓兩人在葉睿輝允許的情況下對葉家宅的里裡外外都看上幾遍了解通透。自然對於這個小小的葉睿輝為啥如此妖孽的問題兩人是想破腦袋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要知道這小子不僅通6國語言、會畫設計圖紙、懂藝術（園林建造設計），就連汽車了解都不下於他們幾個專業人士光那串長長的好幾個品牌的各種汽車、工程車的訂單名稱和汽車生產線的問題就讓人汗顏。

葉睿輝向兩名外國友人展示了中國最神秘最講究的庭院假山風水文化，瘋狂熱愛中國文化的兩名外國友人在葉睿輝的指揮下在葉睿輝加大別墅後面狂熱地用太湖石搭建了十幾個中小型假山。

驢客最大的愛好莫過於遊覽祖國大好河山，那麼外國驢客最大的好處是啥呢？就是容易被人忽悠。在唯一能忽悠他們的面前忽悠的大忽悠葉睿輝很快就把他們忽悠得天天盼望着去北京。

對於兒子和老外去北京家裏人那是極力反對，尤其是來自爺爺葉永根的反對最為激烈。主要是出於安全考慮至於騙這多年經歷家裏人都知道這葉睿輝不把你騙得分不清東西還可能你想騙他那還得多學個幾十年。先前一直考慮的安全問題在葉睿輝暗自策劃和兩名老外外部活動下徵集了十二名葉家宅的至親后被排除，拿到縣裏開具的外國友人入京考察的介紹信後葉睿輝就帶隊出發了。

這次常年守在葉睿輝身邊的葉寶林終於被拋棄了，畢竟家裏眼看着快要秋收了而且現在還有一個在建一所萬人“小學”工程，和一個岩頭生產大隊關於葉家宅模式的紅旗公社河西住宅小區開發項目。看過兒子關於縣級工業區、鄉鎮工業規劃、城市規劃和那城市小區建設、商業計劃以及中國必須擁有一個世界一流教育的大學和大學對城市重要性的綜合報告和計劃葉寶林被震得迷迷糊糊的同意了。

為了葉睿輝的此次北京行葉寶林可是動用關係準備了整整26萬人民幣的現金和高達367412.6元的外匯券！如果不是認識那麼多區縣信貸部主任誰有那麼大能耐這麼快從銀行裏面弄出來?對於兒子交好信貸部主任葉寶林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遊客人數算上葉睿輝老媽整整16人，大眾polo汽車12輛、司機17位，全團遊客人數33人。

在上海一個12輛車隊30多人小車隊那是多麼多麼吸引人眼球的事情啊，還有一個小屁孩時不時用上海話夾帶外語帶着兩個外國人如數家珍般介紹着上海驚爆了多少眼球。

帳篷、被褥、鍋碗瓢盆、油鹽醬醋從不知道出門當驢客要帶如此多裝備的兩個老外也被小小震撼了一下。

從上海一直到天津從不知道葉睿輝如何會花錢的葉家宅生產隊的一些至親也算知道這傳說中會花錢的葉睿輝到底是如何的敗家了。像在上海這種葉睿輝常來的大城市葉睿輝用於買郵票的錢就花了6000多塊錢買的最多的就是那種猴子，你知道那種花花綠綠的紙是幹什麼的么即使你有錢也不必花個幾千塊錢去買來糊牆紙吧！

肉痛！即使知道葉睿輝會帶了大量錢出來花幾個至親的在葉睿輝買下大量字畫、玉器、瓷器和郵票等收藏品后也只有那種感覺。每到一個地方都會逛到郵局掃蕩一下猴票和一些十幾二十年的存貨，外加一路上大城市文物商店或古城買下的那些無用的小東西成為了整個車隊最大的負擔。

磕磕碰碰花了19天才到了北京，此刻除了葉睿輝有種崩潰的感覺其他人都興奮得不得了。**、**廣場、人民英雄紀念碑、故宮中山公園、人民大會堂、恭王府、大觀園、長城等等對於這些葉睿輝都並不太感興趣。由於全隊都比較興奮葉睿輝就主隨客便去完**廣場直接發了一人200元的差旅費你們自己組團組隊去玩吧！至於老媽和司機葉炳權則跟着葉睿輝去文物商店、調劑品商店和破爛攤。對於葉睿輝這個愛好母親慧英有些掃了遊玩的興緻，葉秉國對於葉睿輝這種敗家的行為更是不解即使說是興趣吧隨便買幾個玩玩就可以了用得着在江蘇南京、河北石家莊那裏買兩套房子放那些木頭、瓷器、石頭什麼的！

見到葉睿輝那股子瘋狂勁和郵政工作人員那股子看傻瓜的目光葉炳權有股想要逃開的念頭。生了這麼一個愛折騰、愛買石頭、木頭、字畫的兒子葉炳權也挺為葉寶林可惜的，別人或許不知道他葉炳權卻知道葉寶林欠了外面銀行整整2370多萬人民幣。這次出來是由葉睿輝主持帶隊就他所在那輛車子後備箱裏堆滿了另所有人都為之動心的一筆巨款！還有這輛車子的座位下也都塞滿了散發著墨香的鈔票，那兩個巨大的藤條箱裏裝滿了面值100元的36萬外匯券。

這一路掃蕩過來葉睿輝在南京、石家莊等文物商店也就花費了一點人民幣和幾千塊外匯券，一路上加上兩套房子的購買費也不過花了11萬左右的人民幣而已。

僅僅4天工夫葉睿輝就買到了13套四合院，這些四合院主要集中在東城區、西城區、朝陽區、崇文區和宣武區。面對葉睿輝沒天那些郵票、破爛數萬元的支出和時不時買上一套房子的花錢速度葉炳權幾次想要出聲制止，要知道葉寶林把他們母子託付他以外還把那車子錢也託付他確保安全，葉寶林說過一切花銷葉睿輝說的算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兒子錢不當錢看的亂買東西豈有不急的道理？猴票其實葉睿輝也沒估計到80年代北京值得投資的文物會這麼多，很多東西比如說傢具在後世都是有錢難求的好東西。80年的猴票才買了7000來版雜票約8250枚左右，不過這老郵票可就收集多了去大約有13萬張左右。

葉睿輝沒料到的是北京文物之多收藏人數也多，文物商店被葉睿輝掃蕩的時候居然還遇到好幾起同時看中卻被葉睿輝搶先的事情。因此也結識了好幾個當地的古玩收藏愛好者，比起上海冷清的古玩市場這裏的交流則顯得非常的頻繁。幾個重點地方掃蕩完畢葉睿輝也通過這幾個人介紹融入了當地古玩圈子！

人傻！錢多！快來！葉睿輝入行之後很多人都盛傳着這麼一句話。幾天工夫買了3000多件東西花了20萬人民幣幾乎清空了所有現金。至於後面的只要東西真後面全是外匯券來買！陸陸續續又花費兩萬外匯券買了汝、官、哥、鈞、定等7件文玩頂級珍玩！對於葉睿輝花了6000外匯券買了對盤子這件事情在葉家宅出來的人之間最廣為流傳。葉睿輝瓷器、字畫、玉器都懂又不精起碼的鑒定還能掌握，不過沒關係啊這古玩界最不缺少交流這收藏大家認定的古玩這個時期的價格絕對低廉。一件乾隆時期官窯大花瓶也不過100來塊錢這還是收藏者割讓的價格！至於錢幣那是葉睿輝的看家本領論說作假誰的見識能比得過他呀？

手裏捏着外匯券在文玩界出了名這雜件也就多了起來，閑着沒事來葉睿輝新買的四合院閑逛的朋友也多了起來。偶爾還有人居然上門推銷四合院的，葉睿輝也挺感興趣的這一賣就收不了手！最讓他鬱悶的這個時期居然也是北京出國的一個高峰時期很多人聽聞葉睿輝手裏有外匯券跑過來直說就要外匯！

鮮有人問津的郵票收購終於在一個京城太子爺的光顧下有了起色，不過人家那量可就比較嚇人了。54至76的老票子按票價2折起論版賣，新版郵票也不是葉睿輝所說的猴票一毛錢一枚而是按價來不過只要他手中的外匯券！要啥有啥不過就是要先付部分錢。

起初葉睿輝還以為這陳凱陳胖子胡說八道沒怎麼理睬，結果這所謂太子爺第二天就帶了100多版9000多張猴票來到葉睿輝面前還一個勁地抱怨說這幾天北京城來了個神秘人捲走了所有猴票他才拿到這麼多的。要知道葉睿輝在這蹲點之後這每天成版的猴票幾乎沒有偶爾只是收到幾個連方郵票。為了結交這所謂的北京郵政署某部長的孫子葉睿輝是花了不少心思除了價格這車子都讓給去聯繫業務了。

陳胖子倒也沒讓他失望，幾天功夫就從葉睿輝這弄走了超過7萬外匯券。同樣的葉睿輝也收到了大量庫存、分存、在售的郵票。每天笑咪咪地說葉睿輝傻的胖子直到4年後才說自己當時怎麼就沒這麼傻！17年後已經成為北京一郵票大戶的這小子天天抽自己巴掌說某人當年從他這買走了超過3萬人民幣的猴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