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求救的合服女人
只是,奇怪的是,等我上了岸以後,卻發現,黃軒和段迎風兩人,竟然全部神秘消失了,這讓我不禁有點怔然,難道說,是那邪物……
不可能是那邪物,我搖搖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裏是一處沙灘,沙灘前面則是很高很高的懸崖,而附近還有一些吊床,這裏應該是人類社會,不是什麼荒島。
我低頭看着剛剛黃軒他們所在的地方。沙灘上很明顯的有着兩個人躺着的痕迹,那把易將軍的銹劍還好好的放在地上,而古怪的是,這裏卻有五個人的腳印,還都是拖鞋。
黃軒他們穿的可是帆布鞋,腳印對不上,也就是說,他們應該不是自己離開,也不是神秘消失,而是被人帶走。
我鬆了口氣,撿起銹劍就往沙灘邊上走,只要不是神秘消失就好,被人帶走,也不是什麼壞事,起碼不會是什麼買賣人體器官的,畢竟明眼人一看他倆就知道。他們身體出了問題。
很快沒多久我就走出了這處沙灘,來到了懸崖之上,而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懸崖之上,其實是公路,這裏是一處旅遊景點。
只是麻煩的是,這裏似乎並不在宣城附近,我們似乎來到了一個讓我很噁心的地方;日本!
我看到這裏的路牌上寫着,の北海道です,假名和漢字,全世界會這麼寫路牌的,也就只有日本了。
記得瘸腿李生前,最噁心的就是日本,因為他父親,就是在抗日時期,被日本人給害死的,我和他接觸了那麼久,也被他潛移默化的影響,厭惡並噁心日本!
如果說,我們真的來到了日本,那事情就麻煩了,沒有護照,沒有錢。我們寸步難行,甚至回到宣城都是難事。
我抬頭看了眼天空,現在是下午四點多,但是和宣城不同,這時候太陽已經只剩下餘暉了,也就是說,很快就要入夜。
我深吸一口氣,繼續往前走!
然而,等我來到這什麼北海道的郊區內的時候,卻遇到了一件讓我哭笑不得的是。
竟然有人要打劫我,而且還是一個殺馬特黃毛。
那黃毛鼻子上嘴上都打着什麼環,一臉兇狠的看着我,手裏還拿着一把西瓜刀,語氣很囂張的說了一大堆,雖然我聽不懂,但是也知道,應該是要我把錢交出來的意思。
說真的,我一直不覺得,會有那個不開眼的人,來打劫我。
因為收屍人的工作干多了,我平時對自己穿着很不講究,一年四季就一身黑色的衣服,黑褲子加黑色連衣帽。然後右眼又變成了這樣,我都是留長發遮住右眼,怎麼看怎麼頹廢。
這個黃毛,眼是該有多瞎,才會想打劫我!
不過,這似乎是個辦法啊!我冷眼看着黃毛,心裏開始琢磨,黃軒他們肯定是要找到的,但是我又不懂日語,不如把這個黃毛帶在身邊。好利用他找到黃軒,如果他不願意的話,那就直接弄死,反正是日本人。
想到這,我對黃毛冷笑一聲,直接上前一步,出其不意的一腳把他踹倒在地。
黃毛似乎是沒想到我會出手,楞在地上兩秒。然後才揮着西瓜刀,要砍我,看他那病態的樣,我敢肯定,這傢伙,嗑藥了。
很多人都喜歡去日本,覺得日本什麼都好,但是實際上,那些哈日族,並不知道,日本就是個屁,不僅從我們這裏進口物資,青少年還嗑藥成風,根本就沒有電視上說的那樣人模人樣。
黃毛想砍我,我心裏就發了狠,直接把身後易將軍的銹劍一拔。鋥的一聲,直接把黃毛的西瓜刀給劈成了兩半,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口子。
黃毛看到血,立馬嘰嘰哇哇的慘叫起來,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但是這裏是郊外,人本來就少,他想喊人,根本就不可能。
我把劍插回劍鞘,伸手抓住黃毛的衣領子,然後二話不說,對着他臉就直接抽,打的他不敢說話,我才開口,說你懂漢語不,黃毛一聽我說漢語,愣住了,良久才幹巴巴的來了句,你好!
我一聽,心裏鬆了口氣,會說就好,要是不會的話,那就沒什麼用了。
接着,我就威脅黃毛,問他話,他說一句,不管有沒有錯,我就打一巴掌,直到把他徹底打怕了才鬆手。
黃毛告訴我,這裏是北海道的郊區,他本名叫松二郎,因為嗑藥沒錢了,所以才出來打劫我的,在我之前,他已經成功了七八次了。
黃毛,也就是松二郎,他帶着我回到了他住的地方,那是一件木製的簡易房,看起來很破舊。
不過我也沒介意,就在松二郎這裏住了下來。順便讓他打聽黃軒他們的下落。
而令我沒想到的是,第三天的時候,松二郎居然還真打聽到了黃軒他們的消息。
原來,那天我把黃軒和段迎風放到岸上以後,沒多久他們就被路過的行人發現了,然後送進了醫院接受治療。
這讓我有點不知道怎麼說,黃軒他們的運氣,實在有點太好。為什麼這種好事,我就遇不到呢?
說真的,我鬱悶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好事。
於是,我就讓松二郎帶着我找到了那家醫院,見到了病房中的黃軒和段迎風。
只是,在見到了黃軒和段迎風的一瞬間,我心裏卻突然咯噔了一下,有一種被盯上的感覺,這種感覺來的莫名其妙,消失的也莫名其妙,我怔了怔,就沒進去,站在病房外的,隔着窗戶觀察黃軒和段迎風。
黃軒兩人,都躺在病床上。好像在商議着什麼,而在他們的對面,則坐着一個穿着合服的女人。
那個女人長得很漂亮,大概30多歲的樣子,很安靜的樣子,但是,我卻本能的覺得,她不對勁。
因為這個女人的臉。太木然了,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表情,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像是個人偶一樣。
而且黃軒和段迎風的談話,也絲毫不顧及這個女人,甚至可以說無視。
可合服女人,很明顯就是救他們兩個來到醫院的那個,為什麼黃軒和段迎風。對待救命恩人,會是這個態度呢?
我深吸一口氣,然後敲了敲門,說了聲是我,江山!
然後就聽見屋子裏,一陣寂靜,足足過了一兩分鐘,黃軒才打開門。招呼我走了進去。
這讓我更奇怪了,心裏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
我和黃軒說了進入幽靈船以後,直到現在發生的事,然後就盯着他的眼睛,我覺得,黃軒應該知道點什麼。
但是,令我感到意外的是,黃軒只是面色詭異的看了我一眼,卻沒有說話。
這時段迎風開口了,他醞釀了一會兒告訴我說,“其實那天在船底,你剛追着血跡出去沒多久,我們就發現了不對勁,”
原來那天我追着血跡出去以後,黃軒他們就發現了排水池的異樣,接着黃軒就提出了下水看看的想法,於是三人就鑽了下去,可是,令他們沒想到的是,下面竟然都是那黑色怪卵。
而接下來發生的事,就和我想的基本差不多,黃軒他們順着通道摸到了夾層空間,然後在哪裏,和怪卵鬥了起來,不過結果是,他們三個渾身麻痹,被怪卵包裹住,陷入了休克狀態。
段迎風說完以後,語氣還有點后怕。
再看黃軒,他還是一副沉默的樣子。
我還是覺得有地方不對勁,就試探性的說了句,說可惜了,剩下的工人,到現在,都不知道怎麼消失的。
黃軒聽我說完,渾身一震,沙啞着嗓子,“別說了,都過去了!人總要往前走的,不是么!!”
我點頭說是。然後又走到那個合服女人身邊,說你應該就是救我這兩個朋友的人吧,還不知道怎麼稱呼。
合服女人這才抬頭看着我,說了一些日語。
我沒聽懂,就問她懂不懂中文,可是令我沒想到的是,我這話剛說出來,黃軒卻說自己很累,需要休息,讓我先回去什麼的。
我沒辦法,只能轉身離開。
走出病房,我隨手把門關上,然後看向一直藏在門外的松二郎,對他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示意他不要說話,跟着我走就行。
等我們離開了這家醫院,回到了郊區松二郎的家,我才問松二郎,說你剛剛有沒有聽清楚那個合服女人說的什麼。
松二郎猶豫了一會兒,然後告訴我說,其實他剛剛在醫院的時候就想提醒我就,那個合服女人,其實剛剛一直在向我求救,讓我救她什麼的。
這讓我心裏徹底冷了下來。那個女人在用日語向我求救,而我一問她會不會中文,黃軒就把我趕了出來,他是在害怕我發現,他對這個女人做了什麼么?
可是我們互相知根知底,就算他綁架,甚至強了那個女人,我也頂多說他幾句。不會撕破臉,那麼他究竟在害怕什麼呢。
而且,黃軒和段迎風,表現的似乎有點不太對勁,但是究竟哪裏不對勁,我也說不出來,只是感覺他們變化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