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啊啊

62.啊啊

“看什麼看!”瞪着這會兒倒是覺得不好意思的束手束腳坐在一旁的男人,之前那使出蠻勁的人也不知道是誰。整理好凌亂的頭髮,白修年抿了抿嘴唇,可這一動,嘴上傳來密密麻麻的疼痛讓他直接黑了臉。

禽獸!

“媳婦兒……”

“不許叫媳婦!”齜着牙露出一副再叫就咬死你的兇狠模樣,眼睛瞪得圓圓的,在吻技上已經略遜一籌的白修年怎麼的也不能再次在稱呼上吃虧。

“修年……”飛速抬起頭瞧了一眼怒氣滿滿的白修年,陳渡又垂下腦袋,兩隻手攪在一起不停地攪來攪去,若不是白修年作為當事人知道之前的情況,還不指不定以為自己怎麼了這人,於是在對方視線移過來的時候舉起拳頭捏了捏。

“喂,你、你怎麼回事啊。”白修年下意識地後退半個屁丨股,這男人一副要哭出來的表情是做什麼。

“修年,你是不是嫌棄我了。”陳渡聳拉着臉,肩膀也無力地垂着,彷彿受到了不可承受的打擊,若不是在那雙墨瞳之中看見了真真切切的悲戚和傷感,白修年一定會以為這個人在和自己開玩笑。

哎,更加確定自己養了個巨嬰的想法,白修年重新坐回陳渡的旁邊,伸出手,蓋在陳渡的手上,輕聲說道:“我回答的還不夠明顯嗎?”對上對方瞬間變成亮晶晶的眼睛,白修年有些想笑,但嘴邊的話沒有停。

“和你在一起這麼久,你應該知曉我不願騙人,我做出的決定從來都是發自內心,沒有人可以強迫我做決定,你懂嗎?”望着陳渡的眼睛,白修年從裏面看見了以前從未有過的風景。

陳渡雖然還是很介意不能喊媳婦兒媳婦兒這件事上,但面對媳婦兒的表白什麼都不是事,咧開嘴巴把人抱進懷裏,陳渡痴痴地笑,“修年,我好開心,真的好開心,我不懂你為什麼不願意我喊你媳婦兒,但我真的很高興,原來你也和我一樣。”下巴抵在白修年的額頭上,輕輕蹭弄着,不想離開,

好不容易有了些感動情緒的白修年僵住臉,不能叫媳婦兒當然是為了男人的尊嚴,你這個獃頭鵝當然是不會懂的!

“好了。”推開還有些戀戀不捨的陳渡,白修年總算是把臉上稱作為害羞的表情給壓下去了,彎起嘴角,“一會兒遇歲該回來了,我們出去吧。”白修年站起來就要往外走,男人戀戀不捨地把目光從那一截小腰上收回來,十分不甘地站起來,跟着走出去。

互表心意之後兩人之間的氣氛明顯發生了變化,時不時能從一個小對視中迸發出小粉紅,當然,這樣的變化白修年也不討厭。只是這個呆鵝能不能稍微把視線從他身上挪開,承受着沉重視線的白修年默默想着。

“哥哥,我回來了。”一蹦一跳的小天真空着手跑回了院子裏,眼尖的白修年幾乎是一瞬間就瞧見了掛在白遇歲腰間的荷包。

果然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已經不再純潔的白修年暗嘆,自己之前是多麼遲鈍啊,小遇歲都這麼明顯了,只是現在的小孩都這麼早熟嗎?默默想起前世外加今生都還是小處男的自己,不知為何膝蓋有些疼。

把視線從白遇歲身上移開,回屋把剩下的番薯拿出來,放在水盆里把表層的泥土洗乾淨。

洗凈之後讓只知道瞪着眼睛瞅着自己的陳渡去生火,舀上幾瓢水放入鍋中燒着,再放上一個嗮子。考慮着番薯的個頭過大,白修年用刀切開,這樣蒸着才熟得快些,把番薯都放下去之後蓋上蓋子。

蒸熟之後,白修年把番薯一個一個拿出來,用東西裝着放在院子裏稍稍放涼,聞見香味,一旁在院子裏玩耍的大富就玩不住了,不是湊過來。

白修年害怕大富把番薯都叼走,就叫一臉喜色的白遇歲坐在這看着。

“哥哥,你這是要做什麼?”

“做些零嘴平時吃。”把番薯擺放好,白修年轉身回了屋,舀上米洗好之後放在一旁浸着,這樣煮出來的米飯會更加香糯些。

番薯晾得差不多了之後,讓兩人都坐過來幫忙。

“把番薯的皮給去掉。”搬來小板凳,三個人坐成一個圈,“你們手上的力氣使小點,別弄爛了。”還惦記着招呼自己的那一下,白修年出口提醒,隨後明顯看見陳渡的手抖了一下。

默默收回目光,得意地揚了揚嘴角,繼續着手上的動作。

把所有的番薯處理好之後,白修年就打發兩人到一邊涼快去,自己則把東西拿到廚房,把番薯切成條狀。切好之後只要放在通風處放一晚上就可以了,明天就能知道好吃的番薯條了。

選擇了一個既通風大富又碰不到的地方把番薯放好,拍拍手,回到廚房繼續準備晚飯。

“遇歲,你明日有什麼要買的東西嗎?現在可以想好,做一個計劃,不然到時又忘記了。”

白遇歲認真地搖搖頭,“哥哥,我沒有什麼要買的東西。”白遇歲也沒有買東西的儀式,放在以前,若是衣服小了那就穿哥哥的,若是破了,就自己補好。而且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東西需要買,也沒有人給他買,自己更是沒有錢買。

“行,那明天我們隨便看看。”家裏有不少東西都需要添置,最好能買些新鮮的肉,可是現在天氣熱了,放一天就不成了,不過家裏的雞鴨都大了,若是真想吃肉也不是沒有條件。

吃完飯洗完澡,白修年躺在床上,剛想閉上眼睛感嘆下吃飽喝足的人生,身邊的床鋪一陷,白修年下意識地轉過頭。陳渡是帶着蠟燭進屋的,在搖曳的燭光下,男人的側臉竟然好看得有些過分。

怔怔地盯着男人筆挺的鼻樑,腦袋中突然想起一句話。

鼻樑高挺的男人一般XX都大。

白修年快速轉過臉,把被子拉倒眼睛下面,胸膛劇烈起伏着,心跳得有些快……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風無起,波瀾不驚……

閉上眼睛,心中默念着清心訣,不得不說還是有點作用的,把浮想聯翩的畫面從腦袋裏趕走,再次睜開眼只有隻剩下一片漆黑,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陳渡已經把蠟燭吹滅了。

被子被掀開,陳渡已經躺下來了。

可是為什麼心跳還是越來越快,若不是心臟還是好好的,白修年幾乎以為那東西已經跳出來了。

難道是我默念清心訣的方式不對?

“修年……”乾燥的呼吸噴在露在空氣中的頸脖上,白修年咽了咽口水,有點渴……

越湊越近,白修年僵着身子,脖子上傳來的濕熱讓他渾身一顫,緊閉雙眼,白修年心中哀嚎,自己還是個孩子啊……

放在身側的手被抓住,並傳來源源不斷的熱度,貼在頸脖間的腦袋並沒有離開,但也沒有其他過分的動作。

“修年。”低啞的聲音再次傳來,白修年心裏想了想,稍稍把頭側過去,只是還沒來得及靠近,對方一個撤離,一聲“晚安”傳來,之後就規規矩矩地躺好了,被撩得差點脫了褲子白修年啞然,這貨是不是逗自己玩呢!

略帶沉重的呼吸聲從身旁傳來,緊抓着自己的手也過分熾熱和用力,看來最難捱的並不是自己。

暗罵一聲活該之後,白修年放鬆身心,繼續之前被打斷的清心訣,誰叫這個身體還是個妥妥的未成年呢,醬醬釀釀實在有些早,就算陳渡有需求,他也要為自己的身體着想,所以……只能忍着唄。

最多,大不了給對方傳授清心咒?

心裏想着點有的沒的,白修年倒是把心裏的燥熱給壓下去了,困意襲來,不大會兒時間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陳渡一直睜着眼睛聽着身旁的動靜,知道白修年的呼吸聲平緩之後才敢側過頭,鬆開一直抓着的手,手臂抵在床鋪上,撐着上半身。

眼睛在昏暗的環境中亮得出奇,久久地停留在那兩片粉紅之上,就這樣過去了很久很久,幾乎化成雕像的陳渡動了,慢慢俯下身子,在額頭上輕輕留下一吻,若是此時的白修年睜開眼,一定能趁着月色看到裝在陳渡的眼眸中快要溢出來的珍視。

“早~”伸了個懶腰,白修年轉過頭對着陳渡就是一個傻白甜式笑,爬起床,穿好衣服,望了望外頭的天色,這個時間對黎明來得很快的夏日來說仍就是一片昏暗,為了保持魚的新鮮,白修年並沒有把魚準備好,而是臨走前抓上一兩條,用東西裝着,絕對的新鮮有活力。

坐在牛大爺晃悠悠的牛車上,白修年又覺得困了。

“把東西都給我拿着,你靠在我肩膀上睡一睡。”昨天晚上陳渡睡得晚,但並沒有影響第二天的精神,反倒沒心沒肺的白修年倒是一副沒有睡飽的樣子,腦袋一點一點的,陳渡看了可是坐不住了,這麼心驚肉跳的再來幾回他的心臟可是受不了。

“行,你要是累了就叫醒我。”眯着眼睛把東西都交出去,並伸出手摸索着攀着陳渡的胳膊,整個人就往上一掛,閉着眼睛什麼都不管了,天大地大都沒有睡覺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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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農有空間〖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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