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心意氣混元功
“額，師傅，那羅漢拳屬於第幾等的絕學？”
慧輪笑了笑看着他：“你說呢？”。
趙明看到慧輪這表情，即使不說也知道了，對於這結果他一點也不覺得意外。
“那師傅，我現在呢？還有什麼選擇？”
“師傅再問你一次，你就不再考慮一下？其實羅漢拳雖說是我少林的基礎拳法，可是他裏面融入了外功與內功，是很好的入門武學。”
趙明笑了笑，沉默不語。
慧輪見趙明低着頭，嘆了口氣。
“好吧，為師尊重你的選擇。那現在為師就先跟你說說這些絕學所需的功德值吧。從九等絕學開始，分別是一百、兩百、四百.....以此類推，越向上所需功德值都要翻倍。”
慧輪說到這瞄了一眼趙明。
此刻趙明已經兩眼獃滯，小嘴微張......額，還有一條晶瑩的液體從嘴角滑落......
慧輪見趙明這樣子瞬間滿頭大汗，如果慧輪生在二十一世紀，他就會知道一排烏鴉在腦袋上飛過就是他現在的感覺。
“虛妄，你口水流下來了......”
“吸咻~~，什麼什麼，師傅你說什麼？”
慧輪瞬間有種汗流滿面的感覺。
“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如果我少林絕學只要這點功德值就能換取那也太不值錢了，為師跟你說過，我少林的絕學煞氣太重，如果沒辦法化解這些煞氣，輕者身患頑疾武功盡費，重則走火入魔身死道消。”
趙明本來還在幻想着以後的美好未來呢，瞬間滿腔的激情被慧輪一盆涼水給澆滅了。
“不是吧師傅？那豈不是.......”
慧輪見趙明那一臉被下到底表情，瞬間心裏平衡多了。
趙明本來被嚇得一下沒反應過來，此刻見到慧輪那一臉‘奸笑’，似乎想到了什麼。
“不對啊師傅，不是說佛法精深的人就可以修鍊我們少林的絕學嗎？”
“沒你想的那麼深奧，其實這就是考驗一個人的心性，如果一個人心性本來就光明正大，一點陰暗面都沒有，那又怎會被功法所左右，至於你說的修習佛法可以化解煞氣也沒錯，我剛才說的那是最理想的情況，可在現實里又怎會有這樣的人？你說會有這樣的人嗎？”
慧輪等着趙明的答案。
“會...會有吧......”趙明此刻第一時間腦袋裏就浮現了天龍里不可缺失的人物——段譽。
“不，不會有，這樣的人永遠不會有，就算是我們少林的方丈玄慈方丈也有自己的私心，所以想修鍊我少林的七十二絕技那就的找到化解煞氣的方法。”
趙明此刻也聽明白了，其實想修鍊少林的七十二絕技也並非一定要修習佛法，只是依佛法來化解煞氣是少林前賢為後背找到並留下的最適合少林弟子的方法。
“難怪鳩摩智修習那麼多年的佛經最後還是走火入魔差點死掉。”
慧輪見趙明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欣慰的笑了笑。
“我告訴你這些就是想讓你明白，修習佛法不是為了修習而修習，只有專研出佛理才能讓自己的心更平和，才有利於修鍊我少林的絕技。功德值雖然很難掙得，但佛法的理解確需花費更多的精力，而且還需通過方丈的考核，當然，六等絕學一下就不需要那麼麻煩了。”
“那六等以下的呢？”
“六等以下的絕學只需通過功德院的考核就可以了。”
“那我豈不是也要通過功德院的考核嗎？”本來趙明聽到兩百功德可以換取第八等絕學還挺高興，可一下子就被慧輪給踢進了深谷。
慧輪瞄了下趙明，彷彿看出了趙明心裏的想法。
“呵呵，不要急，等我說完。其實一般情況下只需要得到師傅的允許基本就可以了。”
趙明聽慧輪這話，心裏終於鬆了口氣，可瞬間心又提了上來。
“師傅，你會允許吧？”說完趙明一臉期待的眼神看向慧輪。
慧輪見趙明這表情，笑了笑說道：“放心吧，為師不會為那你的，而且你在這次的年會上已經證明了你的佛法修養已經足夠”
趙明頓了頓接著說道：“雖然功德值掙取比較困難，但我寺玄字輩的高僧功德值一般都很高，可他們的絕學一般都只有一種。如玄慈方丈就一門‘大金剛掌’，大金剛掌在本寺也只是三等絕學，掌門可是可以學所有絕學的，可玄慈方丈對佛法的理解更加偏向於‘大金剛掌’的佛理。
如我寺前輩‘一十三神僧’一人學的十三門少林絕學的僧人是絕無僅有的。一般的僧人都會在基礎武學之後不會再輕易選擇絕學，等佛法高深后再選擇與自己合適的絕學。”
“師傅，那你呢？你選的是什麼絕學？”
趙明一問出口，站在旁邊的虛竹也瞬間將眼光瞟了過來。
慧輪聽趙明如此疑問，臉不禁一紅。
“呵呵，為師自認佛法還不夠精深，所以還未修習高深的絕學。”
慧輪可能不想在這話題上討論，緊接着就說道：“虛妄，一般只有你們在到二十二歲時，才會有機會被授予一門初級絕學，也就是一百功德值。昨天你化緣一千兩銀子，也相當於一百功德值，加起來你就足夠到藏經閣選取一門八等絕學了。
不過如此的話，你就只能自己鑽研了，為師也就只會一門羅漢拳，對於其他絕學為師也無能為力，就無法給予你幫助了。”
趙明知道，慧輪是在勸自己選取羅漢拳，畢竟有他的幫助學起來能少走很多彎路。
可趙明想了很久，最後還是決定選擇一門八等絕學，畢竟如果按少林對絕學的理解，按**劃分，那最後八門絕學應該都是以外功練出內力，他可忍受不了花費幾年的時間在練出內力上。
“師傅，我還是決定選擇一門八等絕學。”
慧輪看着趙明的眼睛，見他眼中堅毅的眼神，嘆了口氣，也沒再勸趙明。
“那你現在就去藏經閣吧，哪裏有一位掃地的僧人，你去找他就可以啦，他會給你你需要的絕學的，不過你需記住，你只能借閱三天，你可千萬不要錯失良機。”
說完慧輪揮了下手就將眼睛閉了起來，趙明知道慧輪不想再說下去了，也只好站了起來對慧輪做了個佛禮就轉身離開了房間，很快，虛竹也跟着走了出來。
......
站在藏經閣前，趙明強忍住自己心中的激動，這不是因為即將得到的絕學，而是即將見到傳說中的掃地僧。這位可是天龍里隱藏最深的**oss，對於被人來說可能沒什麼，可怎麼可是穿越過來的，他可是知道這掃地僧的強大。
平復了下激動的心情，趙明伸出手準備推開藏金閣的門，可還沒等趙明去推這門就開了。門剛打開，一個拿着掃帚的老和尚就出現在趙明的面前。
“來藏經閣可有何事？”
趙明被掃地僧開門見山的話一下問的說不出話來，之前準備好的一大堆說辭此刻連一句都說不出來。
“額，見過師叔祖，小僧是來此選取武學的。”
老和尚聽趙明如此說，也沒太在意，可能這種事對於他而言已經司空見慣了。
老和尚轉過身帶着趙明來到二樓，藏經閣一樓放的都是佛經，七十二絕技大部分都被放在二樓，至於天龍中後來都在一樓偷取少林功法，其實都是被蕭遠山兩人亂放到一樓的。
趙明小心翼翼的跟在老和尚後面來到二樓。
老和尚指着二樓的一個大書架說道：“從下到上依次是九等到四等的絕學，你需要選取的是幾等？”
“額，小僧剛好夠選取八等絕學。”
老和尚也沒懷疑，自顧自的指着下面第二排的武學說道：“八等絕學從左到右依次是少林彈腿、虎爪手秘要、少林擒拿十八打、鐵布衫、心意氣混元功、光明拳、雙圈手以及普門杖法這八門武學，你任意可以選擇一門。”
說完老和尚就站在那一句話也不多說等趙明給他答案。
趙明心裏既興奮又苦惱，看着眼前的絕學他哪一樣都不想放棄，可現實告訴他現在千萬不能有過激的舉動，不然後果很嚴重。
看着這八門絕學，趙明想了想，還是決定堅持當初的想法。
“我當初拒絕師傅的建議不就是想跟短的時間內練出內力嗎？如果現在選一門外功那還不如跟着師傅練羅漢拳呢，首先就可以排除少林彈腿、虎爪手秘要、少林擒拿十八打、鐵布衫、光明拳、雙圈手、普門杖法‘咦，好像就剩一門了......。”
趙明蹲下來拿起那本《心意氣混元功》翻開看了看，可惜一句都沒看懂。
這時後面傳來老和尚的聲音：“選好了？”
趙明本來還想再看看具體的內容好衡量一下到底要不要選着門絕學，可現在老和尚在後面催了也只好就這本了。
“****呢，反正其他的都不行，碰碰運氣吧。”
想完趙明就拿着這本《心意氣混元功》站起來對老和尚恭敬的說道：“師叔祖我選好了。”
老和尚看了一線趙明選的書，淡定的說道：“選好了就離開吧，三天後將原稿還回，不得損毀，不得抄錄。”
說完老和尚還沒等趙明回話就轉身向樓上走去。趙明看着老和尚的背影，回頭又瞄了一眼書架上的絕學，強制壓下上去再拿幾本的衝動走下了樓梯，一步也不停留的離開了藏經閣。
趙明卻不知道在他離開藏經閣后那老和尚突然出現在藏經閣門前默默地望着他離開。
......
趙明沒有急着回禪院，而是第一時間來到了慧輪的禪房，趙明有自知之明，而且剛才也看過這《心意氣混元功》一眼，可以說根本就看不懂，現在就算是拿回去也沒用，想了想還是拿給師傅靠譜點。
站在慧輪的禪房外，趙明躊躇了很久才推開了房門。
“師傅，你休息了嗎？”
“進來吧，選好了？”慧輪眼都沒睜的問道。
“選好了，可是裏面的內容我看不懂。”
“呵呵，現在就體現出佛經的重要性了，我少林的絕學中有很多引用了佛經上的佛理，只有體悟了才能修鍊成功。”
慧輪也沒為難趙明，從他手上接過《心意氣混元功》開始為他講解起來。趙明聽着慧輪講解到一半就大致了解為何這少林武學必須要有相對的佛學修為了。
這些絕學可以說都是達摩祖師開創少林是流傳下來的，達摩祖師並不是本土人，他留下來的武學很多詞彙也只有在這些這些佛經中才能找到答案了，只有對佛經臨武透徹的才能更加深刻體悟這些絕學。
趙明一聽慧輪這麼說，瞬間感覺自己當初沒有冒失的出去尋找北冥神功的決定感到明智，就連這少林八等絕學都需要領悟佛理，他可不相信作為逍遙派的正派絕學沒有特別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