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番外
?()傅岳很快就從江以蘿那裏問清了緣由,他凌晨三點才被趕出家門,六點不到卻就帶着早餐和大捧玫瑰回到了公寓。
門從裏面反鎖了,傅岳給阮夏發了條微信,等了許久不見她回,這種時候,他不敢吵她睡覺,只好在外頭一直站到了上午十點半。
剛剛起床的阮夏揉着惺忪的睡眼打開門,望見傅岳臉上濃重的倦意,不由地怔了一怔。
不等她請自己進去,傅岳就趕緊解釋那件大衣只是出於禮貌、為了回禮、隨手一指,根本不是用心準備的禮物,阮夏聽過卻只淡淡地“哦”了一聲。
“你還生氣?”
“不啊。”阮夏把眼下有青影的傅岳拉進了屋裏,接下他手中的早餐和玫瑰,一臉心疼地說,“你剛剛拆線,身體還沒恢復,怎麼能在門外站四五個小時,有什麼打電話講不就好了!你吃早餐了嗎?我去熱一下,陪我一起吃點吧。”
傅岳全然沒料到一夜之間阮夏的轉變竟如此大,道歉竟如此順利,愣在門外,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接話。
見傅岳尚未回過神兒,阮夏又說:“我昨天因為在朋友面前丟了面子,喝了酒才亂髮脾氣讓你走……後來想了想,你送林小姐禮物的時候我們又沒在一起,又什麼好氣的?我也不是沒送過別的男人禮物。”
“你送過誰?”傅岳心中一跳。
“賀豐啊,他追我的時候每天都送我東西,我總不能一件都不回,為了扯平,我用掉了三個月的零花錢給他買了台相機當生日禮物,心疼哭了……相機雖然貴,可我一點都不喜歡他,所以禮物的價值和喜不喜歡完全沒關係……怪我小心眼……”
聽到這句,傅岳強烈的佔有欲瞬間擊垮了他的理智,明知道阮夏是故意的,明知道應該抓住這難得的機會求饒表忠心,他卻控制不住地寒了臉。
酒醒之後,腦袋清明過來的阮夏自然知道如何能真正氣到傅岳,看到他鐵青着臉呆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倍感解氣之餘,阮夏藉著熱早飯在廚房偷偷樂了好一會兒。
“你不吃么?餛飩皮破掉了,粥的口感也變差了,不過點心還不錯。”阮夏的胃口看上去格外好。
傅岳沒應聲,他生日的時候,阮夏補足了七年的禮物,可她送的領帶夾、襯衣、茶葉罐、盆栽、襪子、薄荷糖和套\套,加在一起都沒相機的零頭多——司載陽對她一向大方,三個月的零花錢自然不是小數目。
偏偏阮夏表現得如此大度,他還沒法發火。
“你真的不餓?”就着他欲言又止的神情,阮夏心情大好地把破了皮的餛飩和不再香醇的粥也吃光了。
“餓。”
“餓你不早說,飯都被我吃光了……哦,栗子餅還有半塊,你吃不吃?”
見傅岳沒有反對,阮夏走到沙發前,把栗子餅送到他嘴邊,笑盈盈地問:“你不高興了?為什麼啊……”
傅岳負氣偏了偏頭:“我不吃甜食。”
阮夏“切”了一聲:“那你就餓着吧。”
她剛把栗子餅送到嘴邊,一陣天旋地轉,就被傅岳壓到了沙發上。
“沒飯了不是還有你。”他的聲音里有隱忍的怒意。
阮夏還沒反應過來,傅岳便前/戲全無地整個頂了進去。
“痛!”
聽到這句,傅岳空出一隻手逐個去解她上衣的扣子,邊動邊由脖子一路咬到小腹,而後暫時抽離,把她翻到自己上面——這原本是他最不喜歡的姿勢,卻相對不會扯到小腹的傷口。
抱着阮夏的腰強迫她主動的同時,傅岳又拉過她的腿,一顆顆地親吻她的腳趾。
從腳趾一路咬到大腿內側,然後翻過去由后啃遍了她的後背,傅岳才終於泄了出來。
這一次他格外粗暴,開始阮夏還直叫痛,後來卻到達了難以描述的頂端。
她的頭還昏着,就被傅岳用沒受傷的那隻手臂拎到了浴室。
三下兩下剝/光自己和阮夏的衣服,傅岳便調好水溫,開始替她清洗。
洗乾淨阮夏腿/根的黏膩,傅岳關上花灑,半跪下來,強行分開她的腿,對準某處,咬了上去。
“你瘋了!”阮夏一個激靈,終於記起要掙扎。
然而這種時候,掙扎除了助興,別無用處。
咬遍了阮夏身上的每一寸,傅岳本想收兵,然而瞥見她羞怒交加的臉色,他又起了興,笑着說了句“可愛”,扯過淋浴間外的浴巾,稍稍擦了擦兩人的身體,又把她抱到了床上。
第二次,傅岳表現得溫柔的多。
終於結束后,暴雨轉晴的傅岳心滿意足地吻了吻阮夏的鼻尖,起身笑道:“怪我心眼小,你送別的男人一萬台相機,也比不上送我一個套。”
聽到阮夏躲在被子裏邊罵“變態流氓強/奸/犯”邊讓自己滾,傅岳的心情更好,彎着嘴角用手按壓小腹上的傷口。
他的傷口兩天前才拆線,雖然看似癒合了,但這種折騰法,剛剛結的痂自然要裂開。
為了博同情,傅岳拉着阮夏的手,讓她替自己檢查傷口,卻只得到了一句“活該”。
傅岳小腹上的傷口當晚就滲出了液體,阮夏只說自己要臉,執意不肯陪他去醫院。
因為意志力薄弱,半個月後,另兩處的痂都掉了,小腹上的竟還有痛感。
……
兩人原本約定好了在2016年的最後一個工作日領證,哪知前一天,聽到傅岳的提醒,阮夏卻直裝傻——這一陣她和池西西走得近,而池西西正鬧着要和傅川離婚。
阮夏才23歲,自然沒有要孩子的打算,池西西和傅川真的離了婚,爺爺奶奶的圍攻目標肯定要轉移到她和傅岳身上。
如果不要孩子,他們結不結婚其實都一樣,反正對於男人來說,31歲還很年輕。
因為被池西西洗了腦,她不想失去自由,從心理上也不能接受立刻變成已婚人士的現實。
見阮夏裝了半天傻,傅岳自然焦急。
“你變卦是還為了戒指生氣?”他從西褲口袋裏翻出一隻小小的絲絨盒,打開來遞到阮夏面前。
絲絨盒裏有一枚碩大的裸鑽,饒是宿舍樓下路燈昏暗,也遮掩不住它璀璨的光芒。
“這是?”
“這個我一早就訂了,但是時墨馳太太說,腰線編碼就十位,包含090606、品質又好的大鑽不容易找,我等不及求婚,才買了你手上戴的。這個她前天才給我,本來想明天領過證再送你……我給你買低調的婚戒,也是怕你戴到學校太扎眼不安全……以後每年結婚紀念日我都送你一顆鑽石,等咱們當了爺爺奶奶,拿這些石頭縫沙包,哄孫子孫女玩成不成?”
“成……”瞧見傅岳鬆了一口氣,阮夏為難了一下才說,“其實吧,我想晚一年再結婚並不是因為戒指不戒指,你的人和財產都是我的,我想要多大的鑽戒都可以自己買啊……我只是覺得我有幾十年的時間可以做傅太太和媽媽,所以才想多做一年阮小姐。我們明年再結婚可以嗎?”
傅岳閉了閉眼:“最晚最晚明年元旦后。”
阮夏剛想說“好”,轉念一想,現在離明年元旦只有兩天了……
見阮夏不吭聲,傅岳沉下臉說:“在病房,你已經答應我的求婚了。”
“我是答應了啊,可沒說馬上就結,你總得給我個緩衝期。”
“明天我去民政局等你,你要是不出現,我就……”
“你就怎麼樣?”
傅岳頓了好一會兒才說:“讓你整個元旦都下不來床。”
“可是早上我親戚來了,元旦假期后它才會走……”
“……”()《她的愛情》僅代表作者長安夜雨的觀點,如發現其內容有違國家法律相抵觸的內容,請作刪除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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