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談談情說說案5

221.談談情說說案5

犀利妹正值假期,加上之前在景森的生日宴會上,程譯出手相助,所以對程譯印象頗佳,何況程譯還是桃先生君先生的朋友。程譯看出犀利妹情緒不好,正該上班時間卻不忙碌,便猜到她和景博處境又生變化。

在宴會上勇擒縱火犯之後,程譯十分得意,自然也和桃朔白兩人顯擺。由此,順帶知曉了犀利妹感情上的私事。

程譯不好貿然插手別人私生活,所以只說請犀利妹幫忙介紹幾個好地方拍照。

犀利妹爽快答應,畢竟她現在不需要辦案,回到家裏,家人還要想着法子哄她開心。程譯經常四處遊玩,本性又爽朗,兩人也算談得來。多日抑鬱的心境,經此一天,竟似排解了不少。

犀利妹乾脆當給自己放假,也為安家裏人的心,這幾天就陪着程譯在香港各地轉悠。

這天回到家裏,意識到家中氣氛不對,大哥大嫂沉着臉,家希也鑽到自己房中十分安靜。

一問才知道,原來是有同學說犀利妹跟景博分手的事,藉此來嘲笑犀利妹。小希很喜歡姑姑,聽到那些話就忍不住動了手,為此被請了家長。

大哥大嫂為了家希讀書的事耗費心力,幸而學校最終從輕發落,否則大哥大嫂只怕要崩潰。實際上,這次的事情是作為校長的慧珠早一步跟主任打了招呼,從輕發落,並非有心包庇小希,而是不希望讓犀利妹和景博有重新見面的可能。

家希依舊氣呼呼的:“開除就開除,我本就不喜歡在那裏讀書。”

犀利妹趕緊制止他,防止被外間的大哥大嫂聽見。

“這話以後可不能說了,你也知道你爸爸媽媽為你在溫莎讀書的事情有多辛苦了。”

家希雖然還小,可也很懂事,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姑姑,我以後要做警察!”

犀利妹一愣:“你的第一志願不是做醫生嗎?”

要知道因為家希的志願,當初家裏還鬧過矛盾,徐漢飛希望孫子能繼承祖業,將來做警察,可作為父母,尤其是家希媽媽,則希望兒子做醫生。畢竟相較而言,做警察又危險又辛苦,做醫生不僅輕鬆些,待遇又好,社會地位也高。

本來犀利妹心意堅決,可突然聽說小希在學校跟人打架,

家希說道:“可是姑姑不能做警察了,飛sir一定很不開心,姑姑也為此不開心。”

犀利妹感慨的笑道:“但是你如果改了志願,你爸爸媽媽就會不開心了。”

“可是……”家希很糾結。

“好啦,飛sir那邊你不用擔心,你將來一定要做個大醫生。”犀利妹原本辭職是心意已決,不是不喜歡做警察,而是放不下那段感情,為了避免再和景博見面。可經過這些時日,家人一直為她擔心,千方百計陪着她,讓她開心,連小家希都願意犧牲理想,她覺得飛sir說的對,為一個男人放棄理想不值得,更何況她和景博已經分手了。

犀利妹跟家人表明已經走出了失戀,並回到警局撤回了辭職信。

幸而盧天恆對此事一直跟關切,私下做主扣下了辭職信,並沒有上交,所以這件事很容易。但盧天恆也要了她的準話,這種一會兒調職,一會兒辭職,一會兒又不辭職,總不能一而再的變化。

犀利妹笑容明麗,眼神堅定:“請你放心,我都已經想清楚了,我喜歡做警察。”

盧天恆見她恢復過來,當然高興。

重案組經常有些文件要需要專家鑒定簽字,以前文件都是犀利妹送,現在因為分手的事,未免得尷尬,盧天恆主動接手了這件事。

盧天恆順帶告訴景博:“告訴你一聲,犀利妹回重案組了。”

這話的言外之意便是犀利妹走出了失戀的陰影。

景博點點頭,臉上也看不出什麼異常,但跟他多年好友的盧天恆還是能感覺他似乎鬆了口氣。景博說道:“那就好。今天犀利妹怎麼沒來?是你的意思,還是她的意思?如果她真的能放下,我還是希望能和她做朋友的。”

“再給彼此一點時間吧。”盧天恆知道他是受過英國教育,但男女感情的事情很難說,特別是犀利妹愛的很深,傷得很痛,就算現在能支撐過來……

正如盧天恆擔憂的那樣,並非犀利妹善變,就是她也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

又辦完一件案子,盧天恆犒勞大家,請大家去烤肉,景博在這個案子裏出力很多,正是景博的幫助,才最終抓到兇手,所以當然也要請景博。

犀利妹儘管沒避着,但心裏還是介懷的,她害怕和景博見面,正巧家希想去看3D動畫電影,家人不是忙碌就是不感興趣,犀利妹彷彿找到好理由,答應陪家希去。至於烤肉,她想着去一趟坐坐就走。

計劃趕不上變化,誰知第二天她就高燒病了,自然去不了。

組員們打電話來慰問,無意間將電話塞到了景博手中,當聽到電話另一頭傳來景博的聲音,犀利妹愣住了。嘴裏努力鎮定的說著客套話,好似一切如常,可幾句之後,她就控制不住情緒,託詞不舒服想要休息,掛斷了電話。

電話一掛斷,犀利妹失聲痛哭。

犀利妹的痛苦電話那端的景博並不知道,他只以為犀利妹尚未完全放下,和他說話尷尬的緣故。

景博聽說犀利妹生病自然也關切,但他的關切並不是還愛犀利妹,更多的像是一種內疚和彌補。景博太理智,太冷靜,戀情是他提出開始,又是他提出結束,儘管情緒不如以前,可看上去分手對他並沒什麼太大的改變。

這件事對犀利妹而言,卻是截然相反的。

也是因此事,犀利妹冷靜下來,還是從重案組調到了公共關係科。

倒是這些天程譯經常和犀利妹在一起,算是不錯的朋友,得知她生病,特地買了水果鮮花來探望。徐家人看到陌生人登門,雖是疑惑,但這人不是重案組的同事,年輕帥氣,言語又爽快,倒是讓徐家人印象不錯。更為要緊的是,徐家人想到,如果犀利妹有另一段感情,自然就會忘記景博,不會再為此傷心了。

程譯自然看得出徐家人的心思,倒也無所謂,對徐家人的詢問一一回答。

徐家一聽程譯家世那麼好,頓時打鼓,特別是徐漢飛和徐家二哥,態度雖說還客氣,熱情卻是冷了不少。

程譯覺得這家人挺有意思。

他沒點破,畢竟都是私下裏一時興起的心思,算不得什麼。他很喜歡犀利妹的性格,兩人也很相處的來,但都是站在朋友的角度。

以他看來,犀利妹要的不是另一段感情,而是一段安靜療傷的時間。

景家和徐家雖是階層不同,可天下父母對兒女自有相通之處。

徐家都會想到讓犀利妹另外開始一段戀情,景家又如何想不到?景博父親見景博整天做實驗,只盼着他出去和朋友喝喝酒、放鬆放鬆,景博母親慧珠一聽兒子要去九龍,就擔心他再見犀利妹,舊情復燃。

幸而姑姑景緻帶來好消息,要介紹一位極品名媛給景博認識。

慧珠立刻來了興趣:“是哪位?”

“媒體都稱讚她是美貌與智慧並存的第一名媛,美域佳集團的大小姐蔡寶兒。”景緻是在一場慈善宴會上遇到蔡寶兒的,對其家世、容貌、才情都十分滿意,覺得很配景博,更何況,聽蔡寶兒話里意思,對景博印象也十分好。

“是她?聽說她才從國外留學回來,回來后就在家族裏做事,又打理着慈善基金,又聰明又能幹。景博當初飛到英國去演講,那麼巧就是她所在的學校,還給她留下很好的印象,這不就是緣分?”慧珠對蔡寶兒無疑十分滿意,甚至是驚喜。

景緻笑道:“是不是緣分不敢說,但她比油麻地的那個好千百倍,只要我們從中拉拉線,機會很大啊。”

慧珠與丈夫對視一眼,齊齊點頭。

蔡寶兒和景博的第一次見面在餐廳內,景博或許並沒有意識到姑姑在撮合,但依着景博的性情,這次吃飯也算是相聊甚歡。蔡寶兒的確聰敏,又有些心機,她對景博有心,知道景博的為人喜好,所以這次見面都在她掌控之中。

原本蔡寶兒很有信心,可在聖誕節去實驗室邀請景博,卻被拒絕。

景博說剛分手,沒有準備立刻開展下一段戀情。

蔡寶兒稍用手段,就從景緻口中知曉了犀利妹的底細,心中大為嫉恨,為此還朝助手發了一通火。在外人面前,蔡寶兒自然是美貌與智慧一體,方方面面都十分得宜的上流名媛,可實際上蔡寶兒很有心機,又功利,也正是瞧不上景緻的慈善會,才婉拒對方邀她進入擔任總理的事情。

在犀利妹一無所知時,已經有了一個強勁情敵。

犀利妹調到公共關係科,跟同事們相處的很好,甚至得到一個籌辦慈善捐款的機會。

冤家路窄,美域高集團正是每年給警察福利基金捐款的企業,而如今基金慈善事宜由蔡寶兒打理,可想而知,雙方相遇,犀利妹會被如何針對了。

接連兩次被耍,犀利妹即便不知道為什麼,也清楚是蔡寶兒故意針對。這種情況她又不好跟上司解釋,借用上司的話說,他們公共關係科就是要代表警界與外面交往,哪怕是蔡寶兒故意找茬,她也只有苦無處訴,上司能做的就是將她從這件差事上調走,由別人來接替。

今早君肆親自下廚,煮了一鍋鴨血粉絲湯,配着木嬸新炸出來的小油條,一碟兒醬蘿蔔,十分美味的早餐。

程譯驚訝的瞪大眼:“你還會做飯?好香!”

程譯毫不客氣的盛了一碗,就着香脆的油條,吃的滿頭是汗。

“今天又要出去?”君肆用青花瓷碗盛了一碗鴨血粉絲湯,放上兩根油條,備上醬菜,一起用木盤托着。

“嗯,和犀利妹約好了,要去山裏拍照片,還是她路熟。”本來程譯就經常外出,現在雖說每晚會回來,但似乎迷上了拍照。最近犀利妹重新復工,程譯也念叨着沒什麼好地方去。

“又是犀利妹?”君肆似笑非笑。

程譯連忙放下碗辯解:“你別亂想,我和犀利妹是朋友。”

“我沒亂想。”君肆的表情可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程譯只好轉開話題:“朔白怎麼不下來?難道說昨天晚上……”

程譯故意笑的猥瑣。

君肆飄去一眼,淡淡點頭:“我會跟朔白轉達你的問候。”

程譯臉色一僵,呵呵兩聲就離了餐桌:“我趕時間,晚上不回來了。”

君肆上了二樓,推開卧室的房門,床上已經空了,一身白色休閑裝的桃朔白站在露台上,迎着旭日初升,恍若要與陽光融為一體。君肆沒驚擾,將托盤擱在露台的小圓桌上,定睛看着他。

須臾,桃朔白轉過身,那種意境便消散掉,但身上的清冷似乎是被陽光沖淡了許多。

“怎麼不多睡會兒?”君肆指着湯碗,讓他趁熱吃。

桃朔白看他一眼,不說話,坐在那裏自顧吃東西。

君肆笑笑,知道他還有點兒不高興,也就不再多言。

所謂情到濃處便生**,兩人在一起這麼久,大多都是君肆主動,昨晚卻相反。因着桃朔白率先動情,十分主動,君肆被勾的越發厲害,一時就沒控制住,換了幾個花樣兒,折騰了一整晚。桃朔白到底不是凡人,並不會累,對於仙人之體,一晚尋歡也算不得什麼,不過是有些姿勢不喜歡,臉皮兒綳不住,偏生君肆糾纏的厲害,這才有些生氣。

事後這氣早就散了,這會兒不理睬是故意晾晾君肆,省得以後對方越發沒有顧忌。

君肆何嘗猜不到,假做不知罷了,相處中偶爾的鬧氣、伏小做低,都是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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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覆劇情[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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