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5.第五章

葉靜宜今天沒加班,她打算自己過去接女兒,順便彌補下她前幾天沒陪她,於是她給戴蘭打了電話,讓她不用去了。

結果到了幼兒園后,老師告訴她,“陳燦燦今天下午很早就被她爸爸接走了。”

葉靜宜一聽,頓時有些冒火,連忙打了電話給陳延舟,陳延舟噓了一聲,讓陳燦燦便說話,他接了起來問道:“怎麼了?”

葉靜宜笑着問道:“沒事,我就是說我今天去接孩子,你多久回來?”

陳延舟連忙說道:“你現在去接什麼,剛才戴阿姨已經打了電話,說接到孩子了。”

葉靜宜沒那麼好耐心,頓時就火了,“陳延舟,你蒙誰呢?你每天這樣縱容孩子不上學,是不是要讓她以後一事無成才舒服啊?”

陳延舟對於這件事自認理虧,卻還是說道:“你別說那麼嚴重,不過是個幼兒園罷了,我以前還沒上過幼兒園呢。”

“人家說從小看到老,幼兒園就這麼不聽話,以後還得了。”

陳延舟又開始頭疼了,葉靜宜已經氣的啪掛了電話,

陳燦燦如臨大敵的表情,忐忑不安的說道:“爸爸,媽媽待會打我,你要幫我。”

陳延舟沒好氣,“你就是個調皮鬼,還想我幫你。”

下班后陳延舟便帶着燦燦回去,剛到家門,葉靜宜坐在下面沙發上,冷着一張臉看兩人。

兩人自覺理虧,灰溜溜的沿着牆壁走,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音,葉靜宜叫住兩人,“陳燦燦,今天下午幹嘛了?”

陳燦燦不安,“媽媽,我在快放學的時候才讓爸爸接我走的。”

葉靜宜點了點頭,“行,這個月你的手機我覺得可以沒收了。”

陳燦燦叫了一聲,陳延舟在一邊說道:“這個不用吧,燦燦要是像我們了有什麼事可以給我們打電話啊。”

葉靜宜似笑非笑,“那我怎麼從沒見過她給我打電話啊?”

陳燦燦手機是今年的時候爸爸給她買的,她每天可以用手機玩遊戲,一點都不想被沒收了手機。

陳燦燦無話可說,只得委屈的看着媽媽,乖乖的摸出手機交上去,葉靜宜又說道:“下次給你換個功能機,只能打電話發短訊的,這差不多了。”

“哦。”陳燦燦灰溜溜的回到了房間。

陳延舟還對着她嬉皮笑臉的,葉靜宜越看越生氣,抓起沙發上的抱枕便打了過去,他很靈活的抱着抱枕,笑嘻嘻的走過來。

“生什麼氣呢?生氣容易長皺紋。”

葉靜宜氣憤不已,“滾遠點。”

他抱着葉靜宜,她身體十分柔軟,他腦袋埋在她的脖子處輕輕啃咬着,“滾哪裏去?你身上嗎?”

葉靜宜此刻是火山心頭,哪裏有心情跟他開玩笑,罵道:“陳延舟,你把孩子慣成什麼樣了你?”

陳延舟也知道她脾氣,收斂了幾分手上的動作,漫不經心的說:“小孩子而已,你不用那麼嚴厲。”

葉靜宜不想再跟他說話了,直接起身上樓,陳延舟跟着她身後上來,靜宜十分生氣,陳延舟好脾氣的湊上來吻她,笑了起來,“你生起氣來也這麼好看”

靜宜還生氣,沒好氣的推開他,卻被他更加用力的推在門上,啃咬着她的脖子,不斷吮吸,那聲音讓靜宜聽的面紅耳赤。

她穿着一件短袖襯衣,還不等她阻止,陳延舟大手一拉,襯衣紐扣噼里啪啦掉了一地,衣服也被他撕毀了。

葉靜宜紅着臉,“你怎麼撕我衣服?”

他很靈活的解了她的內衣扣子,頭埋在胸前,含糊着說:“再給你買。”

他的眼眸逐漸幽深,嘴裏含着,吮吸的表情讓靜宜不敢去看,太色`情了。

靜宜穿着一條裙子,這很方便他,他手伸上去一拉,便將裏面穿的給脫掉,接着聽着皮帶的聲音,一個炙熱的物體頂着自己身下。

不過這個姿勢很艱難,靜宜不得不死死抓緊他的頭髮,偶爾他使壞故意用力全部頂進去的時候,她便會下意識的抓他。

葉靜宜衣衫盡褪,這個男人卻還是衣冠楚楚的,他動的很急,靜宜有些疼,皺眉叫了一聲,他便停下來,確定她沒問題了,再繼續。

才結婚的時候,葉靜宜一度以為陳延舟對這些床上的事情沒興趣,結婚初期兩人聚少離多,而每次在床上,陳延舟對她都可以說溫柔備至,卻從來不會表現的很如狼似虎的,每次都非常冷靜,彷彿是完成一場任務,那兩年裏他們上床的頻率估計不超過十次。

葉靜宜一向不喜歡去強求什麼,當初說結婚的時候,是陳延舟提的,葉靜宜愣了愣,沒猶豫便點頭同意了。

其實葉靜宜也交過一個男朋友,大學的時候交的,長得挺帥挺有才的一個男孩,兩人因為一張宣傳單結緣,後來靜宜加入了學校的廣播站里,那時候她國語說的不怎麼標準,便被忽悠到廣播站里學習,她學習能力強,聲音柔美,因此沒多久便成為了學校里的廣播站播音員,而她的男友是站長。

不過畢業后他們就分手了,因為靜宜要回香江發展,而對方打算出國留學,方向不同,自然沒必要強留,因此和平分手,吃過一頓飯,擁抱一下做最後告別。

後來工作后她便沒再交男朋友了,不是因為沒人追,相反靜宜長的很漂亮,不是時下流行的小臉,尖下巴,她臉反而還透着些嬰兒肥,氣質溫婉,如同古裝劇里隱居的絕世美女。

第二天靜宜公司新來了個很年輕的姑娘叫蘇淺語,才留學回來,小姑娘性格活潑,做事熱情,靜宜非常喜歡她,雖然她一貫覺得自己活的跟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沒什麼區別。

晚上公司聚會,一來是歡迎新來的同事加入團隊,二來也是為李鋒告別,不過李鋒坐了一會便將地方讓給他們這些年輕人,自己先回去了。

眾人玩了一會,蘇淺語提議玩真心話大冒險,靜宜沒怎麼玩過,手不是很順,因此她輸掉后,攤手,蘇淺語笑嘻嘻的問道:“靜宜姐,你做過最讓你印象深刻的事情是什麼?”

靜宜愣了愣,其實她向來是個很循規蹈矩的一個人,從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除了那一件。

那時她已經畢業一年,在香江找到了一份記者的工作,那天她與一個同事去深圳跑採訪,吃飯的時候便再次遇見了陳延舟。

他似乎喝了很多酒,靜宜想了想便過去跟他打招呼,他眼神迷離的看着她,似乎想了會才說道:“葉靜宜?”

靜宜點頭,其實那時候她與陳延舟算不上很熟,只是因為他與哥哥是好朋友,而她進宿舍交的第一個朋友周夢瑤是他的女友。

陳延舟又拉着她陪他一起喝酒,“要不要喝幾杯?”

葉靜宜猶豫了下便點頭了,陳延舟看着情緒不是很好,“你最近過的怎麼樣?”

陳延舟呵笑了一聲,“不怎麼樣。”

葉靜宜半開玩笑,“失戀了?”

沒想到陳延舟倒是點了點頭,難怪如此,葉靜宜心底不免同情,因此陪着他多喝了幾杯,後來陳延舟意識模糊了。

葉靜宜實在不放心他,便送他回家,她記得之前陳延舟在離學校不遠的地方租了一個單間,靜宜曾經跟哥哥來過,因此記得路線。

到了家從他包里摸出鑰匙,他喝了很多酒,回到家后便吐了,自己在浴室洗了澡,靜宜在冰箱找了蜂蜜,給他泡了水。

他喝了一口后,便皺着眉頭不要了,後來靜宜將他給弄到了床上,陳延舟看着很瘦,但她還是累的夠嗆,她正打算離開的,陳延舟突然睜開了眼,兩人視線交織在一起的時候,陳延舟順勢拉住了她。

後面的一切葉靜宜不知道他是清醒還是迷糊,或許是因為她自己也喝了酒,因此大腦混沌,他很體貼,即使是喝醉了,只要她叫一聲疼,他便會停一會等她適應了自己再繼續。

做完后兩人便睡了過去,葉靜宜向來淺眠,第二天迷糊中醒來的時候便聽見了開門聲,她顧不得其他的,陳延舟還睡着,她狼狽的抓起衣服便跑到了衛生間裏鎖了門。

不過她再怎麼仔細,也會有疏忽,比如她的包還在外面,不一會便聽外面傳來了爭吵聲。

周夢瑤帶着哭腔說道:“陳延舟,你個混蛋,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我們已經分手了,你不要無理取鬧。”陳延舟的聲音很冷靜,似乎並沒有被人捉姦在床的狼狽感。

“我沒同意分手,你憑什麼說分手,那個女人是誰?你是不是為了她才要跟我分手的?你是不是早就已經背着我出軌了?”

葉靜宜有些狼狽的在衛生間將衣服穿好,她不敢出去,她這一生都沒經歷過這樣難堪的時刻,還是被人捉姦在床的那個。

周夢瑤掃了一下房間,便要往衛生間沖,“我倒要看看是哪個狐狸精,能讓你這麼維護她。”

陳延舟抓住她,“周夢瑤,你夠了,我已經說過分手了,我房間的鑰匙留下。”

周夢瑤開始哭了起來,“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你怎麼能說分手就分手,就算我做錯事了,你也不能對我這麼狠心啊。”

葉靜宜那時候想,或許周夢瑤是真的很愛陳延舟的,她至今記得以前她熬幾個通宵給他織圍巾,逛街的時候看到一個東西就會下意識的說,陳延舟穿着肯定好看。

那個時候,她聽到也只是笑笑,而在此之前,她怎麼也沒料到,自己現在會與陳延舟發生這樣的事情。

周夢瑤看到了沙發上的那個包,她的眼裏帶着不可思議,因為包上面有個吊墜,那吊墜她很熟悉。

“葉靜宜,我知道是你,你出來,你搶我男朋友,虧我以前還當你是好朋友。”

是應該很狼狽,無法再躲避,她從衛生間裏出來,陳延舟將她攔在身後,身上只穿了條短褲,裸着肌理分明的上身,身上還有幾個明顯的痕迹。

陳延舟臉色很差,“昨晚的事情跟她沒有關係,你不要再無理取鬧,更何況我們已經分手了。”

周夢瑤指着葉靜宜的鼻子罵,“你明明知道他是我男朋友,你還跟他上床,你是不是賤啊?你是不是故意的?”

葉靜宜臉色紅白交加,說不出一句話來,默默的任由她罵,手上被抓了幾條血跡出來。

最後有周圍的鄰居過來看熱鬧,被陳延舟給凶回去了,周夢瑤將房間裏能砸的東西幾乎砸完了,最後才哭着離開。

兩人都有些狼狽,陳延舟找了創口貼給她貼上,許久才嘶啞着說:“對不起。”

靜宜也不知道他是因為什麼道歉,她自顧自的解讀,“沒事,昨晚只是一場意外,我們都喝醉了酒。”

陳延舟沉默了也不再說話,最後他送她離開,兩人在早餐鋪吃了早餐,接着葉靜宜便回了香江,他們的這點交織彷彿被塵封在記憶里,就這樣風平浪靜過了兩年,她與陳延舟再無任何聯繫,而葉靜宜因此失去了一個曾經大學朋友。

葉靜宜不是一個喜歡去做不切實際夢想的人,相反很多時候她都非常理智,她從未想過會與陳延舟再有什麼交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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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度沉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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