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寬敞的大床越來越近,連翹羞赧地低下頭,手指忍不住抓緊了薛一飛的手臂。
搖曳的燭光下,他的新娘子看起來更加美艷動人,抱着她的感覺也很好,屬於女人柔軟、曼妙的身體軟軟靠在自己懷裏,這感覺非同一般的美妙。
無論作了多少準備,真的要面對兩個人親昵的時候,還是很慌張,連翹被放在床上的時候就忍不住往裏面縮了一下,臉頰緋紅,「你……」
她知道自己無論說什麼,這個男人都不會停手,因為他眼底的熾熱已經昭示一切,可薛一飛的動作比她想得更快。
乾脆俐落地褪去外衫,扯掉褻衣,只留下一條褻褲,薛一飛上了床,把這個羞赧的小女人壓在床上。
男人結實的肌肉緊貼自己的身體,他竟然就這麼脫掉衣裳。連翹緊張得幾乎不能呼吸,聲音不受控制地顫抖,「薛一飛……」
赤裸着上身的薛一飛沒覺得哪裏不對,他很想讓懷裏的女人也赤裸,可又怕自己太急,嚇到她,只能安撫,「你別怕。」
喂,你這麼快,怎麼能不怕……連翹想看又不敢看,最後只能用眼角看男人的胸膛,待到瞧見那上面的疤痕,連翹睜大眼,忍不住摸了一下,「這都是以前受的傷嗎?」
那雙柔軟的小手在身上撫摸、酥麻的感覺很不錯,薛一飛的眸光更沉,身體的渴求越發猛烈,可瞧着新娘子怯生生、嬌柔柔的模樣,又怕自己的魯莽嚇到她。
「嗯。」盡量放輕了聲音和她說話,薛一飛的手指卻自發尋找連翹喜服的衣襟,忍耐着慾火解開。
「這麼多……疼嗎?」所有的吸引力都被疤痕吸引,連翹有些心疼,聽說薛一飛十五歲就去參軍,雖然她不知道戰場到底是什麼樣子,可看着這個男人滿身的傷痕,就覺得那一定是很殘忍。
「不疼。」見她衣襟半敞,露出裏面淺粉色的褻衣,還有若隱若現的春光,薛一飛咕噥着回答,所有的注意力依舊在她的身上。
「怎麼會不疼。」連翹憐惜地撫摸着,她只是想想都害怕得不行。
「現在這些不重要。」薛一飛說了一句。
「什麼?」
終於解開連翹的衣襟,薛一飛瞧着滿眼的春光,唇角勾起一抹壞笑,「你說呢。」
「呀……」後知後覺自己被這個男人做了什麼,連翹驚呼一聲,還想躲開,人卻已經被男人撲倒在床上。
薛一飛結實、赤裸的胸膛緊緊壓着連翹,他笑得很滿足,「春宵苦短,還是不要浪費。」
第一次見這個男人笑得這麼放肆、開心,連翹看呆了,這樣的薛一飛看起來不像是傳說中殺人如麻的薛閻王,他像這世間最普通的男人一樣,狡黠、聰明,又危險。
薛一飛根本摸不清楚這個女人的小腦袋瓜里又在想什麼,他只想掠奪這甜美的一切。放肆地攬着她腰肢,不給躲開的機會,他噙住肖想很久的唇。
軟軟的唇雛比最好的點心都好吃,薛一飛試探着輕咬一下,立刻就愛不釋手,動作急切起來。
「唔……」連翹漲紅了臉,沒有半點反抗的力氣,任由這個男人予取予求。他可真粗魯,急切得像是要把她吞下去,可就是這樣的魯莽,卻更讓她沉迷,異樣的感覺奔涌在身體裏,怪異得很。
身在弄春館,連翹怎麼可能對男女之事沒有半點了解,姐妹湊在一起的時候也會含糊地聊一些,可無論她聽了多少,真正碰到的時候還是很慌亂、很無措,覺得好陌生。
「薛一飛……」連翹驚惶地喚着男人的名字。
「別怕。」薛一飛沒有哄人的經驗,只能幹巴巴地說著這句話,手掌卻不客氣地掀開褻衣,隔着肚兜摩挲她的身體。女人柔軟的身體竟然是這樣的,滑膩得不可思議,和男人完全
不一樣,嫩嫩的觸感只是愛撫已經是:種亨受,恨不得每一寸肌膚都被他佔有。
感覺他帶着繭的手在身上遊走,那麼直接而放肆,略覺粗糙的觸感讓她格外敏感,連翹覺得身體裏燥熱得難受,像是有一圑火在燃燒,弄得她渾身又癢又麻,還有些喘不過氣來,無論怎麼忍耐,破碎的吟哦還是不停地逸出來。
不滿足於只是輕吻她的唇,薛一飛流連在她優美的頸項上,感覺她的身體因為自己情動,眼底露出一抹笑意。
他很少會因為什麼事情而感到高興、難過,對待所有問題的辦法就是直接面對解決,並不會過分擔憂、煩惱,也許就是因為這樣,身邊的兄弟總是把他當成靠山。可面對這個小女人的時候,能夠擁着她的滿足竟然就給他格外強烈的感覺,渾身充斥着一股激流。可這些還不夠,他想要更多。
薛一飛的手指在肚兜下遊走,放肆地玩弄那一點,讓花蕊因為自己的愛撫綻放。
他總是做一些出乎她意料的事情,就連男歡女愛都這麼突然,敏感的乳尖被恣意愛憐,連翹抽一口氣,渾身一顫,迷濛的眸子裏多了幾分清明,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神,羞得不行,「不要……」
連翹伸手想阻止,卻只是讓男人得到更多。薛一飛乾脆、俐落地壓住她的手臂在頭頂,不客氣地擺弄她的身體,「別緊張。」
她怎麼可能不緊張,從第一次見到薛一飛才多久,可現在兩個人就躺在同一張床上,做着男女間最羞澀的事情,而連翹在這之前從來沒想過隨意把自己交付給一個男人。可自從遇到薛一飛,事情就總是出乎她的意料,就如同這個男人的行事風格一般。
薛一飛喜歡連翹喊自己名字的樣子,軟綿綿,透着說不出的旖旎,他慶幸自己沒有太晚出現,還來得及得到這個女人,如果他聽從師父的話留在京都,恐怕遇不到這個女人。強烈的滿足溢出來,他再度捉住連翹胸前的綿軟,肆無忌憚地揉捏玩弄。
心頭大亂,連翹急切地喘息着,搖擺着身體閃避他的囚禁,可身體裏卻噴湧出空虛,「薛一飛,別……」
誰知還未說完,男人加重了力道,有點疼,還很酥麻,她的聲音里透出一絲哀求,明亮眸子裏含着一絲水氣,楚楚可憐。
「乖。」對她說話的口氣用了他所有的耐心,薛一飛有些失控,急切地將她的褻衣剝去,透過小小的一片肚兜,滿意地看到白玉一般滑膩的嬌軀。
連翹緊張得一動也不動,兩個人赤裸相對,讓這個房間裏散發著淫靡的氣息。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第四章】
天一亮,薛三手裏拎着一根甘蔗,一路吃,一路吐,來到新房院子裏瞧見晚素,眼睛就亮了,「晚素,你起得好早。」
初來乍到,晚素最熟悉的人就是薛三,他的性格活潑、熱情。她看到他熱情的笑臉也笑了,「我等着姑娘醒來。」
「我是來喊大哥的。真奇怪,平時這會早就醒了。」薛三隨手把甘蔗掰開遞給晚素,人懶懶地靠在柱子上,「來,一起吃。」
看他大剌剌的模樣,晚素也不好意思拒絕,她能感覺這個府里的氣氛是真的不錯,都很輕鬆、自在,不像是在弄春館要時時擔心出現找茬的人,不由得也放下緊張。
「你起得也好早。」
「那是當然,我是最勤快的。」薛三很自豪。
晚素捂着嘴笑,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閑聊起來。
新房裏,連翹隔着一道門聽着這兩個人的聲音,拚命咬着唇不發出呻吟,手指緊緊抓着薛一飛的腰,俏臉緋紅。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薛三是一個好奇心很強的人,他來到薛一飛身邊才五年,可因為年紀最小又活潑,且身邊都是哥哥,從來沒人對他太嚴厲,某些時刻倒像是被慣壞的少年,儘管他冷漠起來也能瞬間絞殺一個人。
被晚素拉着往外走,第一次摸到女人手的薛三臉微紅,幸好臉很黑,看不出來,可他確信自己聽到了不尋常的求救聲音,所以一直想着要一探究竟,就算是晚素把他拉走,說了很多亂七八糟的話,可三刻鐘后,薛三還是繞了回來。
只不過這一次比之前順利,薛三一進院子就瞧見房門大敞,他大哥站在廳堂里,目光瞧着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