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游輪上豪賭

83,游輪上豪賭

小雨嫣然一笑:“向老闆,撲克牌有問題嗎?”

我把牌放下:“當然沒有。”

小雨眉目流盼,淺笑盈盈:“三位老闆,你們呢?”

李老闆:“開始吧!別浪費時間,時間就是金錢呀!”

小雨隨手翻出了一張牌,是一個四點。第一局,算朱老闆的庄。朱老闆有些白胖,掀鼻子,有幾分豬樣,一雙眼睛色迷迷地望着小雨。

發完了牌,李老闆,陶老闆,我都悶了五千,到了朱老闆面前,他直接悶一萬了。

李老闆笑眯眯地道:“朱老闆,才開始呢,就要下這麼大么?”

朱老闆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小雨:“儘早結束,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呢?”

陶老闆:“未必能做得到呀!”

朱老闆不以為然:“天底下還有什麼事情是錢不能做到的?”

李老闆:“跟悶一萬。”

朱老闆:“悶四萬。”

李老闆存心在氣勢上壓住朱老闆。淡淡地道:“悶八萬!”

我看牌。我用兩隻手把面前的牌掀開一個角,一張一張地看。是紅心二,黑桃五,方塊九的一手爛牌,我表示棄牌了。

李老闆和朱老闆先後看了牌。陶老闆也棄牌了,坐山觀虎鬥。

李老闆:“二十萬!”

朱老闆:“跟二十萬。”

李老闆:“再跟二十萬。”

朱老闆咧開嘴。嘿嘿一笑:“想偷我的雞?那是不可能的,二十萬,開你的牌!”

李老闆:“你多大的牌?”

朱老闆翻開自己的牌,他的面前就是一張紅心K最大,是一副雜牌。

李老闆嘿嘿一笑:“不好意思,我就一張A。”李老闆翻開自己的牌。果然是一張草花A。

李老闆贏。

起初的幾局都很平穩,沒有出現什麼大牌,都是一對,單A贏錢。我沒有出千,暗中觀察另外三個對手。敢賭這麼大的場面,要麼有錢。要麼有本事,都不是善良之輩。所以必須小心謹慎。

理論上說,現在最有出千機會的是小雨,如果她懂的發牌的千術,可以發給自己一方的人。但經過我的觀察,她只會發牌,不會出千。如果她會出千,那就是不知道有多高明的千術了,連我的看不出來!如果連我也看不出來,那還有什麼話說,只能認命!該死!

還有一種出千的方法,就是牌桌上有一對搭檔。有一對搭檔可以輕鬆過牌,在查牌的時候。如果我有一個搭檔在桌子上,我們能輕易就把其餘兩個老闆的錢贏光。

我就奇怪了,趙無敵為什麼不多安排一個人上場呢?應該是沒有那麼多的資金,畢竟這一次,還是我出了三百萬,他出了七百萬。

當然了,還有一種出千的技術,藏牌。

這一招的風險最大。

關鍵時刻,我是會用上這一招的。

現在,我是正賭,當然,我也會在經過手的大牌,比如A,K,Q,J上做些手腳。也就是在看牌的時候,把牌身不同的地方,用手指頭捏出不同的痕迹。當然。這是一種很簡單,很原始的作弊方式。如果一副牌用得久,也許能發揮作用。如果經常換牌,可能作用微乎其微。但是呢!本作不放過任何機會的原則,我還是做了牌。也叫落汗。

當然,這個出千的方式。只有我自己知道,別人是不知道。即使別人能發現上面的標記,懷疑我出千,但他們也不知道牌的大小,點數。當然,如果我師傅西域鬼賭王,任何一副牌一經過他的腳,每一張牌他都會認出來!

我和師傅的差距是十萬八千里呢!

也許是天道酬勤!這一把牌發到我的面前,我一看,居然有一張紅心A,紅心Q,另外一張牌不知道是什麼!我心中一喜,一張A已經足夠大了,而且還有可能是紅心的金花,這一把牌,我要悶到最後了。

我說:“還沒有發過言,老天爺該開開眼睛了吧!”

朱老闆不屑地看了我一眼:“老闆,你得悶呀!悶得多。贏得多,你不悶,就是抓了一手大牌,也沒人跟注啊!”

我說:“朱老闆金玉良言,我悶。”

李老闆恨不得把我拉下水:“既然要悶,就要悶到底!”

我暗暗好笑:“真是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跟我斗。你們是嫌棄死得不夠早么?等一下給你們點厲害看看……”

我說:“這一把我一定悶到底!”

朱老闆,陶老闆,李老闆都志在必得,紛紛跟悶,很快就悶到了八萬。大家一起悶了幾圈,桌子上的錢已經堆放得如小山一樣。

陶老闆看牌。

朱老闆:“陶老闆,你那牌不行了,別硬撐,放棄吧!”

陶老闆:“跟二十萬。”

不管他是什麼牌,我都得悶一手,多投資,多回報嘛!

李老闆也看了牌。然後毫不猶豫地跟了二十萬。

這個時候,我就不能繼續悶下去了。兩個人跟注,不可能都是單A之類,怎麼也有一家是對子。而我,到目前為止,已經不可能是A。Q對子,也不可能是A,K,Q的順子。是單A雜牌的可能性非常大。而單A活下來的概率,不到百分之十了。必須得來一個A金花,我的贏面才大。

我看牌,第一張是紅色的八!我的心微微一動,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是紅心八了!我慢慢移動了一下牌,看到圓形的圖案,我就知道,是一張紅心八!金花無疑,另外兩張牌我不用看了。

我說:“我也跟二十萬。”

朱老闆看我們三家跟。他自然也不會悶了!他看了看牌,哈哈一笑:“我牌小,就不跟你們爭了,我棄牌。”

陶老闆,李老闆,我。三人都跟了兩手二十萬。陶老闆的面色沉重起來:“哎呀!你們兩人都是大牌?我棄牌又不甘心,怎麼也得死個明白,我買牌查。”

李老闆:“高價糧可不好吃喲!”

陶老闆:“不好吃,也得吃。”

陶老闆下了四十萬,把牌推到李老闆面前:“買你的牌。”

李老闆看了看陶老闆的牌,往中間一扣。輕蔑地道:“就你這點牌,還想來分糧食,不答應,堅決不答應。”

李老闆:“再跟二十萬。”

我自然不甘示弱,跟了二十萬。

李老闆又看了看自己的牌,手指頭微微顫動了一下。我判斷,他應該是一副金花,而且是一副小金花。如果他是很大的牌,他根本不會猶豫。

果然,李老闆又跟了一手之後,我不動聲色地跟了下去,他就撐不住了,扔下二十萬:“開牌。”

我問:“李老闆,你什麼金花?”

李老闆底氣不足:“小金花。”他翻開牌,是黑桃十的金花。

我把自己的牌翻了出來,紅心A的金花。

李老闆:“狗日的,厲害。”

這一局我贏了。趙無敵抽水,小雨洗牌。

李老闆嫉妒得眼睛發紅:“這可是最大的一副牌,我怎麼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

陶老闆不陰不陽:“別急,好運還在後頭。”

贏了這一把牌之後,我又沉寂了幾手,依靠運氣贏了一手。牌桌子上輸輸贏贏,錢來錢去,效果不明顯。

不行!我得出手了。

這一手剛結束,趙無敵就發言了:“換新牌。”

趙無敵把舊牌拿在手中,當著我們四人的面,清點了一下,五十二張牌。一張不少,然後裝進牌盒子裏。

小雨換了一副新牌,纖纖素手把牌徐徐滑開:“各位老闆,請驗證牌。”

陶老闆裝模作樣地拿幾張牌,在眼前看了看。

朱老闆白了白嘴巴:“誰敢在牌上動手腳?我就不相信他敢日個天……”

我也拿起幾張牌,看了看,隨手就放了下去。當然,其後一張黑桃A已經滑入了我的右手衣袖之中。

這一招叫袖箭!

我得出手了,我已經觀察了他們很久,可以斷定,他們出不了千!他們出不了千,就該我出千了!

我若不出千。天理不容,簡直對不起這些錢!

一A在手,我可以放心大膽地悶下去!

這一局,又很瘋狂,幾個人一悶,就悶到了八萬。最高悶注八萬,跟注就是二十萬。我敢跟悶下去,就是賭來兩張黑桃,就可以湊一副黑桃的A金花。四個人,這贏面有多大!

陶老闆看牌,跟注。

朱老闆看牌,跟注。

我繼續悶了八萬。

李老闆棄牌。

陶老闆,朱老闆繼續跟注,兩人都穩坐釣魚台,大馬金刀的。看樣子他們的牌都不會小。

我看牌了。第一張是紅心A,好吧!兩張A已經足夠大了,但還沒有完全贏兩人的把握。我再看了一張,居然又是一張草花A。第三張牌,紅心二。不管如何,我就要三張A上場了。

這是天賜我的一手大牌。

我跟了二十萬。

陶老闆,朱老闆緊跟,沒有人有查牌的意思。這就說明,兩人的牌都不小。此時此刻,我三條A在手,當然不怕他們,可我衣袖裏還有一張牌,我得把這張牌處理掉才能高枕無憂。

如果是我們自己洗牌,發牌,要處理掉一張牌易如反掌,現在是別人洗牌,發牌,我起碼得接觸到牌。不過呢,如果有人來查我的牌,我可以名正言順地把牌扣入牌墩上。

總之,不能留下任何後患!

賭桌上,不能有任何閃失,任何一個細小的失誤,都會導致不可挽回的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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