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宋塘主陪產日常

第十七章:宋塘主陪產日常

難道辦證不用親自來?大媽三觀有點凌亂了。

劉局長客客氣氣地說:“辦好了,我立馬給您送過去。”

還親自送?

宋辭面不改色:“現在。”

劉局長馬不停蹄:“快,立馬給宋少開證明。”

然後辦證的老張就手忙腳亂地快馬加鞭,然後不到十五分鐘,劉局長就把大紅的本子送到了宋辭手上,再把人送到了門口十米遠,說了句:“常來啊。”

宋辭冷冷剜了一眼,劉局長立馬知道說錯話了,自打嘴巴:“瞧我這張嘴。”

宋辭這尊大佛,這才離開。

從頭到尾,拍證件照的大媽都驚呆了,難不成這民政局還真是這位宋少家開的民辦單位?看把劉局狗腿的,她百思不得其解,就問老張了:“這位是我們老闆?”

老張甩好她一眼:“什麼老闆,是宋少!”

大媽一臉懵逼:“宋少是哪個?”

老張平日裏喜歡看點財經新聞,當然是認得這位大人物的:“宋少是你女兒上班那家公司的老闆。”

拍證件照的大媽一個白眼翻過去:“少扯犢子了,我女兒說了,她上班那家公司的老闆是個女的,還是個演員。”

“……”錫南國際換老闆了?老張有點懵,“總之,那位宋少是個得罪不起的人物,你看咱局長就知道了。”

也是,劉局長還在門口恭送大駕呢。

出民政局大門的時候,阮江西頓了一下,抬頭看宋辭:“宋辭,你為什麼要這麼著急和我結婚?”一個電話都能驚動民政局局長的人,哪裏需要擔心寶寶的准生證。

宋辭終歸是沒有過去的記憶,她有些患得患失。

宋辭回答說:“我不想睡卧室里的沙發。”

阮江西想了想:“如果只是因為這個,你可以睡床。”

宋辭啄了一下她的唇,一本正經地問:“你以為我想睡的只是你的床?”

他視線有些灼熱,阮江西臉一下就紅了,卻不躲開宋辭的凝眸,她抓着宋辭的手:“宋辭,不管你因為什麼和我結婚,我都不會離婚的。”然後她將兩個紅本子一起揣進了口袋,緊緊捂住。

宋辭沒有說話,摟着阮江西上了車,然後捧着她的臉狠狠吻她,用力糾纏,許久,伏在她肩上重重喘息,宋辭蹭了蹭她耳邊,說:“我宋辭想娶一個女人,只會有一個原因,你覺得是什麼?”

他不太會講情話,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不過阮江西懂他,懂他沒有說出口的情話。

十月十六號,他們結婚了,沒有轟轟烈烈,平平淡淡地將一輩子來許諾,結婚證上,兩位新人,笑得好看。

這一天,阮江西終於成為了宋辭的妻子,如同她九歲那年許下的生日願望里說的,做他的宋太太,一輩子不吵架。

上午九點,阮江西晒了兩本結婚證,大紅的本子,特意拍出了她和宋辭的照片。

阮江西V:“我們結婚了。”

關注好友紛紛送來祝福。

關琳V:“恭喜。”

楚方懷V:“恭喜。”

唐易V:“弟妹,恭喜了。”

方菲V:“誒,正在湊今年的第五個分子錢。”

喬彥庭V:“要不我們也收@方菲V”

紀衍V:“樓上兩位,我還在吃狗糧,這種話題你們私聊@方菲V@喬彥庭V。”又復了阮江西一條,“恭喜。”

於景言:“珠胎暗結,暗度陳倉。”

瞧瞧,於大名模這嘴毒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見不得阮江西結婚呢。

秦一路:“江西大大,就算出嫁了,愛你一萬年不變。”

這又是秦一路家的寶寶,盜用大人的微博號!

之後,林晚又在粉絲後援會裏轉發了這條微博:“女神,新婚快樂。”

這簡直是一萬伏高壓秀恩愛啊,如此猝不及防地餵了阮粉滿嘴狗糧,阮粉們炸了。

端木子渝:“我是還沒睡醒嗎?微博刷出幻境來了。”

琦琦女王:“江西,你居然背着我們暗度陳倉!”

小沫雪:“阮寶,恭喜,你正名了。”

九九沒有八十一:“我怎麼覺得被正名的是塘主大人@小沫雪”

王小姐姓王:“女神出嫁了,我很蛋定。”

宋塘主的小內褲:“我不蛋定,我蛋疼。”

努力減肥的小怪獸:“樓上,你有蛋嗎?@宋塘主的小內褲”

宋塘主的小內褲:“我有,水煮蛋!@努力減肥的小怪獸”

淺暮向晚:“曬完結婚照,求曬洞房花燭曬高清無碼照@阮江西V”

陌上玉世無雙:“女神,恭喜你,跳進了婚姻的墳墓。”

大愛容和先森:“塘主大人,求發新婚福利,浴室大戰!@宋辭V@阮江西V”

SS女王無疆:“塘主大人,求發新婚福利,陽台大戰!@宋辭V@阮江西V”

良辰美景奈何123:“塘主大人,求發新婚福利,廚房大戰!@宋辭V@阮江西V”

悠悠悠遊哉:“塘主大人,求發新婚福利,車上大戰!@宋辭V@阮江西V”

“……”

秦一路的小棉襖:“嗷嗚,你們都好重口,塘主大人,我要看野外大戰的動態直播@宋辭V@阮江西V”

夏至未至IOU:“秦影帝,來一段直播唄@秦一路V@秦一路的小棉襖V”

然後秦一路的小棉襖就下線了,肯定是被秦影帝抓去教育了,順便執行一下家規,上次秦一路的小棉襖在群里透露過了,她一做錯事,她家路路就把她扔床上。

太小氣,居然不發秦家家規的直播,眾吃瓜群眾不爽,然後一言不合就開始發紅包,輸入口令全部都是:宋少,新婚來一炮福利!

福利沒有,宋辭甩了個紅包,總數,5200000。阮粉們再一次炸了!

陸千羊也炸了,馬不停蹄就連線阮江西,電話打過去的時候,阮江西正和宋辭逛母嬰店,說忙,回頭再說。

忙?有她這個經紀人忙嗎?阮江西這樣不打一聲招呼就結婚了,她這個經紀人的手機都被經紀公司和各大媒體打爆了好嗎?

“我都說多少遍了,我不知道婚禮什麼時候舉行,有本事直接打去錫南國際的總裁室,電話55886966!”

說完,陸千羊掐了電話,才剛消停不到五秒,今日周刊的電話又打進來了,她直接拔了電話卡,在沙發上躺屍。

這廂陸經紀人快要陣亡,那邊,阮江西正和宋辭逛母嬰商城,因為是星級商城,來這裏購物的客人非富即貴,阮江西便也沒有刻意裝扮。

她看着男寶寶和女寶寶的小衣服時,有點兩難,便問宋辭:“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宋辭十分喜歡一套粉色的小裙子,遞給阮江西:“最好是女孩,如果你喜歡男孩的話,可以多生一些。”

這些話,似曾耳熟。

阮江西又問:“你喜歡小孩?”

宋辭搖頭,老實回答:“不喜歡,但如果是你生的,可以接受。”

她笑出了聲:“你曾經說過一模一樣的話。”也許,有些東西是本能,是意識,和記憶無關,宋辭他還是宋辭。

他對她笑得溫柔,然後看了一大堆粉色系列的童裝。想來宋辭是十分想要女兒的。

逛了幾分鐘,便有銷售小姐過來導購,她顯然是認識這一對出眾的准父母的,態度十分恭謙有禮:“阮小姐,有您看中的嗎?我們店裏的衣服都是純手工純棉製造,對嬰兒的皮膚絕對不會有任何刺激。”

阮江西笑笑:“我很喜歡,不過還不知道寶寶的性別。”

“那您——”

導購小姐的話還沒說完,宋辭就開口了:“男孩女孩的都要,反正我們又不止生一個。”

導購小姐立馬笑眯眯地看了一眼那一排價格不菲的嬰兒衣服,宋少真是她見過最爽快的准爸爸,瞅准了宋少的生意好做,開始賣力推薦了:“阮小姐——”

宋辭糾正她:“宋太太。”

阮江西彎起了眉眼,淺笑盈盈。

不難看出來,宋辭是十分寵愛阮江西的,導購小姐識趣地改口:“宋太太,”見宋辭心情不錯,便繼續推薦,“宋太太,您先生說得對,如果都喜歡,可以都買下,也許是雙胞胎也說不定,有備無患嘛。”

阮寶六個半月大,阮江西穿着寬鬆一點的衣服,連肚子都不怎麼顯,這雙胞胎之說,實在是業界推銷語,當不得真,不過宋辭卻很認真的聽着,基本導購員推薦的所有嬰兒用品,宋辭都很感興趣,並且全部買下。

十幾分鐘下來,宋辭幾擲千金。

那位導購員,笑得合不攏嘴:“宋少,這是您的卡和收據,請收好,所有商品稍後我們會送貨上門。”導購員都快笑出一朵花來了,光是這次銷售提成,就十分可觀。

從母嬰點出來,宋辭沒有直接去地下停車庫,而是帶着阮江西去了樓下,他攬着她,將她身體的大部分重量放在自己身上:“累了嗎?”

她搖頭:“還好。”她今天心情極好,嘴角一直帶着笑意。

“樓下是茶餐廳,你先去吃點東西。”宋辭又囑咐她,“外面的東西營養成分不高,你不要貪嘴吃多,墊墊胃就好,待會回家喝湯。”

最近阮江西的膳食除了偶爾宋辭給她做,基本都是錫南國際酒店的營養師負責。

阮江西很乖巧聽話:“好。”

她口味偏甜,宋辭挑了一家甜食店,點了幾樣糖分濃度不是特別高的甜點,以及清湯和水果,只是宋辭素來不愛吃甜食,陪着江西吃了幾口便放下了筷子,開始給阮江西添食,每樣只給她夾一點點,不讓她貪嘴多吃。

途中,秦江來了個電話,似乎是很棘手的事,宋辭親了親她的臉,去店外面接電話。

宋辭出去不到一分鐘,便有人喊她。

“阮江西。”

阮江西抬頭,嘴角微沉,是不速之客。

沒有在意唐婉的不善,她直接看向宋家的二夫人周氏,頷首道了一句:“你好。”宋錫東夫婦長居國外,很少在宋家,這位長輩,雖不熟識,卻也從來沒有過爭執。

周氏點點頭,態度溫和有禮,卻是她身邊的唐婉,一見了阮江西便維持不住貴婦的氣度,開口就帶了惡意:“你似乎過得很得意。”

唐婉臉色發白,雙目凹陷,兩側甚至有隱隱斑白,她似乎過得很不得意,想必最近沒少為了唐氏的事四處碰壁。

阮江西放下手中的勺子,語氣淡淡:“唐夫人,我並不想和你爭執,請你不要來招惹我。”總歸來說,她是宋辭的母親,視而不見是她對唐婉最後的仁慈。

唐婉冷言冷眼:“你叫我唐夫人?”似乎從一開始,她便如此稱呼,好像是刻意將她劃出宋氏。

阮江西淡然無瀾:“如果喊你宋夫人,我以後肯定不會喜歡別人這麼稱呼我。”

出於私心,她是覺得唐婉配不上宋夫人這個稱號的。

唐婉冷冷發笑,眸光卻滾燙,睃着阮江西:“你想當宋夫人?你配嗎?”她譏諷,語氣惡劣,“痴人說夢。”

不待阮江西開口,宋辭走進來,將阮江西攬到身邊,滿眼冷漠地逼視唐婉:“她配不配你說了不算。”

唐婉臉色當下就變了。

宋辭看都懶得看唐婉,對阮江西輕聲訓斥:“她欺負你怎麼不會還嘴。”這麼任別人欺負,他又惱又心疼。

阮江西坦言:“她是你母親。”

畢竟宋辭不記得那些恩怨,與唐婉的血脈關係也終究難斷,在宋辭面前,她對唐婉顧忌三分,仁慈三分。

宋辭卻是不以為然,鄭重其事地反駁阮江西:“不用管婆媳關係,在咱家,是你說了算。”

阮江西笑着點頭。既然宋辭對唐婉也沒有惻隱之心。那麼她也不必投鼠忌器。

當然,宋辭一番話,讓唐婉本就沒有血色的臉氣得更是刷白,大喊:“宋辭,你讓這個女人迷昏了頭嗎?”

宋辭回地很順口:“是。”

唐婉一噎,雙目充血,睚眥欲裂。

他字字冰冷:“所以不要來惹她,她不還嘴,不代表我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是警告,也是威脅。宋辭如此表明了態度,為了他的女人,他可以不顧血脈,無所不為。

唐婉張着嘴巴,橫指宋辭:“你分明——”

宋辭打斷她,眼底的冷漠攝人:“我分明不記得她,那有什麼關係,我也不記得你是誰,不過,她現在是我的妻子。”

阮江西聽了,乖乖掏出了還沒有捂熱的結婚證,嘴角高高揚起,竟有些洋洋得意。

唐婉看着那兩本大紅的本子,瞳孔驟縮,難以置信:“你們結婚了?!”

宋辭懶得理會唐婉,用隨身帶着的手絹給阮江西擦手擦臉,問她:“吃完了沒有。”

阮江西點頭。

宋辭才替她拿起外套,給她穿上,認認真真地告訴他女人:“以後結婚證帶在身邊,誰敢說你不配做宋夫人,把這兩本甩在她臉上,出事了我擔著。”

阮江西笑:“好。”她才捨不得把結婚證扔唐婉臉上,萬一扔壞了怎麼辦。

阮江西可寶貝這倆小本子了,又揣進了懷裏,放在裏面衣服的口袋了。

宋辭親了親阮江西唇角笑起的梨渦,攬着她便走出了店裏,自始至終都沒有多看唐婉一眼。

“咣——噹!”

唐婉反手便翻了整個餐桌,盤碗瓷器摔得滿地都是,整個隔間裏一片狼藉。

她氣,她恨,阮江西這個女人只用了半個月的時間,摧毀了她半年來的所有佈局,宋辭即便沒了記憶,卻仍舊能為了她神魂顛倒。

“呵呵。”唐婉身體虛軟,搖搖欲墜,雙手撐着桌子邊緣,手指緊收,爆出隱隱青筋,“我籌謀了這麼多,甚至賠上了唐氏,還是讓那賤人的女兒進了我宋家的門。”她大笑一聲,“阮清,你生的好女兒。”

阮清,一直是唐婉心頭的刺,她這一輩子,前半生輸給了阮清,後半生,因為阮江西,同樣落得一敗塗地。

唐婉冷笑着自言自語:“阮江西,你好手段啊。”

周氏上前勸道:“大嫂,適可而止吧,宋辭不是大哥,他的婚姻沒有人可以左右。”

唐婉喝止:“不,我和阮家的女人永遠不能共存。”

周氏搖頭:“你好自為之。”可以預想,若阮江西與唐婉不能共存,依照宋辭的性子,唐婉恐怕要不得善終。

宋辭牽着阮江西出了商城大樓,她有些心神不寧。

宋辭拉着她停下了腳步:“怎麼了?”

阮江西遲疑了一下:“宋辭,有件事我要告訴你,你不在的那段日子我收購了唐氏,把唐婉趕出了董事會,還把宋謙修監禁在了醫院。”她一五一十地坦白,當初不擇手段,如今在宋辭面前,她卻有些瞻前顧後。

她怕宋辭不喜歡她心狠手辣。

“我都知道。”宋辭揉揉她的臉,“那些人,我又不熟,你處置了也不用跟我說。”

阮江西這才笑得明媚。

阮江西結婚的新聞,在當天下午,就獨佔了所有當日頭條,媒體不安躁動,只是兩位當事人卻連面都不露一個,一眾看客只嘆,滿城風雨紅顏笑。

領證的那天下午,宋辭在家陪阮江西,陪她窩在家裏看午後電影,她問:“今天不去公司嗎?”

宋辭回答:“從今天開始我休假。”

“嗯?”阮江西不明所以。

宋辭抱着她換了個姿勢,讓她把重量靠在自己身上,解釋:“陪產假。”

阮江西忍俊不禁:“寶寶才六個多月。”陪產假的話,是不是太早了?她睜着眼,有些好笑地看他,“寶寶還小,離預產期還很遠,不用陪產。”

宋辭口吻很堅決:“我又不是陪他,我是陪你。”

“……”阮江西無言以對,然後乖乖點頭。

電影還在放映,宋辭卻沒什麼心思看電影,一雙眼牢牢落在阮江西身上:“你現在懷着寶寶,不能太勞累,等你生完寶寶,我們再辦婚禮。”

阮江西笑着點頭:“好。”

“還有蜜月,我先欠着。”

“好。”

宋辭摟着她,將電影的聲音調小,開始吻她。

以下,是宋辭大人的陪產假日常。

第二天一早起來,阮江西在卧室里沒有看見宋辭,一出房門,聽見隔壁的房間有聲響。

宋辭的別墅十分大,隔壁房間一直空着,走近后,她吃了一驚,相臨的兩間房,風格迥異,卻不難看出,那是宋辭新佈置的嬰兒房。

宋辭見她過來,從房間裏走出了,指着其中一間說:“這是我們寶寶的房間。”語氣,頗為滿意又自豪。

這一間,牆壁被貼成了粉色,嬰兒床和嬰兒車都是一個色系,滿地的玩偶公仔,甚至連窗帘都換成了淺粉的蕾絲邊。

阮江西目瞪口呆,有些難以將這種公主夢幻風與宋辭聯繫起來。

宋辭又指着旁邊另一間,說:“那是備用的。”語氣,就有點湊合了。

相較於隔壁粉色的那間房,這一間佈置得簡單多了,灰白的格調,窗帘和床單都是暗灰色,只有單人沙發上擺置的汽車模型與複式的嬰兒床才能看出來,這是一件嬰兒房。

冷沉,單調,黑白色主調才是宋辭的慣用風格。

宋辭拉着阮江西走進那件粉色的房間,語氣有點獻寶:“怎麼樣?”

怎麼說,阮江西覺得她家宋辭有點厚此薄彼,不想打擊宋辭,阮江西說得很委婉:“這一間房大很多。”不止是大一些,而且佈置明顯用心多了,那件備用的倒像湊數。

宋辭的解釋是:“我喜歡女兒。”

但也不能這麼區別對待啊。

阮江西表情有點嚴肅:“宋辭,不要重女輕男。”

宋辭想也不想:“我做不到。”

“……”阮江西竟不知道說什麼了。

宋辭興緻正好,又問阮江西:“那個嬰兒車要不要再訂製大一點,寶寶可以在裏面玩。”

阮江西看了一眼那輛粉色的嬰兒車,回頭看另一間房:“這邊都沒有嬰兒車。”

宋辭理所當然:“男孩子,不需要。”

很顯然,宋辭非常想要女兒。

阮江西嘴角一抿,有點擔憂:“宋辭,如果是兒子你是不是會不喜歡?”

見阮江西不開心,宋辭立馬果斷搖頭:“怎麼會,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他只是更喜歡女兒而已,為了安撫阮江西,宋辭還特意補充道,“我給他買嬰兒車就是了。”

“……”這根本不是嬰兒車的問題,阮江西突然有點產前憂鬱了。

早飯之後,宋辭陪着阮江西一起去遛狗。宋胖很活躍,很興奮,跟匹脫韁的野馬似的,到處竄,這邊是別墅區,環山繞水,阮江西怕它走丟,時刻盯着宋胖。

“小辭,不要亂跑。”

“小辭,別跑遠了。”

整整十幾分鐘,阮江西光顧着宋胖,都沒有分出精力看宋辭一眼,瞧宋辭的臉色,難看得一塌糊塗。

“小辭過來。”

宋胖不知從哪蹭來了一身灰,野夠了,就搖着尾巴乖乖蹲在阮江西腳邊。

阮江西訓斥它:“以後不準學着金桔去掏別人家的貓窩。”聲音十分溫柔,她哪裏捨得說它,“手伸出來。”

宋胖乖乖把一個爪子遞到阮江西面前,阮江西用手絹輕輕給它擦乾淨,神情溫柔得不像話。

宋辭覺得,他家江西太慣着這隻又丑又蠢的胖狗了。

宋辭突然開口:“書上說,孕婦最好不要養寵物。”

阮江西光顧着給宋胖擦爪子,也沒抬頭:“嗯?”

宋辭刻意把嗓音提高了幾度:“明天我就把這隻胖狗送走。”

阮江西動作一頓,扭頭看他:“宋辭。”語氣,帶了央求。

宋胖跟着嚎:“汪汪汪!”

宋辭直接嚴令:“在寶寶出生之前,你每周只能見它一次。”

阮江西:“……”

宋胖:“汪!汪!汪!”

------題外話------

先平靜幾天再搞事情

推薦南子的完結寵文《帝王寵之卿本妖嬈》,《帝王愛之一品佞妃》,我個人來講,更喜歡這兩本古代的寵文,因為女主跟我一樣喜歡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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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寵成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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