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可能要面臨截肢

第三章 可能要面臨截肢

一醒來就看到這樣的畫面,我嚇得渾身一個哆嗦,瞪大了眼睛傻愣愣的看着滿臉紅暈的茱莉亞。

茱莉亞發現我醒過來看着她,她剛要發出尖叫不過卻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看了我兩眼之後,又把胸口靠近了我的嘴。

聽她解釋了半天,比劃了很多動作,我這個英語文盲總算是聽明白了她的話,她見我昏迷過去還有些發燒,好不容易找來清水想讓我喝,可怎麼都打不開我的嘴。

無奈她只能學着喂小孩的方法,現在胸口上抹一點清水,在喂到我嘴裏。

說實在話,我之所以叫阿色,人肯定不是那麼正經,從小也沒少偷看個阿姨換衣服洗澡,甚至偷偷進過女浴室,可這一刻我的內心居然沒有一丁點的慾望。

心裏是那麼的平靜,看着茱莉亞那充滿了母愛光暈的側臉,我甚至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寶寶。

喝了點水渾身也有了些許力氣,尷尬的從茱莉亞的大腿上爬了起來,不敢和她對視,只能裝作觀察地形四處張。

確定一座荒誕無疑,荒山野嶺,沒有小動物那活潑可愛的身影,只有烈日的煎熬,裸露的山岩忍受不了這樣的日子,甚至裂開了一大口縫;那瘋狂制杖的野草比人還高,不知名的鳥兒的叫聲時斷時續,在小島上一遍一遍迴響。

風吹過,枯黃的野草被颳得嘩嘩響,引入眼帘的除了野草還是野草,夕陽將天邊也染成這枯黃。

我獃獃的凝視着海水,表面平靜的海面其暗藏着洶湧,就如同我出海之前平靜生活中那暗藏的陷阱。

一陣清新撲鼻的香味從身後傳來,我早已經餓的肚子咕嚕嚕的叫,順着香味傳來的方向看去,發現沐小站在我的身後,那原本嬌嫩的小手經過海水的浸泡變得乾巴巴的,在她的手上安靜的躺着兩顆綠色的果實。

“你在哪兒摘的?”看着那青綠色的果實擺在面前,我咽了口口水,理智告訴我必須要搞清楚這是什麼東西,萬一中毒就不好了,在荒島上就算是拉肚子都可能會要了人命。

“看你那小心的樣子。”沐小沒好氣的撇了我一眼,“我還會害你不成,吃吧,沒毒的!”說著她當著我的面抓起一個果子狠狠的咬了一口。

被一個女人笑話了。我苦笑着摸了下鼻子輕咬了一口,很甜,卻有點澀,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果子。

“對了,她們吃過了嗎?”我問。

“嗯,千葉杏子醒了,朴慧娜正拿着果子給她呢。”沐小說著指了下後邊。我歪着腦袋看過去,發現一個大樹后兩個女人正小點聲的說著什麼,那日本女人雙手捂着臉嚶嚶的小聲哭泣。

似乎是感覺到了我的目光,朴慧娜朝着我望了過來,在看到我的時候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朝着我招手。

當我走過去看到日本女人的那一刻頓時就愣住了,她的臉色白的嚇人,在看到我的時候甚至不由自主的縮到了朴慧娜的身後,眼睛裏充滿了恐懼和痛苦。

我對着她擺手又蹩腳的英文和她說我不是壞人,幸好要偷渡去澳洲的多多少少都會些英文,在加上朴慧娜幫着我解釋,那日本女人望着我的眼神終於少了一絲警惕。

不過在我的目光掃到她腳踝的時候,她還是下意識的一縮,腳上的粗大鐵鏈咣當咣當的響了起來,她的臉也露出痛苦的表情。

朴慧娜給千葉杏子餵了點水,趴下身子給她腳踝吹了吹,千葉杏子的臉色才稍微好了一些。

“杏子說她腳疼。”朴慧娜一臉懇求的看着我這個島上唯一的男人,雙手十字交叉放在身前做祈禱狀,“你能不能救她,求求你。”

我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蹲下來看着千葉杏子的腳,眉頭都皺了起來。

這根粗大的鐵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綁上去的,加上被海水腐蝕,已經有些生鏽,更糟糕的是好像和她腳上的皮膚黏在了一起,如果我用力撕開估計會撕下一層皮。

傷口已經有些感染,往外冒着黃色的不知道是膿血還是什麼玩意,挺噁心的。

在我仔細觀察的時候,千葉杏子小聲的說了一句日語,我聽不懂不過卻很熟悉,我抬起頭看她,她的臉上漸漸由慘白轉作排紅,一雙大眼睛眨了眨,又快速的低下頭擺弄着衣角,那一種軟惜嬌羞、輕憐痛惜之情,竟難以形容。

我一臉迷茫,這日本女人怎麼突然就害羞了?

“她說......說......”朴慧娜小臉紅撲撲的看着我欲言又止,也學着千葉杏子垂下頭用蚊子般輕微的聲音說:“杏子說,只要你能幫她去掉腳上的鐵鏈,她願意......願意做你的奴。”

轟得一下我腦子像是被雷天劈中一般,驚訝得像半截木頭般愣愣地戳在那兒。

她說的不是做我的女人,而是做我的奴!!!

努力的咽了口口水,渾身都有些燥熱。

我轉過頭朝着身旁的地板呸了口口水,還是感覺喉嚨乾燥,痒痒的。對着千葉杏子做了個手勢,讓她躺下來,然後盡量的讓肌肉放鬆。

她明白了我的手勢,不過顯然是誤會了我的意思,還以為我要先對她要取報酬,眼中有些無助和恐懼,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躺了下來,卻想把那已經爛的支離破碎的裙子給脫掉。

我傻愣愣的看着她的動作,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直到她把裙子推掉我才艱難的轉過頭,用英文示意我並不是她想的那個意思,我是要給她清理傷口想辦法把鐵鏈給去掉。

這一下她總算明白了是自己會錯意,把腦袋埋在朴慧娜的懷裏,羞得小聲的哭了起來,身子輕微的顫抖。

這日本女人也太開放了吧,要不是身旁有幾個女人在看着,就千葉杏子剛才那含羞待放的小模樣,我差點就沒忍住。

看我打算幫千葉杏子去掉腳上的鐵鏈,沐小和茱莉亞都圍了過來。

我讓沐小找來了些淡水,試圖幫助千葉杏子沖洗她的傷口,她腳上的周圍都是些泥土,沙子和零散的石塊,她腳傷的很嚴重,就算是清水碰到皮膚,她都疼的急劇抽搐,全身劇烈的顫抖。

我對茱莉亞和朴慧娜使了個眼神,她們倆會意,一人一邊壓着千葉杏子的胳膊。

我捧着清水不敢太用力,一點點的清理,耳邊全都是千葉杏子那哽咽的抽泣聲,弄得我都有些呼吸急促。

你說你疼就叫出來也沒啥事,能不要哼哼唧唧,嗯嗯啊啊的叫嗎?特別是出自日本女人的嘴裏,難免讓我這個思想不純潔的傢伙有些異樣的想法。

等到傷口完全清理乾淨,我們幾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傷的太嚴重了。如果不儘快把鐵鏈拿掉,恐怕她要面臨截肢。在這島上截肢那和自己找死沒什麼區別。

我輕輕的碰了下鐵鏈,千葉杏子直叫疼,雙腿一個勁的亂動。

“實在是沒辦法,除非有工具把這鐵鏈弄斷,或者有十字螺絲刀把螺絲擰下來,硬扯下來她會受不了,而且也沒有保證她的腳能從鐵鏈里出來。”我嘆了口氣說道。

心裏不由得有點惱火,也不知道是那個王八蛋把這鐵鏈像是栓畜生一樣拴在她腳上的,不過我懷疑是之前在船上的那伙人乾的。

之前在船上見到千葉杏子的時候她和兩隻狗鎖在了船倉下邊,半跪着趴在船板上,面前擺着一個食盆,和兩隻狗搶食物。一個剛提好褲腰帶的男人在哈哈大笑,時不時的把食盆踢開,讓她夠不着。

“阿色,阿色!”肩膀突然被人推了一下,我一看發現是沐小。

我疑惑的看着她,問怎麼了。

“你發什麼呆呢,我說把這個東西敷在她的傷口上,有消毒和避免再度感染的功效。”說著她把一顆小草遞給我,這小草長得很眼熟,上面結滿了五六多藍白色的小花,葉子很大。

“這是?”看着這可熟悉的小草,我這麼都想不起它的名字。

“這是‘勝紅薊’,用嘴巴嚼爛然後敷在她的傷口上。”沐小無奈的撇了我一眼。

苦!這是我的第一感覺。

剛把勝紅薊放入嘴巴嚼,一股子苦澀的味道順着喉嚨直竄大腦。

我用兩隻手指拎着鐵鏈不然它觸碰到傷口,然後把嚼的稀巴爛的草藥抹到傷口處。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在耳邊響起,千葉杏子的另一隻腳朝着我的臉踢了過來,我慌忙扭頭躲了過去。

“她說疼,好像刀刮一樣。”朴慧娜把我扶了起來,幫我翻譯千葉杏子的話。

前面用清水沖洗她已經疼得不行,這草藥就算嚼的爛了也還是存在磨性,加上敷上傷口有一種清涼的感覺,她這嬌滴滴的女人哪受得了。

我皺着眉頭想了半天,在所有人驚訝的眼神中俯下身子,用舌頭含着草藥湊到了千葉杏子的腳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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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日韓妹子們荒島求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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