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番外--想入菲菲之一群孩子的爹
214:番外--想入菲菲之一群孩子的爹周勤為了表現自己,立刻找人去打聽,同時又讓隨行的醫務人員給菲兒檢查身體,看有沒有摔壞。
菲兒做了檢查,身體沒有任何問題,她平時注意鍛煉,身體素質很好,而且摔得時候完全被男人護在懷裏,一點事情都沒有。
出去打聽的辦事人員很快回了消息,那個男人叫阿穆爾,是這裏游牧民族的牧民。
菲兒立刻要見這個人,辦事人員就有些為難,“景總,那人不想見外人,他是個啞巴不會說話。”
菲兒立刻問:“他的帳篷在哪裏,我親自登門拜謝。”
辦事人員沒辦法,只好答應帶菲兒去,周勤不放心也要跟着,菲兒現在什麼也管不了,她換了身衣服拎着禮物,去了阿穆爾的帳篷。
還沒到,就看到門口有幾個小孩在玩,牧民的孩子都潑辣,這裏的五月氣溫還蠻低的,他們就穿着很少的衣服。
這些孩子,大的有七八歲,小的才兩三歲,那個兩三歲的小男孩渾身烏漆抹黑的,就咧嘴的時候牙齒是白的。
菲兒一下就頓住了步子,她問辦事人員,“這些孩子是誰的?”
辦事人員搖搖頭,“不知道,不過應該有阿穆爾的。”
阿穆爾有孩子了?菲兒按住了胸口,她覺得很悶。
聽到聲音,帳篷里有人走出來,辦事人員高興的大喊:“他就是阿穆爾。”
菲兒猛的看過去,然後世界就沒有了聲音和顏色。
眼前的男人高大威猛,皮膚黝黑鳳眼狹長,雖然長着亂蓬蓬的鬍子,但不用第二眼,景可菲已經認出他就是鄭悠然。
她的悠悠,她兒子的爸爸。
現在叫阿穆爾的男人皺眉看着他們,辦事人員趕緊上前說“阿穆爾,這是你救的那位女士,她要來感謝你。”
阿穆爾好像根本聽不懂他的話,他轉身衝著那群孩子招手,那幫孩子立刻笑着跑過來,抱着他的大腿叫阿爸。
周勤數了數,有四個呀!
倆個小的一個爬上他的背一個讓他抱着,然後就要回帳篷。
菲兒從剛才開始已經說不出話,看到他要走,她忙上前一步,顫巍巍的喊了一聲:“鄭悠然。”
男人沒有任何反應,他高大的身軀沒有任何停頓,帶着孩子走進去。
菲兒要跟進去,忽然一聲馬嘶,一個女人在她面前勒住馬,然後利索的從馬上跳下來。
這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身材強壯健美,臉色也偏黑,不過黑中透着俏麗,跟菲兒這種傾國傾城的美人沒法比,但是在牧民中算是頂尖的了。
她牽着馬的韁繩用生硬的漢語問:“你們是什麼人,要幹什麼?”
辦事人員忙說:“我們是來找阿穆爾的。”
“找我男人,找他幹啥?”
男人倆個字讓菲兒愣住了,她沒想到鄭悠然竟然還真活着,更沒想到他改名換姓已經是別人的男人,這就是昆崙山的神奇嗎?這就是昆崙山的神奇嗎?
辦事人員忙說:“我們這位景女士的馬受驚了,是你們阿穆爾救了她,她是來感謝的。”
女人上下打量着菲兒,也許是女人天生的直覺,她對菲兒充滿了敵意,那樣的一個女人,皮膚白的像昆崙山的雪,嘴巴像花瓣,眼睛更像天上的星星,這樣漂亮的女人一定要遠離她家的男人。
“不用了,這都是小事,我男人不會說話,你們回去吧。”
說完,女人拴好馬回到了帳篷,明擺着拒絕。
菲兒知道事情除了岔子,她不敢操之過急,讓人把東西放在帳篷外面,然後就往回走。
周勤很聰明,他一看就有問題,他試探着問菲兒:“可菲,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菲兒低頭想事情,沒有聽到周勤說什麼。
“可菲,可菲。”
菲兒抬起頭,茫然的看着周勤,“你說什麼?”
“我說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菲兒不太想跟她說實話,就笑笑,“可能吧,他確實有點像一個熟人。”
“你丈夫?我剛才聽到不喊鄭悠然。”
菲兒忽然問他,“你不覺得那個阿穆爾長得不像本地人嗎?”
周勤搖頭,“沒覺得呀,都挺黑的。”
菲兒不跟他說,這事兒不簡單,她要從新調查。
她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延長了行期,先給媽媽打了個電話問兒子大寶的情況,本來想給鄭浩南夫妻打電話,但是她怕老倆口失望,電話接通后隨口問了幾句,就關了電話。
然後她就找人,要找個阿穆爾的全部信息。
費了一點時間,這個阿穆爾的信息才弄來,他是游牧民族中很厲害的騎手和獵手,妻子叫朵麗,他們結婚有9年了,生了四個孩子,最小的三歲,阿穆爾三年前出過一次意外,他的羊被狼衝到了昆崙山一直有地獄之門之稱的一個山谷,為了救他的羊,他冒死進入山谷,結果被找到的時候渾身焦黑,在床上躺了一年多才好,不過變成了啞巴,甚至連容貌都大變。
三年前?這個說法漏洞百出,卻也解釋了阿穆爾為什麼不像當地人,雖然不能認準這個人是鄭悠然,但是菲兒在心裏已經認定了他。
她想接近他很困難,那個朵麗似乎不讓外人接近他,為了能和鄭悠然,不,現在說是阿穆爾單獨相處,菲兒想出了一個辦法。
昆崙山里盛產藥材,菲兒說要進山考察,需要一個本地人帶路,她指定了阿穆爾。
她是財神,現在說一不二,就算阿穆爾不答應,有這裏的領導幹部有族長去說,而朵麗還有好幾個孩子要照顧,她也不能跟着。
很快就定下來,阿穆爾家孩子多,他這次帶人進山有一大筆獎金,不可能不去。
菲兒的計劃成功了第一步,她期待着下面的發展。
進山那天大家都武裝起來,菲兒的頭髮全紮起來,穿着登山服,特別的帥氣。
阿穆爾還是穿着笨重的羊皮袍子,五官都躲在濃密的鬍鬚里,可是菲兒偷偷看過幾次他的側臉,覺得他更成熟有男人味了。
隊伍出發後周勤一直跟着菲兒,一路噓寒問暖,特別的好。
大家因為菲兒的平易近人說話也隨便起來,有人問:“景總,你和周總的好事什麼時候呀?”
周勤眸子溫潤,“這個還是要聽景總的。”
菲兒眼睛望着一直面無表情的阿穆爾,這一路上,這個不會說話的男人連臉上的表情都很僵硬,甚至從來都沒有變過。
菲兒好奇,他和朵麗過夫妻生活的時候會怎樣?難道也這麼面癱?
不能想到這個,一想到她的男人壓在別的女人身上,菲兒嫉妒的要發狂。
見菲兒一直含笑不語,周勤有點尷尬,“景總不好意思了,你們別再這麼玩了。”
菲兒忽然勾唇輕嗤,“就是,大家別鬧了,我一個帶着孩子的人哪裏配得上周總。”
周勤一聽這個立刻說:“可菲,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你要你答應我……”
景可菲卻沒有回應他,只是高聲對阿穆爾喊:“阿穆爾大哥,我們離目的地還有多遠?”
有人立刻替他回答,“阿穆爾不會說話,不夠我們估計天黑前能到。”
這一天都在趕路,跟阿穆爾一點進展都沒有。
晚上,他們終於到達了目的地,因為天黑了,大家支起帳篷點上篝火,阿穆爾出去遛了一圈兒,獵了一隻袍子,他手法利落的放血剝皮,把整隻袍子放在火上烤。
菲兒注意着他拿刀的手法,非常的專業,這個可不是一個牧民能有的,這分明就是軍人的手法。
她的心一陣激動。
可是激動又能怎麼樣,大家說阿穆爾從地獄之門出來后不但啞了腦子還壞掉了,以前的事都不記得,現在的人也是半傻的。
他的好處就在於能吃苦和冒險,更是打獵的好手,因為他在,朵麗還孩子過的很富足。
大家吃吃喝喝完了后都進帳篷去休息,菲兒也累了一天,她非常想躺下來睡覺,但她希望能和阿穆爾一起睡。
阿穆爾要值夜。
等大家都睡著了,菲兒拿了一瓶酒出去找他。
聽到聲音,阿穆爾警醒的拿起獵槍,看到是菲兒,他狹長的眼睛閃了閃,然後轉過頭去。
菲兒在他身邊坐下,輕輕拍了拍他強壯的大腿,“阿穆爾,我來找你喝酒。”
酒是白酒,度數很高,菲兒知道悠悠的酒量不算很大,要試探什麼,這一瓶足夠了。
阿穆爾看到她遞過來的酒,搖搖頭,繼續看着遠方。
“阿穆爾,謝謝你救了我,不知道你發現沒有,在你來救我的時候我都是準備死的,雖然我有兒子和父母,但是能死在這裏挺好的。”
聽到菲兒的話,阿穆爾忽然轉過頭來看着她。
菲兒的心頭一抖,顫着唇瓣迎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