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出走的皇帝
一直以來,都忘記了介紹大秦國新出現的這位女CEO——一個金髮碧眼,妖精一般的女人,那麼就在這裏,藉著這個機會來介紹一下吧。目前的這個女人,原本的身份是一名巫師,好吧,很邪惡的職業。
這個女人的名字叫做潘多拉,這個很多人都知道。
因為某些原因,巫師在歐洲是一個人人喊打的職業,基督教深入人心,一切異端都如同是過街老鼠,這個美麗的女人也難以逃脫這樣的厄運,所以她就一路的東躲西藏,最後來到了大秦國這一片神奇的土地。
在這裏,她經過了自己的不屑努力,終於取得了這裏的國籍,可以自由的研究自己的巫術,而且還能夠和很多的科學家進行交流——至少在黃濤這裏,從來不會認為那些存在了幾千年的巫術會都是迷信!
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這個很厲害的女人,竟然對於一本叫做黃帝內經的書進行了新的註解,將精氣神三者進行了形象化的解讀。雖然僅僅是一種猜測,卻獲得了大部分的認同,就是因為這個卓絕的貢獻和**的人望,讓她獲得了這次選舉的勝利。
解讀皇帝內經——好吧,這個可是真正的中西合璧了,甚至於她在書中說的精是一種生物電,也被人認為是非常有道理的,而且能夠聯繫起來。對於電這個東西,大秦國的人並不陌生,都能夠想明白。
但是這些,卻也都比不上她的政治才華!
這個女人一走上了自己的位置,就開始了自己的長袖善舞,將大宋,大遼和西夏三個國家推的團團轉,就好像是沒有了頭的蒼蠅一般,禹王教更是如同瘟疫一般,迅速的就傳遍了遼闊的中原大地。
西夏人倒是不以為這個教能怎麼樣,通過了自己的改革,雖然時日尚短,成績卻也有了一些,人民都是看到了的,禹王教的積極意義遠遠的超過了消極意義,唯一可慮的,就是大宋和大遼了。
對於他倆兄弟來說——禹王教,就是毒瘤。
這個就是國內最為不穩定的不穩定因素,只要有禹王教的存在,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裏,他們的國家也都不會好過,現在西夏已經開始真正意義上的和他們三足鼎立了,這樣的形勢非常的不妙!
大宋皇宮內,一間大殿之中,老太后的眉頭緊緊的皺成了一個疙瘩:“皇上啊,你可是真的想要了?你這一走,咱們大宋要怎麼辦?現在國事維艱,你若不在京城,這朝廷可就要徹底的亂了,那個王相公怎麼樣,也是你們君臣的事情,可是你這一走,置大宋於何地?”
“太后,朕知道,這些都知道!”
神宗聲淚俱下,一字字的言道:“朕知道,國事維艱,即便是苟延殘喘,又能有多少時日?朕此去大秦國,乃是為了學大秦國的制度,革新我大宋,朕現在已經看透了,那些儒生,除了在朝堂之上相互攻擊,並不能給朕良策!”
“若非大秦在側,或許這些人還有些用處,但是有了大秦這個怪物,我們本身的矛盾就更加的尖銳了,朕看的非常明白。這一趟,朕必須要親自去看看,這個朝廷,就要拜託太后您老人家,幫助朕照看大宋了……”
說完這些,他定定的看向了老太后。老太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皇上啊,哀家明白了,你去吧,不過,這一世的罵名,可是想好了?”
“想好了!”
神宗點點頭,給老太后磕頭,然後轉身離去。老太后看着神宗離去的背影,眼角濕潤了起來,自從先祖趙匡胤陳橋兵變得了江山以後,這一次,將會是大宋最為巨大的危機。她也知道神宗的選擇——這個的確是一條強國之路,但是,如果一旦失敗的話,神宗就會留下千古的罵名!
古人對於名的執着,簡直有些痴狂。
你想想看,國家危難的時候,堂堂的皇帝陛下卻不在朝廷……雖然一個皇帝並不能夠有多少實質的力量,但是皇帝,豈非就是人民心中的一塊壓倉石?少了這麼一塊石頭,船很容易就會翻掉。
神宗走了,這一走,就沒有人再在皇宮裏看到他。
大遼,當細作將這個消息送到的時候,大遼國的皇帝站在大殿,對着南方的天空敬了三杯酒,他知道,大宋皇帝的這個選擇是有多麼的艱難,至少在這一點上,大宋國的皇帝是一位英雄,一位真正的英雄!
他能夠不在乎自己的名節,為這個國家而奮鬥,努力,甚至於放棄自己的生命。無疑,這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
“傳朕的旨意,所有大臣都來大殿,有事商議!”
這一位大遼國的皇帝,也不是碌碌無為的人——事實上,能夠當上皇帝的人,有幾個是電視劇裏面演出來的那種傻瓜?雄才大略,氣吞山河,這樣的詞語,便是用在所謂的昏君身上,也絲毫不見誇張的。
皇帝,太過於辛苦!
皇帝,背負的太過於巨大!
當一個國家將所有的臣民,所有的大義,將這個民族所有的責任都強加在一個人頭上的時候,那麼這個人就會感受到其中沉甸甸的壓力。所以說,封建王朝,那些帝王縱然是對百姓苛刻一些,也是應該的——
你們背負了多少,又付出的多少?
他背負了多少,又付出了多少?
一份的錦衣玉食,付出的就是諫臣的一次次橫眉冷對,還有百姓的唾棄,但是他們還付出了自己的身體,那種心靈上的壓力,千夫所指,誰人能夠承受?千夫所指,無疾而終!一個皇帝,能夠活過六十歲,真不容易!
大遼的皇帝等着臣子上店,直接就提出了自己的意思。他將要排遣自己的十個兒子去大秦國學習,將來成績最好的那個兒子,將繼承自己的帝位。當下,大臣就跪了一地,這個事情不合祖宗禮法!
當下,大遼的皇帝一怒,拍了一下桌子,指着一群儒生罵道:“狗屁的祖宗禮法,你來告訴他們,咱們大遼國有什麼祖宗禮法?咱們大遼國曾經是怎麼走出來的?再給我啰嗦,就都拉出去砍了!”
每一個皇帝心目中,最為厭惡的都是這樣一群臣子,他們自以為聰明,卻愚不可及,自以為才高八斗,實際上連庸才都算不上。就是這些人,讓一個健康的國家一步步的走上了墜落,所以大遼國的皇帝會聽他們說幾句話呢?
現在的大遼國,又比大宋強了幾分?
大宋的皇帝有勇氣走出去,去睜開眼睛,看看大秦國究竟是什麼樣子,難道他這個大遼國的皇帝還沒有勇氣去朝着一群臣子發火?現在,他似乎已經認識到了一個問題,科舉的本身似乎就是一種錯誤。
不尚賢,使民不爭!
這個是老子道德經之中的原話,現在他發現老子似乎是一個智慧的人。五千你里,真正的學問家他算一個,其他的人,有嗎?有,但是孔子似乎不算,他已經看的透徹了,那就是一群說著空話套話,喊着百姓第一,實際上卻為自己撈好處的人罷了。
話,怎麼好聽怎麼說,但是有用嗎?
沒有,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