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你最近健身了?我還是喜歡你軟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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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你最近健身了?我還是喜歡你軟軟的

容箬彎着腰,正在調點滴速度。

聽到開門聲,抬頭看過來,朝裴靖遠笑了笑,“他睡著了。”

“嗯。”

裴靖遠將便當盒放在床頭柜上,走過來攬她,“倦了嗎?我送你回去休息。”

今晚,他大概要留在這裏了。

這麼晚了,臨時也找不到護工。

藤原初懷着孕,他讓她先回去了!

容箬瞧了眼病床上躺着的陸懷眠,他這個情況,病房裏離不得人。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他點滴還沒完,你在這裏看着吧。”

“我送你,”男人根本不容她拒絕,徑直攬着她往外走,俊美的臉完美的挑不出任何瑕疵,熾白的燈光從上面照下來,在臉上形成了層層的陰影,一貫的深沉中,平添了幾分神秘的色調,“我讓護士看着,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有事。”

..........

下了樓。

裴靖遠去開車,她站在門口等。

晚上的氣溫低,風裏帶着潮濕的冷意,冰冷刺骨!

耳朵都凍得沒有知覺了。

容箬將脖子上的圍巾又纏了一圈,跺着腳,往柱子后縮了縮。

目光一抬,正好看見對面酒店招牌上刺眼的霓虹。

裴靖遠已經開着車過來了。

容箬搓了搓手,拉開車門坐進去,“靖哥哥,要不你就別送我回去了,眠哥哥那裏需要人照顧,我在對面酒店住一晚,明天一早正好去醫院。”

婦兒院正好在這條路上,離的不遠。

早上不用醒那麼早!

裴靖遠還沒開車,低眸,淡淡的看着她,“陸懷眠。”

“什麼?”

容箬一時沒反應過來他什麼意思,手還搭在安全扣上,睜着一雙茫然的眼睛愣愣的看着他。

“以後,不用叫他眠哥哥了!”

‘哥哥’這個稱呼,用在別的男人身上,突然有些刺耳。

容箬:“......”

裴靖遠眯着眼睛,眸色很深,“不只是他,若胥和錦年也一樣。”

她拉成聲音‘哦’了一聲。

叫名字?

懷眠、若胥、錦年?

好像有點彆扭,總感覺太親密了。

連名帶姓的叫?

又好像不太禮貌。

她咬着唇,神態糾結!

裴靖遠將車開出了醫院,路過酒店時,抬頭看了一眼。

外牆刷成醒目的土黃色,很醒目!

看酒店大堂的裝潢,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

這種檔次的酒店,又離醫院近,衛生條件無法保障!

容箬一個人住,他不放心。

看見他的車速慢了,容箬以為他是要靠邊停下,便伸手解了安全帶:“靖哥哥,不用送我了,你趕緊回病房。”

“換一家。”

這附近他不熟,酒店這一塊他除了知道慕森,其他的都很陌生!

開着車在附近轉了幾圈,也沒瞧見有更好的酒店。

對住的這一塊,容箬向來得過且過,只要不是太差,也並非一定要星級酒店。

但裴靖遠不允許。

將車停在路邊,拿手機搜索了一下附近的酒店,又開了高德地圖才找過去!

開好房間,裴靖遠送她上樓,又仔細檢查了門窗的鎖,確定沒有問題。

“我明早來接你,早點休息,不要亂開門,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容箬被他念叨的嘟起了唇,小聲的抱怨,“靖哥哥,我已經不小了,你趕快回醫院吧,要是眠......”

她想到裴靖遠說的,急忙收住了口,在他越來越犀利的目光下,改口道:“懷眠醒來,看不到人,估計又要鬧了。”

喊陸懷眠的名字時,有點繞口,她險些就咬到了舌頭!

但裴靖遠陰沉的臉色並沒有因為她改喊對方的名字而緩和,反而是越發的深沉......

眸子深不見底,其間偶爾閃過的光也是晦澀難辨!

“他那驚驚乍乍的性子,讓他受點苦也是活該,下次便不會這麼莽撞了。”

他皺着眉,語氣硬邦邦的,好像極度不耐煩。

容箬不知道自己哪句話惹他不高興了,見他板臉,為了避免兩個人發生爭吵,便道:“你先回醫院吧。”

裴靖遠這人,有時候挺護短的,但是今天,陸懷眠受了這麼重的傷,大部分責任又出在對方身上,他竟然從頭到尾沒提過。

她想到無意間看到裴靖遠看那個女人的眼神----

他們認識。

而且,是很明顯的既定事實,根本不需要複雜的心理推測。

大概是因為一進門就察覺出了他們之間的異樣,所以整個過程,格外的關注。

在裴靖遠出去不久,那個女人也跟着出去了,後來就再也沒回來過。

對此,裴靖遠從沒說過什麼,甚至,他今晚還留在醫院照顧陸懷眠!

可見他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會再回來了。

“害懷眠出車禍的那個女人,你認識。”

裴靖遠也沒打算過要瞞她,只是覺得不重要,沒必要提。

她現在主動問起,便自然地說道,“以前見過幾面,是傅寧沛的女人。”

傅寧沛?

容箬對這個人極有印象,一是他美得讓人驚艷的容貌,二是他乖張跋扈的性子。

那連着幾天的玫瑰花,到現在想起來,空氣里,似乎都還能聞到那股濃郁的香味。

他的女人?

唯唯諾諾,沒有半點脾氣?

她忍不住去想,看到藤原初的第一印象----

一直低着頭,說話細聲細氣,陸懷眠發脾氣的時候,也只是在旁邊安靜的受着!

不過,她那句話,倒真不像膽小懦弱的女人能說的出來的。

三兩句,便不動聲色地將陸懷眠的錯挑了出來,超速,開車不專心。

容箬又想到她一身的裝束,驚訝的睜大眸子:“她......偷跑出來的?”

如果是正大光明的,肯定不會弄的那麼狼狽,腳上還穿着一雙完全不搭調的運動鞋。

“他們的事,三兩句話說不清楚,你早點休息,我也該過去了,明早我來接你,吃了早餐再去醫院。”

裴靖遠沒有停留多久,陸懷眠那邊確實不能缺了人!

這一耽擱,都過了兩個多小時了,他回到病房,點滴已經輸完了。

林若胥坐在沙發上削蘋果,小巧精緻的瑞士刀在他手裏彷彿有了生命。

上下翻飛,幾分鐘的時間,蘋果便果皮分離!

從頭到尾,蘋果皮的厚薄幾乎一致。

他咬了一口,散漫的掀了掀眼瞼,模糊不清的說,“你要再晚回來點,他就躺平了。”

裴靖遠將車鑰匙往桌上一擱,坐到他旁邊,手腳展開,一副疲倦到極點的神情,“不是有你嗎?”

林若胥被他理所當然的態度氣得直翻白眼,嚷嚷:“有我有我,那你還來幹嘛,滾回你的溫柔鄉躺着。”

他剛才也是聽護士說,裴靖遠來過,後來又帶着個女人離開了。

他是會議中途臨時趕過來的,幸好是在國內出差,要是在國外,等到明天回來......

陸懷眠估計都歇菜了。

病房裏一個人都沒有,液體都回了,管子下段全是血。

他現在,心裏一肚子火正沒地方發泄呢!

裴靖遠徑直走到旁邊的陪護床上躺下,“吃炸藥了?”

“cao,那是我的床。”

他困得不行,在飛機上又被空姐過於頻繁的問候弄得沒睡安穩。

本想着吃了蘋果就去睡一覺,哪曉得被裴靖遠捷足先登了!

相比他的情緒激動,裴靖遠懶懶的,連眼睛都沒睜一下:“錦年什麼時候到!”

陸懷眠給他和林若胥都打了電話,慕錦年那裏估計也沒漏下!

“明天,他在國外談項目。”

“我先睡了,你要留在這裏就讓護士拿張陪護床。”

林若胥躺在沙發上直翻白眼,就那種巴掌大又搖又晃的陪護床,他都不敢全身力氣躺上去生怕壓塌了,了!

將空調溫度開到最高,但這麼冷的天氣,還是冷的夠嗆,沙發又窄又小,躺着全身不對勁。

一邊嘆氣一邊火大地翻身,沙發被他搖得咯吱咯吱的響。

最後一次,他動作太大,直接從沙發上掉了下去!

“媽的。”

他爆了句粗口,從地上爬起來,走到陪護床旁,也不管裴靖遠有沒有睡着,掀開被子就鑽了進去。

不加掩飾的大幅度動作,充分表現出他此刻極度不爽的心情。

“你就不能動作輕點?”

裴靖遠皺眉。

沙啞的聲音里透出的濃濃睡意,林若胥心裏一直憋着的火氣‘噌‘的一下就上來了,“我要不動作大點,你能體會我大冬天睡沙發還沒有被子的心情。”

裴靖遠似乎才聽出他的不滿,睜開眼睛,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我現在,也是體會不到的。”

林若胥:“......”

估計冷得太狠了,他現在完全沒有睡意,見裴靖遠又閉上了眼睛,開口道:“你跟箬箬那丫頭,現在是在交往?”

裴靖遠身邊沒有太多太親密的女人,他們四個關係又極好,能讓他放着重傷的陸懷眠不管,親自送回去的,估計也就只有容箬了!

“結婚了!”

林若胥點了點頭,“結婚也好,見你們這般折騰,看着我都覺得......結......結婚?”

他瞪大眼睛,伸手就拽住裴靖遠的衣領,“你們,你結婚了?”

他覺得自己已經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炸的外焦里嫩了。

他覺得即使容箬和裴靖遠能夠越過那道坎,也只是進一步發展,這居然就直接結婚了?

“嗯,等日子定下來給你們打電話。”

林若胥鬆了口氣,“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們真的一聲不響的就結婚了。”

裴靖遠:“領證了。”

“領......領證?”

今晚接二連三的驚嚇和驚訝,***裸的在挑戰他的心理承受力。

最讓他不能接受的是,裴靖遠和容箬居然已經結婚了!

“你能不能把嘴巴閉起來?難看。”

“擦,你快跟我說說,你跟箬箬那丫頭,是什麼時候結的婚?”

...........

裴靖遠早上醒的早,被子大部分都被林若胥捲走了。

他皺着眉,視線下移,看着胸口上多出來的那隻手!

旁邊病床上,陸懷眠還在睡。

他伸手將林若胥的手拿開,剛鬆開,他的手就又搭了過來,還不滿的哼了兩句:“寶貝,別動!”

裴靖遠心裏一萬頭草泥馬飛過。

感覺到懷裏的人安靜了,林若胥滿意的勾起唇角,手抓了抓:“寶貝,怎麼變小了。”

裴靖遠一張臉沉的都能滲出水來了。

他稍稍愣神的幾秒鐘,又被林若胥狠抓了幾把,“你最近健身了?怎麼這麼硬?我還是喜歡你軟軟的,來,讓我咬一口。”

林若胥還閉着眼睛,臉已經準確無誤的朝着裴靖遠的胸口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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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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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言情穿越 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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