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大發利市，牙膏與水泥
“丫頭，外地各家的掌柜們什麼時候能回來？”朱術桂躺在船上，一邊色眯眯的看着小丫頭在擺早餐時展露出來的窈窕身段一邊說道。
“大笨蛋！前幾天術佳來的時候不是說臘月二十號商行的所有在外地的掌柜都回來么？怎麼還問！”小丫頭嗔怪地說道。
“咕嚕”使勁把口水咽下去。自從結了婚，小丫頭的身材愈發的玲瓏有致。該大的地方大，該翹的地方翹。正所謂yin水滔滔，不絕如縷。
“丫頭，相公餓了。”朱術桂色眯眯地說道。
“喏，早就弄好了，過來吃吧。”小丫頭嘟嘟嘴，指着擺好的飯菜說道。
“過來，相公有話跟你說。”朱術桂向婷婷擺擺手說道。
“說吧。”婷婷走過去坐在床邊說道。
“相公雖然肚子很餓，不過呢，小朱術桂更餓，所以呢，嘿嘿，小娘皮，就從了本王吧。”朱術桂一把將婷婷摟在懷裏，壞壞地說道。
可能是從小練武的緣故，婷婷的身形修長，身上沒有一絲的贅肉。豐滿的酥胸晃得朱術桂跟喝了二斤假酒一樣暈乎乎的。在清晨昏暗的房間裏，靜靜躺在床上的婷婷如同一件稀缺的工藝品一半散發著朦朧而又致命的誘惑。
“小白羊，哥哥來啦。”一聲狼嚎，朱術桂縱身一躍撲了上去。
“嗷！”一聲慘叫，朱術桂捂着腦袋，表情異常的痛苦。
“婷婷，你腰上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硬？”朱術桂的腦門上赫然出現了一個白里透着紅，紅里露着紫，紫里泛着青的大包，弄得這廝的扮相跟獨角獸似的。
“匕首啊？你知道的，我們習武之人，從來都是器不離手。相公，你的腦門真好看，嘻嘻。”小丫頭伸手摸了摸朱術桂額頭的大包，笑嘻嘻地說道，疼得朱術桂這廝好一陣子慘叫。
“好了，不玩了。我們吃飯吧。”朱術桂懊喪地說道。這廝也是在是人品太好了，爬自己老婆的床還弄得這麼慘，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偷窺別人家的小姑娘被逮住打了一頓呢。
“嘿嘿，給你刷牙吧。”小丫頭吧一個裝着精鹽的罐子和一個扮相極像掃廁所用的刷子遞給了朱術桂。
“唉，這年頭真是沒得享受，這破玩意簡直煩死了。”朱術桂拿着自己的用骨頭棒子鑽孔，裏面塞着幾根豬鬃毛的牙刷唧歪道。“要是有牙膏就好了。天天用咸鹽漱口，太不爽了”
“牙膏！哈哈哈哈！”朱術桂一陣淫笑，頗得自己大哥的真傳。此時，早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子照在他頂着一個大包的腦門上，如同給這廝開了天眼一般。朱術桂感覺周圍一切都模糊了起來，自己進入了空靈的狀態，各種奇思妙想如同大馬哈魚產卵一樣延綿不絕。“噢耶，傳說中及其有人品的事情讓本天才遇到了，哇哈哈哈，本王開竅了。”這廝洋洋自得地想道。
“我的親親小寶貝，你簡直太可愛了。本王要去做點東西，哈哈哈，我們發財了。”朱術桂一把摟過莫名其妙的小丫頭親了一口，異常淫蕩地說道。
“唔，看來相公的腦袋要敲一敲才會變聰明，嗯，以後每天都敲一遍，嘻嘻。”小丫頭自言自語道。聲音稍微大了一點，嚇得剛走到門口的朱術桂一腳拌在門檻上，摔得四腳朝天，跟一隻翻蓋的王八一樣。
這年頭上自皇帝，王公貴族，下自一般貧民，基本上都是用鹽水來清理牙齒。當然，如果窮的用不起，只好將就着用清水漱漱口了。如果把牙膏發明出來，根本就不用愁銷路。明末的時候攀比成風，只要先給崇禎皇帝進貢一點，那些王公貴戚，豪門富商知道了還不得哭着喊着的要買。
當然，想要達到後世經過上百年的發展后已經熟得不能再熟的牙膏的高度，朱術桂還沒那麼大的能耐。反正這個世界牙膏還沒有被發明，生產出早期的牙膏就足夠了。
早期的牙膏還是很簡單的，一份的鹽，兩份的薄荷，磨碎了加上熟石灰和油脂，混合均勻就成了。再加點甘草，兩面針之類的性屬清涼的中草藥，效果絕對比用鹽水來的好。這些東西都是常見的，收集來又沒有多高的成本，至於賣出去的價錢，這個可是給皇帝的貢品，太便宜了簡直是侮辱崇禎皇帝的人格，呃，這個龍格。
“呼！大功告成。”朱術桂愜意地出身一口氣。剛剛制好的牙膏還冒着熱氣。等到晾涼了以後，朱術桂操起牙刷，成為史上吃螃蟹，應該是使用牙膏的第一人。“嗯，似乎應該加點香料。”朱術桂刷完牙后自言自語道，這玩意的味道有點詭異，鹹鹹的還很油膩。
“糟了！”朱術桂一拍腦門叫道。他發現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生產出來的牙膏用什麼裝？後世里，牙膏是裝在金屬軟管里的。不過以現在的生產力發展水平，鋁還不能生產，低碳鋼也幾乎是不可能的，熟鐵片子弄成軟管能放長久的話簡直就是白日做夢，況且就算是做成了，這種管子誰能捏得動啊，就算是能捏動，估計一下子就捏破了。銅管貌似可以，不過這又出現了一個問題，上哪去給他找那麼多的銅？何況這年月銅還死貴。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用瓷瓶裝，這樣看上去也比用一根黑黢黢的金屬管子顯得高貴點。有了牙膏，牙刷也可以同時生產，總不能用手刷牙吧。
本着要麼不做，要麼做全套的原則，比豬還懶的朱術桂今天破天荒的勤勞起來，於是，大明朝的第一塊香皂也在這天新鮮出爐了。香皂的製取同樣是初中化學的常識內容。在容器里倒入酒精和豬油，這會兒沒有酒精就用燒酒代替了，加入燒鹼水溶液攪拌均勻使其溶解，把容器放在水浴中加熱，並不停攪拌。二十分鐘以後，皂化反應基本結束，此時把熱水倒入皂化完全的粘稠液中攪拌使它們互溶，然後將該粘稠液慢慢倒入熱的飽和食鹽溶液中，邊加邊攪拌，並倒入香料。靜置后，肥皂便鹽析上浮，凝固之後，香皂就製作完成了。
也許是朱術桂的腦袋這次確實被小丫頭的匕首磕開竅了，今天一發不可收拾，剛剛弄完了牙膏和香皂，這會兒又開始琢磨水泥。這個對於任何一個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人來說，都應該是常識，除非你的成績實在太過慘不忍睹。
把石灰石和粘土按照三比一的比例混合之後，放在立窯內煅燒，經過研磨，就製成了水泥。立窯和燒石灰的所用的立窯長得基本上挺像，這個東西在明朝已經很普遍了。有了水泥以後，就可以弄出混凝土了。以現在的條件，生產鋼筋混凝土的成本實在是太高，朱術桂還沒有到錢多了燒手的地步。他想到了竹子，竹子有着良好的韌性和強度，在二十世紀五十年代，我國南方就曾經有過使用竹子為骨架代替鋼筋的先例，而且效果也非常之好。朱術桂打算用這種山寨版的竹筋混凝土在山莊那邊修建防禦工事，對於農民軍而言，這幾乎就是無解的。等到張獻忠這位變態殺人狂打過來的時候，相信一定可以給他留下十分“美好”的記憶。
“亦洋，把這個交給楊飛，告訴他儘快生產出來。”朱術桂把寫着水泥配方和製造方法的紙片交給亦洋說道。“對了，把這個拿到味精作坊那兒去，另外給各家王府都送去一些牙膏。注意這個紅色的瓷瓶是給孤王的大哥的，別拿錯了。”朱術桂把牙膏的配方交給亦洋道。看到亦洋拿着那些精緻的瓷瓶出去，朱術桂詭異的笑了笑。這廝給他的大哥的可是“精心”準備的，他幾乎收刮遍了整個王府，終於找到了黃連，這廝一股腦的全都加了進去絕對有他的大哥好受的。
沒能找到辣椒讓他感覺很遺憾，這年月辣椒剛剛傳入中國，荊州地區也才剛剛出現，偏偏王府里沒有。如果有的話，添加了辣椒和黃連的牙膏一定會很“精彩”。
崇禎九年十一月末，“雙輪商行”的牙膏作坊正式推出了牙膏，日產三百瓶。每瓶可供一人用一個月，售價一錢到五兩不等，最貴的是添加了丁香等香料的牙膏，更是賣出了十兩銀子的天價。肥皂的售價也是從一錢到五兩，香皂則是十兩。十二月初，一百最好的瓶牙膏和一百塊極品香皂作為給崇禎皇帝的貢品送到京城。
崇禎皇帝使用後龍顏大悅，讚不絕口。京城的高官勛貴聽說以後，對牙膏趨之若鶩，“雙輪商行”藉此在京師開業了第一家分店。其所帶來的豐厚利潤，用朱術桂的話說就是“雖然婷婷越來越接近河馬的體型，但每年賺回的銀子絕對比百十個她加一起還要沉。”導致的後果就是婷婷知道了以後用拳頭免費給這廝配上了一幅大墨鏡。
“奶奶的，要是拿着這玩意兒上戰場簡直等於自殺！”朱術桂看着斷裂成兩截的長槍頭說道。自從朱術凷正式接手荊州鐵礦以後，這廝有了穩定的鐵料來源朱術桂讓庄園裏的鐵匠們用荊州鐵礦生產的鐵打造了一批長槍頭，沒想到質量竟是如此的超出承受範圍。由於荊州鐵礦是硫鐵礦礦脈，中國的煤礦本身含硫量就很高，兩下結合，導致了生產出來的生鐵性質太脆，用這種鐵打造的槍頭極易折斷。
“怎麼辦呢？”朱術桂絞盡腦汁的想道。前世的他又不是學冶金出身，對鋼鐵脫硫技術實在是不了解。據他所知，降低鐵中的硫含量可以用木炭代替煤。說來有點搞笑，中國自唐朝以後產出的鐵質量竟然在退步，原因就是因為用煤代替了木炭冶鐵，導致鐵中硫含量過高。技術進步換來的竟然是產品質量的下降，不知道該找誰去說理。
他想了想中國鐵礦的分佈，東部幾個省的各處基本上都有朝廷的礦監，大冶和攀枝花鐵礦倒是沒有開發，問題是前一處在湖北的東部，崇禎就算是喝了十斤二鍋頭也不可能答應讓他去開採，后一處現在可是西南土司的地盤，在奢安之亂中和明軍打得屍山血海的西南土司就算是腦袋被隕石砸了也不能讓他去開發。關外的遼寧鞍山倒是有超大型的鐵礦，假如他的人品大爆發搞定一切的話，皇太極也絕對會非常樂意拿他的腦袋當球踢。
“石祿！”抓耳撓腮絞盡腦汁的朱術桂終於想起了石祿鐵礦。位於昌江縣牛嶺北麓的石祿鐵礦是中國境內最大的富鐵礦，平均品位51.2%，最高達69%。現在的海南，哦，應該叫瓊州府跟後世可可西里的荒涼程度有得一拼，基本上相當於西伯利亞之於沙俄的地位，純粹一個流放犯人，犯官的地兒。現在，石祿鐵礦僅僅是有民間自發組織的小規模的開採，想要獲得開採的主控權還是相當容易的。
首先，那地方天高皇帝遠，人口又很少，府城瓊山和三個屬州以及十個縣城基本上都是沿着海岸分佈，其他的地方壓根就是三不管狀態。其次，海南的官員基本上都是在朝堂上失勢或者就是因罪流放的，這輩子也沒了什麼指望。只要錢給的到位，就沒有他們不敢幹的事兒。想到這兒，朱術桂興奮起來，他彷彿看見鋪天蓋地的鐵錠如同不要錢的一樣向他湧來。以至於臉上出現白痴特有的傻笑都沒發覺。
“好了，這件事情就這麼辦。等富生回江陵了，你讓他過來一趟。哈哈，本王只是一個天才！”朱術桂淫笑道。
“小的這就去。”亦洋應聲道。“王爺今天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看來應該和王妃說一聲，找一個名醫給王爺看一看。”亦洋看着如同被袋鼠附身了一般連蹦帶跳離開的朱術桂自言自語道。
其實，朱術桂如同扎了雞血一般興奮是有理由的。有句話說得好，“狡兔三窟“。一直以來，他都在擔憂，等到滿清打過來的那一天，一旦頂不住，他該怎麼辦？台灣和海南是兩個不錯的選擇。只是東海那一塊兒實在是太熱鬧，鄭家的船隊，西班牙的船隊，荷蘭的船隊都快把那兒添滿了。他不認為自己有能力虎口奪食，從荷蘭人的手裏搶回台灣。那麼，海南就成為了唯一的選擇。這裏地處偏僻，即便是現在就開始經營準備，也不太可能引人注意。其次，石祿鐵礦可以為他提供高品質的鋼鐵資源，這對於組建軍隊有着決定性的意義。這次藉著開發鐵礦的機會，先在那邊佈置下去，這絕對是一個英明的選擇。
時間如同尾巴被澆上煤油點着了的公牛一般，以不可阻擋的氣勢按照自己的步伐走到了崇禎九年的歲末。這天，正在午睡的朱術桂被一陣如同夜貓子叫春一樣的聲音給驚醒。
“王爺！我回來啦！”伴隨着一陣鬼哭狼嚎，富生連滾帶爬的衝進了王府。這位商行的大掌柜這幾個月一直在外邊奔波，得益於各地分店掌柜的殷勤招待，富生的小肚子如同一個十月懷胎即將生產的婦女一般。龐大的身軀完全遮掩住了後面的陳鑫海。
“就在昌江縣附近，記住，這件事情一定要辦好了。鑫海去了以後要錢給錢，要人給人。鑫海，這件事情孤王就拜託你了！過兩年孤再讓人替你回來”朱術桂用罕有的鄭重口氣說道。
“小的明白，一定不負王爺重託。”鑫海和富生對視一眼，異口同聲說道。
陳鑫海，孤兒，今年二十三歲，朱術桂從小的玩伴和長隨，頭腦頗為精明，長於經營謀划。這次，他會和一百多工匠和近二百的護衛一起前往海南，這裏面有一號屬下的幾個人，朱術桂可以隨時直到那邊的詳情，以避免局面失控的出現。
“哦，工匠的事情有沒有進展？”在王府的書房，等到把石祿鐵礦的事情和富生交代了以後，朱術桂開口問道。
“找到了！和我一起回來的。剛才進王府的時候讓亦洋給送到莊子裏去了。這位可是大同鎮的匠戶出身，技術沒得說。您讓尋找的燧發火槍也買到了，本來蚝鏡紅毛鬼死活不賣，後來我們出了大價錢，才搞到了幾枝，剛才也讓亦洋一起送到了莊子裏。”富生說道。
“各地分號的掌柜們是不是該回來了？”朱術桂問道。
“嗯，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各處分店，今年的進項好得出奇，我大概算了算，王爺今年的分紅少說也有一百萬兩。”富生答道，把正喝水的朱術桂差點嗆死。
這要是擱在後世，老子可是可以包多少二奶了。一百萬兩，估計這就是傳說中的銀山吧？嗯，是不是應該按照一比一的比例用白銀鑄造兩個跟小丫頭胸前凸起一個形狀的半球，沒事兒的時候就捏着玩兒？
“王爺？”看到自家的王爺表情獃滯，順着嘴角流口水，富生擔憂的開口說道。
“嗯？什麼事情？本王剛才正在思考，很深奧的東西。相當耗費腦力，以至於孤王的口水都被累出來。”這廝一邊擦着口水，一邊恬不知恥的說道。
若干年後，後世在朱富生的遺物中發現了當時已經是大明異性郡王的他留下的一本回憶錄，在這本封面用朱術桂特有的鬼畫符字體寫着“大明皇帝朱術桂親閱”的回憶錄里，朱富生寫道：“和通常陛下給人的睿智而又威嚴的一貫印象不同，在私下裏，陛下是一個充滿惡趣味的普普通通的男人，比如偷看皇后洗澡，用迷香迷倒馬貴妃，半夜躲在牆角裝神弄鬼嚇唬小宮女，往皇后的寢宮裏放小老鼠等等。
陛下十分懼內，在帝國的高層，這是一個公開的秘密。每年，陛下總會有超過十次兩眼烏青的出席朝會。據說這是因為陛下熬夜批奏摺造成的，雖然誰都知道這種可能性跟陛下成了柳下惠的機會一樣渺茫。唯一的可能就是陛下又一次成為了身懷武功的皇后和貴妃出氣的沙包。陛下聰明睿智而又毫不戀權，只要交給你辦的事情，陛下都給給予完全的信任而絕不橫加干預，這得到了中外臣民的一致稱頌。當然，實際的原因是因為陛下實在是太懶惰了，他才懶得去管這些在他看來繁瑣而又無趣的事情呢。雖然有着這樣或者那樣的缺點，但這些毫不影響陛下作為華夏最偉大君王的地位。這隻會讓陛下的形象更為豐滿，他同樣是一位有血有肉，有着自己的愛好和喜怒哀樂的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神。在永怡朝，你永遠不會擔心”君威難測“之類無聊的事情。在這裏，你不需要偽裝，這是一個輕鬆的時代。”
回憶錄公佈之後，引來了又一股“聖祖”熱，無數的懷春少女的床頭貼上了朱術桂的畫像。這位偉大的君王不僅沒有因此名譽受損，反而得到了人們更多的尊敬。
當消息傳到東邊的一個島國之後，生活在這裏的“日”本人根據朱術桂好色這一顯著的特點大膽推斷，這位明帝國最為偉大的君王其實是他們的同胞。而這時，位於華夏東北的一個半島的學名叫“棒子”的一群自大狂則立刻跳出來反對，他們舉出了無數鐵證如山的實例證明朱術桂其實是他們的同胞。正當兩地的人爭論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在深感受到侮辱的帝國百姓的壓力下，帝國中央政府出兵進入兩地，將兩地完全納入帝國版圖，正式結束了兩地作為帝國保護國的歷史。朱術桂這廝在死去了幾百年之後依然為自己的國家帶來了巨大的利益。
可見，淫才永遠都是淫才，古今皆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