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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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魔界並沒有發現右魔將的蹤跡。”白索說道。

上次丹木來信,讓他們在魔界留意右魔將的蹤跡,但是在魔界的這些日子,他們並沒有發現右魔將的蹤跡。他們盯梢過右魔將的手下和來往比較頻繁的魔,但是也沒有看到他們之間有什麼聯繫。

鄭宏月點點頭,“他可能還在人界。你們繼續注意他。”

“是!”

常笑道:“主公戰敗赤日尊者的事情已經傳回了魔界。血魔對主公不殺玄燁只是放他走十分生氣,在大家面前發了好大一通火。”

血魔在大家面前公然的表現了他對鄭宏月的不滿,鄭宏月在魔界又遭人眼紅,所以鄭宏月不在魔界的那一段時間,他們真的是受夠了來自四面八方的惡意!

“根據我們安插在魔宮的探子給的消息,血魔如同主公想的那樣,準備派遣左魔將來人界‘協助’右魔將,並且準備召喚你回魔界。估計這兩天左魔將就到了。”常笑接著說,臉上有些氣憤有些煞氣。

“主公,我們要不要趁機殺了左魔將?”丹木皺着眉說道。

鄭宏月搖搖頭,“等一段時間,留着他還有用。”

丹木等人不解。

鄭宏月道:“赤霞秘境即將開啟,我需要進去看看。我不在的那一段時間,修羅界和.......妖界如果有人來襲,他們二人雖不會看着我獨佔人界,但也不會眼睜睜的看着到手的人界被搶。不然不好向血魔交代。等我從赤霞秘境回來之後,他們二人就沒有什麼作用了。”

眾人都明白了鄭宏月的意思。

“主公為什麼要去赤霞秘境?”丹木不解。赤霞秘境雖然寶物多,去了肯定有驚喜,但是鄭宏月看起來似乎並不期待驚喜呀。

鄭宏月沒有回答。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去赤霞秘境,但是總感覺有一樣東西在吸引他一樣。

鄭宏月揮揮手,讓大家都散了。

他站起來往房間走,半路上突然想起吳牧站在房門口看自己的那個眼神,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你是一個負心漢的眼神一樣。鄭宏月無奈的笑笑,回到了房間。

吳牧睡得正熟,一點也不知道鄭宏月決定也要去赤霞秘境的事情。

鄭宏月回到屋裏的時候看到吳牧睡得四仰八叉,臉上都有了一個紅印子。拉過被子替他蓋好,自己去沐浴。

鄭宏月泡在熱水裏,不知道是不是熱水的原因,他的眼睛有些猩紅。

安靜的環境,舒適的水溫,讓他十分放鬆,又讓他忍不住去想很多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不喜歡失控的感覺,但是喜歡吳牧本身就是一件會讓他因為吳牧一個小動作,一個小表情而失控。

吳牧身上有很多的東西是未知的,儘管吳牧向他解釋了,但是那種玄之又玄的東西真的讓他十分無奈。他不想看着吳牧消失了,而他什麼也不能做,只能夠等着。

鄭宏月沉進水中。也許來自赤霞秘境的吸引能夠給他答案吧。

“唔——”

鄭宏月從水裏出來,水聲嘩啦啦的響。鄭宏月朝床的方向看過去,卻發現屏風擋着了視線,他也看不清吳牧為什麼呻、吟。

鄭宏月擦乾了身體走出來,就看到吳牧抱着被子在床上滾在滾去,雙腿纏着被子摩擦。鄭宏月愣了一下,看着吳牧通紅的臉,咬着嘴唇要哭不哭的模樣,有些妖媚。一下子笑起來了。

鄭宏月沒有想到吳牧居然會做春夢。他走過去,在吳牧的身邊坐下來。不知道吳牧進行到哪一步了,臉上的神情既是歡愉又是難受,雙手雙腳都在踢蹬。

鄭宏月按住吳牧的腿。吳牧的腿很長很直,也很細。鄭宏月可以很輕鬆的握住他的小腿。鄭宏月很喜歡他的腿,但又心疼,因為這樣顯得吳牧太脆弱,他總是會擔心一不小心就把吳牧弄傷了。

吳牧的腿不能動了,鄭宏月將他雙腿夾着的被子抽出來,果然,吳牧的反應很大。

鄭宏月想起吳牧那個很哀怨的眼神,覺得自己可能有點失職。

鄭宏月俯下了身體身體,在吳牧的酒窩上舔了一下。吳牧的睫毛很長,鄭宏月低頭親他的時候被那長長的睫毛掃中了鼻翼,有些癢,但是感覺特別的親昵。

他的手往下,解開了吳牧的褲帶。

吳牧夢見鄭宏月按住自己乾和諧的事情。自己四肢無力,頭腦發暈,抱着鄭宏月任由他動作。後來鄭宏月在他的耳邊低語了一句,吳牧迷迷糊糊的沒有有聽清楚,但是感覺鄭宏月好像是在徵求自己的意見。

鄭宏月說完了又發瘋似的動起來。吳牧感覺自己要上天了。然後他就夢見鄭宏月把那玩意兒全部弄在了他的臉上。吳牧當時激動得醒了!

吳牧傻乎乎的看着鄭宏月壓在自己的身上,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反應過來。剛剛那個到底是不是自己在做夢?

吳牧併攏雙腿,鄭宏月的手來不及抽回來就被他夾住了。

鄭宏月看着他,“在夢裏舒服嗎?怎麼突然醒了?”

吳牧紅着臉,抬頭看了一眼,褲子還穿在身上,就是鄭宏月一隻手被自己的腿夾住了。吳牧感覺自己嗓子發乾。又想起來自己是被那啥啥嚇醒的,渾身發熱又尷尬得要死,再被鄭宏月一問,吳牧緊張得不得了。

支支吾吾了大半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鄭宏月笑起來,動了動手。“挺血氣方剛的呀。”

吳牧被他碰到,頓時全身繃緊,惡狠狠但是又沒有什麼威脅的眼神看在鄭宏月眼裏倒襯得吳牧萬分可愛。

吳牧一口咬在鄭宏月的肩膀上,咬的越用力,鄭宏月的動作就越大,吳牧抖得更厲害。然後鄭宏月動作越大,吳牧就咬更加的用力,如此陷入了“惡性”循環。

最後是吳牧受不來了,雙腿蹬得厲害,又哭又叫。鄭宏月才放開他。吳牧縮進被窩裏,喘氣喘得厲害。鄭宏月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起身去洗手。

鄭宏月洗完手過來睡覺,但是吳牧一個人霸佔了被子,不肯給鄭宏月。

鄭宏月捏住吳牧的下巴,“享用完了就翻臉不認人了?”

吳牧翻了一個白眼,朝鄭宏月狠狠的哼了一聲。他倒不是爽完了翻臉不認人,只是爽完了之後就想起來鄭宏月明明看見了自己但是無情的轉身就走的背影!

吳牧拍開鄭宏月的手。翻個身不理他。

鄭宏月撐起身體半壓着吳牧。鄭宏月身材高大,一身肌肉。看着瘦,但是體重真是不輕。吳牧推不開他。

鄭宏月戳着他的酒窩,“夢見了什麼?”

吳牧臉一紅,惱羞成怒的回頭朝鄭宏月齜牙。

鄭宏月冷眼笑着,捏住吳牧的下巴,“再齜牙就給你拔了。”

吳牧反嘴就一口咬在鄭宏月的右手虎口上。

鄭宏月任由他咬着。手指摸着他的牙齒,一邊問道:“生氣了?”

吳牧哼了一聲,就知道鄭宏月不會真的動手。

鄭宏月抱着他,“當時是有點急事。”

吳牧聽到鄭宏月給自己解釋,也不氣了。鄭宏月從來都是不屑別人眼神的人,但是他願意給你解釋,就表明他在乎自己。

“我知道。”吳牧轉過身摟住鄭宏月。

“這幾天也一直很忙。不是要冷落你,也不是後悔了。”鄭宏月的聲音落在吳牧的耳邊。

低沉的嗓音讓吳牧頭腦發昏,身體發軟。如果不是自己現在躺在床上,吳牧覺得自己可能腿一軟就給鄭宏月跪上了。

吳牧抬頭看着鄭宏月,既然鄭宏月看出了自己的心事,吳牧也不掩藏了。

“告白之後的那段日子不見你,的確是有些擔心和害怕。”吳牧在鄭宏月的頸窩裏蹭了蹭。聞着鄭宏月的氣息會讓他十分的安心。

鄭宏月笑了笑,吳牧貼着他,能夠感受到他震動的胸膛,吳牧覺得這樣很幸福,又往鄭宏月那邊擠了擠。

鄭宏月就緊緊的摟住他。

在兩個人快要睡着的時候,吳牧身體一震,突然就想起了一件事情。

他看了鄭宏月一眼,鄭宏月閉着眼睛一動不動,不知道有沒有睡着。吳牧猶豫了一下,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鄭宏月,還記得我給你說的系統發佈的任務嗎?”

“嗯。”鄭宏月應了一聲,濃濃的鼻音聽得人耳朵發麻。

吳牧嚇了一跳。明明知道鄭宏月可能沒有睡着,但是突然聽到他的聲音,吳牧還是有點驚嚇。又覺得那聲音特別的好聽。他捂着胸口,快速跳動的心臟。一時間也分不清楚是驚嚇多還是悸動多。

“什麼任務。”

鄭宏月推開被子,將被子拉至胸口處。鄭宏月和吳牧都是年輕的男性,體質好,身體溫度高,天氣又暖和,抱着的確是有些熱。但是誰也沒有說要鬆開。

吳牧蹭着鄭宏月的胸口,在他的脖子上輕輕的咬了一口。有些不開心的說道,“任務就是促成你和素來的婚事,然後你兩歸隱山林。但是現在素來死了,而系統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鄭宏月皺眉,坐起來。“促成我和素來的婚事?”

吳牧幽怨的看了鄭宏月一眼,“是啊,系統要你沉迷與美色,無意爭霸蒼穹。”

“你不高興?”鄭宏月笑着親親吳牧的嘴角。

吳牧不高興,像只張牙舞爪的咆哮的小獸。“你可是我的人!我為什麼要高興!”

鄭宏月說道,“幸虧你不高興,否則我就弄死你。”

吳牧說不出話,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批評鄭宏月如此粗暴血腥。

鄭宏月靠着枕頭,將吳牧摟在懷裏。“系統沒有反應?有了反應會怎樣?”

吳牧看了鄭宏月一眼,不知道怎麼說。“有了反應,就那個,那個我又會消失唄。直到它再發佈任務我才會出現。”

鄭宏月皺眉,“只是這樣?”

吳牧沒有想到鄭宏月這麼聰明又心細。更不敢跟他說有懲罰。怕他擔心,心裏又有壓力。“當然了。”

吳牧親親他的臉,又在他眼角那個淺色的淚痣親了一口。“當然了。我如果消失了,你就不要擔心我,你要吃好喝好,每天要開開心心的。然後在某一天我就出現在你的身邊。如果我看見你過得不好,我會很不高興。你應該不想我牽挂你吧。”正像不想告訴鄭宏月自己要被處罰之外,吳牧也不想告訴他自己在系統里的時候很害怕,孤單和思念會讓他想要發狂。他不想鄭宏月一邊牽挂自己還要擔心自己。

鄭宏月沒有說話,吳牧推了推鄭宏月,鄭宏月垂眼看着他。淡淡的嗓音有些虛無縹緲,“好,你太粘人了,分開一下讓我喘口氣。”

吳牧笑起來,笑得臉蛋漲得通紅。笑着笑着眼淚掉了下來。“騙子,剛剛還說不分開的。”

鄭宏月笑了笑,“什麼時候說過?”

吳牧不高興了,使勁兒的折騰鄭宏月。鄭宏月無可奈何,只好說道,“在心裏說過不想分開,想和你時時刻刻在一起。”

吳牧頓時傲嬌道:“黏人精!”說完了,眼淚又出來了。

鄭宏月偏開頭。吳牧擦乾眼淚,抱着鄭宏月的臉。抵着他的額頭,“對不起,但是會好的,我只屬於你。”

鄭宏月的瞳孔的顏色很淺,在淡淡的燭火下看得更是不清楚,但就是這樣,吳牧越是心疼。他倒在鄭宏月的胸口上。鄭宏月抱着他。

“別讓我等得太久。如果你不行,就讓我來。一定有方法可以解除綁定的。”鄭宏月抱着吳牧。

吳牧沉默着。兩個人之間很安靜。

過了一會兒,吳牧抬起頭來說道,“我這次回到系統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很奇怪的東西”

“什麼東西?”

吳牧沒有說系統那個蒼涼的環境,鄭宏月太聰明,怕根據自己的三言兩語就猜到了那裏的環境,也怕自己說漏嘴,乾脆就直接說道:“那裏突然出現了一個黑洞,以前是沒有的。”

“黑洞?什麼樣的黑洞?”鄭宏月問道。

“會自己變大的黑洞。”吳牧也知道該怎麼說那個黑洞。“看不清楚裏面。我用藤伸進去試過,沒有到底。”

鄭宏月皺眉。也不大清楚這個黑洞是什麼。“你小心些。不要靠近。既然出現了,那肯定是有他的原因。”

“哦。”吳牧乖巧的應道。沒敢說自己那段昏迷的時間就是天天呆在黑洞旁邊,除了睡覺,醒來就是看它有沒有長大。

吳牧爬起來坐在鄭宏月的肚子上,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鄭宏月,你說系統出故障會不會和它有關聯?”

鄭宏月顯然也有這個猜想。“系統出故障的時候它是不是已經出現了?還是系統出故障之後它才出現的?”

吳牧搖搖頭,系統出故障的時候他不在那裏呀,根本不知道系統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鄭宏月見他搖頭,也不多說了。“睡吧,慢慢來。有我在的。”

吳牧用鼻子蹭蹭鄭宏月的鼻子,點點頭。是啊,有鄭宏月在呢。

吳牧被鄭宏月抱着,沒有一會兒就睡著了。

鄭宏月見他睡著了,也摟着他閉上眼睛。

之後的幾天,鄭宏月也經常往外面跑。但是鄭宏月跟他解釋之後,他心裏就舒服了很多。有時候鄭宏月出門他也會跟着他一起出門。鄭宏月並沒有阻攔吳牧。吳牧要去的話他會帶着吳牧一起出門。

吳牧跟着鄭宏月出門,才知道鄭宏月出去辦的事情大多數都是跟修羅有關。

玄燁帶着韻劍退隱之後,人界沒了名義上的老大,人界修真界就有些亂。鄭宏月戰勝了玄燁,按理說,人界的老大應該是他,那些道修心裏在不滿,也知道鄭宏月以後是人界的老大了。

但是鄭宏月壓根不管人界,戰勝玄燁之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然後那些潛伏在暗處的修羅準備等着魔界和人界兩敗俱傷,但是人界力量太微弱了。漁翁得利這個計劃行不通。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太眷顧他們修羅界了。鄭宏月打下人界之後居然就消失了。修羅界等了一段時間都沒有見到鄭宏月,確認他真的不管到手的肥肉了,真是喜出望外。

早就聽說魔界的挽風尊者容不下鄭宏月了,本來以為只是傳言,但是看到現在鄭宏月並不為魔界着想,大家也都信了。不過要是放在修羅界,修羅王對鄭宏月也是有些忌憚的,鄭宏月這個人本領太強,又不好駕馭。留着根本就是養虎為患。對於挽風尊者的行為,修羅王也是拍手稱快的。現在不除去鄭宏月,以後就是一塊啃不動的硬骨頭呀。

吳牧跟着鄭宏月走在道理上,兩個人隱匿了氣息,看起來就像是普通人。

一般普通人是看不見修羅的,準確的說,是修羅不想人類看見,人類就看不見。所以回瀾城還算是平靜,儘管它現在到處都是坑坑窪窪,滿目瘡痍。

玄燁將所有的木牒都放在了回瀾城城主那裏。城主欣然接受。玄燁告訴那些道修,想要的直接去城主那裏領。於是很多道修都去領了,希望進入了赤霞秘境之後能獲得讓人眉眼一開的法寶。

吳牧也偷偷的弄了一塊,鄭宏月並不知情。

吳牧並沒有想和鄭宏月一起去赤霞秘境。因為赤霞秘境裏有一本《廣陽志》,廣陽志記載了紫樓的詳細信息。原著里鄭宏月就是得到了廣陽志悲切知道了紫樓。然後派人到處尋找,最後找到了就吃了紫樓。然後身體的隱疾就好了。

吳牧覺得自己很自私,但是現在並不是窮途末路,吳牧不想選擇這個結局。

雖然現在鄭宏月看起來不知為何一點也沒有想去赤霞秘境。但是吳牧並沒有放寬心,萬一鄭宏月沒有得到,其他人得到了,那也不見得就是好事。所以吳牧決定自己去,然後找到《廣陽志》,之後藏起來,不到萬不得已,吳牧不想選擇這種方式和鄭宏月告別。

到時候,自己就偷偷消失,鄭宏月不會認為自己是不告而別,肯定會以為自己是被系統回收了。然後去赤霞秘境,找到書之後在回到鄭宏月身邊。

吳牧看着身側的鄭宏月,突然覺得萬分愧疚。

吳牧握緊了鄭宏月的手。心裏默默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那些修羅都是一些黑色的煙霧,沒有具體的形狀,每團黑霧的身上都綁着一條白色的帶子。吳牧一看到這些帶子就十分的想笑。

吳牧湊近鄭宏月的耳邊,“鄭宏月,你知道那些帶子是什麼嗎?”

鄭宏月的臉上也有一瞬間的僵硬和笑容。他彈了彈吳牧的額頭。“好好走路,別笑了。”

如果真的有什麼是聞名四界,那麼修羅王的愛好真的排列第一,誰與爭鋒!

吳牧忍不住哈哈大笑。看着那些裹腳布,儘管不臭,吳牧還是覺得心裏好彆扭,每次和修羅擦肩而過的時候總是忍不住的躲開。

街上的修羅並不多,更多的是尋找人界的道修去了,。根據鄭宏月的說法就是這些修羅是去搶進入赤霞秘境的必備之物木牒去了。

那些修羅看到鄭宏月離開之後,現在都快把人界當成自己的所有物了,但其實鄭宏月並不是不管人界了,而是沒有在明面上插手人界。

如果鄭宏月明面上佔領人界稱王,就要遭受多方的攻擊了,不僅僅是來自魔界,其他三界也是不願意的。現在人界群龍無首,魔界還沒得及來管理,其他兩屆還不趕緊撕一塊肉跑。

鄭宏月等着魔界和其他兩界狗咬狗。

吳牧看了看街道,似乎是在尋找什麼。“鄭宏月,你覺不覺得很奇怪,從開始到現在,除了紙鷂和藍珀,我們都沒有看到妖的影子。”

鄭宏月回頭看着吳牧,“你不是妖?”

“哎。”吳牧一愣,他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是不是妖,接受自己是一株靈植就已經很難受了。現在被鄭宏月說自己是妖,吳牧一驚,一個自己是妖的想法直擊大腦。吳牧大腦都亂了,“別說我,說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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