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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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裏吃飯的人早已經察覺到了後院的不同尋常,吃完飯就各自出去溜達了。

吳牧和鄭宏月兩個人坐在後院裏吃着跳跳果,一個完美的跳跳果堆積而成的立體愛心有了一個大大的缺口,看起來就像是被蟲子咬了一口,美感都沒了。

吳牧吃了七八個之後就再也吃不下去了,他偏酸甜味兒的口味,跳跳果的口味有點淡。

吳牧吸吮着自己的舌頭,轉過頭去看鄭宏月。

鄭宏月還在那裏一口一半的跳跳果,一點也沒有吃煩了的意思。吳牧都覺得自己的舌頭髮麻了。

鄭宏月真的很喜歡吃跳跳果呀。

鄭宏月回頭看着盯着自己的吳牧,“怎麼了?”

吳牧想了想,問道:“你是喜歡跳跳果還是更喜歡我?”

鄭宏月明顯的笑了一下。跳跳果的果汁點在他的嘴角,那雙薄唇看起來誘人極了。嘴唇輕輕的動了一下,說道:“你吧。”

吳牧瞪着他,“吧?”

鄭宏月把跳跳果放下來,“行,是你。”

吳牧才善罷甘休。

兩個人坐在後院裏,吳牧沒有覺得兩人之間和以前有什麼太大的區別。鄭宏月還是對自己很好很溫柔,大概唯一的不同就是那明確的歸屬權了吧。

吳牧一想到以後誰和自己搶鄭宏月,自己就可以趾高氣昂的說道:鄭宏月是我的男朋友。簡直就是威武霸氣!只要這麼一想,吳牧就覺得好開心。

鄭宏月大概也是很開心的,臉上的笑容一直掛着。

傍晚的時候,紙鷂和藍珀兩個人回來了。紙鷂的臉上滿是甜蜜的煩惱,藍珀則是傲慢的模樣對紙鷂的獻殷勤是一屑不顧和嫌棄。

吳牧發現紙鷂哀怨的看着自己,簡直就是不明所以。他沒幹什麼呀,下午一直和鄭宏月呆在後院吃跳跳果,吃的他都不想吃晚飯,膀胱里都是水分。他也沒有和藍珀兩個人干架呀。

在吳牧滿頭霧水裏,丹木也回來了。只是他回來的時候比紙鷂的情緒還要糟糕,滿臉的失落和無精打采,時不時的皺皺眉頭。

吳牧靠着背後的鄭宏月,有些束手束腳,大家都這樣,他在和鄭宏月秀恩愛貌似會被唾棄的。但是這個恩愛又不是他能夠控制的。

吳牧坐在鄭宏月的旁邊,兩個人互相夾菜,恩愛一臉。

藍珀邪笑着看着兩個人,吳牧總覺得藍珀笑容里是一臉的惡意。

吳牧心驚膽戰,藍珀唯恐天下不亂,這會兒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

鄭宏月看了吳牧一眼,又看看笑得邪魅的藍珀。紙鷂頭痛的用手肘撞撞藍珀,“好好吃飯了。”

藍珀好像很煩紙鷂,紙鷂撞他的時候,藍珀很不客氣的威脅的瞪了紙鷂一眼。紙鷂無可奈何,湊到他耳邊說道,“我們先回房說,到時候你想要怎麼樣的浪漫我都應承你。”

紙鷂的聲音雖然十分的低,但是吳牧還是聽得一清二楚。吳牧賊溜溜的看了藍珀一眼,原來是受了自己的影響呀。

吳牧湊近鄭宏月的耳朵,說道:“你有沒有覺得特備的幸福?”

鄭宏月沒有立馬回答,吳牧在桌子底下用腳踢鄭宏月的小腿,不讓他好好的吃飯。鄭宏月抬頭冷眼看着吳牧。吳牧哼哼着,怕死又倔強的看着鄭宏月。

鄭宏月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差不多吧。一直都很幸福。”

吳牧滿意了。耳邊卻傳來藍珀震破宇宙的一句話,“我也不指望你能有什麼浪漫,你當初把老子拐到手的時候都沒花費什麼心思,今天晚上你只需要躺着,我來伺候你就行了。”

吳牧的腦子打了一個轉,然後急剎車。他在大庭廣眾之下聽到了什麼?吳牧羨慕嫉妒的看着藍珀。藍珀回看了吳牧一眼,“羨慕?”說完,他就擠眉弄眼的看着鄭宏月,又看看吳牧。

吳牧從他的眼裏分明看到了鄙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誰羨慕你呀,我自己還不是有......”jj。

藍珀桀桀的笑着,吳牧感覺身側的氛圍不對勁,回頭一看,鄭宏月正淡漠的看着他。吳牧一噎,偷偷憤恨的瞪了藍珀一眼。然後在鄭宏月的注視下低着頭,給鄭宏月夾菜倒酒,極盡恭維和討好。

吳牧觀察着鄭宏月的臉色,鄭宏月只是喝着小酒,悠閑自在,吳牧鬆了一口氣。他又看了一眼紙鷂,發現紙鷂一臉菜色,為難又難堪。

吃完飯,吳牧單獨攔住了紙鷂。紙鷂站在院子裏,躑躅不前,看起來是在那裏十分為難要不要進屋。

吳牧看着屋裏的燈火,笑得十分的邪惡。

“嘿!”吳牧拍了拍紙鷂的肩膀。

紙鷂身體僵了一下,顯然就是剛剛陷入了沉思突然別嚇到了。紙鷂回頭看着吳牧,吳牧呵呵的盯着他的眼睛,眼神里的揶揄顯而易見。紙鷂臉上又是幾分尷尬。

吳牧將手裏的玩意兒遞給紙鷂,紙鷂詫異的看着吳牧,“什麼?”

吳牧言簡意賅,“可以讓人渾身乏軟,但是意識十分清醒的玩意兒。”

“嗯?”紙鷂不解的看着吳牧,這個玩意兒給自己做什麼?

吳牧也不解釋,直接說道:“你要不要?”吳牧作勢準備離開。他就不相信紙鷂堂堂一屆妖王,會願意給人壓。

果然,紙鷂猶豫了一會兒之後就攔住了吳牧的動作。吳牧把東西給他,然後就走了。

本來這事兒他也不想插手,但是吃晚飯的時候,藍珀想反攻紙鷂的時候還讓鄭宏月對自己提起了警惕心。吳牧現在想起來鄭宏月那個眼神,都覺得顫抖。

吳牧把東西給了紙鷂之後就回了房,紙鷂成不成功全看個人本事,藍珀最後的結局他一點也不關心。

吳牧買來那葯的時候其實只是腦子發熱,他買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想到誰要用這個葯。但是晚上的突髮狀況使吳牧突然想起了這葯。吳牧覺得為了自己好,還是把葯給轉移走,最後就決定讓藍珀這個罪魁禍首來嘗試這個葯的藥效。

如果藥效不錯.......吳牧想了一下鄭宏月那個眼神,哎,還是乖點好。

吳牧回到房間的時候聽到了一陣陣的水聲。沒有看見鄭宏月的身影。估計鄭宏月在洗澡。

吳牧覺得有點尷尬,沒有戳破暗戀這層薄膜的時候,吳牧覺得自己和鄭宏月在同一個屋,睡同一張床沒個什麼,有點反應也可以說是男人正常的反應嘛。但是現在想想兩個人要同床共枕就覺得好尷尬!吳牧同手同腳的走到床邊坐着。

把蹺二郎腿放下來,不要扭脖子,背挺直.......感覺像新嫁娘等待着新郎官來掀蓋頭。吳牧抱着頭在內心裏嗷嗷大叫,放輕鬆,放輕鬆!!!

吳牧躺在床上打滾,鄭宏月從屏風後面走出來看着吳牧翹着屁股拱來拱去,疊的整整齊齊的被子被拱得像豆腐渣似的。

鄭宏月在吳牧屁股上踢了一腳。吳牧朝前面一趴,回頭準備咆哮,但是回頭一看,眼睛就瞪直了。

鄭宏月只穿着一條褻褲,卡在胯骨上,隨時都要掉下來一樣,吳牧還看見了幾根十分囂張的黑色的毛毛。鄭宏月的上身還滴着水,順着人魚線滑下來,吳牧在內心裏嗷嗷叫,性感得好想爬上去舔兩口!

吳牧臉紅心跳,鄭宏月把他從床上拉下來,“去洗澡。”

吳牧頭暈目眩的去洗澡,泡在水裏滿腦子都是鄭宏月出浴的模樣。

吳牧在浴桶里磨蹭了很久,過了很久才爬出來。那啥,如果鄭宏月想要,他也反抗不了。

吳牧走到了窗前,鄭宏月靠在床上,一頭黑髮散亂的披在肩膀上,還有幾縷頭髮俏皮的鑽進了被窩裏,位置十分的微妙。

鄭宏月看見吳牧出來,朝他伸出手,“過來。”

吳牧把自己的手交給他,鄭宏月用力一拉,吳牧被帶上床坐在鄭宏月的身上。吳牧臉紅的就像是熟透了的西瓜肉。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放了。

鄭宏月扯下吳牧的衣服。吳牧全身綳直,任由着鄭宏月動作沒有反抗,鄭宏月只給他留下了一條褻褲,和他自己一樣。然後扯過被子蓋住了兩個人的下面。

吳牧一陣緊張,說不清楚是緊張害怕多還是期待更多。手和腳綳得直直的,就像是殭屍一樣。

鄭宏月的手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擦過吳牧的大腿,吳牧渾身一抖,差點就蹦起來了。

但是鄭宏月什麼都沒有做,只是把手放在他的腰上,玩着他腰間的軟肉,然後低下頭親吻吳牧。吳牧傻乎乎的閉着嘴巴,鄭宏月撓吳牧的痒痒肉,吳牧頓時張嘴笑起來,鄭宏月趁機攻佔吳牧的嘴巴,兩個人吻得難捨難分,吳牧不知不覺之間就放鬆了下來,一副任人揉搓的模樣。

鄭宏月在他臉上一陣亂親,吳牧追着他親親。

親了一會兒,鄭宏月放開吳牧,吳牧就像是缺氧的魚,大口大口的喘氣呼氣。

吳牧明顯的感覺到了鄭宏月有了反應,自己也有了反應。但是鄭宏月的臉上十分的平靜,吳牧一時也猜不准他是不是有那個意思,紅着臉不知道該做什麼。

鄭宏月將臉埋在吳牧的肩膀處,呼出的熱氣讓吳牧全身都變得十分的敏感,想推開鄭宏月,又怕引得他更大的反應,最為關鍵,吳牧不想鬆開。

鄭宏月從鼻子裏發出一聲拖長的鼻音,然後鬆開了吳牧。

吳牧坐在腿上,鄭宏月的反應直觀又不容人忽視。被鄭宏月鬆開的時候吳牧簡直就是有些難以反應過來。

鄭宏月推到了吳牧,然後被子一拉,也跟着躺了下來,他滅了燭火,準備睡覺的模樣。

吳牧心裏有些遺憾,側頭去看鄭宏月的,但是夜裏一片漆黑,吳牧什麼也看不清楚。

鄭宏月動了一下,然後吳牧就感覺自己被鄭宏月抱住了,鄭宏月把大長腿壓在吳牧身上。

吳牧被他頂着,感覺這夜有點難熬,估計這與也不好受。

早上吳牧醒過來的時候鄭宏月已經不在了,吳牧坐起來,就聽見外面的咆哮聲,聽聲音是藍珀和紙鷂。聽到藍珀聲音里的憤怒,看來紙鷂是成功了。吳牧起床,看了一眼自己濡濕的襠部,覺得前路有些渺茫,鄭宏月是一個十分克制的人呀。

吳牧出來吃早餐的時候,鄭宏月已經出門了,吳牧猜測他可能是去處理修羅在人界屠殺的事情去了。

吳牧有點無所事事,變成了靈植呆在院牆裏曬太陽。

“喵~”貓叫的聲音,虛弱又哀傷。

吳牧第一反應是害怕,抖一下葉子。第二反應是這貓是小黑。吳牧在周圍找了一圈,終於在一堆花草里找到了一隻貓。黑色的毛髮沒有光澤,亂糟糟的,枯燥又雜亂。四隻爪子上面殘留着血跡,白色的毛髮被染成一點點紅褐色。儘管如此,吳牧還是認出來了這是小黑。

吳牧看見小黑一瞬間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素來死了,也就是任務根本無法進行,但是系統居然沒有反應!吳牧大吃一驚。系統又出故障啦?

吳牧在思考的時候,小黑跳上院牆,動作十分的不穩。

吳牧看着它走過來,一時間害怕的忘記了系統的事情。他看着小黑,雖然害怕,但是沒有想逃跑的衝動。

小黑瘦了很多,骨瘦如柴,身上黑色的毛毛就像是披在一張骨架上面。

吳牧十分吃驚,這距離素來死了才五六天,小黑的能力也能夠狩獵,不至於餓着,不可能瘦成這樣吧?

小黑走到吳牧的面前蹲下來,它朝着吳牧哀傷的“喵——”了一聲。

吳牧看着它憔悴的眼神,有些不忍心躲開。

小黑用爪子觸碰了一下吳牧的葉子,吳牧抖了一下,壓制住三根繃緊的觸手抽打貓的衝動。

“媳婦兒,主人死了。”小黑收回爪子,不再像之前那樣看見吳牧就抓着不放。

吳牧被它那一句媳婦兒驚到了,“喊誰媳婦兒?”

小黑哀傷的看着吳牧,無精打采。吳牧心一軟就懶得跟它計較了。

小黑將自己的下巴枕在毛茸茸的爪子上,哀傷的看着遠方。吳牧用觸手戳它的鼻子。小黑抬頭看了吳牧一眼,憂傷的說道:“我不想玩。”

吳牧心想我也不是在跟你玩,我是在安慰你唉。

吳牧收回觸手,戳貓的鼻子已經是他對貓的恐懼最大的退步了。

小黑突然站起來,踩住吳牧垂在地上的觸手。吳牧渾身僵硬。小黑看出來了吳牧對他的害怕,“媳婦兒別怕,我不吃草。”說完,它就趴下了身體。兩隻前爪捧着吳牧的觸手,眼淚一滴滴的落下來。

看動物落淚的時候比看人類落淚更為震撼。

小黑的眼淚落下來,打濕了那一戳毛髮。兩條淚痕深深的凹陷進去。

“小黑,別哭啦。”吳牧不知道說什麼去安慰它。

小黑的尾巴失落的垂下來,身體趴平了,就像是一張抹布。

“主人死了。”小黑咪嗚一聲,哀傷的叫聲讓吳牧的心也忍不住替它難過。

吳牧說道:“那你再找一個主人吧。他會對你比你的前任主人更好的。”

小黑沒有說話,只是跳下牆就跑了,吳牧知道它不願意。幾天之後,吳牧一直不見小黑,後來是在一處角落裏發現了小黑的屍體,死的時候乾瘦得如同枯柴。吳牧將它火化了,然後把它埋在了一棵樹下面。

小黑走了之後,吳牧的情緒也變得十分的低落。趴在牆頭簡直就要軟了。

鄭宏月也一直都是很忙的樣子,自從那天晚上兩個人親密的接觸之後就再也沒有親熱的時候了。吳牧都快覺得鄭宏月是不是後悔了。

吳牧站在牆頭,頂着頭頂上的綠葉進行光合作用。突然,吳牧就看到兩道黑影出現在自家院落的門前。只需要一眼,吳牧就可以辨認出來這是兩隻魔。

魔為什麼出現在這裏?血魔這麼快就按捺不住了?派魔來追殺鄭宏月?吳牧繃緊了身體,準備找機會幹掉這兩隻魔。

“常笑,你確定是這裏?”白索看着眼前這座破爛不起眼的農舍,有些不敢相信。

“是這裏呀,丹木給的地址就是這裏。”常笑也有些不確定,但是丹木給的地址就是這裏沒錯。

吳牧聽到他們說丹木,終於明白過來這就是鄭宏月在魔界的屬下了,前幾天好像聽說過鄭宏月要丹木調遣幾個手下來人界。

吳牧在院內化作人形,開了門。雙方打了一個照面。

白索和常笑都是很帥氣的小夥子,看起來很陽光。

“你們是來找丹木的嗎?”鄭宏月問道。

白索和常笑看了吳牧一眼,“你是?”

“吳牧。”

“有些耳熟呀。”白索湊在常笑的耳邊說道。

白索點點頭,一邊打量吳牧。吳牧只介紹了名字並沒有再說什麼。

“進來吧,丹木就在裏面。”吳牧說完,也不管他們兩個接下來是什麼反應,直接轉身就走了。

白索和常笑兩人對視一眼,然後兩個人進了屋。

丹木感受到了不同的氣息,猜測到了可能是白索和常笑到了。他走到庭院,就看到了白索和常笑兩個人那裏東張西望,眼裏帶着掙扎。

丹木走過去,“別看了。主公就住在這裏。”

白索和常笑兩個人都是一臉的慘不忍睹。看習慣了住在豪華宮殿裏的主公,突然見到主公住在一件破茅屋裏真的十分不習慣呀。

“主公現在不在,我給你們兩個安排了房間,你們先去休息。”丹木介紹了一下兩個人房間的位置。

“哎,剛剛給我們開門的那個吳牧是誰呀?”常笑問道。

“嗯?”丹木驚訝的回頭,“你們兩個人見到他了?你們沒有得罪他吧?”

兩個人聽到丹木的話,對那個吳牧更加的好奇和感興趣。

“怎麼了?為什麼不能得罪他?”白索追問。

丹木回過頭,“知道主公一直尋找的人是誰嗎?”

白索和常笑恍然大悟,“是他?!”

丹木點點頭,“是啊。”,丹木又說道,“枕邊風的威力就不用我說了吧。”

白索和常笑一臉驚訝的看着丹木,簡直不敢相信潔身自好的主公身邊已經有人了。而且聽丹木的話里的意思,主公對剛剛那個吳牧十分的寵愛呀。

白索和常笑對視,回憶着剛剛自己有沒有不敬,好像沒有。白索和常笑肯定了一下。但是只說了名字就走了好像也不是特別的喜歡哎。

丹木引着兩個人來到了房間,打了一聲招呼就走了。

晚上鄭宏月回來了,吳牧站在門口,遠遠的就看見鄭宏月回來了。正高興的準備走過去,就看見丹木從後面出現,追上鄭宏月之後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丹木說完了之後,鄭宏月就看了吳牧一眼然後轉身就走了。

吳牧看着鄭宏月的背影,一瞬間就想到了一句話。不能讓一個男人輕而易舉的追上你!否則他是不會珍惜你的!鄭宏月不僅沒有追自己,還是自己到貼上去的!

吳牧覺得自己像要爆炸的小宇宙,一邊傷心欲絕,一邊幻想着自己把鄭宏月甩了,然後鄭宏月哭着哀求自己的模樣。

吳牧沮喪的回了房間,知道鄭宏月可能是去見常笑和白索去了,吳牧也無法真的生氣,只是有些哀怨。

鄭宏月來到了書房,常笑和白索兩個人都等候在那裏。見到鄭宏月進來,兩個人十分的激動。

“主公!”

鄭宏月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你們怎麼樣?”鄭宏月問道。

鄭宏月的聲音很冷,但是兩個人還是感受到了溫馨。他們都是被鄭宏月看中的,鄭宏月對他們的賞識和重用讓他們對鄭宏月忠心耿耿的追隨。

“都很好,我們都是按照主公的吩咐做的。”

白索和常笑兩個人對視一眼,就報告了這些日子魔界的一些變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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