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醜事敗露

17.醜事敗露

鄭宏宇和齊藍兩個人的醜事被吳牧在背地裏宣傳得人人盡知,等這件事被傳到鄭宏宇耳朵里的時候,已經晚了,所有人都已經知道他和齊藍兩個人苟且在一起了。

大多數人覺得有些丟人,堂堂一個大家公子在兄長危弱之時竟然搶了人家的未婚妻,還有那個齊藍,也是被人在背後說得臉面盡無。但是大家還是在背地裏說說笑笑,畢竟現在是鄭宏宇當權,誰也不會拿着這事去他耳朵邊嚼舌根子是吧。

鄭宏宇顏面盡失,事情傳到他耳朵里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立馬找來當晚的所有人員,管事哆哆嗦嗦的站在人前,他知道鄭宏宇召喚他前來是為了什麼事情,但是他可以保證真的不是他傳出去的,他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大的狗膽把事情傳出去的。

“公子,不,不是我啊。”管事看着臉色陰沉的鄭宏宇,手腳哆嗦,兩三句話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一般。他常年在鄭宏宇身邊服侍,知道鄭宏宇的手段陰狠毒辣,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甚至他也隱隱感覺到大公子的失蹤還有夫人的去世都跟鄭宏宇有關,但是御合派的掌門人偏心二公子,他也就默不吭聲了。

鄭宏宇怒氣沖沖,走過來一腳踹在管事身上。管事吐了一口血,倒身在地,臉色發白,冷汗連連。後面站着的人看着管事,臉色都嚇得失血,有的膽小的甚至都失禁了,狹小的室內彌散着一股子騷臭味,但是大家誰也不會去嘲笑誰。

站在右側的一個高個子有些駝背的年輕男人終於受不了失去生命的恐懼,跪下來爬到鄭宏宇的腳邊像一條狗一樣附身,將臉貼在他的鞋面上哭喊道:“公子,真的不是我,我回去之後絕對沒有向任何人提過這件事,不、不,公子,這件事壓根就沒有發生過!公子,饒命啊!”

年輕人一跪下,剩下的人都跟着跪下來哭喊饒命。鄭宏宇火氣更是大了。他一腳將哭喊饒命的人踢開,抽出佩劍揮劍割斷前面人的脖子。一道冒着熱氣的鮮血噴薄而出,哭鬧的室內頓時安靜下來,大家瞪大了眼睛看着鄭宏宇,誰也不敢動一下,深怕自己有一個輕微的動作吸引了鄭宏宇的注意力。

鄭宏宇用劍指着前面烏壓壓跪着的一大群人,“說,到底是誰說出去的!”這件事對他的影響很大,他苦心經營的謙謙君子形象毀於一旦,並且修真界的幾個有名望的長者都對他頗有微詞,對他的態度明顯不如從前了。

沒有一個人回答,大家都低着頭,俯下、身體,用最卑微的姿態渴求一份希望。

鄭宏宇看着他們,“行行,都不說是吧!”鄭宏宇回頭對身後的隨從說道,“把這些人給我一一極刑處死!”鄭宏宇的話音一落,有的人就直接暈倒了,剩下的人也有嚇呆了。哭嚎哀求聲綿延不斷。

“是!”身後的隨從把這些人拉倒這個房間的後面。

這個房間有一個密室,是鄭宏宇專門處罰不聽話,處以私刑的地方。

鄭宏宇坐在前頭,齊藍紅着眼睛從帷帳後面走出來。鮮血從隔斷的牆面流出來,蔓延過她走的路,青灰色的石板上是深深淺淺的腳印。

鄭宏宇看着齊藍,將眼裏的不耐煩掩飾在眼帘中。

齊藍的眼睛紅腫,妝容也不如往日裏精緻,少了平日裏的幾分妖媚。鄭宏宇也更是少了平時對她大王那幾分憐惜之情。

齊藍走到他身邊,依偎在他的懷裏。“父親知道了,他......嗚嗚。”齊藍摸着臉上的巴掌印子,哭得十分的難過。

齊長老知道自己的女兒跟野男人苟合,而且還是跟鄭宏月的弟弟鄭宏宇苟合在一起的時候,直接氣得吐血,他看着跪在面前哭得死去活來的女兒,一巴掌就把齊藍給拍暈了過去!

齊藍趴在地上,很久都爬不起來。

齊長老看着趴在地上的獨生女,既心疼又覺得恨不得打死這個女兒。齊藍從地上坐起來,頭還是暈暈乎乎的,他的臉頰腫的很高,一邊臉美如畫,一邊臉丑的如同羅剎。嘴角鮮血從無法合攏的嘴角溢出來。齊藍的眼睛一片充血,看什麼東西都是紅色的模糊的。

齊藍怎麼也沒有想到父親下這麼重的手。她從小就是去了母親,父親一個人將她撫養長大,對她是百般疼愛,不要說打她了,平時連一句重話都捨不得說的。

齊長老臉色鐵青,感覺下一口氣吐不出來一般,“這種醜事你怎麼做得出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懂不懂得自愛!你怎麼會和鄭宏宇混在一起了,他可是鄭宏月的弟弟!你還要不要臉啊!逆女!”

齊藍冷冷的看着齊長老,“我就不要臉怎麼樣?我就是不自愛又怎樣?當初我就不願意跟鄭宏月在一起,是你們逼我的。鄭宏月有什麼好?他比不上鄭宏宇萬分之一!”齊藍尖叫的叫嚷着,臉上的淚水混合著鮮血,讓她看起來猙獰極了。

齊長老氣得又想去打齊藍,齊藍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我和鄭宏宇在一起一年多了,他會哄我開心,心疼我,憐惜我。鄭宏月呢,每天就冷着臉,對着我就跟對着外人是的,他有沒有把我當做未婚妻?”

齊長老啞口無言,鄭宏月性子冷漠,這是不可爭議的,但是這根女兒做出不知廉恥的事情有什麼關係呢?但他看着女兒,看她這副慘淡的模樣,還是心有不忍。“你這幾天給我呆在房間裏!等外面的流言蜚語過去了!”

齊藍想要反抗,但是看到父親做出了最大的讓步,她也就安靜下來了,身邊的侍女扶着她回了房間。

齊藍坐在床上,她摸着自己腫脹的臉頰,任由侍女給她擦拭去臉上的鮮血。她聽到外面的流言蜚語的時候,感覺天都要塌了,走到哪裏背後都有一種蔑視嘲笑的目光。她想要去尋找鄭宏宇,但是先被父親知道了。

侍女安撫着齊藍睡下,端着血污的木盆退出房間。她剛轉身,感覺一陣壓力,來不及尖叫就被那人眼睛裏的狠戾嚇得卡在喉嚨里。

“齊、長老。”侍女壓低聲音行禮。

齊長老臉色陰沉,他用眼睛示意侍女跟着他離開,轉身離開,侍女哆哆嗦嗦的跟在齊長老的身後,他的臉色發白,感覺下一秒就要倒下來一般。

侍女跟着齊長老走到他平時出關休息的地方,齊長老轉過身看着她,侍女戰戰兢兢的關上門,“長老,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齊長老點點頭,兩鬢斑白,但是從他的臉上看不到溫和。“小姐什麼時候跟鄭宏宇在一起的?”

“小姐跟大公子訂婚之後,就一直愁眉不展,後來有一次在後湖裏散心的時候巧遇二公子,兩個人聊了一會兒,之後就經常見面了。”侍女回憶着當時的情況。

齊長老冷哼一聲,“巧遇?哼!那也就是騙騙你們這群天天幻想着愛情的小女孩!”

侍女不敢回應,低着頭,身體在戰慄着。齊長老的剛剛的話讓她開始回憶小姐和鄭宏宇兩個人的相遇,她現在想起來,他們二人的相遇的確有些刻意和巧合。

齊長老沉默了良久,又問了許多的問題,然後打發她下去。“回去好好看着小姐!”

“是!”侍女明白他的意思,點點頭,小碎步快速的跑出去。

侍女剛剛回到房間裏,就看到齊藍坐在床邊陰冷的看着她。侍女心驚,很快的恢復了平靜,她碎步走到齊藍面前,“小姐,你醒了。”

齊藍冷笑,“父親找你去問了你什麼?”

侍女細思片刻,說道,“長老找我去,讓我好好的照顧小姐,長老他擔心您的身體。”

齊藍垂下眼睛,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和心思。侍女看着她,猶豫了許久,才小聲說道:“小姐,剛剛我和長老談論了一番,我覺得二公子他對您並不是.......”

齊藍猛的坐起來,美目猙獰,“並不是什麼?並不是那麼愛我?怎麼?離間我們兩個?他不愛我難道愛你嗎?!啊!”齊藍一巴掌扇向侍女,扯着她的頭髮不停的扇着耳光。很快地,侍女的臉開始充血,嗚咽起來。

齊藍眼睛紅了,眼淚從她的眼睛裏一滴滴的流下來,“不愛我愛誰?他敢愛其他女人?他敢愛我就敢殺了那個女人。”

齊藍甩開侍女,她打理了一下妝容,跑了出去。

侍女從地上爬起來,急沖沖的去追趕齊藍,但是被齊藍直接打暈了。齊藍把她扔到草叢裏,自己熟練的跑到鄭宏宇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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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自救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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