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虐殺人渣了
趙志國先是不停的求饒,可是看見素媛從袋子裏找出一根針管,吸着不知名的金黃色液體,他全身的汗毛都倒立了起來,他車開了嗓子拚命的叫着,“來人啊,救命!誰來救救我,”他的聲音充滿了絕望。
這一幕讓素媛想起了多年前那廢棄的倉庫里自己被那人渣侵犯,她也如同趙志國這般,叫破了喉嚨,“誰來救救我!”可是並沒有人來救她,她被畜生折磨,生不如死的滋味她也要這些人渣體驗后絕望的死去。
“趙律師,我也曾叫破喉嚨,誰來救救我,可是並沒有人來救我。我曾經相信法律,可是那人渣卻只是被判了12年。我相信若是把你的罪行揭露,法律也不會對你真正的審判,你也會像崔宗淳那人渣坐牢而已,而且你的罪沒有他那麼嚴重,最多被判入獄幾年。既然法律不能審判你們,我來!”她用力的握住了趙志國的老,二,軟趴趴的,她擼了擼,不消一會兒,便已經勃起了。
素媛蹙眉道:“都是你們這根壞東西,害了多少人?你知道我是怎麼殺掉尹佑榮的嗎?”
趙志國怔住,他與因有榮彼此認識,也有聯繫;因有榮出事,他是看了新聞,這下場可是慘不忍睹,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兇手既然是眼前這看似毫無攻擊力的小女孩,但是想到這素媛剛才種種,他相信了她的話,“怎麼會,是你?”他能確定素媛是因為受到了崔宗淳的傷害,而造成了心理陰影,是仇視男性的心理變態。
“我最初是用數根銀針插在他的蔭莖上,第一針是我插在他的馬眼上,第二針插在他的蛋上,然後我無數根針插在他的蔭莖上,他疼的死去活來,誰叫你們用它害人的?我們有多疼,我就要用千百倍的疼痛償還給你們。”
這光是聽聽就疼,更別說趙志國還腦補了這畫面,更是疼的不行,他自知死期將至,也無多大求生**,只哭着求道:“你一刀殺了我吧!”
素媛長眉微挑,“殺你?沒那麼容易!”她一手握住蔭莖,一手拿着針管對準馬眼,扎了進去。
蔭莖慢慢變大,差不多勃大了半倍左右,這才取出了針。
趙志國起初是拚命的掙扎,但是最後雙腿酸軟,無力掙扎。他嘴裏“啊啊啊啊啊”的尖叫着,痛苦如同蜂蜜蟄咬着。
素媛又拿出一根針,和一小瓶辣椒水,沾着了點辣椒水,一針扎進趙志國的蔭莖處,反反覆復。
趙志國兩眼翻白,“啊!我的媽呀——”
老二本就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如今被人這般折磨,自是生不如死。
素媛拿起一把姦細的手術刀割開了趙志國的手臂,再用針管攝入水銀,皮慢慢地開始翻卷,她小心翼翼地撕下那那層皮,,皮與肉慢慢地脫離。
趙志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額頭兩鬢滲出冷汗,額頭上的汗珠大滴大滴的順着臉頰掉落了下來;他的身體僵硬如石,四肢發涼,嘴裏重複着一句話,“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素媛一雙帶血的手輕輕地撫摸着他的臉龐,一臉憐惜的說:“哪有那麼容易呢?我還有很多方法沒有在你身上實驗呢?”
趙志國真想咬舌自盡,可是這一來咬舌自盡沒有科學依據,並不會立即斃命,二來他確實沒有這個咬舌自盡的勇氣。
咬舌自盡要三種死亡可能,失血過多致死,窒息死亡,疼死。
素媛似變魔法般手中拿着一玻璃瓶,裏面裝着螞蟻,她擰開瓶蓋,將瓶中的螞蟻倒在了趙志國的手臂上,趙志國打了一個寒噤,螞蟻蟄咬着血淋淋的肉,剛才剝皮的疼痛感未消,如今螞蟻的蟄咬,抓心撓肺的疼。
他的臉色慘白無一絲血色,下頜直打顫。
素媛又開始剝趙志國的另外一隻手的皮,
外是白色的皮,里是粉白帶着血絲的皮肉,一點點的與肉剝離開,發出‘嘶嘶’地聲音,在這黑夜之中,猶如一曲美妙的樂曲,“趙律師,你聽聽多麼美妙的聲音啊!”
趙律師雙眸睜大目視着前方,“不要啊——痛啊,你殺了我吧!”
素媛發出如銀鈴般的笑聲,“接下來的更有趣呢!”她將瓶中剩下的一些螞蟻也倒在了手臂上。
“這點一點也不疼——”她從行李箱拿出一瓶鞋膠水,她擰開蓋子在裏面加入了辣椒面,素媛找出另外一隻針管,她取下了針管,一手捏住趙志國的下巴,逼他仰起頭,將針管中的醋滴進了那眼球之中,酸的趙志國掙扎搖着頭,可是他全身疼的沒有多少力氣。
素媛拿起鞋膠水倒在了趙志國的眼中,眼球被膠水灼傷,慢慢地變紅。
趙志國‘啊’的一聲尖叫,震耳欲聾。
可就算如此,這兒廢棄許久,荒無人煙,無人能救他出這地獄,他這樣的人渣也只配在這地獄,避免出去繼續禍害人。
膠水將眼球灼傷,泛紅血絲,但是又濁起了白色的泡,眼角周圍的皮膚也是被灼傷,短短時間就紅腫不堪,翻卷着粉白色的肉,冒着白色小粒的泡。
趙志國雙目疼得他的腦仁也疼,而眼前已經是一片黑暗,他終是真正的體驗到了什麼是絕望的感覺。
後悔嗎?
他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