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3 章(大修)

4.第 3 章(大修)

演武台,顧名思義是鬥法比拼之地。

太虛門弟子禁止私下鬥法,若是想切磋比試就必須在演武台上,儘管如此,但是演武台上也是禁止殺招,點到即止。

因此莫遠航今次的提議很快就得到司徒掌門的應允,而當他們二人正式立於台上時,台下已經有不少收到消息的眾人圍觀。

畢竟現在在台上比試的可以說是太虛門乃至南陽界最為天才的兩名弟子,更甚至,這一比斗或許就能角逐出所謂的的最強之稱。

跟台下百態心思不同,立於台上的兩人此時早已收起閑餘思緒,渾身上下皆是透露着劍修方有的劍意。

自莫遠航出現於紫霄殿內的那一刻,天憶便已猜到會有一番比試,畢竟想那等心高氣傲之輩又怎麼會輕易接下有異議的職位呢,所以這場比試是勢在必行。

而且……

微黑的墨色端視手心內不斷發出爭鳴的寂滅,她低頭一笑。

是了,這一戰她已是等了許久。等的就連寂滅已是迫不及待,瞧啊!她的劍正在向她呼應着內心的戰意。

“淮止師兄。”向來是不多言就開打的人忽然開口,她直視立於對面的對手,發出個滿足的嘆息,“這一戰,我是響望已久。”

“我,亦是。”不多言的人直接用行動證明所說的話,那響徹修真界的驚雷劍綻放紫光,來戰之意毫無保留釋放。

清晰感受到對面人熊熊戰意,總是面無表情的人此刻嘴角高高向上彎起,燦爛莞爾。

這還真是難得的意見一致啊。隨之,毫不示弱的她也隨身釋放屬於自己的劍意。

她笑,笑的肆意。

本就清麗絕倫的面龐在這一笑之中更是猶如百花綻放,迷了眾人的眼。那笑極為複雜,似愉悅,似滿足,而又帶着凌冽的劍意。讓人愈沉醉於此,卻愈會在下一秒被森冷之意驚醒。

這種純粹的劍意,莫遠航已是很久沒有見到了。他看向那總是和他相提並論的師妹,可以說當年他根本沒想到那等稚兒會成長的這麼快。

果然,能成為祈一辰弟子的人又怎麼會是等閑之輩。

想到這,冷麵肅穆的臉也是彎起享受的弧度。

既然如此,那麼就來戰吧!

演武台,顧名思義是鬥法比拼之地。

太虛門弟子禁止私下鬥法,若是想切磋比試就必須在演武台上,儘管如此,但是演武台上也是禁止殺招,點到即止。

因此莫遠航今次的提議很快就得到司徒掌門的應允,而當他們二人正式立於台上時,台下已經有不少收到消息的眾人圍觀。

畢竟現在在台上比試的可以說是太虛門乃至南陽界最為天才的兩名弟子,更甚至,這一比斗或許就能角逐出所謂的的最強之稱。

跟台下百態心思不同,立於台上的兩人此時早已收起閑餘思緒,渾身上下皆是透露着劍修方有的劍意。

自莫遠航出現於紫霄殿內的那一刻,天憶便已猜到會有一番比試,畢竟想那等心高氣傲之輩又怎麼會輕易接下有異議的職位呢,所以這場比試是勢在必行。

而且……

微黑的墨色端視手心內不斷發出爭鳴的寂滅,她低頭一笑。

是了,這一戰她已是等了許久。等的就連寂滅已是迫不及待,瞧啊!她的劍正在向她呼應着內心的戰意。

“淮止師兄。”向來是不多言就開打的人忽然開口,她直視立於對面的對手,發出個滿足的嘆息,“這一戰,我是響望已久。”

“我,亦是。”不多言的人直接用行動證明所說的話,那響徹修真界的驚雷劍綻放紫光,來戰之意毫無保留釋放。

清晰感受到對面人熊熊戰意,總是面無表情的人此刻嘴角高高向上彎起,燦爛莞爾。

這還真是難得的意見一致啊。隨之,毫不示弱的她也隨身釋放屬於自己的劍意。

她笑,笑的肆意。

本就清麗絕倫的面龐在這一笑之中更是猶如百花綻放,迷了眾人的眼。那笑極為複雜,似愉悅,似滿足,而又帶着凌冽的劍意。讓人愈沉醉於此,卻愈會在下一秒被森冷之意驚醒。

這種純粹的劍意,莫遠航已是很久沒有見到了。他看向那總是和他相提並論的師妹,可以說當年他根本沒想到那等稚兒會成長的這麼快。

果然,能成為祈一辰弟子的人又怎麼會是等閑之輩。

想到這,冷麵肅穆的臉也是彎起享受的弧度。

既然如此,那麼就來戰吧!

--------------------------(接上一張)

華夏大陸共有五洲,靈州,閩州,柳州,元洲,崇州,以崇州為中心,其餘四洲各自佔據東西南北,其中五洲之中,尤以在西面的閔州佔地最廣,地勢與資源也是最為豐饒,因此俗世中最強的國家的晉國國都也正是在閔州境內。

天憶從船艙走出,一望無際的雲海之上,浮空船無風向前行駛着。

此時的甲板上沒有任何人,她踱步到船首,從這裏眺望更能看清底下的風光。船已經行到閔州境內,再過不久便會來到此次行程的目的地。

到底還是來了。天憶輕嘆一口氣,心裏頭是說不清的複雜。她是該擔憂還是應該慶幸呢?對於這次大比她只是作為協助者參與。

剎那,正隱隱糾結於此複雜的身份時,隱於白衣袖中的右手猛地一緊。

有人在向她走來,帶着她絲毫不陌生的霸道之意朝她的方向走來。

無需轉身也知道來者是何人。畢竟,這股外放的劍意整艘船上除了那人外也找不出第二個。

“璇璣師妹在看什麼?”

冷,冷到極致的聲音,若說自己是天山的冰雪之冷,那麼此人整個人就彷彿是萬里深海,深不可測且凜冽刺骨。從船艙走出,莫遠航走到船頭。

“不過在看着閩州的雲景是否和靈州有所不同。”

“那可看出有何不同?”

天憶先是搖頭后又點頭,說:“在我原以為是虎的時候,卻是狼,在我以為是花的時候,卻是樹。”

一番話說的看似牛頭不對馬嘴。

可莫遠航也不覺得有何不妥,他側過身,幽深不帶任何情感的目光掃向翻滾的雲海,好似在搜尋天憶所說的奇景。

而天憶卻是在無人察覺時,眼露複雜掃了眼身旁之人。不過這一眼卻還是被莫遠航給捕捉到。偷瞄卻被人抓到,天憶面色上絲毫沒有半點該有的尷尬,倒是莫遠航卻先開了口,“有何事嗎?”

“並沒什麼。不過是在想我該尋一日,再把那天的比試進行下去。”

聽此,莫遠航雙眼亮起,面上雖是冷峻,但眉宇卻是挑起興起的高度,不過他並未讓人看到這瞬然即逝的變化。

玄紫色的衣袍翻滾如浪,也不待身後人的應答,轉身的人霸道高傲的下予戰帖,“大比后,思過崖。我們再續那日未分勝負的比試。”

“好!”彷彿早已料到對方會說的話,天憶隨即應下。

而已邁出數步的人在聽到這聲清冷的回應,腳步未曾停頓,唯有嘴角偷偷泄露他聽此而變化的內心。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間,平穩的船身猛地一抖。卻見無盡的雲海處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碼頭。而在那之上,五人身着黃玉色道袍站在那。

霧靈山到了。

在船停穩后,身為此次率領者的長輩,天憶和莫遠航帶着十名金丹弟子走下。

碼頭前五名的黃衣弟子中站出一人,那女子容貌艷麗,撲閃的大眼十分有活力,其一身亮堂的黃玉色將膚質的光滑襯托到極致。為首的女子抬手,於胸前先行子午訣,“歡迎太虛門前輩駕臨霧靈山,在下正華宗的吳蓮玉,此次負責接引各位。”

女修的不卑不亢令天憶心生好感,她面色稍柔,頷首說:“有勞各位小友。”

吳蓮玉笑了笑,側過身說道:“那麼有請各位往裏面請,清玉閣,白塵閣的各位前輩已經到了。”

一行十數人跟行至山內,待來到一個觀門前時領頭的吳蓮玉停下,在怪石的前方只見正華宗五人分別從懷中掏出一枚玉牌。

“前輩,這是我宗的護山大陣,請各位小心勿要踏出這光圈外。”吳蓮玉話音剛落,正華宗五人的玉牌發出微光,從為首的吳蓮玉開始,光芒在五人的玉牌相觸間形成一個圓環。待雙眼一閉一睜后,原先的怪石一下子變作了有三四人高的麒麟。

水麒麟,上古異獸,自古傳言有天地動搖,風雲變色的通天本領。

先行的正華宗五人朝着麒麟行了個禮,緊隨其後的天憶等人見狀同樣朝呼呼大睡的麒麟行禮。

正當從那緊閉雙眼的水麒麟身旁走過時,天憶心頭突然一跳,腳步不自覺得一頓。鬼使神差下她偷偷看了旁邊,原本緊閉的雙眸此時正睜大如銅鈴般斗大,泛着綠光,細豎的瞳孔無聲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怎麼會!天憶心下大驚。但等她再望去,眼前的麒麟依舊在呼呼大睡,絲毫沒有蘇醒的跡象。適才的一眼仿若幻境。

錯覺嗎?可是方才對視下她分明感受到彷彿上古凶獸的威壓,這真的是錯覺嗎?天憶表情凝重的皺起眉。

正想着,天空中一道黃光落下,須臾間,來者站在天憶一行人面前。

灰布粗衣,濃眉大漢的修士扛着把大刀,硬朗剛毅的臉咧着嘴,態度極為囂張的說道:“太虛門的天憶是哪一個,快站出來!快來跟老子打一場!老子倒是要看看是這太虛第一的劍銳還是我的刀利!”

這又是什麼人?被點名的天憶略為不滿的看向擋路者。

既然能進入正華宗內,那麼必定是三閣四宗的弟子。可從這人身上灰撲撲的穿着上看,卻並不像任何一門派的道袍。

“你是什麼人?”太虛門中一個女修先站了出來。

彪形大漢嫌棄的上下打量站出來的人,遂輕哼一聲,傲慢道:“老子不和無名之輩說話。”

好個狂妄的人!

大漢這一句頓時引起太虛門弟子的憤慨,試問在場的人哪個不是天之驕子,被這種看不出宗門的人如此侮辱不屑下,向來站於頂端的人如何受得了。

天憶側首,和身旁的莫遠航對視了一眼。二人眼中皆是劃過警惕。如此大搖大擺來挑釁的,怕是來者不善。

而且此大漢言語雖粗俗,但從神識打量下她無法看出此人修為。這要麼是比自己修為高,要麼就是有斂去修為的符咒寶物。不過看他如此囂張的前來挑戰,答案怕就是第一種。

“怎麼,你們哪一個是天憶?”等的不耐的大漢將刀往地下一擱,噔的一聲,腳下的土地輕震。

“沒有人敢出來嗎?太虛弟子都是這麼慫的嗎?”說罷,彪形大漢扯着嗓子發出粗啞的嘲笑。

什麼!此話一出,原先還在隱忍的太虛門弟子立時怒髮衝冠。而先前站出來質問的男子更是亮出了自己的法器

眼見事態發展的愈發不可收拾,原先沉默的吳蓮玉趕忙上前勸說:“這位前輩,正華宗內不許私下比斗。”,

“哈?什麼?老子才不管你們正華宗勞什子規矩。”大漢一把推開擋在面前的人,“你們哪個叫天憶的快站出來,太虛第一天才我倒是要好好見識一下。”

大漢的這一推並沒控制力道,即便做了準備,猛推之下,力道大的讓反應不及的吳蓮玉立刻向右摔去。就在她以為要撞上地面時,一道柔和力道卻是將她帶起。

這下天憶的臉是完全的黑了,修行百載,她還從未見過如此蠻橫無禮之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只見她癱着個臉,邁出右腳,走出正華宗弟子所環繞出的圓環,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最後停在了擋在她前方道路的彪形大漢兩步遠。

抬頭,天憶將大漢眼裏的驚艷盡收眼底。

“讓開。”清冷的聲音彷彿是水波無聲無息的往外蕩漾。

本因為天憶出現而恍惚的大漢怔愣了下,魔怔般身體不由自主往後退,待退到一步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國字大臉立時一連數變,青紅兩色交相代替。

不過到底是修鍊至元嬰,大漢立刻收了輕視之心,他警惕的盯着天憶,“你是何人?報上名來”

站於前方的天憶淡淡的撇了對方一眼,“我從不跟無名之徒對答。”

好!聽及此話,除了大漢外場上眾人皆在內心大呼快哉,甚至有些太虛子弟故意嗤笑出聲。

“你!”大漢臉漲的通紅,瞪大的眼怒視面無表情的天憶。

你什麼你!見着此人被自己噎的無話可說,天憶頓覺出了口惡氣。

大漢變了數個表情,最後脖子一橫,躑躅囁嚅“東萊,夏……夏硫。”

夏硫?下流?你是有多下流才會被取這個名字。天憶故作淡然的扯平嘴角,而在她一旁的吳蓮玉早就忍不住輕掩嘴角。

夏硫自是知道自己名字的特殊,眼見對面數人開始偷笑,老臉一紅的他梗着脖子大吼,“好了,老子已經自報姓名,你呢,快點報上名來。”

自己的名字啊。正了正表情,天憶勾起嘴角,“我並沒有問你姓名。”言下之意便是,你要說你自己叫什麼名字是你家的事,至於我的名字你就別想知道。

夏硫瞪大眼,氣憤指着天憶“什麼!你這人怎可言而無信!”

“言而無信?”聽着這般指責,天憶冷笑數聲,“對於辱我宗門,傷我宗友人之徒,我需要好禮相待嗎?”

天憶不喜斗,但劍修的骨子裏都有股狂。而這股狂氣造就了天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奉還的特性。

“好!你有種!”自覺被捉弄的夏硫羞憤氣急揮舞着朴刀,道:“多說無謂,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天憶不發一語,手掌一揮,寒風四溢,掌心處握着一把通透晶瑩的冰劍。

那日因比試被迫中止的不滿,瞬時爆發,戰意衝天。

“那麼便來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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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兒,求你放過為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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