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二合一

66.二合一

一直聽話的孩子還是違背了父親的吩咐,齊齊跪地給周義雲求情,周玉皇心疼皇孫只得赦免“跪刑”改成殿內罰站,他們還是不同意,哪有小輩坐着讓父親站着的道理,妥協的後果就是周玉皇斜眼怒瞪,周義雲端坐椅上喝着香茶,四個孩子觀摩考卷。

笑笑看看被文字吸引的哥哥們,很是不明白,咬文嚼字有什麼用嘛,得用拳頭打敵軍吧,難道他國來犯時站在城牆上念幾句詩就能降服了?文科不得力,武學可是很上手,整個學堂的騎射功夫誰有他好,對着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二哥搖搖頭,以後真夠自己操心了。

“笑笑,”周玉皇喚着東張西望的皇孫:“可看出什麼來?”

周義雲掩嘴暗笑,真是沒有白疼這個三兒子,他總是願意和自己“同甘共苦”被抓住罰跪的周義雲平衡了,笑笑噘起小嘴,那雙天生妖魅的眼睛看着他的皇爺爺,滿臉的委屈,他知道只要露出這樣的表情,皇爺爺准投降,果然周玉皇向他招招手,笑笑跑過去趴在他的膝上開始耍賴皮,周義雲斜眼看看,父皇明顯是在逗貓而笑笑正賣力賣乖,隨時伸出爪子叫“喵喵”,手法熟練、表情自然,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差距太大了,如果是自己中途開小差,不罰跪也得罰寫字,再這樣慣下去有待一日笑笑目不識丁時,他定會告訴他人笑笑得了周玉皇的特赦。

幾個時辰后,包包背起在周玉皇懷中熟睡的笑笑,幾人退出正殿後,“陪讀”周義雲才上崗有幸得周玉皇正眼相瞧。

“你有什麼事求見朕?”

周義雲下跪求道:“請父皇輕判麗妃娘娘。”

“為何?”

“她育有八哥,就算有功。”

“除了老八外,你就想不出其他求情的理由了?”

“兒臣不敢欺瞞,罪魁禍首另有他人,可是沒有萬全的把握不想再行事端,兒臣府中有一女,不忍她失了親娘,也不想她由愛生恨,為人父不得不考慮兒女的心情,也算另種愛護,兒臣知道父皇此行之意,母妃都已經過世這麼久了,再做任何事也難換回,她心地善良、平易近人,冤家宜解不宜結,兒臣和嫡妻也不想再追究,只求再見八哥時能問心無愧。”周義雲也看出近二年來,周玉皇重視自己的風評,更不會願意被打上殺妻滅子的稱號,只不過這個情要看誰來求,他有意想緩和幾人之間的關係,周義雲也不想再就此事沒完沒了,現在他有妻有子合家歡樂,母妃在天有靈也會感到欣慰吧。

周玉皇看着周義雲想起那個善解人意、溫婉賢淑的女子,一轉眼二十幾年過去了:“你的母妃是朕失去的第一個妃子,她用自盡的法子讓朕重視你這個兒子,一邊不滿她的自賤性命,一邊又愧疚對你們母子的疏忽,但這也算後宮的生存之道,想做好事就要有能力,朕將她關押旁院中,等時機到了人情就交給他人做吧。沒事就回府去吧,別讓朕的皇孫等久了。”

“父皇,兒臣想去看看母妃,她還沒有看過兒臣的嫡妻和幾個皇孫子呢。”

“好,三天?一個月?一年?十年是哪個期限?”周玉皇應承了他的孝心,卻說出另一種選擇題供他挑選,要麼跳躍而上,要麼退於淵中,周玉皇也想要一個答案,給予與爭取不管任何時候都是兩種定義,相同的地方是自願行事。三天處理家事,一個月暫離了爭鬥卻已表明後退立場,一年或許都成了定局,十年永世都難能再見。

“謝父皇成全。”周義雲下跪扣首,而後朝周玉皇咧嘴一笑:“三天足矣!”

周義雲背着笑笑,帶着包包、布布、續命興高采烈的進了府:“絮兒,絮兒……”柳絮皺着眉頭抱抱三個孩子,訓道:“大喊大叫的,沒點樣子。”接過笑笑一瞧也是佩服這睡眠的質量,就周義雲那大嗓門對人家沒有絲毫影響,用臉帖帖他的額頭也沒有不妥。

“絮兒,別管他了,這個笑笑沾書必睡,爺兒都瞧過幾次了,把從宮中帶回的衣衫給幾個孩子找出來,明日一早咱們就去拜母妃。”

“父皇准了?”

“當然,母妃看到你和幾個小的一定高興。”柳絮看他笑嘻嘻的樣子,心裏也高興,這算在他母妃面前正名了,搖搖懷中的孩子,可不能再睡了,晚上又開始淘氣,笑笑伸了一個大懶腰差點掉在地上,柳絮不得不感慨,小時軟軟乎乎的一團一下子可以抱兩個,現在抱一個都吃力了,孩子的成長真是大人的催化劑呀。

靈兒在院中角落看着他們聚在一起嘻嘻哈哈,咬着唇還是沒勇氣走過去融入那樣的氛圍,剛轉身想回院就聽柳絮叫着:“靈兒,快過來。”

靈兒一陣狂喜,臉上帶着笑高興的跑向柳絮,甜甜的打着招呼:“父親、爹爹。”

“乖,”柳絮親熱的抱抱她,扭頭對着周義雲誇讚:“你瞧咱閨女人美、聲甜,別看年紀還小,怎麼瞧以後都會賢良淑德。”

“那是,爺兒的閨女當然是極好的。”

“誰敢說我妹妹不好?溫柔賢惠,心靈手巧,廚藝青出於藍,唉,以後誰能娶到妹妹真是燒過高香了。”

笑笑一聽不幹了,掙紮下地抱住靈兒:“誰說姐姐要嫁人了,不行,我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姐姐可是我們的乖寶貝,可不能讓別人欺負。”布布瞪着哥哥,用眼神批判他言語錯誤。

“爹爹……”靈兒把一張小紅臉埋進柳絮的懷中。

“靈兒找件好看的衣裳咱們看你皇奶奶去,一會兒就收拾早出發也能快些回府。”靈兒聽完父親的話有些惶恐,抬起蒼白的小臉:“父親,靈兒的身份哪有資格去見皇奶奶。”

“什麼身份不身份的,你要記得你是十一皇子的閨女,包包的妹妹,布布、笑笑的姐姐,沒有其他。”靈兒眼含淚抱住向著她說話的柳絮,家人從來沒有忘記她,沒有嫌棄她這樣真好。

柳絮就看不上這種等級觀念,庶出怎麼了,他還是庶出呢,現在不也是十一皇子的嫡妻。靈兒他從小看到大,在那樣的娘親教導下,都沒壞了本質,聽小芽、桃葉說自己病時求得周義雲的特許整日在床前帖身照顧,不是親生勝親生。

*

去往皇陵的中途,周義雲興緻很高,幾個孩子也是喜笑顏開,替沒出過府的靈兒講解所見之物,“看中哪個回頭就給買”一副富家子弟的紈絝樣。

到達皇陵後周義雲更是在自己母妃靈位面前,把媳婦孩子隆重介紹一遍:“母妃,這是您的兒媳婦柳絮,京中第一美哥兒,配得上你的皇兒吧,他可厲害了有功名,父皇都對他另眼相看,您瞧得也喜歡吧。”拉過兒子女兒接着介紹:“這個是您的大孫子周正,這樣子就照着您的皇兒我長的,特別像是吧,腦子可聰明了,像皇兒哈哈哈,這個是您大孫女,長的多好,像您哈哈哈手巧的很,乖巧又孝順,這個是您二孫子周仁,瞧您的皇兒真是遺傳您的福氣了,老二也像皇兒,學業好,心夠細,腦子靈,討人喜歡,這是您三孫子,長的像您兒媳婦,看這小身板多壯實,拳腿功夫很是了得,就是太實誠腦子不太轉彎,”餘光掃到笑笑開始瞪眼馬上彌補:“這小子嘴可甜了,哄的一幫人最疼他。”稱讚一番自家人後,又動員全家力量進行大掃除,難得過來瞧瞧母妃,儘力表孝心。

柳絮半夜醒來,床的另一邊空無一人,披衣出門尋找剛到轉彎處就看到周義雲盤腿坐在靈位前,聽他沙啞的嗓音想必絮叨有一段時間了,柳絮沒有上前打擾只在一旁聽他講,母妃離去后在宮中生活的艱辛,進學期間雖滿腹經綸,但所到之處不露鋒芒、韜光養晦,出宮住府娶妻生子,很想親近卻不能上前對妻兒的愧疚,第一次上戰場的興奮,嫡妻支援的喜悅,東周的發展生產,輕傜薄賦,與民休養生息,培養勢力的鬥志,又講了現在朝中的風向……邊說邊流着淚,那裏包含了喜、悲、愁、苦,五味雜陳,拿出帕子抹了把鼻涕:“母妃,您在天有靈得保佑父皇長命百歲,還有府中您的兒媳婦皇孫兒皇孫女,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還有十哥能百子千孫,您要是覺得難度大就子孫滿堂也行,十哥就是小時總護着皇兒那位,您可別弄錯了。您生前總告誡皇兒得饒人處且饒人,皇兒做到了就是心裏為您不值,您呀在那頭就樂呵呵的,皇兒大了您也不用惦記了……”柳絮靜靜的走回住房,他不想講什麼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的話,這時的周義雲不是那個抗起皇府的十一皇子,只是一個在自己母親面前撒嬌、打小報告的幼兒。沒人想打擾那份溫馨,雖然天人相隔。

天色微亮周義雲才回到睡房,待他熟睡后,柳絮也來到靈前,跪在拜墊之上雙手合十放在額頭,心裏重新自我介紹一番,把前世今生的種種都向這位尚末謀面的女人做了敘述,從自身來說他認為於地無憾,在天有靈,將積壓心底的秘密一一道出后如釋重負,心情豁然開朗。

周義雲過了午時才勉強爬起,也不理在房中不知忙碌什麼的孩子,只顧着在桌前大快朵頤補充體力,一杯清茶喝下肚,吃飽喝足了也有心情調侃了,指着柳絮一直盯着看的浮腫雙眼:“這兒蚊蟲真多,一看就知道爺兒血統純正,專盯着爺兒最漂亮的地方咬哈哈哈。”

柳絮小心按壓幾下他的眼角:“這地兒也沒冰塊敷,不然一會兒我去打盆冷水你好好洗洗臉。”拉下柳絮的手嘻皮笑臉開始膩歪:“母妃看到你對爺兒這麼好,她定感到欣慰了。”

“十一皇子,”隨行待衛上前稟告:“府中派人傳來密信。”

瞧着看完密信就緊蹙眉頭的周義雲,柳絮問道:“我叫孩子收拾行裝?”

“不必,”將信件撕毀,靜坐着若有所思,柳絮最受不了他這個樣子,會感覺他是多餘的,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就算心靈相通在不知前提下,也很難猜出對方所想吧,柳絮剛要站起去看孩子時就聽周義雲說道:“何宰相聯合官員上摺子彈劾兵部郭尚書。”看着他傻愣愣的樣子,周義雲露出寵溺的微笑,柳絮一直不關心朝上這些暗中牽連,突然說這一句也難道他會迷糊:“何宰相一直倚仗佟皇后和太子保全他的地位,這兩人剛剛隱退,他就彈劾兵部……是想證明自己確有真才實學,還是自亂陣腳先起了內訌?”

“你想對付其中一人?不然幹嘛那麼在乎他們是不是起內訌?”柳絮更迷糊了,一位是宰相一位管理兵部,都和周義雲搭不上邊,還特意留意兩人的動向,他絕不會白費力氣白乾活。

“除了十哥,就你最懂爺兒。”捏捏柳絮的臉蛋又摸摸耳垂,怎麼看怎麼愛:“我讓沈重辦些事,這事一出有些擔心他沉不住氣,亂了計劃。”

柳絮瞪了他一眼,要說這位沈重他是不知道,可是他的女兒就有幸見過幾面,那位叫媛媛的當初也是賜他的小妾之一,柳絮提高音量:“真是護短呢,用人都用自家人。”

“爺兒就是稀罕你這個酸樣兒,他自已送上門來,不用白不用嘛,再說他是兵部的副官有些事辦起來省力不少。”咬了口柳絮嫩嫩的耳朵,低語道:“爺兒懷疑包包他們的失蹤和郭尚書有關,要鐵證如山才能一網打盡對吧。”

柳絮一把推開他,怒氣沖沖的問:“和他有關?你怎麼不早說?這危險的人物還留着就是禍害,你還讓包包他們每天在他面前晃?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唉,絮兒聽爺兒說完,牽一髮而動全身,包包他們安全的很,宮外有皇爺爺的人,宮內有父皇的人,你擔心什麼,他們的處境比我們都安穩。”

“真的?”

“你看你,他們也是爺兒的兒子,難道我就不關心?”

柳絮沒好氣的問:“又是暗兵不動?”

“就是有些搞不明白,爺兒剛出京宰相就朝郭尚書下手,是巧合還是有意為之。”

“佟皇后和太子隱退,那會不會是父皇的旨意?”

“不,這件事父皇已交給我處理,他定不會插手,除非他做了什麼讓父皇忌諱的事。”

“那宰相會不會另外找了靠山?或是他有意幫你除了大患打算向你靠攏?”

“哼,如果他有忠老和劉熙的才能,不用主動向我靠攏爺兒都高看他,父皇任他做宰相不過是和太子相同的性質,沒實權好擺佈。”周義雲洋洋得意稱讚周玉皇:“父皇當政大權從沒旁落過,井井有條,怎會平白無故用人。”

柳絮也同意這份褒獎:“父皇勤政為民、鞠躬盡瘁可稱一代明君,那你認為父皇會怎麼處理?”

周義雲自信一笑:“化干戈為玉帛。”輕擊桌面又開始若有所思,周玉皇忌諱的事?兵部用兵?

皇宮正殿,周玉皇向下跪的三皇子招招手:“坐到父皇邊上來,朝堂之上是君臣,私下是父子不用這麼拘謹。”盯看了一會兒,周玉皇感慨道:“朕的三兒子成熟了很多,少了厲色多了穩重。”

“兒臣都是有孫子的人了,再板著臉都繞著兒臣跑了。”

“時光如梭,稍縱即失呀!”

“兒臣不會說話,又惹您不開心了!”

“無妨,你來找朕可是為郭尚書之事?”

三皇子連忙跪在周玉皇面前:“請父皇明鑒,郭尚書定是招人誣陷。”

“哦?皇兒這麼肯定是誣陷?”

“父皇,郭尚書管理兵部定知善自用兵是大罪,怎麼可能行此事?”

周玉皇站起雙手背後,直言正色道:“老三,朕不准你參與這事,你是朕的皇子,擺明你自己的態度,皇親國戚要站對立場,記得你能看到朕是誰給你的殊榮!”

“父皇息怒。”

“朕明白,身為排行在前的皇子,很容易被重視也最容易被遺忘,最大的問題就是年歲,戰場上有功績被說有意□□,碌碌無為就被指枉為皇家人,你皇哥的下場你也要警醒些。”

三皇子一邊叩着頭,一邊求着:“父皇息怒、父皇息怒.”

“罷了,起來吧。朕的曾孫多大年歲了?”

“回父皇,五歲。”

“還有呢?”周玉皇端坐着,眼不抬的繼續問道。

三皇子琢磨一番回:“大皇哥的嫡孫今年有六歲了。”

“去和你皇哥說聲,把朕的曾孫帶到宮中進學,皇族子孫都要好好培養着,至於尚書嘛,朕等着他的自辯。”

飯桌上周義雲有些悶悶不樂,淺嘗幾口飯菜就放下了碗筷:“第三天了都收拾下吧,下午就回府。”

包包遞了個眼色,布布轉身跑入寢房,拿出一個24寸的相框:“父親,這是爹爹和我們共同送給皇奶奶的,您看喜歡嗎?”這份禮物框架是由柳絮找的薄木板按照現代的相框尺寸細細打磨,靈兒用五綵線修飾邊緣,鑲嵌在框中的是三兄弟親手繪的全家人物像,沒有炫麗的背景圖,只有一家六口,畫功並不繁重,人物的相貌卻畫的翔翔如生。

周義雲捧着他們的心意,讚不絕口:“真好,你們皇奶奶定會喜歡的。”

皇陵關閉之前,柳絮回頭看着靈位相,默念着會經常來看您,偉大的母親。

回府後周義雲把李金、王凡二人帶到書房:“他們為何事彈劾尚書?”

“十一皇子剛出京,京中附近就出現百餘人的兵將,恰巧有郭尚書的人出現在那裏。”李金把掌握的情報進行說明,王凡接道:“屬下有暗訪過,他們暫沒有入城的打算,只居在京外的郊區園中,是何方勢力……恕屬下無能還沒查出,不知是敵是友也不敢冒然行事。”

“呵~”周義雲笑了:“去把爺兒的嫡子都叫過來。”

入夜後,京效園牆邊三道黑衣人影躲開巡邏人員,扔出飛天爪固定后,順牆爬到房頂趴伏等待時機,中間人手指向下一點,細如針的飛鏢射入院中兵將腿部,微小的疼痛卻讓五人相繼躺倒,對方防守嚴密但人數少,三人手中的武器先進也算半斤八兩,半月星空一片黑暗,三個人影順着柱子利索爬下,雙腿着地一指令下,輕輕推開房門,二道人影翻滾進屋,安靜一片暫時安全,餘下一人輕關房門,三人匯合。

“誰!出來!”冷厲低沉的聲音響起,一小人拇指朝下比劃下,宣佈任務失敗。

“周正”“周仁”“周孝”“拜見九伯。”

九皇子周義華將室內燈光調亮,打量下跪地的三個人影,嘆口氣:“這種作為一看就是老十一家的。”

齊聲回道:“九伯英明!”

“過來,我瞧瞧老十一的孩子長什麼樣。”扯下包包、布布的面巾后,周義華笑了:“喲,這樣子像老十一,大的一模一樣,這個小的比他小時秀氣些。”再看看笑笑疑惑了:“怎麼有個女娃娃?”

包包、布布一聽識趣地往旁站了一步,笑笑又伸胳膊又踢腿,雖未近他九伯之身,但也足夠說明他的氣憤,最後掐着小蠻腰,怒目相瞪:“九伯,我是爺兒!”

周義華拉過笑笑,仔細的瞧了瞧:“還真是呢,這小身板真是壯實,長的也英俊。”又挨個抱了抱:“老十一還真是有福氣,對了,你們怎麼進來的?九伯可沒聽到通傳聲。”

“嘻嘻,九伯我父親給我們布下任務,可惜沒完成。”布布小手摸着周義華光滑的下巴:“父親太壞了,九伯哪有鬍子嘛。”

“唉,老十一太胡鬧了,要是誤傷了你們,九伯以後哪有臉面見人。”

包包嘻笑道:“九伯您放心,父親說了如果我們行蹤暴露了,就拿出令牌。”笑笑一撇嘴:“一點兒挑戰都沒有,我爹爹可是在千餘人眼皮底下救出十伯的。”

周義華有些驚訝,這三個孩子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呀,不說別的他帶的隨行兵警覺性應該很高才對,他們能不聲不響的進入他的地盤,是有點耐人尋味:“給九伯講講你們怎麼神不知鬼不覺進行的?”

“大哥,二哥你們說吧,”爬到老九的懷裏:“九伯抱着睡。”他可累壞了,下午就盯稍夜間就行動,他想睡了,雖然才第一次見面,但是他像父親他喜歡。

笑笑躲清靜去了,布布拿出地形圖后爬到床上也打算補眠了,包包朝老九笑笑:“九伯您別怪罪,弟弟們平時都被寵壞了,在您面前失禮了,包包給您講講?”

“好,來給九伯講解講解。”

包包鋪開地形圖,把所有的用具擺在桌上:“午後我們在遠山高處查看了這處的建造和兵將的分配,早晚兩班每班五十人,一看就知九伯平時訓練有序,兵將的站位都有一定的範圍。”包包指點圖中標註的站位地點,接著說:“四進院最安全的是第四個院子,可是最隱秘卻是第三個院子,有任何風吹草動馬上就能把中心圍住,對了,九伯這院中五人中了梨花針,您放心無大礙針尖只是塗了些迷藥,一會兒澆盆水就好了。”

老九盯着這幅記錄詳細的地形圖:“這圖是誰繪的?”

“是布布。”包包指了指床上的娃娃。

“那你就是總指揮了?”包包只是笑了笑默認了,又指指懷中的娃:“這個小傢伙呢?”

“笑笑,身手好一般動手的活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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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穿成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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