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爭鬥
對於天門道人把泰山掌門之位傳給遲婉兒,在泰山的的眾人都很不理解。天松等師兄弟,雖然心中納悶,自己師兄怎麼這麼武斷,但在眾人面前也沒有多做表現,師兄定有他的道理。
而建心等人卻是很不服氣。在這之前,最有可能繼承泰山掌門之位的就是建心和建立兩人。一個是大師兄,繼承泰山掌門是理所當然的,另一個是同輩人武功最高的,也有機會繼承泰山掌門之位。
而現在卻傳給一個剛入門,還沒一個時辰的小丫頭,眾弟子當然沒有一個服氣的。師傅傳掌門給這丫頭,她竟不客氣的收下了。而其張狂的問有誰不服氣,不服氣的出來領死,太目中無人了。要不是大敵當前,建心師兄弟們就要出來教訓一下這個不只天高地厚的丫頭了。
在場的知道遲婉兒武功厲害的人不少,恆山派的都知道,嵩山派的鐘鎮高克新等人都見識過。但那泰山派的人卻不知道,玉璣子心中一樂,這天門真是個豬腦袋,掌門之位傳給一個丫頭,我們不更是手到擒來嗎,於是嘲笑着對遲婉兒說道:“丫頭,不是什麼人都能當掌門的。我看你還是乖乖的把寶劍,給我。要是動起手來,傷到你這麼水靈的大姑娘,我可真有點捨不得。”
遲婉兒冷哼一聲,啪,就是一個耳光。那玉璣子跟本沒反應過來,只管覺臉上火辣辣的,向天門,莫大,定逸等人看去,怒道:“誰,藏頭漏尾,給我出來。”
在場的人只有,左冷禪,天門,莫大,定逸寥寥幾人,只是看到婉兒手臂微微動了下。知道是遲婉兒打的,但也沒看去她怎麼打的。心中對遲婉兒的武功都是驚訝不已。而其餘的人也不知道誰打的玉璣子,以為真有高手藏在人群里,出手教訓玉璣子是的,左右環顧,找那出手之人。
左冷禪陰沉道:“天門道長,這丫頭不是你們泰山派的人。你怎麼能隨便把掌門之位傳個她?你這掌門做的是不是欠妥當了?這丫頭殺害我嵩山派師弟鄧八公等十來人,乃是我嵩山派的仇敵。你把掌門之位傳給她,是不是把我五嶽劍派的盟友當兒戲了。若是如此,就不要怪我嵩山派不講情面。”
定逸師太怒道:“她為什麼殺你們嵩山派的人,你不會不知道吧。要不是她,恐怕我恆山派早就被你嵩山派給滅門了。那個時候你們嵩山派可把我們當盟友?”
天門道長說道:“我收她為徒,剛才莫大先生,定逸師太,還有華山嶽先生都在場。至於你們以前的恩怨,我是不知道。不過我的掌門之位已經傳給她了,在場的也都看到了。要是左盟主要是找泰山派有什麼事情,那就問我們泰山派的掌門遲婉兒吧。”
玉音子怒道:“你說傳給她就傳給她了。就算她是你的徒弟,也是最底層的一個,有何德何能繼任我泰山派掌門之位。她會我們泰山派的武功嗎?要當掌門,先要用泰山派的武功,打敗我在說。”
建心等師兄弟,雖然惱怒玉璣子等人投靠嵩山派。但玉音子說叫遲婉兒練一下泰山派的武功,卻說出他們想說又不能說的話,都是幸災樂禍的等遲婉兒出醜。
遲婉兒手握短鐵劍,挽了個劍花,用劍尖逐個點指玉璣子等幾個泰山派的一代人物,藐視的說道:“你,你,你,你還有你,你們幾個老傢伙一起上吧,省的我啰嗦。”
玉音子怒道:“年輕人,狂是好的,可不要狂的沒邊了。”還沒等玉璣子等人反對,左冷禪搶先說道:“唉,既然她要當泰山派掌門,定是有過人之處。你們一起上,也是應該。不過丫頭,你可是繼承泰山派掌門,就要用泰山劍法才能服眾,若是用別派武功就是贏了,也不佩做泰山掌門。”
左冷禪前來,沒想到會鬧出這等事來。要是知道遲婉兒繼承泰山派掌門,他定會和玉璣子等人說好,遲婉兒的底細。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只好要求遲婉兒用泰山派劍法威脅她了。在他看來,遲婉兒掌法隨好,當劍法不一定同樣厲害,更何況是泰山派劍法呢。五人其上,就是她武功在高,天門才收她為徒,先教已是來不及的。
遲婉兒冷冷的道:“請吧。”玉璣子等人聽到左冷禪說叫他們一起上,定是有他的道理。不再猶豫抽劍向遲婉兒攻來。泰山派眾弟子雖然不服遲婉兒,但幾個太師叔一起向遲婉兒進招,都是罵他們不要臉。卻也沒有別的辦法,自問就是自己師傅天門道人也敵不過呀!天門道人也是捏了一把冷汗,可遲婉兒已經說出去了,他也不好反對。
遲婉兒只會泰山十八盤的劍法,但跟風清揚對招,他用華山派平常劍法也是旁人無法比擬的,這正是,劍學修為高了,什麼樣的招式也能發揮出極大的威力。遲婉兒辟邪劍法可是江湖一絕,就算是沒有達到風清揚的地步,但對方几個老傢伙卻是輕鬆的很。
泰山十八盤劍法,注重身法,忽左忽右,劍招越使越快。玉璣子等人對此劍法,在熟悉不過了。遲婉兒使出,幾人微微譏笑,還以為她會使‘五大夫劍’之類的高等劍法,卻沒想用的是泰山派入門弟子學的劍法,不免有些輕視。
泰山派的弟子也是心中嘲笑。天門道人心中緊張萬分,雖然聽定逸師太說她武功極高,可是泰山劍法她去只會這一路。自己這麼急着傳位給她,雖是心中對他愧疚,給予補償,也好留她在身邊,不要在外流浪,但這麼急着傳給她,的確有些不負責任了。
玉璣子等人對這套劍法熟悉的很,師兄弟在一起經常切磋也用這路劍法,弱點也是知道。五人很有默契的同時攻來,玉璣子直擊遲婉兒的空擋,玉音子出劍攔截遲婉兒,玉馨子等人抄襲遲婉兒的後路。
五人自認為百無一漏,天門道人等人心都提到嗓口眼了,但定逸師太卻不以為然,她知道遲婉兒有金剛不壞神功護體,就算擊中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更何況擊不中呢。遲婉兒的步伐顯然比玉璣子等人對練時快了許多,在他們形成包圍之勢時,遲婉兒已經閃開了。
遲婉兒也知道自當掌門,沒有一個人服氣。要是叫眾人承認自己這個掌門,要以德服人自己那是沒有可能了。心一橫,既然不能叫你們佩服,那就叫你們怕,就用實力證明一切。
出手毫不留情,就在玉璣子等人認為百無一漏的殺招失敗,一愣的功夫,遲婉兒手中的短劍飛舞,速度之快,沒人看清她怎麼出手。
遲婉兒收劍退了回去,那五人仍是愣愣的站在那。就在眾人納悶之時,五顆人頭滾落在地,鮮血噴涌,屍體緩緩倒了下來。
在場的人無不驚恐,就連天門,莫大,定逸這些和遲婉兒一夥的人都感到,這丫頭太狠了!
左冷禪冷冷的道:“你這掌門下手太狠了吧,如此心狠手辣的殺害同門,怎能坐一派之長?”
遲婉兒盯着他囂張的說道:“我剛才說了,不服的上來領死。在說他們也不是泰山派的人,而是嵩山派的狗,殺幾條狗而已。雖說打狗看主人,不過你我也沒放在眼裏。”
嵩山派頓時大怒,陸柏等人怒道:“好張狂的丫頭,殺了自己的太師叔,竟然還咄咄逼人。你以為我們嵩山派和你泰山派一樣垃圾嗎?”
左冷禪一揮手,嵩山派眾人都忍氣不在說話。左冷禪臉陰沉的厲害,他要殺玉璣子等人,也是很輕鬆。但剛才遲婉兒最後一劍,他卻是沒看清楚。於是對遲婉兒說:“剛才那一劍,不是泰山派的武功吧?”
遲婉兒仰頭大笑,剛才那一招當然不是泰山劍法,避邪劍法速度極快,威力極大,最後一招便是避邪劍法了。
既然左冷禪問了,遲婉兒傲然說道:“我是泰山派掌門,我用什麼招,那什麼招就是泰山派的武功。你不認得,那也只是你沒見識吧了。”
托塔手丁勉對左冷禪說道:“師兄,還跟他們啰嗦什麼。既然他們不同意並派,就叫他們知道我們的實力。”
定逸師太怒道:“終於要露本相了,你以為我們就怕你怕你們不成,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莫大說道:“左盟主,何必強人所難呢。要是你執意動手,莫大也只好對不住了。”
三派之人聽丁勉一說,都是緊張怒氣的吵嚷着,勢必決一死戰。
丁勉狂笑道:“你們運運內力看看,一群待屠的羔羊而已。”
三派人一運內力,竟都是提不起內力來了。眾人都是憤怒的罵了起來。
莫大嘆了口氣說道:“原來左盟主早有安排,我等看來只能任你擺佈了!”
定逸師太怒道:“怕什麼,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左冷禪枉費你身為五嶽劍派盟主,竟用如此下流的手段,看你以後還怎麼在江湖立足。”
左冷禪冷哼一聲說道:“做這事的可不是我,而是泰山派的狗。”說著撇了一眼,地上死去的玉璣子等人。
想來,玉璣子昨晚去找左冷禪就是為了下毒。遲婉兒並沒有在泰山派用食,並沒有中毒。
見這緊要關頭,只好擒賊先擒王了。收起短劍,龍爭虎鬥,向左冷禪直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