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掌門
岳不群之所以,收令狐沖會華山。他自己沒有學到辟邪劍法,令狐沖劍法高強,可以作為他的一個擋箭牌。對於岳不群來說,控制令狐沖很容易。但遲婉兒卻是不同,遲婉兒現在要拜在泰山派門下,成了他強大的阻礙。
岳不群本來是,要撿左冷禪的便宜。左冷禪極力並派,當並派成功之時,他搶了左冷禪掌門之位。可現在不同了,恆山派的定逸師太沒有死,左冷禪要並派卻是不大可能的了。只能火拚,這不是岳不群想見到的。但現在他也沒有別的辦法阻止,心道,還是你們四派殺個你死我活,最後元氣大傷,那時就是我華山派的天下了。
想到着,剛坐下的岳不群,起身,向天門道長,莫大和定逸師太一抱拳,說道:“此女,和魔教牽扯甚多。我不能那我華山派的百年基業做賭注。既然天門師兄收她為徒。那我華山派,只能離去。告辭。”說完也不給人反應的機會,轉身就出了岱廟。
眾人都是一愣,華山弟子趕忙跟上。令狐沖看了幾眼遲婉兒,見遲婉兒並不理會他,只好跟着華山派走去。
莫大說道:“岳師兄,人稱君子劍,做事謹慎了些。天門師兄既然收此女為徒,定是放心她的人品。唉,我們四派還未商討出結果,先走一人,出師不利呀!”
定逸師太怒道:“什麼君子劍,我看是怕了左冷禪了!沒有他,我們也要去嵩山派討個公道。要是莫大先生也怕了,那就請回吧。雖然我們恆山派都是女流之輩,但也不能看這我兩位師姐冤死。就是剩我恆山一派,也要去嵩山派套個公道。”
莫大說道:“師太誤會了,我五嶽劍派和魔教仇恨甚多。我師弟和魔教曲洋勾結,卻無謀害我五嶽劍派之心,那嵩山派殺他全家卻是太過分了。我當時沒有想到,沒能救下,他家老小。悔恨不已呀!”
天門道長說道:“人各有志,不能強求。隨他去吧。”
遲婉兒譏笑道:“什麼君子?定逸師叔,我兩位師叔怎麼死的?”
定逸師太一皺眉頭說道:“那日我不在山上。回來山後,兩位師姐竟已經圓寂,都是胸口中掌,震斷筋脈而亡。那霸道的掌法,就如你用的掌法一般。要不是對你丫頭有絕對的信任,我真以為就是你下的手。武林中能發出如此霸道掌法,就只有丐幫降龍十八掌,和少林七十二絕技里的掌法。但他們和我恆山派都無仇怨,不可能是他們幹得。左冷禪武功在我五嶽劍派是最高,想來,他用深厚的內功,模仿出如此的掌法。我兩位師姐太過仁慈,雖然惱怒與他,但也想不到他會下狠手,就被他偷襲致死。”
遲婉兒說道:“謝謝師叔信任。不過我感覺,殺害兩位師叔的另有其人。那樣霸道的掌法,可不是武功高就能模仿的了得。更何況兩位師叔武功也不弱。”
定逸師太激動道:“你知道是誰?”
遲婉兒說道:“天下會我這套掌法的就只有,我和林鎮南。但林鎮南武功太弱,根本傷不兩位師叔。在說他和師叔也沒什麼仇怨。我被趕出林家,那林鎮南定要將這套掌法傳給林平之,那時岳不群就在那裏。林鎮南父子傳掌法,岳不群在一旁偷學,他們定是發現不了。我來泰山前,去了躺青城,那時林平之就說岳不群已經會了這套掌法。”
定逸師太皺着眉頭說道:“你是說岳不群殺了我師姐?不過我們討論過這個問題,他說他那時正在思過崖練功。難道他在撒謊不成?”
天門道長說道:“婉兒,不要胡亂猜疑。岳師兄,為人和藹,處處忍讓與人。怎麼會做出這的等事情。”
遲婉兒說道:“左冷禪,想合併五派,可不是叫我們群起攻之。前面的事情已經敗露,在這樣做不是明擺着叫人懷疑他嗎。那岳不群殺兩位師太就不同了。他以為我打退嵩山派的人,還逗留在恆山派,是想嫁禍給我,而不是左冷禪。他和左冷禪一樣想並派,但兩位師叔是他並派的阻礙,所以殺了兩位師叔。卻不是要嫁禍左冷禪,要是嫁禍左冷禪就會和現在一樣,根本沒法實現並派的想法。嫁禍給我,一是找個替罪羊,而來,他也忌憚我的武功,一舉兩得。”
莫大說道:“那為什麼,不說只左冷禪想要嫁禍給你呢?是不是岳師兄,跟你有矛盾,所以你就記恨與他呀?”
遲婉兒怒道:“哼,隨你怎麼說,反正這岳不群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說了那掌法不是模仿就像的。要是左冷禪乾的,那他就是蠢豬了!”
“哈哈哈,姑娘說的在理,我怎麼會去殺害兩位神尼呢。”遲婉兒剛說完就聽外面傳來左冷禪的聲音。
眾人一起出了岱廟,就見左冷禪帶着嵩山派眾人和玉璣子等人,把眾人圍了起來。
定逸師太怒道:“左冷禪,你竟有臉前來。帶這麼多人是不是想把我們都殺光呀?”
左冷禪冷冷的說道:“我可從來沒想過殺害眾位同人,老夫派人前去攔截恆山派,也只是,叫大家知道,合則力強,分則力弱的道理。殺害同人從何說起?我要殺光眾人同人,魔教前來,我嵩山派勢單力薄怎能擋住?老夫還沒笨到這種程度。就如泰山派一般,玉璣子被人下了春藥,而天門道長卻不查真相,就要治罪,失做掌門的公道。弄的泰山派內部分裂,要是魔教前來,豈不是任人宰割?”
天門道人氣的滿臉通紅,指着左冷禪說不出話來。玉音子說道:“你抓了我師兄,不問原因,就要逐出師門。而那陷害師兄的紫玉潛逃,你也不去抓回,你怎麼配坐一派之主。要都是你這樣不明事理,我泰山派豈不落敗,你有何顏面向列祖列宗交代。我師兄弟幾人一直認為你不配做掌門,還是把祖師所傳寶劍交出來吧。”
定逸師太怒道:“左冷禪,天門道長對與錯,也是他門內之事,你怎替那不要臉之人解脫。天門師兄不願並派,你就想給泰山派易主是也不是?”
左冷禪冷哼一聲,說道:“玉璣子身負冤情,我身為五嶽盟主,當然要為人主持公道。若是天門道長有理,也說出來聽聽,既然說玉璣子有罪,那就把那紫玉叫出來對質。莫不是那紫玉就是你派去勾引玉璣子道長的吧?”
天松道人怒道:“他們在那行苟且之事,我眾人都親眼所見,那會有假?”
陸柏譏諷道:“他們行苟且之事,怎麼叫你們看到?要不是你們有圖謀,怎麼會一起出現在現場,定時早有預謀。”
天松等人都啞口無言,自己都是被人擄去,這說出來沒人信,那泰山派名譽就真的無了。
天門道長說道:“罷了,罷了。我的確是不配當掌門。讓出也罷。”說著就從懷裏掏出一柄黑黝黝的鐵鑄短劍。
天松等人都激動的說道:“師兄三思呀!”建心等人說道:“師傅,你怎麼可以把掌門之位讓給那,姦淫之人。”
玉璣子等人嘿嘿一笑,玉璣子說道:“既然你不當掌門,就把祖師的寶劍給我吧。”說著就向前拿劍。
天門道人手一縮,玉璣子抓了個空怒道:“在眾人之前,你說自己退出掌門之位,又為何不把劍給我,難道你反悔不成?”
天門道人沒理會他,向遲婉兒說道:“婉兒過來。”遲婉兒走了過去,天門說道:“我曾經說過你繼承我掌門之位,從今天起你就是泰山派的掌門了!”說著就把鐵劍向遲婉兒遞了過去。
眾人都是一愣,玉璣子大怒,伸手就抓鐵劍。遲婉兒聽天門傳位給她,也是一愣。但見玉璣子奪劍,就是一怒,手指一彈,點在玉璣子手腕脈門之上,順手就把劍接了過來。
遲婉兒心道,現在的僵局是自己造成的,既然師傅傳位給我,那我就該承擔這一切。自己做了掌門,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處置這些垃圾。索性就當了這掌門,等事情過去,掌門之位,在由師傅決定。
玉璣子怒道:“她是什麼人,怎麼能當我泰山派的掌門?”泰山派的眾人也都是驚訝於天門的決定,不解的看着天門道長。
左冷禪譏笑道:“天門,我看你真是糊塗的很呀。這掌門之位竟傳給一個丫頭,可笑可笑!”
遲婉兒把劍一舉,朗聲說道:“此劍乃是我泰山派創派祖師東靈道人相傳寶劍,我既接此劍,就是泰山派掌門。有誰不服?給我站出來,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