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把它吞了
半晌,苗道人的怒火才平息下來,喝了口酒平息一下怒火,才朝我招了招手和藹地說道:“孩子,到太爺爺這邊來,太爺爺給你看看.”
見我順從地走過去,苗道人便抓起我的左手開始閉目沉思,與此同時,我感覺到一股柔和的真氣從左手進入,然後順着經脈一路往下……“哎哎,那啥,那地方……”
“不許說話!別亂了真氣!”老頭厲害,一邊說話還能準確地找到我的下丹田,一團真氣剛鑽進去,哧溜一聲就沒了.老頭不服氣,綳個臉又是一團真氣輸進去,結果和剛才一樣,連屁都沒放個就不見了.
“太爺爺您也看見了吧,我現在就是這樣子,我這下丹田別說沒辦法儲存真氣,就連撒尿都沒以前順暢了.”說著就又想撒尿了,夏天老在游泳池裏施放碳酸氫氨,結果養成了一到寬闊水域就尿急的毛病,這一想到自己是在大河下面就感覺整個膀胱都沸騰了起來.
“胡說.”苗道人朝我頭上提手就是一巴掌,“你撒不撒尿和丹田有啥關係.”說著扔了套長衫一顆紅色藥丸一個小水壺給我,指了指那邊躺在地上的崔茜說道:“我前面去靜想,你在旁邊晃來晃去惹人煩的,你把這顆葯喂那個女娃吃下.水壺裏有水,用它順便幫她把衣服換下來洗洗,自己老婆這麼臟也好意思出門?”
啥老婆?我老婆還在C市呢,不過看在他太久沒接觸人類社會不明白男女關係的份上我原諒他了,蒿起衣服和藥丸走到崔茜身邊,在她嘴邊比畫了兩下,“那個……太爺爺,她還沒睡醒,怎麼喂她呀?”
那邊苗道人已經出現在好幾百米外,找了塊大石頭坐了上邊閉目沉思,被我一打擾,很不耐煩地揮揮手:“嘴對嘴的喂,你們兩口子還之間還裝什麼正經?難道要我教你?”
這個……你教我就算了,為難地看了看熟睡的崔茜,現在的她小臉煞白,嘴唇也有些發青,眉頭皺得緊緊的,嘴邊還有一絲血跡,小模樣看得人心疼.伸手拂了拂她額前的亂髮,小心地把嘴唇給掰開,然後用小指頭頂着藥丸塞進她嘴裏.
把崔茜放回地上,看着她一身的污跡又犯難了,上衣倒無所謂,但褲子就有點那啥了,萬一我在幫她脫褲子的時候人醒了咋辦?那還不得被當成色狼給打死?尤其崔茜還是個有着極其強烈暴力傾向的膘悍人物,估計到時候能把屍體給湊全了都是奢望.
不過我是誰?聰明伶俐的小月哥,這點小事還難不倒我,先把外衣給脫下來洗乾淨,放了石頭上晾好,然後舉起水壺和了褲子就順着她的身上倒了下去,然後抓起褲腳一片一片的洗下去,雖然慢了點,但好歹生命安全有了保障.一邊洗一邊慶幸,還好崔茜為了幹活方便今天只套了條運動褲,要是她穿的緊身褲非把我愁死不可.不過洗的時候碰着她身體也是難免的,嗯我不是故意碰的,不得不說一句,崔茜的小屁屁實在是太有彈性了!
把崔茜翻來覆去看了看,再沒發現污跡這才揉着有些發酸的腰站了起來,幾大個月沒洗過衣服,這猛一活動感覺骨頭都銹成一堆了.點了支煙挨着她坐下,有些抑制不住心裏的狂喜,這回可抱了條比大象還粗的大腿了,什麼齊蝦子風行烈吸血鬼小日本的,全給老子滾一邊去,老子以後想搓圓就搓圓想捏扁就捏扁,小日本不是喜歡交配么?行,老子遂你的意,把你扔獅籠里去,不交配出一個斯芬克司就不算完.
風行烈比較好辦,買個“萊溫斯基的臀部”把他的魂魄給封印進去,然後送給監獄裏的犯人當慰問品;吸血鬼更簡單,直接抓了送處女膜修復中心,這樣他們的血就有用處了.
至於齊蝦子嘛,這廝的仇比較深,該咋弄喃?是個大問題,嗯嗯得想想,好好想想,可不能馬虎了.狗日的身材比較好,賣了去當牛郎?不好,這是我的夢想,不能便宜了他.拍A片?也不好,這可是又能玩美女又能出名的幹活.
想半天想得頭大,煩!太TM煩了!連處置個對頭都這麼麻煩,看來自己還是不夠淫蕩不夠下賤,唉,仰天長嘆一聲:老天爺,難道你真不打算給咱純潔的人一個活路了么?
“想什麼呢這麼投入?”
靠,嚇死我了,這太爺爺習慣不好,老站了別人身後說話,多來這麼幾次非得被搞成神經衰弱不可.連忙轉身換了個獻媚的笑臉說道:“想着怎麼收拾我那些仇家呢.”
“哦?”苗道人眼睛一眯,露出個很欣慰的表情,“對自己很有信心?”
“是對太爺爺您有信心.”
“我?不行的.”苗道人苦笑着擺擺手,“我現在還出不去.”
啊?這怎麼回事?“您不是把我和崔茜都弄進來了嗎?”怎麼就能進不能出了?要真是這樣那我和崔茜難道也要一輩子呆在這裏邊?
苗道人一撩前襟找了塊石頭坐下,又拿出酒壺吹了一口,說道:“我能把別人收進這赤金鐘里,也可以把別人送出去,但就是自己出不去,必須別人在外邊施法才行.”
“那好辦啊,孫兒出去后施法把您弄不來不就行了?”
“你?不說你現在沒法力,就算有法力也不行,這赤金鐘須有還虛以上修為方可使用.”
那也不算啥難事嘛,崔老爺子不就還虛前期的高手么?這個忙他肯定得幫,想到這裏,一臉輕鬆地說道:“太爺爺您別擔心,這事容易,包在我身上了.”
“不行!”啊?咋又不行?人一上了年紀就是麻煩,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到底要咋樣你才高興嘛?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想法,苗道人溺愛地在我後腦勺上拍了一把,“這赤金鐘是本門鎮派之寶,法訣豈可隨便告訴他人?”
這倒是,唉,這麼粗一根大腿伸不出去也是白搭,看來以後還得夾着溝子做人.
“先不說這事了.”苗道人見我有些失落,笑着說道:“等你修到還虛境界的時候也可以來救我出去嘛.”說著變戲法般掏出一顆腦袋大小的金黃色水晶球,“我已經找到你重新修道的方法了.”
“哦.”就算能修道又有啥用,還不是小蝦米一條,而且沒了普通人這個身份的保護,以後齊蝦子對付我就更沒顧忌了,懶洋洋地隨口問道:“咋個弄?”
苗道人指着手裏的水晶球說道:“把它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