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七夕傻狗番外[捉蟲]

50.七夕傻狗番外[捉蟲]

七夕節那天,老天給了懷饒一個驚喜,實實在在的驚喜。

這一天,懷饒正跟西門吹雪在外面吃飯,飯菜剛上桌,還都沒來得及動一筷子,他和西門吹雪就被傳送到了現代。

沒錯,現代,就是懷饒所在的現代。

懷饒無奈地看看一身水色的長衫變為了筆挺的軍服,壓壓腦袋上的軍帽,將絲毫不見縮水的長發全都束到腦後。

“這是哪裏?”即便他們現在只是在一處無人的角落,但這些他從未見過的建築還是讓西門吹雪愣了愣。

“這是現代,算是我的家鄉吧!”懷饒回頭一笑,自然而然地牽起西門吹雪的手,“走吧,還沒吃飯呢,我帶你去吃飯。”

雖說建築風格是陌生了一些,但總歸是習慣了跟着懷饒不停穿越的人,很快就鎮定下來。懷饒見此,上下掃了眼仍是古人裝扮的西門吹雪,不在意地將他領出了角落。

一出角落,車水馬龍,形形□□的人看花了西門吹雪的眼,好在他那張面癱臉讓他看着不至於那麼失態。懷饒寵溺地笑瞄了他一眼,轉而打量起此處。

這裏應該是京都比較繁華的一條商業街,他也很久未曾邁足這些地方了,有些記不清了。

正回憶着,一職業服裝的男人與女子說笑着,將女子送離了他所在的西餐廳,回身一瞥間看到了懷饒,怔楞了一下,快步過來。那男人看了懷饒一會兒,立時扯出了完美的微笑,機靈道:“懷少將?”

懷饒不記得這人是誰,掃了一眼他胸前的銘牌,餐廳經理李晨光?

“李經理。”懷饒笑道。

“哈哈,原來真的是懷少將!少將快別喊我什麼經理了,叫我小李就好。”懷饒這麼與他一對視,李晨光是看清了,連擺擺手,有些興奮地問:“少將你什麼時候回京都了?”

懷饒笑而不答,等待着李晨光接下來的話。

李晨光不見懷饒回答,也不尷尬,眼光一掃,瞧見懷饒與西門吹雪相牽的手,心中明了過來,出口說道:“少將許久未曾到我們餐廳用餐了,今日七夕,餐廳免費贈送會員一個情侶蛋糕,少將不如……”

話不用說滿,懷饒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想想他們確實還沒吃飯,索性隨了李晨光的意。

李晨光連連點頭,歡欣地將懷饒和西門吹雪迎進了餐廳,又把他們帶進了一間滿是戀愛味道的包間。懷饒意味深長地看了李晨光一眼,李晨光嘿嘿笑着,曖昧的眼神任誰看着都不自在。

這間包間的主題為粉色,中間穿插了不少鮮花,包間角落有一架鋼琴,中間為一長桌,桌上擺着燭台。

懷饒將有些不適應的西門吹雪引進座位,自己隨後坐下。李晨光見此,立馬上前問道:“少將今日要點些什麼?”

懷饒本是要接過菜單,看了西門吹雪一眼,想了想又說:“你決定吧,他比較喜歡清淡些的。”

李晨光咧嘴一笑,記下了懷饒的要求,保證道:“好的,懷少將你放你,保准讓二位滿意。”

說完,那人就出去了。

一時間,室內陷入了沉默。懷饒不忍讓西門吹雪一直不自在,瞥了一眼角落的鋼琴,輕聲道:“阿雪,你一定沒有聽過鋼琴曲吧?我彈首曲子你聽聽。”

不待西門吹雪回應,懷饒已經坐了過去。直到揭開鋼琴蓋的時候懷饒都還不知道要彈什麼,但是,手指一放到那些黑白鍵上,一竄曲譜就躥入了懷饒的腦海。

懷饒笑容如蜜,甜到了每一個人心裏。

熟悉的旋律,熟悉的靜謐中的幸福,一曲《夢中的婚禮》在指尖的跳動下流瀉出來。

《夢中的婚禮》也是《基於愛情的婚姻》。

他死而再生只為穿越過世界的壁壘,找到你,佔有你,成就一段婚禮,一段夢中且基於愛情的婚禮。

曲子不斷重複,每一次都像有了新的變化,不斷地翻湧綻放,直到呈現出最美的姿態。

最後一個音節止於指尖,關閉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李晨光推着推車,車上放着一瓶紅酒,一塊寫着“生生世世”的蛋糕。

懷饒合上鋼琴,站起身走過去,無聲地揮退了李晨光,接收了他手中的推車,將蛋糕推到西門吹雪身邊,“這是蛋糕,挺好吃的,要嘗嘗吧?”

看着懷饒期待的目光,西門吹雪掙扎了一下,點頭同意了。懷饒心中一喜,面上不顯,不慌不忙地從西門吹雪身前選了一把勺子,挖了一勺奶油,送了出去。

西門吹雪本不想懷饒餵食,然而懷饒卻是不喂不罷休之態,無奈,他只能冷着臉,微張着嘴隨他了。然而,西門吹雪怎麼也沒想到,已經送到了他嘴邊的蛋糕還是轉了彎,隨着懷饒的小把戲到了懷饒的嘴裏。

懷饒瞧着西門吹雪微僵的嘴角,暗暗輕笑,隨後用自己還沾着奶油的唇堵上了西門吹雪的。

奶油味的深吻從濃到淡,直到雙方嘴裏只有對方的味道才堪堪停下。懷饒斂目掩去了眼中的暗沉,拉開了兩者的距離,一根銀絲被牽扯出來,**地掛在西門吹雪嘴角。懷饒暗吸了口氣,抹去了他嘴角的痕迹,若無其事地笑道:“吃了這蛋糕,我們就要生生世世了。”

幼稚。西門吹雪想這麼說,但還是沒說出口。

可即便不說出口,懷饒又怎麼會不明白他心中所想?眼尾一掃,他溫溫道:“嗯,是挺幼稚的,你就當小懷饒作祟吧!”

“你們本就是一人。”西門吹雪不留情面地揭開真相。

懷饒不置可否。

蛋糕也就是提前上來活躍氣氛的,很快正菜上來了,懷饒很是“貼心”地手把手教第一次吃西餐的西門吹雪,中間摩擦自然不少,懷饒全程淡然以對,當自己啥也沒做。而西門吹雪每次被懷饒一撩就敏感地不行,偏還要端着那張禁慾臉,皺眉生生忍下去。

懷饒看在眼裏,笑容不下。

一頓飯吃了許久終於結束了,將帳記在了懷饒賬戶上,隨後兩人出了西餐廳。懷饒去了一趟銀行,用了一些手段給自己補辦了一張□□,並將自己之前卡里所有的錢轉到了現在這張卡上。

“走,帶你去給地方。”懷饒拉過一站定就喜歡裝石像的西門吹雪,說道。

“何地?”西門吹雪問。

“去了你……”話到嘴邊,轉了個彎,“也不知道。”

這地兒西門吹雪確實不知道,這是一家專門出售獨一無二婚戒的地方。這裏的婚戒每一對都是出自世界知名的婚戒設計師之手,同時正如他的賣點一樣,獨一無二,世上僅有。不過,相對的也就是他們價格的高昂了。

懷饒還不在乎這點錢,畢竟這些錢於他而言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用來買一對獨一無二的婚戒送給西門吹雪豈不更好?

“你覺得哪一對好看?”懷饒帶着西門吹雪來到同志款專櫃,問道。

西門吹雪眯眼瞧了一眼這些閃閃發亮的東西,不解問道:“這些是什麼?”

“婚戒,只有夫妻和夫夫才會戴的。”懷饒回答着,不給西門吹雪仔細思慮的時間,指着其中一對看似簡潔暗裏卻極為奢華的對戒,問道:“這對怎麼樣?”

“這位先生好眼光,這一對是blablabala。”導購小姐從兩人高顏值的衝擊下回過神,滔滔不絕地給兩人介紹着。

懷饒並不在意其後的工藝,他只需要西門吹雪喜歡就好。所以,他雖是應和着導購小姐的話,卻執着地等着西門吹雪的答案。

西門吹雪也不懂這些,看所有的對戒也沒什麼差別。現在懷饒等着自己的回答,又看導購小姐推薦地那麼賣力,就點了點頭。

懷饒微微一笑,買下那一對鑽戒,當場為西門吹雪戴上了戒指,並將那隻戴上他的戒指的手抬至自己唇邊,輕吻了吻,道:“很漂亮。”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不容易恢復正常的導購小姐看到這幅畫面,控制不住自己花痴的內心,捧着臉尖叫着,同時出聲提醒着怔愣的西門吹雪,“這位先生,你也快幫你的愛人戴上另一隻戒指啊!”

西門吹雪眼皮一抬,看看導購小姐,又看看含笑注視他的懷饒,懵懵懂懂地取出另一隻戒指,學着懷饒的樣子,將戒指戴上了懷饒的無名指。

身邊有人盯着,西門吹雪很是不自在,戒指一戴好就要把手縮回去,卻被懷饒按回了原地。兩隻戴着相同戒指的手交疊在一起,分外養眼。

懷饒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柔軟,看着兩人手的雙眼都快如融化成一汪池水。

“你……”西門吹雪縮着手,出聲卻不知說什麼。

懷饒也不為難西門吹雪,拿開手,放了西門吹雪的那隻手的自由。

“阿雪,我愛你。”懷饒突然開口道。

西門吹雪一懵,沒料到懷饒大庭廣眾之下竟然會這麼說。他很想轉頭就走,或者不搭理懷饒,但最終還是抿抿唇,低頭輕輕“嗯”了一聲。

“這位先生,你嗯什麼嗯啊?你這時候該說我也愛你!”導購小姐忽然俏皮地添上一句。

懷饒失笑地敲了敲導購小姐的額頭,道:“別逼他,他害羞。”

害羞什麼的……西門吹雪聞言冷冷地瞥了懷饒一眼,卻換來了懷饒縱容地一笑。

“帶你逛逛。”出了店面,懷饒如是對西門吹雪說。

說是逛逛,懷饒在一天內也基本將情侶間該做的事都做過了。看電影,去遊樂場,公園遊船……等將這些差不多玩遍了之後,七彩的霓虹燈已經替代白日的陽光。

兩人在霓虹閃爍的街道上靜靜行走,等消食了之後,懷饒看着路邊的連鎖酒店,笑眯眯地對西門吹雪說:“阿雪,天晚了,好孩子都該回家了,我們也回去吧?”

“回去?”

“嗯——也不是回去,是找個酒店休息一晚吧!也許明天一睜眼,我們自然而然就回去了。”

“好。”西門吹雪點頭答應,復而又問:“酒店是什麼?”

“就是那樣的。”懷饒指着他剛剛看重的那家酒店說道:“供人休息吃飯的地方,就像客棧一樣。”

“嗯。”西門吹雪不疑有他地點頭。

這家酒店有懷家的一份股,懷饒雖然沒有身份證還是刷臉進去了,不僅進去了,還特意選了一間不算大卻氣氛讓人臉紅的情侶圓床房。

在西門吹雪新奇的眼神下,懷饒刷卡進門,又將房卡放進卡槽內,一時間房間內燈火通明。未等西門吹雪看清房內的情況,懷饒就一把將西門吹雪拉了進來,同時“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西門吹雪還奇怪着懷饒為何如此做,一抬眼陷入了今天不知第幾次的怔愣。只見不大的空間內鋪滿了毛茸茸的地毯,地毯上灑滿了玫瑰花瓣。房間的中間是一張圓而柔軟的床,床上鋪着的不是被子,而是一些暴露的情趣制服,床邊的柜子上大大方方的放着潤滑液、套套,以及一些情趣用品。

當然,西門吹雪也不認識這些,他只是奇怪,“為什麼要在地上灑花瓣,為什麼床是圓的。”

“因為圓床睡着很方便啊!”就是到此時,懷饒還是笑得溫溫雅雅。

“嗯?”西門吹雪不明白,為什麼圓的床睡着就方便了,而且,方便什麼?睡覺還有方便不方便之說嗎?

自然有,方便360度滾床單啊。懷饒在心裏這麼說,嘴上又是另一種說法:“不僅床是圓的,這裏的浴池也是圓的哦?我們要試試嗎?”

說著,懷饒靠近西門吹雪,貼着他的臉,曖昧地眨眨眼。

“什麼?”

見西門吹雪仍是不開竅的樣子,懷饒輕笑一聲,揭開軍帽,自上而下地解開軍服的紐扣。懷饒刻意放慢了速度,也故意加深了自己對西門吹雪的影響,一舉一動都在撩撥着西門吹雪。

外衣褪去,懷饒又開始解開白襯衣的紐扣。

“等等,懷饒,你!”西門吹雪雙目一瞪,臉色微微泛紅,偏開頭道:“你不該在這裏脫衣服。”

“為何?”懷饒停住動作,伸手捧着西門吹雪的臉,將他的臉轉過來,“那我該在哪裏脫衣服?”

“你……”西門吹雪張張嘴,不能偏頭,他只能低頭,誰知這麼一低正好看到懷饒露出的半塊胸脯。

懷饒的身材和他的人一樣,隱而待發,所有的力量都埋藏在那流暢卻不扎眼的線條中,真是好看極了,又誘人深入挖掘。

“好看嗎?”懷饒不知何時已經光着一雙白皙修長的腳,他無限靠近西門吹雪,光着的腳踩上西門吹雪的腳背,雙手勾着他的脖子,湊到他耳邊,啞着問道。

“噗通、噗通、噗通……”心臟快速地跳動着,西門吹雪張張嘴,眼裏三分清醒三分迷茫,四分獃滯,“好看。”

“那我們一起去洗澡,我讓你看光光,好不好?”懷饒撫摸着西門吹雪披散在腦後的長發,繼續問道。

“好。”

懷饒不感意外,就這麼踩着西門吹雪的腳,將西門吹雪引進了浴室。

放水,扒光了對方的衣服,懷饒管不了自己身上還掛着的襯衣,一下子將西門吹雪帶到水中。懷饒這一下太猛了,再加上水池挺深的,兩人一同淹到了水裏。他沒有放過這機會,在水下擒住了西門吹雪的唇,一邊為他度着氧氣,一邊在他口腔中攻城略地。

手像自己生了意識一般,不需思維控制地cha入西門吹雪的頭髮,又順着他的髮絲滑下,撫摸着他寬厚的肩膀、光滑的背、勁瘦的腰肢、圓潤的臀部,以及修長筆直而勁力十足的雙腿。

每一處在懷饒看來都是美好的,都是拒絕不了的。懷饒忍着在水下嵌入西門吹雪的衝動,狠狠地捏了捏他的側腰,抱着西門吹雪浮出了水面。

懷饒在上,西門吹雪在下。懷饒抱着西門吹雪的後頸,跨跪在西門吹雪身上,白色的襯衣被水浸透了,完完全全貼在了懷饒身上,展現出懷饒優美而又蠱惑的身體。淡淡的粉色透過變為透明襯衣,平添了一分朦朧美感。

西門吹雪平時清心寡欲,不沾□□,但□□一旦被懷饒整個挑起來就一發不可收拾。他無法反抗懷饒對他的影響,也不想,他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對懷饒的舉動做出了最誠實的反應。

懷饒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將黏在臉上髮絲攏到後面,往後仰了仰,故意蹭了蹭西門吹雪的那處,說道:“阿雪,你有反應了。”

西門吹雪眼神沉了沉,忽然全然清明過來,懊惱地偏開頭,道:“懷饒,你又用那招影響我。”

“現在知道太晚了。”懷饒勾起眼尾,輕輕一笑,埋頭將西門吹雪的回答封在了嘴中。

這一次,懷饒可沒有什麼顧慮了,自然不會放過西門吹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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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戰鬥從浴室到房間內的絨毯,再到懷饒特意強調的圓床上。誰都不知道他們到底翻滾了多少圈,來了多少次,直到他們精疲力盡才算停了下來。

懷饒摟着懷中因疲倦而迷迷糊糊的西門吹雪,舔了舔他的耳後根。

“不要了……”西門吹雪意識不清,下意識躲開了腦袋,喃了一聲。

懷饒輕笑出聲:能讓向來自忍的西門吹雪開口說這話,看來他確實折騰慘了西門吹雪了。不過,他可沒有因此就這樣輕易放過西門吹雪。

懷饒用帶着婚戒的那隻手握住西門吹雪同樣帶着婚戒的手,捏了又捏,后而連啄了幾口,低聲說道:“阿雪,七夕快樂,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

“嗯。”西門吹雪模模糊糊應了一聲。

懷饒一眯眼,又道:“阿雪,你是不是還欠了我什麼?

西門吹雪:“……”

懷饒壞笑一聲,撐開西門吹雪的眼皮吹起,“阿雪,你還欠着我東西呢,不準睡。”

“什麼?”西門吹雪費力地眨眼,問道。

“那個買戒指的女孩兒說的。”懷饒提醒西門吹雪。

這麼一說,西門吹雪想起來了,撐着眼看了懷饒許久,忽而開口,用獨屬於他的清冷嗓音說道:“我愛你。”

“我也愛你。”懷饒彎着眉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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